《第二十九話》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喂？」
阿哲聽見電話接起，心頭微微一驚，但還是強壓住緊張，趕緊開啟對話。
「你好，你就是X嗎？」
「……你是誰？」電話那頭，冷冷的男聲。
「我是張靜的夥伴。」阿哲猶豫了一下，道。
「張靜沒有夥伴，她的夥伴只有我。」那男人語氣依舊冰冷。
「呃，你是她的夥伴？」阿哲問：「那你是誰？」
「我是X。」
「我是在問你真實的身分是什麼！」
「為什麼我要告訴你？」
「你！好吧那我問你，為什麼你要幫助張靜復仇？」
然後，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
這讓阿哲也陷入了極大的緊張。
「現在告訴他嗎？」
純白的實驗室裡，一名鷹勾鼻的男人捂住了話筒，回頭徵詢著外
國男人的意見。
「嗯，現在告訴他也行。」外國男人笑了笑，「麻煩你了，『X』！」
短暫的沉默結束，那冷冷的男聲再度說話，這也讓阿哲稍稍放下
了心，他原先還害怕X會突然結束通話；但在他聽了X所說的話之後，
情緒卻又激動了起來。
「我之所以幫助張靜復仇，無非是為了實驗。」
「實驗？什麼實驗？」阿哲愣住。
「呵呵呵……你應該曉得張靜在十歲那年，其父母互相殘殺的悲
劇吧？」話筒那頭的聲線忽然變得詭異。
「我知道。」
「那場悲劇，其實也是我與我同事一起策劃的。」
「什麼！」阿哲一頭霧水：「那你為什麼？」
「別急，聽我說嘛。」那男聲截斷阿哲凌亂的問題，繼續說著：
「我想你應該對於『墮鬼刀』不陌生吧？呵呵，不用回答，我知道你
知道這把刀。但是比起你，我們卻是在更早以前就知道了，我們研究
這把刀到現在，也過了二十多年了呢……想當初我還只是個年紀與你
差不多的小鬼罷了。」
「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阿哲對於他斯理慢條的敘述感到不
耐煩，「你們跟墮鬼刀有什麼關係？」
「沒有什麼關係，我們真的只是在研究那把刀而已。」
男聲：「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研究！我們對於墮鬼刀的特
性很感興趣，做過了不少實驗，而張靜的父母便是其中之一；我們仿
墮鬼刀而製作出兩把長刀，然後讓他們持刀互砍，看看是否會有同樣
效力。
我們想看看，是否能用極端的情緒去造就那把噬人的刀！」
「你、你們難道想將墮鬼刀量產化嗎？」阿哲不可置信，這實在
是太瘋狂了。
「嘿嘿，你倒挺聰明的。」話筒那頭傳來冷笑，「總之呢，當初
的那個實驗最後是失敗了，兩把武士刀都依舊只是普通的武士刀；不
過我們推論，這或許跟情感的累積有所關聯……你應該也曉得關於墮
鬼刀的傳說吧？」
「情感的累積……」阿哲喃喃，「接觸張靜，讓她復仇……讓她
拿上墮鬼刀……」然後，他登時將一切串聯了起來！
「──原來內心滿載怨與恨的張靜才是你們的實驗目標！」
「賓果！」話筒那頭愉快的放聲大笑。
「你這個渾蛋！」阿哲氣得破口大罵，「張靜她現在在哪裡？我
不准你們這樣對她！」
「呵，我當然不會告訴你啊，」他頓了頓，「『阿哲』。」
「！」阿哲愣住，「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誰？」
「廢話，張靜可是曾經與我連絡密切呢。」
「那你既然知道了我是阿哲、我是警察，那為什麼你還要告訴我這些？」
「哈哈哈……因為──」話筒那頭正要說，卻突然被另一把嗓音阻止；
那嗓音隱隱約約帶著外國人的腔調。
「可以了！」約翰厲聲攔截了差點說溜嘴的華。
「哈……抱歉。」華頓時察覺自己失態，趕緊收斂。
「喂？喂？因為什麼？」阿哲急急追問。
「──沒什麼。」話筒那頭，清了清喉嚨：「總之，就是這樣子。我聊
得很愉快，謝謝你了唷警察先生。嘿嘿嘿……」
「等、等等！」阿哲驚呼。
但來不及，對方已經喀的一聲掛斷；等再撥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了。
另一方面，實驗室內。
「對不起，剛剛差點說溜嘴。」華面帶歉色的道，「不過真沒想到，
這小子這麼快便跟我們聯絡上了。」
「哼，好歹對方也是警察啊。」約翰板著臉孔，「別輕視任何一個
對象或環節，也要隨時保持理智，否則將會落入令自己萬劫不復的道路。」
「是。」華誠心受教，同時心裡面也驚訝於約翰的中文程度越來越
純熟了，竟然連成語都能流暢的使用，不愧是智商231的天才。
「好了好了，快去準備與張靜接觸的事宜吧。」約翰擺擺手：「在
第二階段過後我們已經成功抑制住墮鬼刀的侵體能量，在未噴上一層透
明保護膜的情況下即使直接用手觸摸，也不會被完全支配。」他頓了頓，
「所以我們還可以進行引導，這工作可得靠你呢，『X』。」
「嗯，我會盡力的。」華微笑：「接下來的實驗內容，便是引導張
靜與那稱呼做阿哲的警察──那名曉得我們陰謀、急欲逮捕我們的警察
──引導他們二人接觸，接著運用張靜對於X的信任與阿哲反目成仇……
最後，他們進行戰鬥；而我們也將從其中抽取戰鬥的資料數據。是
這樣沒錯吧？」
「正是。」約翰點點頭。
「嗯……可是這樣真的會順利嗎？萬一張靜也開始質疑X的身分……」
華其實對於這樣的計畫感到有些不妥。
「放心吧，可以的。」這時約翰也看出華的疑慮，於是用斬釘截鐵的
語氣來破除華的不安：「張靜她已經完全被憎恨支配了，無須擔心。」
「是。」華謙卑的應道。他深深崇拜眼前這名男人。
「知道的話就快去準備吧。」約翰那雙湛藍的眼珠子冰冷的看似毫無
感情，但其實潛藏著巨大的求知慾望：「實驗，還很漫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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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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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54.194.132.202.dynamic.ttn.net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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