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通急促的電話闖入了這片寧靜。
睡得迷迷糊糊的元尚仁希哩咕嚕地從床上滾下來,
然後急急忙忙爬到桌邊接手機。打給他的人原來
是孫哲庭,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顯然也是
剛睡醒,但他所說的消息,卻讓元尚仁的睡意在
一瞬間全消散了。
「怎麼了?」早起的老爺爺聽到元尚仁房間傳來乒乒
乓乓的巨響,以及講電話的聲音,便好奇的敲門入內,
詢問著元尚仁。
「早,爺爺。剛剛孫哲庭打電話給我,他說…」元尚
仁緩緩將掀蓋式手機闔起:「…醫院那兒傳來消息,
說當初你逮住的那個許元藩已經清醒了。」
「哦?」老爺爺有些意外的挑了眉。
「然後,孫哲庭說我們原先的會面改時間地點了,
提早到半個小時後,在那家醫院見…」元尚仁邊
說邊揉了揉被壓折的頭髮,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打了個呵欠。
「嗯,那你快準備準備,好了咱們就出發了。」
於是半個小時後,他們爺孫倆趕到了醫院,許元藩的病房中。
當他們推門入內時,孫哲庭、方玄棟以及趙三都已經到了;但除
此之外,孫哲庭身旁還站了一位陌生的女子。女子頭髮約莫及肩,
精緻的五官像是雕刻出來般美麗,但也如雕刻品般毫無表情,只
有那雙眼睛的眼底似乎還默默流轉什麼,隱約可以窺探,卻無法
得知。
「哦,你們來啦。」孫哲庭向老爺爺與元尚仁點點頭:
「剛好,為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張靜,她是我以前
習刀的朋友,她也在追索鬼刀的下落。」孫哲庭向元
氏祖孫介紹著,而張靜也禮貌性的向他們點點頭。
「唷,都到齊啦…」躺在病床上的許元藩,面無表情的說著。
這時他仍然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管子,但精神卻
顯得奕奕。於是眾人圍著病床坐了下來,在這過程中他們都沒有
任何的交談。
「好了,我想我們就廢話不多說,直接切入正題:
許元藩,你身為一名警察,為什麼會跟鬼刀扯上關係?」
孫哲庭首先開口詢問。而眾人也靜靜的注視許元藩,
待他說出原由。
但許元藩卻像是沒聽到問題似的,雙眼愣愣的望著天花板,
於是病房內再度被寧靜填滿。
這下子孫哲庭有些奇了,剛剛不都還精神不錯嗎?難道又
怎麼了嗎?他疑惑的望著許元藩,打算再次開口詢問;然
而,就在同時之間,許元藩幽幽說話了。
「…我活到現在,有泰半的時間都是安安穩穩的。
小時候父親就走了,然而我對他卻沒有什麼深刻
印象;與母親相依為命長大,直到去年,她也離
去了,但我也沒有太大悲傷,畢竟生老病死是一
個很自然的過程,我母親是含笑而終的,那我又
何必流眼淚呢。」
眾人聽見許元藩一開口卻是說著不相干的事情,
也沒有立刻出聲制止,只是安靜的聆聽著。
「國小畢業,念國中,國中畢業,考警校,警校畢業,當警察。
我人生的經歷也沒有所謂的順遂不順遂,就是這麼一路走過來
的;而我當時也以為,就會這麼一路走下去,也許哪天相親,
然後討個老婆生個孩子。當警察當到安全的退休,最後坐在搖
椅上抽著煙斗過完一生。我是真的這麼以為的…然而這一切卻
沒有如預料中的行進,只因為我遇到了她,那個女人…劉玟芳。」
「劉玟芳?」這時,趙三低呼了起來:「你是說那個劉玟芳嗎?」
聽到趙三忽然這樣詢問,躺在床上的許元藩頓下話語轉頭看了趙
三一眼,然後淡淡一笑,但並沒有正面回答,接著又繼續說起話來。
「我與她是在一個聚會上相遇的。
那個聚會是一個外國人來台發表研究成果,而我剛好是
那次活動負責駐守的警察;至於她則那科學研究小組的
一員。那時她忘了帶工作人員證明文件,是故被我攔了
下來…於是我們就這麼不可思議的認識了。現在想想…
雖然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但好像昨天才發生過一樣…」
「總之,我們展開了平淡卻甜蜜的交往。
而我在交往之後也才曉得,其實她另外還有同那外
國人一起做秘密研究,而且已經持續了十多年了。
是的,那個秘密研究的主題,就是『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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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168.170.192.210.dynamic.ttn.net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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