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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元藩此言一出,眾人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這時他又繼續接著說下去:「我曉得那把刀的來源是違法的, 而他們實驗的內容更是違法的,但是我為了她,我都睜一隻 眼閉一隻眼,甚至好幾次運用警察的公權力替他們處理善後。 我知道我這樣子是錯誤的…但我沒辦法制止我自己,因為我 深愛著她…我完全忠誠於她…」 「…然而,她卻背叛了我!」 「有一次我臨時休假,便心血來潮欲去他們實驗室探班, 但是卻這樣撞見她與另一名實驗夥伴親密的相摟著談情 說愛。見著我來了,那個男人也沒有多大反應,只是冷 著臉離開了實驗室,留下我與玟芳在裡頭。」 「我自然是怒不可竭,在實驗室裡就與玟芳大吵了起來。 而在爭吵過程中,她也透露出其實她對我早已失去情感, 但之所以會繼續保持關係的緣故是,我是個警察,對他 們的實驗保密有所助益…聽到她這麼說,我真的氣到失 去理智了。玟芳大概一直都覺得我是個好脾氣先生吧, 她大概認為即使如此攤牌,她還是可以吃定懦弱的我; 但是她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憤怒的我當下只想將這個令我又愛又恨的女人吞下肚, 於是我順手抄起他們置於實驗平台上的鬼刀,然後將她 狠狠斬成兩半!我是真的把她斬成兩半了,那時連我自 己都感到訝異,就算這女人再怎麼柔弱,也不至於輕輕 鬆鬆就可以斬開啊?然而就在我疑惑之時,手中的鬼刀 忽然傳來陣陣的脈動…頓時間我便理解了,是這把刀讓 我擁有鬼神般力量的。」 「照理來說,我這樣親手斬了我深愛的女子,我是會悲傷痛苦的。 但是那個時候,只有一種高漲的思緒充滿著我的腦袋…那便是一 種嗜血的瘋狂念頭。於是我張狂的縱聲大笑,然後將鬼刀插入玟 芳半邊的頭顱──霎時間,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頓時玟芳的血 與肉,都像是微塵般被鬼刀吸入,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幾秒後, 除了我身上斑斑的血跡,便再也找不到任何劉玟芳身體存在過的 證據了。」 許元藩淡淡說著,聽在眾人耳中卻如同震撼彈般炸裂。 在場除了趙三曉得鬼刀的特性外,其他人都是僅有耳聞, 但卻沒有任何資料可證實。如今聽到許元藩的陳述,他 們無一不感到驚訝,連元老爺爺也是一樣。 然而許元藩並沒有在意眾人的情緒,只是自顧自的繼續說著。 「…說也奇怪,就在鬼刀吸食完玟芳的屍體後,我也感到一陣飽足… 而且如此,我也可以永遠跟玟芳在一起了。為了不讓我們之間被拆 開,是故我快速的逃離了實驗室。我握著鬼刀,源源不絕的力量不 斷傳遞,於是我動作變快了,力量變大了,原本對刀術沒什麼資質 的我,竟也成為刀術高手了。但是這都是一開始時的情況…過沒幾 天後,我感到了強烈的『飢餓』。」 「那是一種對於血肉的渴求!然而我原先身為警察的理智還在, 若是我明目張膽的去殺人,那勢必很快就會被逮捕。於是剛開 始時,我都只用些流浪貓狗來祭鬼刀;但是這卻一點也不夠… 我明顯感到『飢餓』的週期越來越快了,而且需求量也越來越 大,區區幾隻貓狗是無法滿足的。」 「於是我開始殺人。」 「當然,為了能夠保持低調,是故我都只挑流浪漢、遊民下手。 可是鬼刀實在是太可怕了…它幾乎像是黏在我手上般吸食著我 的精氣,如果不固定『用餐』的話,我便會脾氣暴躁、並且虛 弱難受…」 「所以,你為了保持低調又為了大量『用餐』, 便利用警察的身分去教唆線民聚集黑道份子,然後 準備將其斬殺嗎?」方玄棟接著許元藩的話尾,冷 靜的說著。 「…嗯。」許元藩點點頭,雙眼仍然愣愣的望著天花板。 「原來如此啊…」孫哲庭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這時,一直沉默的老爺爺也突然說話了: 「那…我還想請教一下,如果握上那把刀便會狂暴化, 那他們實驗室的人該如何操作呢…?」老爺爺忽然想 起,那天在下水道中元凱軍奪刀的畫面。 「這個問題就讓我來回答吧。」趙三在一片安靜中開了口。 接著,他提起了行李箱放到膝蓋上,然後深呼吸了一下, 像是下定了決心般,才緩緩的打開了行李箱。 於是眾人都被其吸引了目光,他們好奇的探向行李箱, 然而卻發現裡面並沒有什麼特別之物,只有一疊疊的 文件,以及一罐小瓶子。 「他們之所以能夠不被鬼刀侵入狂暴化的原因,」 趙三拿起了那罐小瓶子,上面並沒有加註任何的標籤:「就是這個。」 「這個小瓶子?」眾人各個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沒錯。這是我們為了接觸鬼刀而研發出來的產品,試驗給你們看。」 趙三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瓶蓋,然後噴了一些在手掌上。登時,令 人傻眼的事情發生了…那原本似霧似水的液體,在附著到手上後便成 了一層薄膜,像是手套般貼合著。 「這可以透氣,又可以隔離鬼刀狂暴因子侵入體內細胞。我們實驗室 的每個人都有一罐。」趙三向眾人展示著他那噴上隔膜的手。 「哇…這個好厲害…」孫哲庭從趙三手中接過那罐小瓶子, 而張靜也探頭挨近孫哲庭身旁好奇的看著。 「而這些資料,正是研究鬼刀的資料,它們也是讓我被追捕的主因…」 趙三決定無所保留了,便一一向大夥兒展示行李箱內的文件。然而就 在大家專注研討著資料的同時,躺在病床上的許元藩忽然咳了起來。 「唔、咳咳!嘔…!」許元藩霎時猛吐出一口血,染紅了枕頭。 「你怎麼了!」方玄棟緊張的按住許元藩激烈扭動的身軀:「快去叫醫生!」 「我去!」孫哲庭立刻站起身來往門外跑去。 衝到走廊上,孫哲庭馬上往最近的櫃檯跑去。 「醫生、快點叫…王醫師!快點叫王醫師來!他負責的病人突然發生緊急情況了!」 孫哲庭著急的說著。但奇怪的是,那護士竟一臉茫然。 「妳發什麼呆啊!快點叫王醫師來啊,那個病人都吐血啦!」 孫哲庭以為護士還沒睡醒,趕緊又重複了一遍。 但沒想到這護士還是一臉茫然,彷彿聽不懂孫哲庭在說什麼似的。 這可讓孫哲庭忍耐不住了,終於破口大吼:「我說!快點叫王醫師來救病人啦!」 「我、我已經按了通知鈴了啦!」 護士被這一吼,頓時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但是、我是通報別的醫生… 因為我們醫院裡並沒有任何一個醫生姓王啊……」 -- P_white07 我們透過純粹的文字,對話 http://www.wretch.cc/blog/white07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168.170.192.210.dynamic.ttn.net bh2006:推薦這篇文章 04/04 09:43 ytcc:推薦這篇文章 04/04 10:47 myther:推薦這篇文章 04/04 1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