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悲傷過後，無止盡的狂亂情緒依舊沸騰。
當流過的淚水已經遺忘，要如何證明那曾經傷痛的事實？
是啊，沒有想過自殺的代價，還故作無恙的暈眩在自己的夢裡，
小么藉著傻事把自個兒藏在黑暗的漩渦裡，卻忽略了愛她深刻的人，
會不會崩潰？
阿高沒在外多晃幾分的回到家，但他以為小么只是在洗澡，然
後打開電視讓自己被上演的戲劇吸引。
可是異樣還是能被察覺的，他覺得小么淋浴時間久了點，加上
走到浴室旁發現水一直不停地灑，蒸氣從門縫一直竄出，阿高擔心
地撞開了門，當他發現小么已經躺在一片紅色的水攤中，他眼神瞬
間空洞……
『妳……跟蹤我喔！』
「你可不可以收留我，拜託！」
『不會吧，我這裡不是流浪收容所耶！』
「拜託……我遇到的人就你最好了。」
『啊我怎麼那麼倒楣！』
記憶彷彿回到最初相遇時，人要死前，聽說活著的所有畫面都
會在腦袋裡repeat，可是阿高沒有死啊，但他卻把一段一段和小么
生活的堪稱幸福時刻，一個一個想了一遍，然後無助地抱著僅著大
衣的小么，往醫院路跑去。
如果這個時候下一場雨，剛好能襯托阿高心中的極度悲哀，偏
偏天空不解風情，反而讓星星群，照亮整個上空，和霓虹燈一起狠
狠地映照在阿高的影子。
※
拿起公用電話筒，投入一塊錢，撥起小么家裡的電話，等到接
通後，再一次的殘酷事實襲擊么爸，隨後嘟嘟聲傳來，阿高掛了電
話，整個人趴在牆壁上，身體似乎顫抖著，他禁不起啊！他的心臟
已經無法承受一回又一回的傷痛作祟，為什麼大家要這樣對他？從
頭到尾，他都不希望傷害任何人，可是無形的刀子卻刺傷了他愛的
人……
徬徨地待在手術室外，阿高整顆頭低垂地不像個人，靈魂出竅
也說不定，搞不好等會還要別人來救他。
他心中好多疑慮，可是全部都無解，他抓著左胸，想讓那顆還
在運作的心，能夠給他答案。
還沒找到解答，么爸已經站在他旁邊了，可是阿高一點都沒發
現，只讓頭低得更低；么爸扶著阿高的肩膀，沒有一點責備意思，
只想讓阿高振作再振作。
一般父母看見自己的子女受傷進醫院，通常應該都會給陪伴的
朋友揍一拳，可是么爸卻只是靜靜地坐在阿高旁邊，看來，人的生
離死別，么爸已經看太多也看透了。
幾個小時過去，手術門開了，醫生走了出來，么爸搖一搖神智
衰弱的阿高，兩人便站起聽醫生說話，如果是死訊，不知道是誰先
倒？
【你們是傷者的家人嗎？】醫生看么爸點了點頭，便繼續說：
【很意外的，傷者已經沒事了，只是……】
『只是什麼？』阿高本來聽見沒事很高興，卻聽到「只是」這
兩個字，又開始著急。
【傷者現在還未清醒過來，症狀特殊地很像植物人，可是我們
發現她的行為模式都很正常，所以我們擔心的是……她不願醒來。】
不、願、醒、來……
阿高聽完，他沒有責怪醫生怎麼不繼續搶救，因為小么尋死的
目標很堅定，她不想被救活，於是讓意志一直深深地沉載，阿高能
理解的；而他也發現，自己現在在小么心裡已經沒有很重要了，小
么已經沒有為他而活了……
么爸跟隨護士輕推著小么到普通病房，而阿高看著小么冷白的
臉龐，像是在宣判「讓我死吧」，他咬著手指，像是抽搐地晃著身
體，他奔至外面，拿起菸猛抽，想讓自己被尼古丁毒死，可是他抽
完一口，卻蹲下來大哭，他抓著頭髮，好想時光倒流，回到過去。
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嗎？那個髒兮兮的小女孩，無辜地跟男孩要
飯吃，隨即兩人便陷入幸福的醉人情迷中，只是看似美好的滋味，
一下下就變味了，是因為太幸福也不行嗎？招來上天的神仙伴侶妒
忌嗎？還是醜女跟俊男的組合一點都不可能美滿？還是還是……
煙蒂蒸發的灰燼散在水泥地上，和著一滴滴小水珠緩緩落下，
還以為要變天了，原來是有人在哭，不過他的哭，讓原本晴朗的天
氣漸漸陰霾，似乎真的要下雨了，看來悲傷的氣息真的會傳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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ꄠ ▕攸子▏
▕檸印▏ 20歲的血....流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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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BLOG http://www.wretch.cc/blog 安西教練 我想寫日記 嗚嗚o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59-114-46-138.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