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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耶和杜達選擇搭飛機到俄羅斯,然後再從蒙古邊境進入西藏。喀爾一行
人也是選擇搭飛機,但路線不同。喀爾一行人則是先到印度然後轉而到尼泊爾
,然後從尼泊爾邊境進入西藏。但是十九還有三傑、雲鈦卻沒有搭乘飛機離開
台灣。
「十九,我們要怎麼去?」
「現在除了雲鈦麻煩點之外,其他都還好解決。」
「那我們到底該怎麼去拉薩?」
「這個時候我們還是要用非常辦法才行。」
「什麼是非常辦法?」
「三傑,你看著看吧!」
「到底什麼是非常辦法?」
「唉!雲鈦你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怎麼說?」
「康朵是可以飛天遁地的。」
「然後呢?」
「現在又有雪獅作陪,康朵鐵定是想騎著雪獅進去拉薩。」
「吼!這裡是台灣耶!不怕嚇死人喔!」
「重點不是嚇死人!重點是我們的肉身會承受不了。」
「那怎麼辦?我看我們還是買機票走吧!」
「這怎麼行!我老早就想騎著雪獅四處看看了!」
「可是黑小子不是說我們的身體會受不了。」
「放心!頂多是全身痠痛而已。」
「還有皮膚乾裂!」
「那現在是怎樣?」
「等清晨三點吧!」
「等清晨三點?」
「那時候台灣上空應該沒啥飛機在飛了。」
「喔!」
「康朵,你真的不多考慮一下嗎?」
「不要!」
「這樣真的不好啦!」
「哪裡不好了?」
「會嚇到人的。」
「三更半夜的,不會有人發現的啦!最多以為是外星人的飛碟而已。」
「為什麼我們不能坐飛機?」
「你問康朵啊!」
「十九!你說啊!」
「我想順便看看輪迴之氣在哪迷障的最嚴重。」
「恩。」
「好吧!這個理由成立。」
「那我們會不會缺氧?」
「不會!」
「怎麼可能!」
「康朵是絕對不會,但是我們兩個就很難說了。」
「你們兩個放心,我會切一個氣場給你們氧氣。」
「所以勒?」
「所以你們就像是待在氣球裡頭,安全的很!」
「你說的喔!」
「對!」
三傑看著一臉興致勃勃的康朵,他知道現在說在多也是沒有用的。再者,
三傑也很想見是一下輪迴之氣的迷障到底有多可怕…
「先跟你們說好,我待會要先把你們弄暈。」
「為什麼?」
「對啊!為什麼?」
「我要讓雪獅更專心的運載你們先到拉薩。」
「那你呢?」
「我要先去探查輪迴之氣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看得出來嗎?」
「照常理來說應該是看得出來。」
「有先例嗎?」
「有!」
「有哪些?」
「渾沌之氣在地表上形成一塊保護膜,確保人們在土地之上不會被地表以
下吸走,但是文明破壞得太快,人們總是自食惡果。」
「那是怎樣?」
「輕則中毒、輕傷、重則橫屍片野。」
「唉!」
「別嘆氣了,我們回去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
「準備傢伙啊!」
「還要帶什麼傢伙?」
「法器跟唐卡是一定要帶的。」
「這個西藏不是很多?」
「我習慣用我自己的。」
「那黑小子呢?」
「我家當習慣隨身攜帶。」
「那我什麼都沒有耶!」
「我待會會給你幾樣法器,你就帶在身上吧!」
「對了!康朵!」
「什麼事情?」
「你要不要先封印起雲鈦身上的獸靈?」
「沒那個必要!」
「沒那個必要?」
「剛剛在十方齋的那顆靈珠已經鎮住雲鈦身上的獸靈了。」
「那危急的時候怎麼辦?」
「那顆靈珠可是有仁波切的靈魂,他會適時的自解封印的。」
「那就好。」
「你們兩個在竊竊私語什麼?」
「沒事!」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走!先陪我回家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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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剛和木淳離開之後,佛學苑內比起以往多了另一種悲傷的肅靜。
「仁波切走了,我們現在應該要打起精神。」
「那我們該怎麼作?」
「和平常一樣。」
「恩。」
「待會幾個人幫仁波切的大體淨身、灑淨,其他人則是開始誦經。」
「好!」
「那仁波切的大體是要怎麼處理?」
「在西藏,天葬是一種慈悲的表現,但是現在我們也只能選擇火化仁波切
的大體。」
「那麼大家現在就分頭去準備吧!」
「我有個疑問!」
「什麼疑問?」
「為什麼桑取仁波切會交代木淳跟著拉剛一起去拉薩?」
「天曉得。」
「如果這是桑取仁波切的遺言,我們不遵守嗎?」
「這…」
「對啊!如果這是桑取仁波切的遺言,搞不好他交給木淳的東西就是他轉
世的書信也說不定!」
「一定是這樣!不然怎麼會一定要交給布達拉宮的南欽仁波切!」
「別吵了!不管現在去拉薩是不是桑取仁波切的遺言,我們都應該先為桑
取仁波切舉行火化儀式!」
「那現在是不是舉行完火化儀式就即刻動身前往拉薩?」
「不!還要為村里舉行超渡法會!」
「但是我們現在沒有仁波切啊!」
「對啊!我們根本就不夠資格舉行超渡法會!」
「可是這是仁波切生前答應的啊!」
「我們去跟村長說說去,我相信村長一定可以諒解的。」
「這…」
「誰也不曉得仁波切為何忽然死亡,況且最近到處都很不平靜,我寧願將
仁波切的大體火化之後即刻動身前往拉薩,搞不好仁波切已經幫我們打理好一
切,如果我們耽誤了,反而違背了仁波切的遺願。」
「對啊!而且仁波切那麼寵愛木淳,會將重要的書信交付給木淳我一點也
不會訝異。」
「好啦!現在不是吵鬧的時候,先把仁波切的大體火化之後我們再商量吧
!現在爭論這些也無意義。」
「不!要走你們走!我要留下來。」
「呃…」
修羅歪著頭摸著下巴聽著佛學苑裡頭的爭執聲浪─
〈呵呵,這裡比較好玩!〉
〈難得佛門之內竟有三嗔五怨,好可愛啊!〉
〈唉喲!真捨不得殺了他們。〉
就在喇嘛們還在爭論不休的同時,已經有人發現異狀…桑取仁波切的大體
開始溶化,發出像是硝酸水般的刺鼻味道,但是桑取仁波切卻從大體中浮出一
顆七彩的珠子。這顆七彩的珠子像是在呼喚什麼而不停著閃著亮光…
「你們看…」
「這是怎麼回事?」
「仁波切的大體像是蠟一樣的溶化了。」
「那裡還有一顆珠子在發光哩!」
「那一定是仁波切的舍利子。」
「快去把舍利子收好!」
「喔!好!」
「不行啊!」
「為什麼不行?」
「這珠子會燙手啊!」
「現在仁波切的大體已經開始溶化了,趕緊抬去火化吧!」
「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別瞎說!快點來幫忙!」
大伙七手八腳的想把桑取仁波切的大體台去火化,但是八個壯丁卻抬不動
桑取仁波切的大體,而桑取仁波切的大體依然還在溶化當中…
「喲!要不要我來幫你們啊!」
「你是誰?」
「唉喲!這個開場白很難聽耶!你們沒講膩,我都聽到耳朵長繭了。換點
什麼新鮮一點的台詞問候語說說來聽聽。」
「那可以請你離開嗎?我們這裡現在不方便招待客人!」
「唉喲!這句我也聽膩了,難道你們家的仁波切沒教好你們嗎?遠來是客
,理當奉茶招待的啊!」
「很抱歉!我們現在無法招待你。」
「真是沒禮貌!虧我剛剛還覺得你們好可愛,想跟你們作個朋友的說,現
在壞了我好興致,真是該死啊!」
「不管你是誰,這裡是佛學苑,請你離開。」
「如果我說我不走呢?」
「那就休怪我們對您不客氣了。」
「唉喲!你們的台詞都好老套喔!都沒有比較新穎的嗎?這陣子聽得好厭
倦喔!人間的人怎麼越來越無聊了啊!」
「好抱歉!讓您覺得無聊了!快!送客!」
「咦!你們好沒禮貌喔!你們家的仁波切實在不乖,沒有好好的教導你們
,我來替你們家仁波切好好的教導你們一下。」
修羅微笑著從掌心放出沼氣,而這時從桑取仁波切的身體所跑出來的七彩
珠子形成一道氣門擋下了修羅放出的沼氣。
「喲!這個老傢伙還真關心你們。」
七彩珠子將修羅所放出來的沼氣打了回去,修羅拍拍身上的灰塵,看著那
顆七彩珠子…
「好啊!老傢伙!死了都還在跟我作對!你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立場是不
是?」
七彩珠子發出光暈,而光暈中映出桑取仁波切的影子─
「你不應該殘害喇嘛的,你可知道?」
「笑話!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我不應該殘害喇嘛?笑死人了喔!
對不起!你現在確實是一個死人。你說我不能殘害喇嘛,憑什麼!我高興想怎
樣就怎樣,你又能耐我何?」
「你會後悔你今天所犯罪的所有殺戮。」
「我會後悔?這就是另一個笑話了…」
喇嘛們趁著七彩珠子發出的光暈擋住修羅的是現伺機從邊間的門逃走…
「老傢伙,你已經死了,而且是被你自己的報應給害死的,這個和我沒關
係,你別把你自己報應的這筆爛帳算到我頭上。」
「你走吧!走多遠算多遠,你再不走你一定會後悔的。」
「走?你要我走?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悶在地底五百多年,我才剛上來透
透氣而已,你要我走?門都沒有!」
「別執迷不悟,你還是有機會再回佛門的。」
「喔!你很難溝通耶!誰說我要去佛門了!?你才是執迷不悟哩!老傢伙
,人死就死還廢話那麼多…」
七彩珠子的光暈越來越強烈,修羅也被這一陣的光線給刺得別開臉去。別
開臉之後,修羅才警覺自己上當了…
〈該死地!著了老傢伙的當!〉
〈喇嘛呢?都跑哪去了?〉
〈哼!我看你們能跑多遠?〉
修羅氣得直追出去,但七彩珠子也跟著飛出去,緊追在修羅身後─而桑取
仁波切的大體在七彩珠子追出去的同時也完全溶化了,剩下一些液體從木板滴
滴答答的流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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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貢喇嘛攤開楚布寺重建時建築技師所繪製的藍圖,查看楚布寺地底何處
有地窖的設計─
「蔣貢喇嘛?」
「有什麼事情嗎?諾達喇嘛。」
「給您捎來消息了。」
「說吧!」
「首先的加德滿都桑取仁波切那邊的佛學苑。」
「他們可有好好處理桑取仁波切的大體?」
「呃…」
「怎麼了嗎?」
「聽說佛學苑內的喇嘛發生爭執,稍早之前有兩位喇嘛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呢?」
「據說是因為南欽仁波切要他們全體立即趕往拉薩,有人不願離開而引起
的紛爭。」
「那後來呢?」
「消息只到這裡而已。」
「恩,回消息回去,請務必繼續查探,若需要協助,也立刻協助他們處理
桑取仁波切的後事。」
「是的。」
「那麼桑取仁波切先前答應村民要幫他們舉行超度法會的事情呢?」
「恩,時間確定了嗎?」
「好像是三個月後。」
「那你去請敦珠仁波切前往吧!」
「是的。」
「那麼接下來是台灣的十方齋。」
「十方齋那邊後來是怎麼回事?」
「很奇怪。」
「很奇怪?」
「幾乎沒有人記得任何關於十方齋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
「但前去查探的人還是發現了一點線索。」
「什麼線索?」
「礦晶。」
「這代表什麼呢?」
「要去請示噶瑪巴嗎?」
「恩,這是應該要請示噶瑪巴。」
「但是現在能去找噶瑪巴嗎?」
「走吧!我順便拿這個藍圖跟噶瑪巴研究一下。」
「是的。」
蔣貢喇嘛拿著一大捲藍圖紙和諾達喇嘛往噶瑪巴的房間走去─
「噶瑪巴,您在休息了嗎?」
「沒有,你們進來吧!」
「噶瑪巴,這些是楚布寺重建之前的藍圖。」
「恩,拿過來我看看。」
「另外諾達喇嘛要跟您報告兩件事情。」
「喔!諾達喇嘛,什麼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關於加德滿都桑取仁波切的佛學苑那邊的事情,第二件事
情是台灣那邊十方齋的問題。」
「都說來聽聽吧!」
「桑取仁波切那邊出了點小狀況。」
「什麼狀況?」
「喇嘛們似乎對於是否前往拉薩而爭執,有兩個人已經離開前往拉薩了,
而其他人堅持留在那裡。」
「喔!那是誰要他們前往拉薩的呢?」
「是布達拉宮的南欽仁波切。」
「有說明要他們離開的理由嗎?」
「似乎沒有人知道原委。」
「這樣啊!這就難怪會有人不願意離開了。」
「而且桑取仁波切生前也答應該村莊的村長要舉行超渡法會。」
「那現在呢?他們那裡可有人可以主持超渡法會?」
「沒有!」
「蔣貢喇嘛,那我們可以請誰去幫這個忙呢?」
「我們可以情商敦珠仁波切前往。」
「恩,那麼請布達拉宮那邊給敦珠仁波切一個切確要他們前往拉薩的理由
,在舉行過超渡法會之後看情況將他們帶往布達拉宮,但若無特殊理由千萬不
可勉強他們離開。」
「是的。」
「那十方齋呢?」
「十方齋則是發生很奇怪的事情。」
「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們派去前往查探的人找不到所謂的十方齋。」
「啊!這是怎麼回事?」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沒有人對十方齋有印象。」
「這就很奇怪了。」
「不過我們的人是找到了一些礦晶。」
「礦晶?什麼樣子的礦晶?」
「黑紫色的礦晶粉末。」
「這…」
「噶瑪巴,您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周圍的人都對十方齋沒印象,現場只留下礦晶粉末…?」
「是的!」
「蔣貢喇嘛,對於這個你有何見解?」
「我知道十方齋這幾年並不平靜,有事情都是由一為自稱十九的人去解決
問題的。」
「那我們可有人知道或者認識這位十九?」
「不太清楚。」
「那這位十九都幫他們解決什麼樣子的問題?」
「沒有正確的訊息。」
「那現在可有辦法找到這位十九?」
「沒有!」
「這可真是傷腦筋啊!」
「噶瑪巴,您有頭緒嗎?」
「讓我好好想想…」
「那麼這個藍圖…?」
「恩,蔣貢喇嘛,你派人先從東邊找起。」
「好的!」
「至於十方齋的問題讓我好好想想,你們繼續連絡看看,看是否有人認識
或者知道那一位十九。」
「好的!」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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