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變項
某種程度上,我試圖的像是在解釋或者預測甚至控制所謂的人生,在與現
實中,切開三個面向:正相關、負相關、零相關。然而作者卻告訴我,面向可
以高達十七種之多,我驚訝著聽著作者細數;生理、心理、比較、實驗、認知
、實驗神經、發展、社會、人格、計量、臨床、諮商、衛生、學習、教育、工
業組織、工程。如果說情緒可以大分成這十七種方式去進行,那麼在我回憶的
路途上檢驗那種相關性也是必然。
必須承認我對存有持著懷疑,縱使我已經活著快四十個年頭,卻在孕體中
感受過一次起始,然而很多事情在現實層面上不斷的反覆、重複,進行無意義
的鬥爭卻又無法避免。
□ 遺忘
遺忘是一段歷程,卻是在回憶中會使我跌倒感覺挫敗,然而我又在記憶之
中找到非遺忘不可的幾種可能。在經驗中的外在刺激,像是嬰孩時期的我如此
沉重的表示對母親的失望,雖然說是失望,那也代表著我曾經冀望過某些美好
,這種美好可以更直接,像是回家投入母親的懷抱撒嬌,但沒有,我只見過她
無情的嘴臉以及憎恨的表情。我忘記很多不愉快卻也記得很多,這種多是那種
比重相當,要說個清楚卻又麻煩,大約是這種心情累積,所以遺忘有時讓我覺
得上天是仁慈的。交叉影響在幾種基模;外在刺激、感官記憶、短期記憶、運
作記憶、長期記憶、陳述性、程序性記憶,然而這些記憶又在注意、遺忘、形
之辨認、複習之中取得。
看來我今天的心情比昨天來得糟糕,我甚至我不知自己該從何談起?我該
靜一靜嗎?過去歷歷在目,在說與不說之間猶豫,如果說回憶的模式具有可預
測性,那麼從階段上來看,每個時期的我都有著社會期待還有期許,每個階段
也都暗藏著危機。而個別差異則是建立在認知上一開始的衝突,與其說我厭惡
面對現實,倒不如說真實就是如此醜惡,善於忽略的人以為這是仁慈的,但是
老天卻又會想盡辦法讓人記取教訓。
□ 複雜
那時我大約是七歲,每天要走大約兩公里的路程才能上學,這個距離很棒
,因為沿路上總是會讓我有時間去做充分的想像。而我那時的朋友幾乎都是鄰
居,他們沒有感受過我在孕體時期的掙扎,所以他們很快樂,總是很容易就笑
得很開懷,我羨慕過他們,但是這種欽羨也隨著我感覺他們的幼稚又輕易的消
逝。那是那是一個很美好的記憶,也是每天我最期待的一個時光,早上起床迫
不及待的出門,卻花了比別人多的時間在路途上逗留,我可以說我是在感受生
命嗎?
平靜的早晨是我每日最奢求的,後來我認識了一個跟我類似會花許多時間
在上學途中的男孩,他大我兩歲卻和我同年級,面孔泛白四肢纖細,我知道要
上學對他而言是痛苦的事情,所以每天我們都會一起走著,然後在某些秘密洞
穴一起吃過早餐才到學校去。去到學校的時候總是被責備,但是我們卻很開心
,而這種日子持續到他感受到我對他無比的熱情而逐漸消褪。那是我對感情模
糊的開始,我知道我對他的熱切,那種情感每日都壓抑著我。而他開始與我保
持著距離,這使我傷心,他也不再與我一起上學或在路上逗留,甚至連看都不
看我一眼。又當我絕望萬分的時候,幾週之後我發現他在秘密洞穴等著我,我
們一起交換著早餐吃,我以為他要和我合好如初,沒想到他告訴我的卻是他要
離開的訊息。
□ 第一次的錯失
隨著他的離開我開始瞭解我對於情感的想望,那種被認同的渴求,縱使當
年我才七歲,卻也是我最感覺受傷的回憶。純潔的情感有被玷汙的難受,應該
可以這樣說吧!?
思緒又跳回最開始的時候,我的出現是由一顆受精卵開始,然後是頭部到
尾端、軀幹到四肢、生理到心理,剛出生的時候又要感覺知覺現實,那是與羊
水中不一樣的,而經歷了呀呀學語、單字句、多字句、文法、複句....而發展
了我學習的巡迴,在社會化必須經歷的過程中,道德與自我相排斥的必須妥協
。如同我知道我是一個男孩,卻在七歲時愛上一個大我兩歲的男孩,性別不在
我思考中,卻也考驗著我必須獨自接受他要離開我,而我異常難受的事實。
但就現在的我而言,由於快速衰老,我可不用透過任何事件故事的訴說人
的一生,但是一但選擇回憶,就是不給自己退路而是必須承擔。我是不是該把
人可能的一生作個快速的介紹,好讓我整個回憶可以更順利些?如果這樣可以
讓作者更容易進入狀況,我希望我可以這樣做,因為一天一千五百字對我而言
太慢了,我正感受到自己衰敗的比預期中還要快。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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