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學弟的口中,我大概得到了一些我想要的東西。
比如說她喜歡看小說,喜歡聽音樂。喜歡周杰倫,
不喜歡看電視,不喜歡欠人人情,不喜歡開玩笑。
還有,她不喜歡逛街。
我聽到這點,倒是覺得蠻意外的。
因為女孩子不都愛逛街嗎?
怎麼我這個學妹會不喜歡呢?
不過她有一點跟我一樣,那就是她也愛喝咖啡。
『學弟,這些不夠啦!』
聽完他給我的資料,我不禁抱怨著。
「可是我知道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呀。」
「更何況她不太與人接近的,所以別說我了,班上其他同學跟她
都不見得有多熟。」
『呃…你說得好像也對。』
『好啦!算你說得有理。這次就暫時放你一馬吧。』
「喂喂喂!這樣利用我家學弟的呀。」
一陣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唉唷,別這樣嘛,反正…反正你也沒用,那就…』
「是這樣講沒錯啦!但…喂喂喂,我真的覺得你居心不良。」
『拜託,你想太多了。』
「是嗎?可是我怎麼從你的眼神中看到不一樣的答案?」
『沒有,沒有,你看錯了。』
「是嗎?可是我總覺得你為什麼一直想了解她?」
『為什麼哦?因為她是我家的學妹呀,當然要關心呀!』
我說得理所當然,但卻心虛的要命。
其實連我自己都覺得似乎關心過了頭。
畢竟她只是我學妹,我大可不必如此的關心她。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多了解她一點。
唉!怎麼會這樣咧?
這天,下著大雨。
我一個人很白痴的走在路上,而臣風那個傢伙說什麼也不願讓我跟
他共撐一把傘,因為他說這樣會減低他自己的身價。而且會被別人
誤會我跟他有一腿。虧我還把他當兄弟!寧可讓兄弟淋雨,也不願
讓兄弟跟自己共撐一把傘。想來就有氣。原本以為雨勢會隨著時間
愈下愈小,結果情況正好相反,不但沒變小,反而還愈下愈大。逼
得我不得不在距離宿舍前的一家書局停了下來。全身溼淋淋的我一
邊抖動自己身上的雨滴,一邊咒罵著臣風。
「宇浩學長,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她,拿著一把傘站在我眼前。
『哦,學妹是妳呀,我在這裡躲雨呀。』
「學長沒帶傘嗎?氣象報告說這一星期的天氣好像都很不好說。」
『呃…早上出門太匆忙了。所以忘了帶。』
「咦?另一個學長呢?他怎麼沒跟你在一起呀?」
『妳說臣風學長哦?他先回去了啦!』
「那學長你要繼續在這裡等雨停嗎?」
『嗯。對呀。』
只是看看外面,這場大雨不知還要下多久。
「那…學長你住哪呀?」
『我住前面一點而已。』
我用手指頭比著。
「那…學長,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啊?』
突然聽到她這麼說,害我有點愣住。
『方便嗎?』
「嗯。反正我也要去前面。」
『嗯。那學妹,謝謝妳囉。』
宿舍裡。
『許臣風,你給我滾出來。』
一踏進宿舍門口,我便破口大罵。
「怎麼啦?誰惹你生氣了呀?」
『你自己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指著門口那一灘水漬,瘋狂的開罵。
「哦,那…那是我剛剛…」
『剛剛怎樣?』
「唉唷,別生氣嘛,就剛剛下雨,然後回來用的嘛。」
「咦?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你還敢問?要不是因為你,我會現在才回來?』
我眼露兇光的瞪著他。
「好嘛好嘛,是我不對,那我現在去拿?布擦哦。」
說完,他便衝到廚房裡,拿了條?布,乖乖的蹲在地上把水漬用乾。
這小子,就只知道破壞,不曉得整理。難道他不知道整理環境是
件很累的事嗎?
走回房間,正想脫下溼淋淋的衣物梳洗時,手機響了起來。
「喂,請問是宇浩學長嗎?」
『嗯。我是。學妹有事嗎?』
「哦,剛剛原本想跟你借統計學的筆記,結果忘了問你。」
「學長,你那邊有嗎?」
『有呀,那我明天早上帶去學校,妳再來拿。』
「哦,好。謝謝學長。」
掛掉了電話,我便往浴室走去。
隔天早上,雖然我十點才有課,不過我還沒八點就來學校了。
因為我要拿筆記給她。
昨天晚上要睡覺前,我特地把筆記放進我的背包裡去。
不然一早起來,一定什麼都會忘光。
手上拿著給她的早餐,站在教室外面等待。
其他的學弟們看到我,都投以一種曖昧的眼神。
「學長早!」
她站在我面前,臉上帶著微笑。
『學妹早!這是妳要的筆記。』
我從背包裡把筆記拿出來,遞給她。
順便把我手中的早餐拿給她。
『喏,這早餐拿去吃,學長我請客。』
「哦,謝謝學長。」
她從我手上接過了那袋早餐。
「今天怎麼這麼早出門?」
上課時,臣風傳了張紙條給我。
『哦,沒呀,反正也睡不著,就早點來呀。』
「那會不會太早呀?你七點多就出門了不是嗎?」
『咦?你怎麼知道。』
「拜託,你撞到門的聲音那麼大聲,想不被吵醒都難。」
「快說,你這麼早起幹嘛?」
正當我還在想該怎麼應付他時,下課鐘響了起來。我飛也似的便往教室
外面衝。
中午,我一個人坐在學校餐廳的一角,邊看著新聞,邊吃著無味的自助餐。
雖然眼睛看著電視,嘴裡啃著排骨。
然而我的心卻不在自己身上。
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種感覺,我覺得很厭煩。
我一向不是這樣子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學妹出現後
,我似乎整個人都變了。
「你終於發現啦!」
當我把這件事情告訴臣風時,他只有淡淡的一句話。
『啊?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好了。」
他趁機歊了一下我的頭。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變得很容易發呆,很容易自言自語。」
『有嗎?』
怎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止這樣咧,你還變得會說夢話。」
夢話咧?不會吧,我記得我之前沒有說夢話的記錄呀。
等等,我說夢話他怎麼會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會說夢話?』
他一定是騙人的。對,一定是騙人的。
「拜託,你那簡直是用喊的好不好。」
天啊!不會吧?難道我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沒了嗎?
『那我都說些什麼?』
「亂說一通呀,我也沒聽得很清楚。」
呼!還好還好,我的英名還在。
「不過有兩個字我每次都會聽得見。」
他故做神祕的說著。
『哪兩個字?你快說。』
「你學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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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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