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若琳出現在我的面前。
當她看到我滿垃圾筒的啤酒罐時,滿臉的驚訝。
「文君,你…你喝酒?」她似乎被嚇到了。
『嗯。對呀。我喝酒。』
「你怎麼可以喝酒呢?還有,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酒的?」
『喝酒應該不需要學吧?』
「文君!」她突然大吼了一聲,把我嚇了一跳。
「我知道筱茹過世你很難過,但是你這樣子,叫筱茹在天之靈怎麼安心呢?」
「對了,筱茹她…什麼時候要舉辦告別式?」
『筱茹她…她已經火化了。』話一說完,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怎麼可能這麼快?」她似乎不敢相信。
我坐在床邊,發著呆。而她則是坐在椅子上,兩眼一直看著我。然而我們卻只
是看著彼此,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對不起。」過了一會,她忽然開口跟我道歉。
『若琳,妳幹嘛要跟我說對不起。妳又不知道筱茹她…她已經被火化了。』
「文君我…」她看著我,欲言又止的。
『妳有什麼話想說嗎?』我問她。
「沒…沒有。」她搖了搖頭。
『哦。』雖然知道她有話要對我說,不過既然她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勉強她
。
「那文君,我先回去了。你自己不要想太多,知道嗎?畢竟…」
『若琳,我知道。謝謝妳。』
若琳離開後,我打開了電腦,連上了msn。
一上線,和祥便丟訊息給我。
「你這幾天怎麼都沒上線呀?」
『我…我最近在忙一些事情。』
「忙著把妹嗎?哈哈哈!」
『不…我最近都在醫院裡。』
「在醫院?你在醫院幹嘛?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女朋友她…她出了車禍。所以…』
「那她…她還好吧?」
『她…她…她…已經走了。』打完這一句話,眼淚又不聽話的掉了下來。
「怎…怎麼會…?那…那你還好吧?」
『你說呢?自己深愛的女朋友突然就這樣走了,你說我好不好?』
「文君,我希望你節哀,而且要振作。畢竟…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謝謝你的關心。』
「文君,你這樣講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呀?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不要跟
我說謝謝。好了,我要去忙了,記得,不要想太多哦。」
『嗯。』
離了線,肚子也似乎有點餓了。於是我拿了鑰匙往樓下走去。當我一打開
大門,就看到若琳站在眼前。
『若琳,妳怎麼會在這裡?』
「我買晚餐來給你吃的呀。喏,拿去吃吧。」
『若琳,謝謝妳。』
「謝什麼謝呀?你如果真的想謝我就讓自己振作起來。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像
個鬼嗎?」
『我…有嗎?』
「難道沒有嗎?頭髮也不梳,鬍子也不刮,跟鬼有什麼不一樣?算我拜託你
,振作一點知道嗎?」
『是。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
「你知不知道…現在這樣的你讓我很擔心?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
「那既然都知道,那就好好的做給我看,可以嗎?」
『可以。』我點了點頭。
「那既然可以,那我希望明天能夠讓我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你。你能答應
我嗎?」
『或許吧。』
「我不要或許,我要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若琳我…』
「我什麼?如果真的做不到就麻煩你不要答應我。」
『我…我答應妳,明天開始,我會挳作起來的。』
「好,這句話是你自己說的唷,如果你沒做到,我就跟你媽說。」沒想到她
竟然拿我媽來威脅我。
『嗯。』我點了點頭。
「那你趕快上去吃晚餐吧。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若琳。』在她正要轉身的時候,我喚住了她。
「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只是…只是想跟妳說聲謝謝。』
「無聊。趕快去吃飯吧。」話一說完她便離去了。
隔天一早,當我一打開大門,達豐還是等在門口。
『你怎麼又來?』
「難道我不能來嗎?等等,你刮鬍子啦?連頭髮都有梳過耶。不錯不錯。」
他似乎很滿意我的改變。但他根本不知道,其實這不是我自己願意改變的。
一到學校,瑞誠便用一種看到鬼的訝異眼神看著我。
『瑞誠,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呀?』
「呵呵,沒有呀,只是我終於看到你變回原本的你了。」
『怎麼,我前幾天有那麼恐怖嗎?』
「何只恐怖,簡直可怕。」
『少來了。』瑞誠這傢伙,最會誇大其詞了。
『不過講真的,我很感謝你們。』講著講著,眼眶突然溼潤了起來。
「謝什麼呀,我們都是朋友呀,達豐你說是不是?」
「對呀,一點都沒錯。文君,你這麼說難道是不把我和瑞誠當作朋友嗎?」
『當然不是。只是你們在我最難過的時候在我身旁陪著我,讓我真的很感動。』
「喂,你夠囉。再講我就跟你翻臉。」達豐板著一副臉孔。
『好啦,好啦,不說就是了。』
其實我恢復了嗎?當然還沒。而且我昨天也幾乎一整晚沒睡。但是我之所以會
答應若琳,其實跟怕不怕她跟我爸媽說一點關係也沒有。最主要的是我不想讓
他們為我擔心。因此,我雖然難過,但絕對不能表現在他們面前。這樣的生活
我知道很辛苦,但為了不要讓他們擔心,再辛苦我也得忍下去。
中午,我一個人坐在學校的餐廳裡吃著午餐。
一邊吃著午餐,一邊看著電視。
腦海裡此時突然浮現筱茹之前跟我在一起吃飯的情景。
想著想著,淚水又不禁流了下來。
「文君,你在偷哭厚?」若琳的身影忽然在我身旁出現。
『沒…沒有呀。我哪有偷哭呀?』我只是很正大光明的哭。
「沒有就好。歡迎我坐下來嗎?」
『當然歡迎。』我給了她一個淺淺的微笑。
我們各自吃著自己的午餐,一句話也沒說。
一直到要離開餐廳時,她才突然對我說其實她知道一件事。
『妳知道了什麼事?』
「其實你…其實你還是很難過對不對?」
『嗯。沒錯。』
「文君,對不起。」她突然向我道歉。
『若琳,妳幹嘛跟我說對不起?』
「我昨天不應該對你提出那個無理的要求的。」
『若琳,沒關係啦。妳並沒有做錯呀,因為我知道妳是為我好。妳是因為
關心我呀。』
「嗯。你知道就好。」
下午上完課,達豐及瑞誠便說要找我一起去吃飯。
『我可不可以說不去呀?』說實話,我真的非常不想去。
「喂,我好心請你耶,你怎麼可以不去?」瑞誠在一旁嚷嚷著。
「對呀,對呀,你這樣子實在是太令我傷心了。」達豐也在一旁附和著。
看來我不去是不行了。
『那…好吧。我去就是了。』我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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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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