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完最後一堂課,正當我背著包包走出教室時,突然有一個女的擋住了我
的去路。
「請問你是許文君學長嗎?」
『嗯。請問妳是?』
「我是筱茹的朋友。」
『那請問妳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封信是筱茹的媽媽要我轉交給你的。然後她還要我跟你說,你不用再去醫
院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用再去醫院了?』
「信裡都有寫,學長你自己慢慢看吧。」話說完,女孩便從我身旁走了過去。
我顫抖著手打開了那封信,當我看完了那封信,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並且嚎啕
大哭了起來。
「文君,怎麼了?」原本還在教室收拾東西的達豐一聽到我的嚎啕大哭,便馬
上衝了出來。
『筱茹她…筱茹她…』
「她怎麼了?你快說呀,別一直哭呀!」
『筱茹她…她早上就被火化了啦!』
「怎…怎麼會這樣?文君,你...你還好吧?」
『啊!』我大叫了一聲。隨即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且向前狂奔。
「文君,你要去哪裡呀?等等我,等等我。」身後的達豐大叫著要我停下來等
等他。然而此時的我卻只是不顧一切的往前跑。
我衝出了學校,在路上不停的狂奔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遠。我更不
知道我這麼跑是要跑去哪裡。當我跑累了,腳步一停下來,眼淚便又流了下來
。手機這時響起了收到訊息的聲音,然而我卻沒有去理會。我只是不停的在路
上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空開始下起雨來。剛開始只是毛毛雨,可是到
後來卻愈下愈大。但不管下多大,我都沒有要躲雨的打算。就這樣,我像個瘋
子般的在雨中邊走邊哭,邊走邊哭。忽然,一台摩托車停在我的面前,擋住我
的去路。
「你到底想怎樣?」達豐站在我面前,臉色很難看。
『達豐,你可不可以讓我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可以,不過你必須先讓我把你載回你宿舍裡去。」
『達豐,我可以說不要嗎?』雖然我知道我問的是廢話。
「當然不行。既然讓我找到你了。你就必須要聽我的。快點,上車吧。我載你
回去。」話說完他拿了件雨衣和一頂安全帽給我。然而,我卻只是拿在手上
,並沒有要穿起來的打算。
「趕快穿呀,在發什麼呆?」他催促著我。
『達豐我…』
「難道要我幫你穿呀?快點啦,你要是害我感冒的話你就給我走著瞧。」他一
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
『好啦…好啦...我穿就是了嘛。』
「那就快點。哈啾。」他打了一個噴嚏。
他載著我在大雨中奔馳著。途中經過了家便利商店。我要求他把車停下來。
「停車幹嘛?」他大概知道我要幹嘛,所以完全沒有要停車的意思。
『我要買酒。麻煩你停車。』
「不要。我不會停車的。」他不但不停車,還故意加速。
『好,你不停車也沒關係,那我跳車。』我威脅著他。
「好啦,好啦,我停就是了。」我的威脅果然有用,因為他馬上就把車給停了下
來。
買了滿滿的一袋啤酒,當我走出便利商店時,達豐馬上大吼著。
「許文君,你買這麼多幹嘛?」
『喝呀,不然買來拜神哦?』這個白痴,問這什麼白疾問題呀。啤酒買來不喝
要幹嘛?
「你現在是怎樣?打算喝到恐是嗎?」
『如果能夠喝到死,我倒是沒有啥意見。』
「你…算了,算了。走啦。上車啦。我載你回去。」
回到宿舍樓下,當我正準備把雨衣及安全帽遞還給他時,沒想到他也正在脫著
自己身上的雨衣。
『你不回去哦?』
「我哪敢回去呀?放你一個人在自己宿舍裡喝酒喝到死嗎?」
『我…』
「我什麼我?走啦,趕快進去啦。」他催促著我。
上了樓,原本想先喝一罐啤酒的,可是達豐卻硬是把整袋啤酒給搶了去。
『喂,你幹嘛又搶我的啤酒?』我瞪著他。
「你先去洗澡,洗好澡你愛喝多少就給你喝多少。」
『不要。我現在就要喝。快點,啤酒給我拿來。快點。』
「我說了,你先去洗個澡,洗好澡你愛怎麼喝我都不管你。」他擺明了就是不
給我。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好呀!你可以不聽我的呀!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去你家跟你爸媽說?」
他竟然拿我爸媽來威脅我。
『你…你敢?』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會真的這麼做。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話一說完,他還真的拿起手機,按下了發話鍵。
『好啦,好啦,我去洗就是了啦。求求你掛掉電話。』馬的!沒想到他還真
的敢打。
當我一洗好走出浴室,達豐便丟了罐啤酒給我。而他自己也開了一罐。我們
就這樣靜靜的個自喝著啤酒,一句話也沒說。手機此時忽然響起,於是我按
下了通話鍵。
「文君,你在宿舍嗎?」手機的另一頭,傳來若琳的聲音。
『嗯。對呀,我在宿舍裡,怎麼了嗎?』
「我可以過去找你嗎?」
『呃…不太方便耶。因為我有朋友在這裡。』
「哦。你有朋友陪你就好。那不吵你了。」
『嗯。』於是我掛斷了電話。
「誰打來的呀?」達豐問我。
『還有誰呢。不用我講你也應該知道吧。』
「哦。你這麼說我就知道是誰了。」他又喝了一口啤酒。
「她找你幹嘛?」
『她問我說我是不是在宿舍裡,她說她要過來找我。』
「哦。那你幹嘛不找她過來?」
『因為你在這裡呀。』
「我在這裡跟她過不過來有關係嗎?」他一副懷疑的眼神。
『當然有關係呀。因為我們在喝酒呀。要是讓她看到我在喝酒,以她的個
性,她一定會打電話去跟我媽告狀的。』
「哦。對了,我問你哦,你爸媽知不知道筱茹已經過世的事情?」
『不知道。我什麼也沒讓他們知道。』
「為什麼不讓他們知道?」
『我不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只是…』
「只是什麼?」
『沒…沒什麼。』我喝了一口的啤酒。
我們兩個人喝了一夜的啤酒,以致放當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了。
「起來了啦。」達豐不停的搖著我。可是我的頭痛得要命,根本就不想起
來。
『別吵啦。』我翻了個身,繼續睡我的。
「快點起來啦!已經中午了。」他繼續搖著我。
『我今天不想去學校啦。你幫我請假啦。』
「好啦,好啦,那你繼續睡吧。我下了課再過來找你。」
達豐離開後,我便繼續沉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放在身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文君,你在宿舍嗎?」又是若琳打來的。
『嗯。對呀。』
「你在睡覺呀?」
『對呀。有什麼事嗎?』我打了一個哈欠。
「我…我現在可以過去找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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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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