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理還亂的一場鬧劇
三兩下整理好行李，今天是我離開台灣的日子，這算是大事記嗎？
也許離開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吧？
[前三天]
『我喜歡妳。』我平述著。
站在大街上，悉來人往的，妳不知所措地看著我，以為這是我開的一場玩笑。
『我喜歡妳。是真的。』我再次對著妳說。
而這次妳有了反應，而且是激烈的反應。
『阿辰，你別開我玩笑了，你明知道，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的，就像哥們一樣。』
妳大力的拍著我的背，高妳20公分的我，感覺妳是故意的。因為妳根本不是在拍
我的背。而是在拍著我的腰！痛啊！
『小燕，我沒有說笑，我是說真的。』我對上小燕的雙眼，讓她能夠清楚看見我
眼中的認真。
『阿辰～～』妳忽然無力似的低聲喊著我的名。
『你明知道我是不可能愛上男人的，你這又何苦呢。』小燕無奈的語氣，也同時
表示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是不可能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我知道，只是，我真的很喜歡妳，如果我沒說，我想我會後悔一輩子的。』我
知道我在台灣的時間不多了，但還沒有跟小燕說過，再三天，我就得離開台灣，
回到我自己的國家。
『阿辰，謝謝你。』小燕低下頭來，說話的聲音幾乎不可聽見。
坐上計程車上的我，看著窗外的風景一直倒退，就好像自己與小燕的關係重新排
演。從相識，兩個人的火爆攻擊，就只為了爭奪一台遊戲機。沒想到我轉進去的
學校就是小燕就讀的學校，更湊巧的是，我被編入她的班上，兩人視同水火，同
學們從中也知道了我倆的孽緣。
感情的好轉起因於那場排球班際賽，九班的高個狂用A型殺球得分。我因為彈力特
別好也被選為攻擊手，偏偏小燕是做球手，上半場兩人根本沒辦法合作，甚至各打
各的，但因對方班級的攻擊手太狡詐，故意將球攻擊方向鎖定在我們班級場上的球
員，在接二連三的負傷下場後，下半場，兩人的合作無間，連連攻擊得分，才獲得
最後勝利。
我對小燕另眼相看的原因之一是他的做球真的是判斷非常正確，甚至可以看到對手
的行動後改變策略，跟我的判斷非常吻合。
因為那次比賽後，兩人的感情加溫，好到其他人都覺得我與小燕是本班第一對班對
。不過那只是假象而已。
其實他們都知道隔壁班的「葉子」常常跑來找她，兩人的感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非
比尋常。
我心知肚明卻不願睜開眼看清真相。隨時時間的逼近，或許，我也不能沈默下去。
時間讓我無法在繼續待在台灣。家族的事務接著一波又一波用Mail傳過來。
在高三畢業前夕，我沒有向小燕說我要離開，也請老師在我離開後才跟同學們說。
不想任何人來送行，不想見到離別的場面，也代表一切歸回正軌。
[5年後]
[一場社交聚會上]
『阿辰啊，果然不能忽視你的實力，一下子輕而易舉地將那塊地標得。
還是用那麼低的價格，真是後浪強勁啊。』
說話的是一位自以為很厲害，其實最會攀言赴會的A公司經理。
我笑笑：『沒有，您客氣了，這次是您，張經理故意承讓的，不然哪有我
可以標價的空間呢。』
這就是商場，我討厭的社交。
不停地周旋在那些生意經與虛偽的笑容中，我慢慢地退到角落休息。
由於在場的男女非常的多，一個女服務生從我面前經過時，被在場的某個人推
擠到，一個跌盪便朝我的方向跌倒，就這樣不偏不倚地撞進我的懷中。
女服務生不停地說：『對不起，不好意思。』
我笑笑：『沒關係，沒事吧？』
當女服務生一抬頭，這不抬頭還好，一抬頭，入眼的竟然是「葉子」！
『咦？葉子，妳怎麼會在這？』我十分疑惑。
『啊，你不是小燕的同學嗎？』葉子十分地驚訝遇見我。
『是的，好久不見了。』我笑笑地跟她打招呼。
『不好意思耶，我現在還在工作中。』葉子邊說的同時，邊看到他的上司正
不悅地看著她。
『我等妳下班，一起吃個飯吧？』我邀請葉子。其實我是想知道小燕的消息。
葉子又看了看她上司的方向，快速地說：『好啊，那等我下班後，在門口見，
11點半。』一說完，葉子就趕緊去工作了。
晚上11點半，我在飯店門口等著葉子。大約10分鐘後就見葉子從側門走出。
『哈囉。』我打聲招呼表示我在這。
原本正在東張西望的葉子，聽到我的聲音，小跑步到我身邊，開心地說：
『哈囉耶！真想不到會遇到熟人。』
我笑笑地說：『是啊，我也想不到會遇到認識的人。』
我開著車和葉子到一家Pub去，或許是太久沒見面了，總有說不完的話，
最後我問到了小燕時，葉子的臉色不甚好看。
『小燕啊，她....她不在人世了。』葉子艱澀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震驚到極點無法回應，回憶又再次在我腦海裡頭播放著，當我回過神時
葉子不安地看著我。
我苦笑地說：『沒事，沒事。』接著問：『小燕她....發生什麼事情了？』
於是葉子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後來我離開後，小燕也住院了，原來是遺傳性
心臟病，當小燕發病的時候已經很嚴重了，沒幾個月就去世，連大學聯考都
來不及去考。
最讓我震驚的還是葉子最後的這句話：
『阿辰，你知道嗎，其實小燕也是喜歡你的，只是她知道自己有病，
所以才拿我當藉口。有空去看看她吧，她會希望看到你的。』
聽到這，我的眼淚也隨之流下，我無言。
錯過其實很容易，一瞬間的擦肩而過，換來的是天人永隔。
我擦擦淚，對葉子說：『有空我會回台灣的，一起去吧。我想見見她。』
是的，我欠小燕一次，欠那最後的道別，那時候沒開口說出來的道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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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真的很容易！一剎那，生命的消逝，空間的阻隔也比不過，
相遇的時間是短暫的，珍惜那片刻，成為回憶後，留下的只是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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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BLOG http://www.wretch.cc/blog 安西教練 我想寫日記 嗚嗚o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 pc123.f4.ntu.edu.tw海
作者在 05/06/09 1:06:31 從 pc123.f4.ntu.edu.tw 修改這篇文章
zenhow:寫的不是很好>.< [05/06/09]
fairfen:推薦這篇文章 [05/06/09]
fairfen:有種淡淡的悲傷.... [05/06/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