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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呢,妳就說妳要走了?」綠茶這樣問我,我揉了揉眼睛。    「我沒有對阿邦說什麼,我把門拉開就離開了,我這人就是這樣,」我    想著,隱形眼鏡應該要換一付了「在離開的前一小時,我對他說,要是    你再不說一句話,我會受不了。密閉空間的沉默,難熬。」    綠茶跟我正坐在公園素描一棵長相奇特的樹,今天我穿著乳白色的洋裝    ,細長的髮絲隨意散在身後,這該是詩意的,但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只    有一個亂。    綠茶專注的看著樹,思考要如何回答,她的馬尾被風吹的,輕輕擺動「    或許他只是不想講什麼。」    並不是在一起就是該聊些八卦之類的,也聽過無聲的幸福。但是阿邦從    三天前除非必要,沒再多說什麼,而且我們同居,這該怎麼形容呢--    …也太誇張了。    回到那一晚,我聽著蛋堡的專輯,配上巷口的牛肉湯麵還有珍珠奶綠,    正在逛著PTT。我忘了是當我停留在哪一個板的時候阿邦回來的,或    許是西斯或是八卦板,聽到開門的聲音。    「桌上有擺你的牛肉湯麵,是巷子口那一間,老吳下午找你打信長。」    我說完以後,卻沒有得到半點回應,聲音只剩下電腦主機的嗡嗡聲,我    的背脊竄上一條寒,我回頭。    「……」阿邦坐在床上,低著頭,感覺連呼吸都是小而淺的,空氣好像    僵在那,凝結成整塊糊成一片。    「呃,阿邦?」我聽到自己這樣問,感覺特別不自在。    「……」阿邦亮金色的髮不像平常那樣刺眼外放,身上穿著寬鬆的外套    ,短褲是他常穿的,鞋子也沒脫就走進房了。       「怎麼了?」我。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我坐在電腦椅上盯著阿邦,阿邦則坐在床上盯著    鞋子,阿邦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我快找到了,必須在夢一次。」低沉,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晰。    接著阿邦就這樣躺上床,鞋也不脫的蓋上棉被,睡了。那種肅殺之氣才    淡了一點,當時,我是害怕的。    但我沒想到接下來的事情會轉變成無法預料的。    凌晨一點半,我躺上床。接著就是不停的惡夢,起床時十點半,第一堂    課是必修。阿邦已經離開床上,我感到渾身酸痛,有點噁心。    之後的晚上來臨,我躺上床,熟睡時,床的外邊微微傾斜,我知道那是    阿邦,昏昏的我對阿邦說「下次別那麼晚……」    「我去找她。」他回我,接著我像受催眠一般在意那句話,卻昏昏欲睡    。至於阿邦說的是她還是他,我不知道。    早晨,我醒來,又是一夜的惡夢,一夜的酸痛,一夜的沒睡好。而阿邦    呢?當然已經離開了。    那時我一直以為阿邦跟阿言還有老吳一起,直到他們找不到人跑到我們    的住所。那時候老吳全身都在冒著汗,阿言難以置信。    「所以它真的說到做到?」老吳小聲的說。    「嗯,看來阿邦都是去它那,已經被纏上了吧,可惡。」阿言有點焦慮    ,卻還是發出較小的音量。    之後,他們兩個沒頭沒腦的走了,一個女人還能想到什麼?    半夜強撐住睡意的侵襲,我躺在床上,四週一片黑暗,思考著等等開口    的第一句話要說什麼。    門打開,床往一邊傾。    「阿邦,你剛剛去哪裡?」我忍住怒火,阿邦躺在我身邊,用棉被包住    ,就像平常要睡覺的那樣子。    「是別的女人嗎,我只是想知道。」空氣靜的彷彿快破碎。    「你有在聽對吧,只要說是或不是。」我抓緊棉被。    「這幾天都是在那裡過,那為什麼,你還回來?」阿邦為什麼不說話。    「你再不說一句話,我會受不了。」接著,就是沉默。    然後我受不了,從床尾下床,拿了錢包鑰匙跟手機就走了,至於後來阿    邦最後如何了,我也沒去想,從離開那個房間到現在已經三天了。    他說的夢我也不知道。    我有看過阿言幾次,幾次都蹲在陰暗的地方喃喃自語,眼神看起來很穢    亂,所以我沒去跟他說什麼,因為我怕那肅殺。    至於老吳,則是再也沒看到。    綠茶抓抓頭「奇怪,怎麼老是畫不好。」    一天就這樣輕鬆的過去了,但是我總是在夜裡躺上床在每一種惡夢的間    斷,聞到腐爛發餿的味道,跟尖銳的針匝頭皮感。    這樣的情況,直到傍晚老吳的一通電話擾亂,原來事情不簡單。 -- ███◣◢███ 我不是花心 ◤◥◥◥◥◥ 而是很難安定自己的心 可惜不是你 _ ◣-- ▽◢ )( 雙子 ◣◢ 雙子 MIψQSWEET ▂▂ ▂▂ Gemini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7.83.181
Mitiya:還沒完結嗎?好想知道是什麼事 08/26 00:23
justforsea:隱形眼鏡應該要換一"副"了 08/30 23: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