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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懇求是無助的、無能的,亦是……無用的。 薄唇被來回啃著,連許有亞也不曾如此粗暴,沒有幾次,唇早已血絲斑斑,微微腫著,難堪至極。 「你真的非常的可愛……」邊說著,李彥甫這個變態慢慢轉動著手上不斷震動的可恨玩具,沾滿滋潤霜的成人玩具,在下身進出,我拼命咬牙,忍著那種彷彿被人強制灌腸的噁心滋味。 手上的動作驟然加快,往最頂一碰,觸動了一個關鍵,讓我當場彈了起來。 想就這樣順便給對方一記狠勁的掃腿,然而,耳邊框啷框啷的鐵鍊聲提醒著我,四肢被困住卻是不爭的事實。 「呵呵……就是這了吧?里最敏感的地方。」說完,他加入一支手指頭,往那敏感的地方重重的按壓了兩下,愉悅的看著我咬牙切齒的模樣。 「嘖嘖……別這麼瞪我,我這個人哪,從小到長大被人寵慣了,想上我大宇界繼承人床的男孩女人加起來簡直可比過古代皇帝,但是反而遇到你這種不願意讓我碰的男孩子,會更血脈僨張,你懂嗎……」說完,他淫笑著,隔著褲子在我身上磨襯。 我閉眼,難堪的別過臉去。 腦裡盡力想著自己重視的人來減輕痛苦…… 許有亞……許有亞……傷我最深,卻最可以保護我的人。 還有……況夜那個老實人……挨了兩拳,希望別太疼才好。 李少雷……簡文雨,現在應該快快樂樂的在甜蜜吧? 學校沒有黎里依然敲鐘,黎氏少了黎里,也依然在奮鬥著,洋道根本不需要黎里這掛名的總裁助理。 有誰會為黎里的失蹤而心急? 為黎里的痛苦而流淚? 爸爸……姐姐……還有,媽…… 淚水堵在鼻腔,我不願意輕易哭泣,哭泣是軟弱和無能的代名詞。 等到自己孤單一人時,才明白自己的渺小。 「乾脆,不要什麼贖金和股份了,有一個用錢動權也買不到的新鮮玩具,對我而言也不是什麼壞事。」李彥甫打量我一眼,抽出了造成我痛苦和快樂兩極的玩意,慢慢道。 我心驚,急忙張眼,觀察他說這話的真實性有多少。 目測起來,李彥甫神色之間居然可信度五成以上,他當真考慮起來的注視著我的裸體。 擔心他要是真的這麼做,那我的貞操不保,更別想在短時間內逃出去這變態的掌心,於是趕緊裝出乖順無辜的模樣。 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要是你真這麼做,我絕對咬舌自盡給你看! 「從小就是黎氏的預定繼承人,若不是遇到黎氏變故,一直都是個驕縱又高傲的少爺,自尊心極高,即使待在許有亞身邊當他的小情人,也是個脾氣倔強的漂亮王子……」 李彥甫又繼續報告著他那精準度百分之百的資料,看著我堅毅的眸光一陣子,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要是我真的強留了你,恐怕你會自盡,要是不小心毀掉你,那也不能威脅許有亞了,恐怕人財兩失,不值得、不值得……」 我鬆了口氣,身體一軟,握死的拳頭也暫時鬆開。 然而,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火光,猛然分開我雙腿,李彥甫再次將那五指粗大的玩具用力推了進來,讓我下體一陣痙攣…… 「不過……不直接上你也無所謂,反正我多的是可以讓你快樂、我也喜歡的手段,親愛的里……」 他說著,粗操的手也擰上我胸膛,用變態至極的力氣搓揉起來。 上下雙面疼痛衝擊而來,腦門的神經隨著他手上的虐待而激烈跳動,我瞳孔往上一翻,終於受不了的閉上了眼。 再次陷入昏睡。 …… 再次張眼。 頭沉的要死,大概睡了一整天也有吧? 仍是那一貫的無恥笑顏,我嘆口氣,別過臉去圖個清靜。 但是李彥甫不肯,他硬是扭過我的下顎,然後舔舔我的唇。 任他舔,我沒有動作,連日來,沒有一點時間觀念,睡了醒,醒了睡,都只是為了保持點體力,掙扎在這之中只有可能是讓眼前變態興起征服念頭的摧情劑,所以,身為明智的囚犯,我選擇省略那不造成正面效果的舉動。 嚴格說起來,李彥甫對我很好,不過,那種好,像是對他養的波斯貓般,有求必應,可是卻會不時摸摸你的頭,身上的軟毛,對你非禮一番,有時候,還會拿逗貓棒玩弄你一翻的那種主人。 從沒想過,在這民主的台灣社會,居然也會有這種離譜的囚禁事件。 李彥甫的資料相當充實,他知道我喜歡喝冰紅茶,每天我醒來,擺在眼前的都是一杯冰透的紅茶,冰塊是碎碎小小的那種,我最喜歡的那種,幸虧我不是女人,沒有生理痛的問題,所以最喜歡的飲料,就是碎冰塊摻著紅茶,咬在嘴裡的滋味。 紅茶送上的第一天,我原本不想領情,可是乾瞪著那不斷落下水珠的玻璃杯,禁不住誘惑,想到以前被許有亞接入洋道時,一天都要喝上一杯,最後乾脆老老實實的作個寵物,接受主人的恩惠。 紅茶,也有劣質和優質的,李彥甫挑的不知道滋味如何? 才剛入口,馬上愣怔的望向一臉討賞的李彥甫。 「車站前面那家。」他說的很明白,無恥的唇仍笑著。 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我不能否認,李彥甫的情報網很有一套。 不過,也別小看我,這樣讓我知道,這家飯店就在車站附近。 也許是岸狄大飯店?還是皇室大飯店? 不管怎麼說,八九不離十,我人不可能離開台北。 李彥甫每天一早,都會靜靜的坐在床邊對我微笑,看著我喝完那杯紅茶。 看我喝完以後,斥退了保鑣,看我再次被鎖上鍊子後,會走到床邊來抱住已經懶的掙扎的我。 然後,李彥甫會開始說他對付許有亞的手段進行到哪裡。 「許有亞已經發現不對勁了,當他看到自己保鑣們的死狀時,你知道他那俊俏的臉蛋有多麼精采嗎?」 我不吭氣。心中暗想:反正絕對沒你這張嘴臉精采。 「他發狂似的在找你,發狂似的揪住況夜,但是有什麼用呢?你還是在我手中啊,不過委屈了況夜,居然挨他扎扎實實的兩拳,斯文的臉都淤青了。」 聽李彥甫敘述的這麼生動,簡直像當時許有亞發狂時,他就在旁邊一樣。 莫非洋道裡面有內奸? 那我可真要想辦法提醒許有亞或者況夜之一。 「呵呵,能讓他找不到你的,也只有我了,洋道雖然強大,就是少了黑道做後盾,我們大宇界的後台可是硬的像鑽石一樣,豈是許有亞能說找就找的?不等我們給他消息和條件,他根本揪不出你的位置。」 聽李彥甫這麼囂張的笑著,我按耐不住,終於勉強牽動嘴角譏笑他:「我猜這間飯店是岸狄?」停頓了下,又猜:「還是皇室?」 李彥甫笑笑,完全不在乎我滿臉挑釁,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靠著紅茶這個線索來推論自己的位置。 他湊到我耳邊吐著熱氣:「你是個精明又懂的分析的小少爺,可惜了,那家的紅茶在香港也有分店。」 我驚起,萬萬沒想到有這個答案。 原來我人在香港? 沒有我的護照,也沒有簽證,李彥甫怎麼可能說綁就綁? 我猜他一定是在誆我。 所以我冷笑兩聲,笑他的愚笨。 李彥甫也不是笨蛋,看我這麼笑,臉色頓時僵住,抽抽臉頰的肌肉,然後懲罰性的咬住我耳朵呢喃: 「看來不讓你見一個人,你是不相信我有這通天的本事!」 說完,拿起手機吩咐幾句,就安靜下來繼續抱著我。 「叫他進來見我。」 他? 是誰? 究竟是誰有那本事能夠將我人不觸法的弄出台灣,而且掌握我許多線索? 看我不安的神情,李彥甫似乎相當得意。 「這個人……你可是會非常非常的滿意唷……」 他說完,門外敲了兩聲,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我當場愣住,全身的血液彷彿被人抽乾般空洞,不敢置信的望著那男人。 對我微笑著,又對李彥甫致意,然後安安靜靜的朝我走過來。 噠、噠、噠、噠、噠。 皮鞋踏在瓷磚地板,重重的,每一步都踏在我的理智和靈魂上,形成沒有接觸性的心靈攻擊。 為什麼…… 居然是況夜。 ~待續 好累Orz 這篇居然寫了一下午 我大概老了 倦怠期 大家要多給點回應呀,才有動力 七萬字了,希望能拼到十萬。 -- ─Free & Easy─ 藍天一點點的 頃向橘色 終於它們混合在一起 深深的染遍了街頭 http://tw.club.yahoo.com/clubs/daybreak_19917887/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9.68.8.78 ※ 編輯: Riki96 來自: 219.68.8.78 (03/10 23: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