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 居然被當真回應
學妹!其時只是個OB拿酸葡萄者的抑鬱在自嘲,
不是針對你或是不能請假(那是看領嚮標準),希望沒讓你受驚了
不過倒是有想到要是發球失手
就只好自曝我常逃避跑步殘酷赤裸的過去,
斷尾逃生。
順便談談四年來對跑步與不跑步的體驗,幫山訓負責人做點行前分享
,實不相蠻.其實為文這位李姓學姊頗不偏好跑步,以前跑來總是甘苦多加
廿圈是浮在雲端的回憶,為著一支值得的隊伍.
相信社上一定也有這樣的人口,談到跑步就頭痛。對當時的我而言,跑步是個枯燥,
無趣的時間歷程,一樣的路面,一圈圈一再重複的人群,過多臉孔形成的視野。
所以總是能避免就避免。事實也是如此,每個人都有他適合的運動,跑步不是唯一。
然而在執意選取適合自己的方式與原則時,也要先學會信仰的能力。
認同你所要參加的團隊,和其中的遊戲規則,就是一個令人沉迷的培養歷程。
所以當你爬了一些山,就會開始心虛。
擔心逃避的訓練會在山上報復你,
輕者背不動成為全隊負擔,重者肩負隊伍安危而無力承擔。
而這種忐忑的壓力非常甜蜜,會讓人無止盡的想公開或非公開的偷跑偷練偷爬偷重,
開些很有激盪姓的行前會,
或是讀圖到深夜。
當你晉升,吃到開隊的甜頭,
(例如一齣把一群人哄騙到其實你也不知道現在在哪但要故作鎮定的戲碼)
其精采可期,
很容易就自然而然更關切隊伍人員的向心力,然後幹出熬夜整週考試後的週五繼續連開
一整夜的嚮會到天亮,最後再趕到光操跟隊友晨跑的傻事,記得那天在跑道上,彷彿已
被映射陶塞溪粼粼的波光。
迎著晨光 我感到憔悴而滿足
那支隊伍十一人,陽光的溫度跟回憶一樣濃稠,
套句leaftune的話,感恩阿
要問在爬山的這短短幾年,
我有沒有在承諾補跑時,在忙碌中把它丟在背後。有
有沒有在種種非關登山的壓力和責任中,深深歉疚著領嚮,
沉宕積欠的圈數或樓層一直沒法清算。有
即使我撈到了這些時間,去完成需要完成的事物.
但我一定有因此在山上失去了更多。
若結果僅只是狼狽的爬上山頭或體力透支。
相信我,那絕對還不是虧大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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