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因為狂笑懶的提筆寫日記了 , 所以乾脆在這寫寫日記 , 集了某些日子以後存檔
起來 ,或許是個甜蜜的回憶吧 .
電話還沒掛掉 ,我絕不可以哭 ,我發過誓的 ,我不再在任何女孩子面前流淚了 ,
最後一次為她流淚時 ,我就這樣告訴過我自己了 .所以我不會再妳面前流淚了
.那端的電話終於掛掉了 ,我戴著面具所表現的堅強可以拿下了 .哭了 ,竟這樣哭
了 ,哭的像個小孩似的 .淚乾了 ,不再有眼淚了 ,繼續走向前廳 ,我把剛未彈完
的夢中的婚禮彈完了 .時後到了 ,是該結束的時後了 , 753天前是為她而彈 ,而
今天卻是為了誰彈 ,我已經不知了 ,只知道每次總是用這曲子來結束一段戀情 ,
是巧合吧 ,要不然未來的我 ,敢再次的彈這曲子嗎?
想想 ,再過 7天就又是她的生日了 ,好快喔 ,她又要生日了 .還忘不了她嗎 ?
不可能的 ,是她讓我從擁有一切到一無所有 ,我怎可能忘不了她呢 ?恨她嗎?
好像也不會 ,祝福她吧 ,總是過的快樂就好 ,誠摯的希望她開心 .那妳呢 ?恨妳
愛妳 ?是怎樣的心情阿 ?不知 ,我不知 .或許眼前的一片空白 ,讓我真什事都
不知 .不過也還是祝你快樂 ,不這樣怎顯示出我的胸襟寬大阿 ,但真的是這樣
嗎 ?我真的祝福妳嗎 ?唉 ,還是一句~~不知.
年關將至 ,代表什麼阿?,代表該出去找工作囉 ,不能再玩囉 ,都將近而立之年了
耶 ,怎可以再這樣無所謂呢 ?該替以後的家庭想想囉 .可是好煩喔 ,怎想阿 ,太
多事情了吧 , 可是不想的話會不會真變成米蟲阿
.
P.S.今天的狂笑看來有點白癡 ,希望自己以後不會了喔 ,要堅強點阿 .加油 ,自己
打打氣吧 .
(二)
好冷的天氣喔 ,真不知這樣的天氣能做些什麼事 .不過還算好吧 沒說因為天氣
這樣冷 ,然後睡的像個死豬一樣 ,說到這個再加上昨晚那死宛琳提起到小萍 ,讓
我想起 ,我好像就是從那時安眠藥吃多了以後 ,就習慣性的睡少了 .厚 ,煩死了
啦 ,老姐都說了阿 ,過了兩年了想小萍做甚阿 ,人家小萍現在不知在誰懷抱裡
了 ,我想她做甚阿 ,哇勒OOXX一大堆的 .都是那死宛琳害的 ,我昨晚明明沒想
到這些事 ,只想好好的再一次鼓起勇氣再死纏著婷 ,幹嘛去想到小萍阿 ,哇勒
OOXX的啦.!
唉! ,最近幾年過年真是越來越沒意思了啦 ,似乎都只是在牌桌上打牌 ,今年過年
不知會不會有變化 .今年過年是二月五號 ,嗯 ,那再過兩天就是小萍的生日了 ,
那天是不是應該像往常一般 .為她再一次的彈綠袖子呢 ?不要好了啦 ,無聊死人
了 ,替小萍彈那做甚阿 ,反正她沒聽我彈 ,她可以自己買錄音帶來放阿 ,我幹嘛
阿 ,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阿 ,幫她彈琴.
今天那小小的姑娘薇真給我她電話耶 ,厚 ,一講就講了一小時 ,唉 ,我那長舌的
個性甚時能改阿 ?再不改 ,我看那天我會死在我那長舌的缺點上啦! .晚上看來沒
事做耶! ,那要不然以前的書再拿起來看看好了啦! ,反正後主的詞我喜歡嘛 ,多看
幾次也無所謂阿! .一定要記住 ,不要再出門了啦 ,前些時後 ,每天出門 自己開的
聊天室都沒心情去看著 .真是的 ,與朋友花了些錢居然又不管它 ,太說不過去了
啦! ,我還是減少出門的次數 ,多待在家中上網好了 .反正上網只花點電費阿 ,又
省錢 ,無聊又有人可以陪我聊天 ,那不錯的啦! .
說實在的想起小萍的同時 ,就像喚起內心深處的一個傷痛 .可是與其逃避 ,我寧
可去面對它 ,即便我是如此的不敢面對這回憶 ,但或許吧 ,或許在這沒人知道我
的空間中說出來 ,我才能真正釋放我自己 .(以下就以簡稱~~我......代表兩年多前
的我 ,因為日記已經燒囉 ,所以某些日期已無法確切記憶 ,那先將時光移回到民
國八十七年.)
先將以前我從腦海中寫出個簡單的自己...國中畢業不愛讀書 ,跑去與混小太保 ,
最後看開自己沒那份才能 ,又回來讀書 ,所以養成很多壞習慣 .加上從小集三千
寵愛於一身 ,所以任性妄為 .至於多亂來呢 ?可以想說我連出家人都可以拐上床
睡覺 ,就知道我是多麼胡做非為
.
****又是一年快要結束了 ,十月底把工作辭掉 ,準備的就是明年二月的考試 ,可
千萬別給我出了甚差錯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心裡正這樣想著時 ,旁邊的電話響
了 .看看時間 ,怎這樣快 ,晃眼間已經晚上11點了 ,那應該是小萍打來的沒錯 ,
她總愛睡覺前打個電話給我 ,與我訴說著當天所發生的一切 .電話一接起來 ,話
筒的那端傳來我熟悉而甜蜜的聲音 .公 ,今天有沒有想我阿 ?...(心中想著果然是
妳阿 ,妳還真準時 )有阿有阿 ,公每天都嘛很想妳 ,都好希望婆妳陪在我身邊喔
(我正想著 每天例行的事情 甚時能有不一樣的變化呢 ?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
頭 .對了 ,聖誕節快到了 ,用這個節日來個不一樣的變化好了 )我開口對小萍說
了 ,婆 ,妳聖誕節或是元旦可以把班調開嗎 ?我們從認識後都沒好好的一起同時
度過四天甚至是五天的假期耶 .公想反正現在沒上班 ,那我們可以一起好好的一
起玩個幾天好嗎 ?只聽小萍也以高興的聲音說著我試看看喔 ,因為那些天蠻多
人都要排OFF ,我不知可不可以排連休這樣多天 .我說婆妳試試看嘛 ,如果真可
以 ,那是我們相識近一年半以來第一次可以一起度過一段假期耶 .
電話掛掉了 ,內心也不管什考試了 ,開始盤算著要帶她去那玩了 ,就這樣想著想
著居然睡著了 .......又是一個白晝的逝去 ,又11點了 ,小萍應該打電話來了 ,真
期盼她帶來好消息 ,果不其然的電話聲響了 .公 ,今天有沒有想我阿 ?我不回答
接著問小萍說妳假的問題可以解決了嗎 ?那聽來在身旁似的甜蜜聲音帶來我最
想要的答案了 .公 ,婆為了妳差點與同事吵架囉 ,不過婆總算擺平了阿 .公 ,婆
可以下去陪你四天唷 .不過不是耶誕節 ,是元旦喔 .我忙著說婆沒關係阿 ,只要
妳能來陪我無論是耶誕節或是元旦我都一樣開心喔 .婆 ,那公今天不與妳多說
了 ,公要給妳一個驚喜喔 ,所以我要掛電話開始計劃了唷 .好阿 ,公 ,婆看妳給
我什驚喜唷! .電話一掛掉 ,腦海中開始想著這四天的婚前蜜月我要帶萍去那玩 .
要做什麼事了 .一連幾天的美好打算 ,心中大概已經有一個底了 ,現在又是11
點了 ,婆應該打電話過來了 ,等待的心情真是難熬 .電話終於響了 ,接起電話聽
到 .公 ,妳今天好嗎 ? (心想著奇怪耶 ,為甚是不一樣的問候呢 ?發生什麼了嗎?)
婆 ,今天發生甚事嗎 ?只聽話筒那端傳來一陣的沉默 .公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
妳不能生氣喔 ,婆不能下去四天了 ,只能去三天喔 .( 怎......怎會這樣阿 ,那我的
計畫又沒用了 ,先撒一下嬌看看吧 )婆 ,不管啦 ,公要妳下來四天啦 ,公為這假
期的事都有計畫了耶 .不管啦 ,婆 ,公好想妳耶 ,我要妳來四天啦 .( 用著撒嬌的
聲音與寶貝說應該可以了吧 )公 ,那我再試試看啦 .好喔 ,那妳再拜託妳同事看
看啦 ,就這樣囉 ,公要去洗澡澡了啦 .公為了怕妳電話提早打來 ,都不敢去洗澡
澡 ,那我現在要去洗囉 .婆 ,妳再拜託同事看看囉 .
(三)
****又是好多天過去了 .( 為甚都還是不行阿 ,一定是她不肯盡力 ,要不然那會
不可能 .要排個假很簡單的 ,她一定是不肯盡力啦 ,難道為了我要她與人吵架她
也不肯嗎 ?我在她心中到底算什阿 ?不管了 ,使出最後的方法了 ,今晚一定要鬧
到她肯盡力才罷休 .心裡這樣想著 )電話還是與往常般的在11點左右響起 .
我 :婆 ,怎樣阿 ,妳假到底是排好沒 ?現在距那時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阿 ,應
該沒問題吧 ?你先把假排了應該行吧 .) 不讓小萍說話似的 ,我已經一連串的話
脫口而出了 )小萍 :公 ,真的沒法啦 ,( 電話那端傳來的訊息 ,卻依然是令我沮
喪的消息 .不管了 ,用這最後的方法了啦.)
我 :婆 ,我不管啦 ,妳如果這次不來四天那妳就乾脆不要來啦 .( 一陣的沉默之
後 ,傳來的不是我要的答案 ,傳來的卻是令我為之驚訝的話語 )
小萍 :公 ,我是真的沒法 ,如果妳堅持這樣的話 ,那我這次不要下去好了 .( 哼 ,
我偏不信 .好 ,我再狠一點.)
我 :好阿 ,既然妳這樣說 ,那妳以後也都不用下來找我了 .
小萍 :公 ,不要這樣啦 ,婆我再試試好嗎 ?妳不要這樣對我啦 ,我再試試喔 .公 ,
你不要生氣啦!,
(我就不信妳不怕 ,哼 ,現在才要盡力阿 ,真是過份 .我不說狠話把我說的話當什
阿? ,真是的氣死我了.)
我 : 好啦 ,好啦 ,那妳再去說說啦 .我累了 ,我想睡了 ,就這樣囉 . (也不等小萍
說話 我電話已經叩的一聲掛斷了)
日子就在這樣反反覆覆中度過 而傳來的消息依然是令我沮喪 到了十八號前後
我終於忍不住了.
我 :婆 ,到底是怎樣阿 ,妳是要不要過來阿 ?假是排的怎樣阿 ?
小萍 :公 ,真不行啦 ,真排不出來 .
我 :妳說什話阿 ,妳當我沒在醫院待過 ,那有可能排不出來 .妳是不是不想下
來? ,好阿 .那妳不想的話 ,那妳就不要下來 ,我們之間就這樣 ,不要說了 ,以後
不見了啦 .( 又是叩一聲的把電話掛斷..哼 ,我才不信我都這樣了 ,妳還不在乎 ,
妳一定馬上再打過來 .)果然的 ,還沒想到要怎樣對小萍的時後 ,電話又響了 .
小萍 :公 ,你不要這樣啦 ,婆真的很愛妳 ,但我真的沒法 ,我真的假排不出來 ,你
不要生氣了好嗎 ?
我 :哼 ,這樣阿 ,那我不是說了嘛 ,以後不見了 .( 又叩一聲的把電話掛斷了 .好
阿 ,我就看妳能忍多久 .就這樣的小萍依然每天打電話來 ,而我依然的開頭第一
句話就是 假呢 ? 當得到回答時就掛掉電話 .
一連串的日子在生氣中度過了 ,耶誕節到了 .哇 ,剩4.5天了耶 ,再不逼緊一點 ,
我看計畫真泡湯了啦! ,終於主動的打電話過去了 .
我 :喂 ,妳假是排好沒阿 ?到底可不可以阿 ?( 話筒中傳來一陣哽咽的聲音後 ,
只聽小萍畏畏縮縮的回我)
小萍 :公 ,真沒法啦 .
(好吧 ,逼緊一點啦 .)
我 :這是妳說的喔 ,我給妳的最後機會妳都沒法的話 ,那可能我倆真沒有緣份
吧 ,這次是最後一次的電話了 ,以後真不見了 ,連電話妳都可以不用打過來了 .
小萍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公 ,不要這樣啦 ,婆真的很愛很愛你 ,你不要這樣
對我好嗎 ?
我 :我管你的勒 ,我都有給妳機會了 .可是沒法阿 ,可能我倆真無緣吧 ,那不見
囉! .很感謝妳陪我度過我剛退伍時到現在的這段時間 ,可惜無法繼續 ,掰掰囉!.
(又過了三天了 ,小萍怎真的都沒打電話來了 ,不會是真要分手了吧 ?打個電話
試試看好了 .帶著懷疑的心打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3.4聲 ,有人接了.)
小萍 :喂 ,請問哪位阿 .(依舊是那甜美的聲音 ,只是聲音略帶著疲憊似的.)
我：我啦
小萍：公 ,是你阿 .你打電話來了阿 .
我：妳為甚這幾天都不打電話過來 ?
小萍：沒啦 ,婆怕你生氣阿 .
我：好阿 ,既然怕我生氣 ,那假呢 ?
小萍：公真的沒法啦 ,
(好吧 ,都剩下兩天了 ,她可能真盡力了 ,相信她吧 .那好吧 ,妳要甚時下來阿?)
小萍：公 ,我31號那天的大夜阿 ,上完就下去找你好嗎 ?
我：嗯 ,妳31上大夜阿 ,那我上去接妳好了 ,妳這樣太累了 ,我去接妳好了.
小萍：公 ,你不知道耶誕節我和我同學和院裡的阿兵哥ＸＸ去喝酒說 ,喝的我
都醉了.
我：ＸＸ ?他不是我學弟嗎 ?他還沒退伍阿 ?
小萍：對阿 ,不過快退了啦 .所以才能偷跑出來與我們一起喝酒阿.
我：喔 ,這樣阿 ,看到他幫我問聲好阿.
小萍：嗯 ,我知道囉.
(四)
****嗯 今天是小萍要來的日子了耶 ,我還是早點去吧 ,省得路上塞車怎辦阿! .
一看著錶已經五點了 ,該換衣服囉 .嗯 ,好久沒去那了 ,還是穿的體面點吧 ,
說實在的我真的恨死了穿西裝 ,每次穿上它總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我偶像劉德
華演的一部電影中的對白 .還記得看這部片時的我 ,是國中畢業後沒讀書的那兩
年間看的 .他說不要看我現在穿西裝打領帶 ,我領帶拉下來照樣可以當流氓 ,
照樣可以打人 .唉! ,那瘋狂的年少時代 ,總是以他當著榜樣 .所以我穿上西裝時
雖給人一種斯文的感覺 ,可是我卻老是想著這句對白 ,而心理上仿佛回到那愛玩
的年紀 ,所以有時我痛恨穿西裝 .因為我已經脫離那放蕩不羈的年代好久了 ,
我不應再走回頭路的 .可是為了要給小萍點面子 ,省得人家說她老公怎這樣邊幅
不修 ,我還是換上西裝好了 .打開衣櫃一看 ,嗯 ,今天的西裝該穿那套好阿 ?
黑色這套好嗎 ?不要啦 ,小萍說過了阿 ,我每次穿黑色的西裝 ,無論是那一套 ,
總是讓自己回到那年代去 ,所以她不喜歡我穿黑色西裝 ,黑色的可以不要考慮
了 .粉紅色這套呢 ?不要好了 ,穿去到時她同事說我怎有個花花公子的感覺 ,
那不弄巧成拙了 .那要不磚紅這套好了 ,一穿上 ,厚! ,太厚了啦 ,還是不要好了 .
雖然是冬天 ,不過今年真的不冷 ,不要穿這樣厚的比較好 ,要不熱死我自己了 .
那墨綠這套好了 ,也不行阿 ,去那邊好多軍人 ,還穿墨綠去 ,不顯的有點像軍人
嗎 ?阿 ,要不我穿這套好了 ,雖然它是黑色的 ,可是它的樣式不是正統的西裝 ,
而是蠻流行的耶 .好吧 ,就選這套黑色的好了 ,一定不會讓我有那年輕時代的
感覺啦 .
一路上開著車還邊想著等會兒看到婆時該說些什話阿? ,畢竟我無理取鬧了好多
天 ,要怎樣面對她 .管他的 ,見面時再做打算好了 .哇! ,怎這樣快就到了阿 ,人說
歸心似箭 可是我又不是要回家我這樣急幹嘛 ,出門時是五點半 ,怎到台北了還
不到七點 .厚 ,自己要小心點啦 ,不要這樣開車 ,這樣開車太危險了 ,停完車下
車到醫院的路上還邊叮嚀著自己 .到了醫院門口 ,該不該進去找她 ,還是在外面
等呢 ?還猶豫不決時 ,只聽醫院門口傳來一聲~~老鳥 ,你怎跑回來 ,你回來看我
的是不是阿 ?心中還奇怪著怎會有人認識我時 ,抬頭一看
.
我: :厚 ,阿全你還沒退伍阿 ,死菜鳥 .
阿全 :沒啦 ,我快退了阿 .
我 :快退了 ,怎還這樣可憐 ,要站衛兵 ,真是越來越沒行情.
阿全 :你不知啦 ,我前些天不假離營又被逮到了 ,所以被罰站衛兵 .那我想就選
這七早八早的衛兵 ,反正沒大人看 ,我還可以抽煙勒 ,( 邊說話邊見他拿出個瓶
子遞向我說 ) 嗯 ,要不要喝一口阿 ? (走近方聞出他滿身的酒氣 )
我 :你一點都沒改呢 ,站衛兵還給我喝酒阿 ,我要去扒你啦 .
阿全 :厚 ,哇經江經江 (吼 ,我真怕真怕) 李阿屋謀 (你還有沒有阿) 李阿母兄
跨賣 (你也不想看看)李退喔哈姑阿 (你退伍這樣久了)李賣爬哇阿榨勒 (你要扒
我還早勒 )
我 :西喔 (是喔) 扒瑞李丟災 (扒了你就知啦)
阿全 :厚阿啦 (好了啦) 李羹立來西賣欉裳啦 (你今天來是要做甚阿)
我 :謀啦 (沒有啦) 哇來吹吻末啦 (我來找我老婆啦)
阿全 :喔 阿ㄋㄟ李乾屋賣李企 (這樣你有要進去嗎)
我 :厚阿 (好阿) 李企驚驚賣厚 (進去走走也好啦 )丟阿啦 (對了啦) 愛灣竟驚
謀 (要換證件嗎)
阿全 :厚 妹啦 (吼 ,不要啦 )李工黑成威阿 (你講那甚話阿) 李那屋扣零就李灣
竟驚 (你那有可能叫你換證件阿)
我 :嗯 阿謀哇李企阿喔 (那要不我進去囉)
(五)
****進到醫院一看錶才知真是糊塗 ,我現在進來做什麼 ?她輪大夜現在應該是
忙著分發早點給病人吃 ,我進來要做什呢 ?好吧 ,那要不然我回檢驗科晃一晃好
了 ,順便看看學姐他們也好 .進到檢驗科時 ,嗯 ,捉弄一下學姐好了 ,只聽我大
喊了一聲報告 .學姐頭也不抬說著: 什麼事 ?如果要送檢體放桌上就好了 .我接
著說: 報告 可是沒看到桌子 .學姐這時才抬起頭一看 .哇 ,一聲的叫出來 .
學姐 :學弟 ,你怎會回來 .
我 :沒啦 , 我回來找人的囉 .
學姐 :喔 ,這樣子 ,那找到沒 ?
我 :沒啦 ,我在等她下班 ,她快下班了 .
學姐 :那這樣好不如你在這陪陪我們聊天好了 .
我 :那有甚問題 .
(只聽又是一聲報告 ,進來個穿軍服的阿兵哥.)
學姐開口說囉 :學弟 ,這是你以前在這的學長 ,你看看就是這樣才叫你快退伍 .
你看嘛 人一退伍帥多了 .
我 :厚 ,學姐你嘛幫幫忙 ,吃豆腐吃到我頭上來了 ,有沒有給他搞錯阿 .
(就這樣閒聊著 時間已到交班的時後了)
我看著錶與學姐說 :學姐抱歉喔 ,我要去找人了 .下次有機會再來找學姐唷 .
學姐 :嗯 ,要記得回來看我們喔 .
我 :沒問題的啦.
轉身急忙的往她的病房跑去 ,到那才發現他已經出病房了 .好吧 .再到門口試試
看人在不在哪 .剛到門口只見為什 XX 也在門口 .算了 ,反正也不關我事 .他只
是和我老婆喝一次酒而已 ,他叫我老婆是老婆 小萍都解釋是開玩笑了 ,因為他
們的長輩互相認識 .現在還是找小萍要緊 ,不管他了 .出醫院門口往停車的地方
一望 ,原來小萍早在那等我了 .匆忙忙的跑到車旁 ,我用盡最溫柔的聲音叫了一
聲 :婆 .小萍開口了說:你是跑到那去阿 ?我在這等一會兒了耶 .
我 :抱歉啦 ,我剛去找學姐她們囉 .聊了忘了時間啦 ,抱歉喔 .
(心裡想著還是先邀功一下吧)
我 :婆 ,妳看公今天為了來帶妳 ,公有穿帥帥的喔 .
小萍: 我知囉 ,我還以為你要去那呢 ?穿這樣 .
我 :沒啦 ,要給婆有面子阿 ,不要讓人說婆沒眼光交個亂七八糟的男友囉! .
小萍 :嗯 .
我 :婆 ,公好久沒見妳了 ,公親一個先啦 ,好嗎 ?
(不待她說聲好時 ,我已走進她身旁 ,抱起了小萍 ,在馬路上就親了她 .只見她稍
稍往醫院們口看了一眼.)
小萍 好了啦 ,我們走吧! .
歸心似箭這句話現在方能體會 ,沿路狂飆的回到了台中 .進了家門後 ,為了表現
我的體貼 .我開口說了 :婆 ,妳剛下班累累喔 ,公幫妳洗澡澡好嗎 ?小萍不說話
的嗯了一聲表示好 .
當然囉 ,洗完澡澡後 ,夫妻間恩愛一番是免不了的 .完事後 ,只聽小萍居然開口
說了句我從不曾聽過的話.
小萍 :公 ,你不覺的你那跟我的不合?
我 :怎了嗎 ? (仍搞不清楚她要說什)
小萍 :沒啦 ,公 ,只是想說每次都被你頂的好痛喔 .
(我開始發揮我的甜言蜜語了 ,要趁機表示一下 ,要不然惹她生氣的事不知怎解
決呢)
我開口道 :喔 ,沒法阿 ,誰叫妳要這樣嬌小動人囉 .
(心中只是想著奇怪耶 ,她是第一次給我 ,怎會有一種好似和別人以較的感覺 ,怪
怪的說 ,不管啦 ,反正她不會去亂來的)
小萍 :公 ,婆要告訴妳一件事喔 ,你聽了不可以生氣唷 .
我 :甚事阿 ?婆 ,妳說囉 .
小萍 :沒啦 ,因為同事臨時有事 ,所以我這次只能放兩天耶 .
(哇勒 ,殺了我吧 .從原本打算的四天變三天 ,到現在居然變兩天 ,我看我先撒個
嬌能不能改變好了)
我 :婆 ,不管啦 ,我要妳陪我三天啦 .
小萍 :真不行阿! ,要回醫院上班 .你乖唷 ,婆疼妳阿! .
(唉 ,又用這招了 ,明知我拿女人撒嬌最沒法了 .每次都這樣 ,不過還是不死心)
我 :婆 ,那妳趁今 ,明兩天與同事調調看啦 ,說不定可以三天啦 , 好不好 ?婆.
小萍 :好吧 ,我試試看 .那我先睡囉 .
(唉 ,從三天又變兩天 ,那我的計畫又得改囉 .現在她休息一下後 ,起床大概應該
是下午了 ,那今天又等於沒了 .那......那明天一天要去那玩阿 ?沒關係 ,趁她睡
覺時打算打算吧)
真的好喜歡看著小萍睡覺 ,好純真好美的感覺 .記得與她剛交往時 ,每次她睡
了 ,我總喜歡在她耳邊訴說著對她的愛意 .可是自從那次可惡的聊天後 ,她居然
告訴我說害她以為她是每次睡我房間都會做惡夢勒 .從那次後我就不再看著她
睡了 ,不再在她耳邊說話了 .今天為甚會想要這樣做呢 ?好奇怪喔 ,不過不管他
先講了再說 .只見我又再一次的在小萍的耳邊說著 :婆 ,對不起 ,公錯了 .
公不應該惹妳傷心 ,公好愛妳 ,好怕妳離開我 .妳還記得我們相識的第一句話
嗎 ?我說:哈囉 ,小姑娘妳好可愛喔 ,妳是來這邊實習的嗎 ?妳是那一病房 ?
我等等去找妳 .那時的妳好天真好無邪的回答著我 ,居然不管老師在妳附近 ,
妳就回答了我的問題 .還記得嗎 ?那天是我退伍的前一天 ,在院區裡面跟本沒人
管我 .那天晚上我就偷偷跑到妳護生宿舍外面把妳叫了出來 .把妳偷帶出去玩了一夜 ,帶妳去看我們第一次欣賞的夜景 .妳還記得我們這些過往嗎 ?公不該惹妳
傷心 ,但我真的只是想要妳能多陪陪我幾天 .對於前些時後發生的事 ,公只敢在
這向妳說聲對不起 .公從兒時就對著親友說過 ,我以後娶的老婆一定是乖乖聽我
話的 ,所以公不敢在妳面前說對不起 ,原諒公 . (說完親親我那可愛的小天使 ,我
開始忙著打算如果真只有一天的假期 ,該帶小萍去那玩 ?時間晃了一下已經是
下午五點了. 小萍也起床了 .對了 ,先帶帶她出去吃東西吧!心裡這樣想著)
我 :婆 ,換衣服囉 ,公帶妳和爸 ,媽出去吃東西阿.
小萍 :要出去吃啊 ,幹嘛這樣麻煩 ,你煮一下就好了阿 .
我 :不要啦 ,婆 ,公要給妳最好的嘛 .好啦 ,換衣服囉 ,我們出去了 .
(唉 ,雖說出門吃東西很方便 ,但後果就是吃太多之後 ,大家都懶的動了 .結果小
萍假期的第一天就這樣過了)
(六)
****回到家後 小萍累的躺下就睡了 而我呢 睡一下就因想珍惜相處的短短時光
我依然在她身旁凝望著她 早晨七點多了 Call機一下的響了起來 我真的沒有想
要偷看它的意思 我只是怕小萍很累 所以我起床幫她關機 誰知小萍卻似驚醒似
的起床 我看小萍既然已經起床 我就順道幫她看了號碼
我 婆 不知是誰找妳耶 有個代號唷 代號是33電話是台北的囉
婆 嗯 我知囉!
我 婆 那公先去清洗一下喔!
小萍依然是 <嗯> 的一聲
回來時 只見小萍與人說電話中 聲音好小好小 我走近小萍身旁小聲的問她說
我 :婆 誰
小萍 沒啦 我媽啦! 聲音好小好小
我 喔 那我..... (用手比畫著在客廳等她的意思)
小萍 <嗯> 的一聲
在客廳好無聊的等著小萍的出來 打打電玩好了 (心中這樣想著) 正玩著起興間
小萍出來了
我 :婆 妳打個電話看看可不可以調一下班嘛
小萍 :好阿 那我去打囉! .
我還是無聊的玩著電玩 ,玩一會兒後 ,好無聊喔 !,都玩的不想再玩了 .進房去看
看小萍說的怎樣好了 ,進到房中見小萍依然說著電話 ,我走近小萍身旁
我 :婆 ,怎樣阿 ?
小萍 :嗯 ,可以了唷 .
好高興喔 ,高興的快要用跳著走出房門 ,我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心中這樣想
著) 今天先帶小萍到哪去呢 ?她最喜歡自然的景色 ,要不帶她到去看看風景好
了 ,正想間只見小萍到了客廳 .
我 :婆 .我們先出去吃個東西囉! .
小萍 :好阿 .
我 :婆 ,等下公帶妳出去逛逛喔!.
小萍 :唷 ,怎今天轉性了 ,這樣好阿 .
我 :沒啦 ,婆 ,公最疼妳了咩!.
小萍 :是唷! (語代懷疑似的)
我 :當然囉 ,公不疼婆 ,誰要疼婆阿 ?婆與公要永遠的在一起的阿 ,那公不疼婆
沒人疼婆了啊! .
小萍不帶任何感情似的 <嗯> 了一聲 .
吃完早點後 ,開車帶著小萍到了鄉間 ,與她一起享受這田野的風光 .倆人漫步在
冬天荒蕪的田地間 ,似乎世界上只剩我與她一般 ,盡情享受大地自然芬芳的氣
息 .
小萍 :公 ,你看你看 ,是地瓜耶 .
我 :對阿 ,好小好可愛喔 ,我們偷帶一個回家當紀念好嗎 ?
小萍 :好阿好阿! .
繼續走下去 ,只見一處田地不知為甚的旁邊的小溝渠 ,因為充滿了水 ,而導致旁
邊形成一個小小的水窪 .唉 ,在這景色宜人 ,而我與小萍又濃情萬千的時後 ,應
該形容這小水窪是一個小小的池塘 ,這樣才比較符合眼前的景象 .
(七)
****一天的光陰在戀人中 , (至少我認為是戀人) 可以說是非常短 ,一天晃眼間
過完 ,一覺醒來已是早上八點多了 .再帶帶小萍出去逛逛好了 ,她明天就要回台
北了 ,心中這樣想著 .帶著小萍到處去逛 ,等回到家已是中午了 ,小萍居然開口
道 :公 ,我要準備回去囉 .我真的嚇了一跳 ,我想不是才說好可以放三天了嗎 ?
應該是明天才有班 ,那明天班不是大夜嗎 ?應該明天下午才回去就可以了 ,為什
麼這樣快要回去了 .是剛與她出去時惹她不開心嗎 ?還是怎了呢 ?我忙著問說 :
婆 ,妳不是說可以放三天了嗎 ?可是小萍居然說 :對阿 ,可是今天是大夜阿 , (哼
當我真不曾待在醫院過阿 ,騙肖ㄟ) 我也不想與她分辨了 ,我只是說著 :是不是
今天晚上十二點的班 ,妳自己知道 ,我不與妳爭 .妳要回去就回去吧 .說完話頭
也不回的轉身而出房門 .正走向客廳途中聽到電鈴聲響起 ,急忙忙的將臉上不悅
的表情轉換變為毫無表情的 .門一打開 ,只見那久不見的朋友 .
我 :你今天放假阿 ?怎有空過來呢 ?現在的營區還是在嘉義嗎 ?
(一連串的問話在老友重逢後急切的展開)
朋友說 :不會是要我在這說給你聽吧 ?
我說 :真是抱歉啦 ,快快快 ,請進請進 .
(與朋友在客廳聊了許久 ,心想奇怪為小萍沒出來呢 ?)
我說 :抱歉唷 ,我上一下廁所 .
(藉著要上廁所的時間 ,我回到房間一看 ,早知道就不找藉口離開朋友了 .我居然
見到小萍在打包著放在我房中她的衣服 ,我一臉疑惑的走向小萍說 :
我 :婆 ,妳做甚阿 ?
小萍 :沒啦 ,我在收著一些我喜歡的衣服阿 .
(低下頭一看 ,現在是冬天 ,收拾這件睡衣幹嘛 ?這睡衣這樣的透明這樣的薄 ,又
不可能這季節穿 ,她收拾這幹嘛阿 ?我終於有點醒悟了)
我 :有著這樣急嗎 ?要這樣趕著回去阿 .
小萍 :對阿 .
(不再說任何話的只顧著收拾東西)
我 :妳是不是不想下來了 ?所以會把這件睡衣帶走 .
小萍 :沒阿 .
(既然沒有 ,妳為甚不說理由阿....心中正想著)
朋友已經喊著道 :你是摔到糞坑了阿 ?這樣久不回來 .
我 :嗯 ,我馬上過去唷 .
我小聲的對著小萍說 :有什事待會說吧! .
送走朋友後 ,已經是三點多了 ,小萍這時走出來告訴我說要我帶她到車站去坐
車 . (我還一肚子火沒發呢!妳就要走了?)
我 : 真要走了阿 ?不能留了嗎 ?
小萍 :對阿 ,晚點要上班了 ,還要留點體力阿 .
(我能說甚阿 ?我應該說些甚的阿 ,為甚找不到話說呢 ?)
拿起車鑰匙告訴小萍說 :好 ,我先去溫一下車 ,妳等下才出來 .到了車站 依然一
樣的畫面 ,我總是在小萍還沒進入剪票口前 ,習慣性的與她相擁吻 .然後是在窗
邊默默的看著小萍走進車廂 ,直到火車離我遠去 ,直到再也看不見時 ,我才會離
開火車站 .送走了小萍 ,在家中繼續看一下書 .為了二月的考試 ,我賭注是下的
這樣大 ,我可不能馬前失蹄了阿 .眼睛好酸好累 ,看看錶 ,小萍應該已經到家了
吧 ?開始打電話找她 ,奇怪 ?怎沒人接呢 ?不會是出事了吧 .嗯 ,應該不必太擔
心了啦 ,可能是火車誤點啦 ,再過半小時再打一次 ,還是沒人接 .開始有不祥的
預感出現了 .從晚上八點一直打電話到隔天早上十點 ,其間 CALL機更是CALL
個不斷 ,不過小萍沒回訊息就是沒回 .那時的我真的好擔心她 ,因為她是這樣的
嬌小可愛 .不會是出了什事吧 ?時間在焦慮中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晚上十點多
時 ,我房間電話終於響了 .匆忙忙的接起電話 ,聽到果然是小萍的聲音 .雖然不
再擔心了 ,但是一連串的問話和責備卻同時的產生 .
我 :妳去哪了 ?為什都不說一聲呢 ?妳可知我是多擔心妳 ,多怕妳出事 .
(一陣陣的沉默不語 ,是發生甚事了阿 ?心裡不祥的預感好像真實現了 .停了一
會兒 ,才聽話筒那邊傳來小萍的聲音)
小萍 :我們先暫時冷靜一下好了 ,我們暫時分開到你考完試再說好嗎 ?可以讓我
們彼此雙方冷靜一下 .
我 :冷靜 .
(心中想著妳有沒有搞錯 ,我能冷靜才怪 .一定是對她不夠好 ,所以她才這樣著
說 ,我撒個嬌試試好了)
我 :婆是怎了阿 ?發生甚事告訴我好嗎 ?
小萍 :沒啦 ,我只是受不了我每次沒照你意思做事時 ,你總是提出分手來威脅
我 .我想我們還是暫時冷靜一下好了 .
(我心中那時是憤怒大於感傷 ,要分手也應是我提的 ,那能輪到妳提)
我 :婆 ,妳真不要公了是不是 ?是怎了嘛 ,告訴我好嗎 ?
小萍 :沒甚阿 ,只是覺的我倆需要彼此冷靜一下 .好了 ,時間到了 ,我該出門準
備上班了 .
(一句話都不讓我說的掛掉了電話 .沒關係 ,我明天再好好的與妳吵 .我今天也累
了 ,明天妳再試試看 .就這樣的雙方為了要不要分開冷靜 ,我與小萍堅持了四 ,
五天 .明天小萍放假 ,那她今天上小夜 ,好吧 ,先打個電話找她聊聊吧)
(八)
****電話一直響著 ,就是沒人接電話 ,奇怪了 ,她明明沒班 ,她是做什阿 ?為什
麼沒接電話呢 ?連續打了約五通電話 ,每通電話都是響了約三十聲 ,直到電話自
己中斷 ,為甚麼沒人接電話呢 ?這疑問在心中漸漸的蘊釀成怒火了. 好 ,妳要躲
我是不是 ?我就吵的你不得安寧 .或許真是結束這段感情的時後吧! ,要不然那天
二姐不會在家 ,二姐她平常下班後都是回自己家的 .但那天也不知如何鬼使神差
她就是住在家中 ,所以讓我有這機會可以犯下那無法挽救的錯誤的開始
.
我 :姐 ,妳幫我個忙好不好 ?
二姐 :甚事阿 ?
我 :我剛剛打電話給小萍 ,她可能把電話線拔掉 ,所以一直沒人接電話 .妳幫我
打她家電話 ,叫她聽電話好嗎 ?
二姐 :我才不要勒 ,打過去時她家人如果問的話 ,我要怎說阿 ?
我 :沒關係啦 ,妳就說妳是醫院的同事 ,因為她昨天交班有問題 ,所以打個電話
過來請教一下 .
二姐 :不要啦 ,你現在情緒不穩定 ,打過去會與她吵架啦 ,我還是不要打好了 .
(果然不虧是看著我長大又疼我的家人 ,連我都不知自己如果小萍真接電話會發
生什麼事 ,二姐卻已經把事情都已經做出完整判斷了 ,或許就是我的衝動再加上
我那沙豬主義在腦海內的影響 ,我卻不管二姐的顧慮.)
我 :姐 ,沒關係啦 .妳就是幫我打就好了 ,要不然我會自己打唷! ,我只是不想撕
破臉而已 ,所以我不想自己打 .姐 ,妳幫我打電話過去啦 !.
二姐無奈的說聲 :你真不要亂來喔! .
我 :好啦 ,沒問題啦 .
電話撥到小萍家中時 ,果然是她家人接的 ,當我接過電話時 ,我心中還在想著小
萍 ,求求妳千萬不要在家 ,妳一定要出去玩 ,要不然如果真如我想像般 ,妳是把
電話線拔掉 ,我真不曉得我會做甚麼事情出來 .但天下事往往就是如此的事與願
違 ,話筒那端還是傳來小萍的聲音 .
我充滿怒火的說 :妳為甚不接電話 ?妳耍我是不是 ?妳當我不知道妳明天沒班
是不是 ?妳會把電話線拔掉嘛 ,妳很聰明阿 ,但我會讓你後悔的 .
小萍 :公 ,你打電話到房間來好不好 ?我這邊不方便說電話 .
我 :好阿 ,沒關係 ,要吵就吵個夠 .
掛掉電話我換撥了她房間的電話號碼 ,響了幾聲 ,小萍接起了電話 .
我 :很好嘛! ,妳再躲阿! .妳要躲我嘛! ,那我就要妳現在就下來 ,要不然我會把妳
與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妳爸媽 .
小萍 :公 ,我沒躲阿! ,我只是太累了 ,所以沒聽到電話聲 .
(那有可能 ,如果說是響的五 ,六聲我就相信妳沒聽到 .總共響了一百多聲 ,妳就
算沒聽到 ,妳家人也會叫妳起床接電話 .妳居然會躲我 ,好 ,我會讓妳痛苦的.....
心中的怒火掩埋了理智)
我 : 我不管 ,反正明天早上六點前妳如果不出現我眼前 ,發生什事不要怪我 .
小萍啜泣的說道 : 公 ,我真無法下去 .公 ,你不要逼我好嗎 ?
我 :逼妳 ,我就是要逼妳 ,怎樣 ?來不來隨妳啦 ,反正不來的結果我相信妳是知
道的 .
(憤怒的我不再多說一句話的把電話掛斷 ,小萍會來嗎 ?應該會來的吧 .她為我
拿掉小孩的事 ,以她的家庭她應該不敢讓她爸媽知道 ,心中這樣想著她一定會下
來的.)
在漫長的夜中等待 ,或許是一件自我折磨的方式 .等待的時間說長也不會長 ,眨
眼間 ,東方已映照出一絲絲的白光 .天亮了 ,一看錶 ,已經是六點半了 .奇怪 ?
小萍應該會下來阿 ,為甚到現在還沒看到人呢 ?不會是因為在這樣晚的夜出門
出事了吧 .帶著心她出事的心情拿起電話撥到小萍房中 ,響沒兩聲 ,居然有人接
電話
.
小萍 :喂 ,請問哪位 ?
(就在聽到小萍聲音的同時 ,所有的擔心全化為怒火了 .小萍居然真沒來找我 ,我
壓抑不下的怒火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我 :妳居然沒下來 ,妳是認為我不敢做是不是阿 ?好阿 ,沒關係 .
小萍 :公 ,你忘了我今天要去上莒光課嗎 ?我真的不能下去 .我昨晚在客廳坐了
一整夜 .公 ,我真不能下去 .
我 :沒關係 ,我再給妳一次機會 .我等到中午十二點 ,這次妳不來 ,我不會再有
任何顧忌了 ,我們等著看好了 .
(九)
****這次這樣嚇小萍 ,她應該會下來了吧 .哼 ,又不是甚大事 ,一個莒光日而已
阿 ,課沒上明天去補課就好了 ,幹嘛把自己說的這樣委屈 ,好像一下來她的工作
就會因而丟掉似的 .騙小孩阿 ,就這樣一路往不好的方向想著 ,時間已經是早上
的十點左右了 .心中開始想著小萍不知道她有沒有下來 ,妳一定要下來阿 ,當是
給我也給妳自己一次機會 ,妳怎會捨得離開我呢 ?越想心越靜不下來 ,可是如果
她真下來 ,那現在也是在半路阿! ,對了 ,要不然我打電話去醫院問問看小萍有沒
去醫院好了 ,拿起電話 ,撥了那當兵時最熟悉的電話號碼 .直接轉一病房好了 ,
不要再由轉機轉了啦 ,麻煩死了 .電話被接起來了 ,話筒那端傳來一陣嘻鬧聲 ,
我當兵時不也是如此在那度過無憂無慮的兩年嗎? .還在回憶中 ,卻被聲音有所
驚醒 ,話筒那端傳來一聲 :喂 ,一病房 ,請問找哪位 ?
我 :麻煩幫我請ＸＸ萍接電話 .
護士 :抱歉耶 ,她正在上課唷 .可以麻煩你晚點打過來嗎 ?
(心中的怒火並沒因認出那是誰的聲因而喜悅 ,因為我聽到一個我最不願聽到的
答案 ,小萍居然有去醫院 ,那她就不可能下來了 .霎時間 ,我開始失去了理智
.好 ,不肯下來是不是 ,我就先給妳一個難看 ,完全沒有顧慮到小萍的處境 ,我與
那護士說了)
我 :不用了 ,沒關係啦 .妳等下就與她說我有打電話過去就好了 .
(那護士仍未認出我聲音似的 ,畢竟我退伍已經一年半了 ,她怎還會聽出我聲音
呢?)
護士 :那請問一下你是哪位 ?我要與她說是誰找她呢 ?
(惡毒的念頭開始在心中昇起 ,對 ,妳不讓我好過 ,我為什要讓妳好過呢?.)
我 :喔! ,你就與她說當初要她拿掉小孩的男人回頭來找她了 ,她就知道了 .
(哈哈 ,怎樣 ,我也很毒阿 .妳讓我痛苦 ,我也不會讓妳安寧 .妳自己應該知道我
脾氣的 ,我這種人那會記得別人對我的好 ,我只會記恨 .我會讓妳與我一樣痛苦
的 ,妳等著吧!.)
護士反而愣住似的說 :那..那請問你是哪位阿 ?
用盡最溫柔的聲音說著 :妳就與她這樣說 ,她就會知道我是誰了 .
護士 :喔 ,那我會告訴她喔 .
掛掉電話 ,心中開始有報復的快感了 ,妳等著瞧吧 ,我不會就這樣放過妳的 .拿
起一瓶戒了多時的酒 ,開始猛烈的灌著自己 .醉了最好啦 ,我承受不住了 ,一
個星期以來對小萍百般討好 ,用盡所有的濃情蜜意 ,而她卻不理不睬的傷心 ,如
今卻因為這通電話都有所發洩了 .
(十)
****清醒過來是晚上七點多了 ,睜開雙眼一看 ,希望的是小萍已經在我身旁守候
著我 ,但是可以想像出來 ,那仍是一個不可能的夢 .頭好痛好痛 ,宿醉的滋味可
真是難受 ,謹記著前人的經驗之談 ,宿醉醒來最好是再喝一杯 ,如此能減輕宿醉
的痛苦 ,再倒了一杯那醉人的苦酒 .我終於受不了想著小萍的痛苦 ,我要去找
她 ,要去對她訴說我的錯 ,告訴她我對她的深情 .我去醫院等她好了 ,心中這樣
想著 ,也不管是否真的已經清醒了 ,急忙忙的車開了就往台北飛馳而去 .到醫院
外時 ,記得應該是１０點多而已 ,因太早到了 ,所以就先進去醫院與些舊友聊
天 ,等到約１１點半時 ,我出了醫院到門外等她 .在一不經意間我見到了一個男
人騎著機車載著一個女孩上班 ,開始時尚無反應那就是她 ,直到看清那女孩的外
套時 ,方警覺那不是我要等的小萍嗎 ?只見我急忙的跑向醫院門口 ,在門口處我
攔下了她 ,但也因此拉開一場我人生的夢魘序幕 .
當小萍在門口被我攔下後 ,只見她以一種哀傷的眼甚看著 ,不知為何地 ,我
那時並未因她的悲傷而將滿腔的怒火熄滅 ,反而覺的她應該要歉疚萬的．．．．．．
（唉 ,這就是自以為是的人 ,心情自我膨脹過度的反應）我先要小萍到我車上與
我說話．．．（當然是語帶威脅的．．．唉 ,一個又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剛開
始時 ,我並不將那騎車載她的人放在心上 ,可是在車上當然又是一番爭吵 .那時
的我才發現那騎車載她的人並未遠去 ,而是在車上似是看戲般的在原位．．（其
實應該是關心她吧）而滿腔怒火的我 ,卻因為找不到發洩的管道 ,我終於將目標
轉移到他身上去了 .只見我一轉身的將車門打開 ,飛身的到那男人身旁 ,當時只
知他是個人．．而且是個男人 .我怒火沖天的對著那男人說 :你待在這是做啥阿 ?
當我看清安全帽下的他時 ,我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抑止 ,因為他居然是小萍先前
曾對我說過一個開她玩笑戲稱她為老婆的人 ,也是耶誕節那天小萍喝醉酒時的
酒伴 ,也是那天我上台北載小萍時在醫院門口突然出現的那位學弟 ,只見我瘋了
似的舉起拳頭猛打著他 ,問他說妳叫我老婆叫什阿 ?你叫她老婆 ,你知不知道她
是我老婆 .正打鬧間只聽那小萍一聲 :你在做什麼 ?我心中更是怒火上身的越打
越高興 ,只因為我終於明白小萍那天為何要提早回台北了 ,為何會要與我分手
了 .一陣發洩後 ,我要小萍上我的車 ,說我有事與她討論 .可是車開不久 ,然後
就在離醫院不遠處 ,我越想越火大的與她在一偏僻的小巷子做Ｘ．．．．（嗯 ,
有點像隻狗吧 .唉 ,我這人在生氣時真是完全喪失理智形的人）甚至在與小萍做
Ｘ時 ,我口中仍一邊的說 :妳是欠人睡阿 ?妳要找人睡也找個比我好 ,我沒話可
說的人 ,妳幹嘛找那個人阿 ?他那點比我好 ?瘋狗似的到處亂吠 ,得來的是甚 ,
只是小萍嗚咽的哭泣聲
.
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到家了 ,什也不想的過了兩三天 ,整個人像個白癡般的不言不
語不吃不喝 ,終於在第三天晚上 ,我決定了 ,我終於下了一個決定了．．．．．．
（唉 ,又是一個白癡的出現）我決定以不痛苦的方法結束了這一生 ,不再去管家
人朋友等等的期望 .醒來時已經是２天後的事了 ,在醫院中又待了一天 ,而從醫
院回到家 ,卻是３天後的事了 .該忘了她吧 ,都無法挽回了 ,還戀著小萍幹嘛呢
找出所有她的照片 ,她的來信 ,甚至連自己的日記全拿出來一把火燒光了 .還記
得燒那些東西時 ,每打開一封信 回憶起往昔的甜蜜 ,不禁潸然淚下 .都燒光好
了啦 ,把過去的回憶全燒光好了 ,今天起我又是一個嶄新的我出現 ,不說一句話
的把連從國中時養成寫日記習慣的那些回憶全都搬了出來 ,望著熊熊烈火 ,一幕
幕的過往浮現在腦海中 .隨著所有的東西化為灰燼 ,心中只希望這些過往能成為
回憶 ,不要再一次的困擾著我 .
****事發至今已經一個星期過去 ,從感情的創傷中回復了嗎 ?我不知道 ,只知道
自己總是無意識的就會來到以前與小萍去過的每一個地方 .是懷念嗎 ?我不知
道 ,只知道每次來到這些地方 ,總是能稍微的平靜內心的傷痛 .回神時 ,已經到
了那空曠的小廟後 ,上一次與小萍來時 ,是因為要帶小萍到我以前的學校去 ,我
的母校附近是半山區 ,所以小萍蠻喜歡那兒的 .那次到了這邊就因為是騎著機
車 ,所以懶的繼續那未完的路途 ,因而在這邊休息 ,與小萍躲在這廟後 ,天地間
如只剩我與她一般 ,沉浸在愛的世界中 .但今天呢 ?心中不自禁的想起幾句蠻符
合現在的心情 ,不自主的低吟 :去年今日此門中 ,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
處去 ,桃花依舊笑東風 .思緒尚未拉回般的繼續低吟 ,今年花勝去年紅 ,可惜明
年花更好 ,知與誰共 .強提精神的想道 :既不知與誰共賞花 ,為何我要在這傷心
落淚呢 ?回家去吧 ,畢竟家是我最終也是永遠的避風港 .回到家只見父母以擔心
的眼神望著我 ,我勉強裝出我自認是笑容的笑 ,與父母說聲我沒事了 ,不要擔心
我 .說完卻怕自己不爭氣的在他們面前落淚 ,我急步的奔回房間 ,一回到房間 ,
什也不說的倒頭就睡 ,只想早日忘了這傷痛
.
我要振作點阿! ,不要讓人看扁了 .邊對著自己說時 ,勉強著自己把房間整理乾
淨 .收拾完畢 ,卻又漫無目的的走向前廳 ,一再的告訴自己要堅強 ,不可被這小
小的挫折打敗 .抬頭一看才看見已走至鋼琴旁了 .對了 ,彈個琴發洩一下吧 ,先
是愛麗斯的夢 ,再是童年的回憶 ,不知為何的又彈到了夢中的婚禮 .琴聲未斷 ,
卻已發覺眼淚已不爭氣的落在兩頰旁 .還沒時間擦去眼淚時 ,卻聽到一聲 掛號
急忙的擦乾眼淚 ,自己的事怎能給外人看笑話呢 ?走到門外收好信時 ,才發覺誰
會寄掛號信給我 ,拆開信封一看 ,本對小萍無限的愛意卻轉瞬間化為一陣陣的恨
意湧上心頭 .我看到了甚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收到的是法院的通知書 ,內容
是說小萍告我妨害風化 ,妨害自由 ,恐嚇 ,傷害 .整個人在拆開信封看到內容時
真的完全愣住了 ,心中只想著妳真比我狠 ,那天到妳家時 ,妳爸媽問我有什事
時 ,我什都不敢說 ,只因為我還存有萬分之一的希望 .希望著妳回頭 ,如今我總
算知道不可能了 ,但這知道的代價未面太大了吧!
.
到了警局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說清後 ,只聽那年紀比我小的刑警說 :她也不想
告你了 ,但是她希望你簽下一份合解書 ,只要你同意不再與她見面 ,她說她不告
了 .那時的我卻仍不死心的與他說 :我想再見她一面 ,如果這是她的要求 ,那我
不簽了 ,因為我想與她見次面 .而且據真實情形看來 ,她又告不動我 ,我又沒錯,
我又沒做那些事 ,我為甚要簽合解書 .只聽那比我小的刑警說了句我至今仍記憶
深刻的話. 他說 :你不簽又能如何 ?她對你已經沒有愛 ,你不簽能如何 ?過往的
記憶就讓它深埋心中吧 ,不要再去想了 .簽下合解書你也省得要一天到晚北中兩
地跑 ,不簽她也不會回頭 .有用嗎 ? 猶如一當頭棒喝般 ,沒錯 ,過去的就過去
了 ,再也無法挽回了 ,我留戀著有用嗎 ?不爭氣的我只覺眼淚欲奪眶而出 ,我二
話不說的當下簽下合解書 ,簽完後我問著那刑警說 :這邊洗手間在哪 ?他隨手一
比 ,我急忙的往他所指方向奔去 .出來後 ,與二姐碰了面 ,我便載二姐回台中了 ,
回家的路上 ,二姐告訴我說 :那年輕的刑警告訴她說我的ＥＱ太低了 ,要我自己
學會好好控制自己 .挽回了又能如何 ,我能接受那男人存在的事實嗎 ?心中開始
想著 ,沒錯 ,我無法接受他存在的事實 ,那我為什還想挽回呢 ?挽回時我又得到
什麼呢 ?那廉價的自尊嗎 ?還是那死不認輸的個性作祟 ,我不承認我比任何人
差的想法使我想把小萍要回呢 ?算了 ,忘了吧 ,把這一切忘了吧 .
知易行難這句話直到現在才能體會 ,知道不該再去想著她 ,為甚就是無法忘懷
呢 ?快要考試了 ,我該將心思放在這我下了大注的豪賭 .勉強著自己讀書讀書再
讀書 ,但或許如前人所言 ,福無雙至 ,禍不單行 .記得再過兩天就考試的那天 ,
我突然發覺自己無法呼吸 ,連平常的呼吸都覺困難 ,走到房間攬鏡一照卻發覺自
己臉色都已成黑色了 .直覺的認為 不會是氣胸吧!,我現在已經這樣胖了阿 ,又不
是以前的那種身材 ,怎會氣胸阿? .不過不管啦! ,先去醫院照個Ｘ光看看再說 .Ｘ
光片一照果然如自己所料般真的是氣胸時 ,我反而愣住了 .不會吧 ,我不會這樣
倒楣吧 ,再過兩天就是考試的日子了 ,怎可能會這樣阿 ?可是無論如何不相信 ,
我胸部還是被插了一管子 .好痛好痛 ,插完管後 ,只見自己滿身大汗的臉色都已
發白 ,這時才聽那實習的醫師對旁邊的護士說句 :我居然忘了麻醉 .就這樣的我
居然被當成一個實驗品般的被當做測試對痛的忍耐力的人 ,不管了 ,被送到病房
時 ,只見剛好這層樓的護士都是學姐妹 ,二話不說的只要她們快幫我打止痛劑 .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一點多了 ,看著守在一旁的爸媽 ,只覺的自己好不孝 ,但心裡
卻有著另一個想法 .等爸媽醒來時 ,我對他們說可以幫我請主治醫師來嗎 ?爸媽
問我有什麼事 ,我只對他們說你們幫我找來就對了 .爸媽拿我沒辦法的幫我把醫
師找來了 .卻只聽我對醫師說 :抱歉 ,醫師 可以幫我辦出院嗎 ?我有很要緊的
事要做 .醫師說了句 :年輕人不要想不開 ,再要緊的事也要先把身體養好才行 .
我與醫師說 :無論如何明天我一定要到台北去考試 ,真的麻煩你 .抱歉 ,醫師看
我一臉堅決的樣子 ,似乎也知無法去改變我 ,對著爸媽說他的胸管插的是還好
啦 ,但是為求保險起見 ,如果他覺的有甚不舒服 ,你們最好送他到醫院 .出了醫
院找了朋友幫忙送我上台北 ,延路因為怕自己無法忍受胸管在體內震動的痛苦 ,
所以我一上車就先吃了安眠藥 .還與朋友叮嚀道 ,要等我睡了後才開始出發 .
沒錯 ,是到了台北 ,是到了考場 , 但是連一節試都還沒考完就又被救護車送往
臨近的醫院了
.
經此打擊我再也無法強自振作了 ,連胸管都還沒拿下 ,我開始不顧自己身體的抽
著煙 .在醫院住了將近一星期左右 ,與學妹們也熟了 ,有天學妹在四下無人時突
然問我說 :學長你是怎一回事? ,前不久那次自殺是怎回事 ?我愣了一下說 :妳怎
知道這事 ?學妹說 :那時我是在這邊的急診室 ,你送來不久後 ,醫師宣佈你吃的
藥 台灣只有榮總有毒物治療中心 .或許可以醫治 ,所以你馬上被轉診 .因此我
對你有印象 ,誰知一個月的時間你又被送進來了 .我極力的從嘴角擠出一絲的笑
容 ,我相信那應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回答著說沒有啦 ,就吃錯了藥 ,所以才這
樣啦! .我會自殺阿 ,我才沒這樣傻勒 .說完時心中才想著沒錯 ,我何必這樣傻
呢 ?我應該快樂點過 ,快樂到讓小萍嫉妒才對 ,我幹嘛這樣折磨我自己呢 ?
出院了 ,回到家中先提筆寫了福無雙至今日至 ,禍不單行昨日行 ,我要忘記這些
不快的過往 .但真的做的到嗎 ?我開始酗酒 ,開始沉迷於賭 ,因為只有這兩件事
可以讓我暫時的忘記小萍 .過了半年人不像人 ,鬼不像鬼的日子 ,記得那是七月
底的事了 .二姐回家時拿了一個網路的撥接點數給我 ,說讓我玩玩 ,也就在這樣
的機緣下 ,我出現在網路上 ,也因為是要忘記痛苦 ,所以我希望能狂笑 .這也就
是為甚狂笑書生會出現網路的由來了 ,至今雖仍偶爾想起小萍 ,但已是化為祝福
了 ,希望他過的幸福 .
提筆寫了這篇故事
不是要博取任何人的同情
或是想讓人看輕自己
只是想告訴有看這故事的朋友一件事
珍惜現在
把握未來
釋懷過往
逸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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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三分鐘
我給你更
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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