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xji4xji4:唔..結束了(?)..沒了(?)..唉!! 有沒有第二輯?? 07/21 10:23
「別把我算在內,經過幾小時的暈機酷刑,我現在只想洗淨身體,躲進溫暖
的被窩睡覺。」秋葉虛弱表明。
「那系,你呢?」司徒雪趁著紅燈,轉頭問。
「可以啊,你去哪我就到哪,至於地點是北極或者市區,我沒意見。」
司徒雪消退的紅暈有擴大趨勢,羞窘之餘,對他把尋常問話回答得引人遐想
感到不滿。
「咳、咳咳。請儘量忽略我啊,兩位。本人很識相,該沈默的時候一定保持
安靜,絕不在關鍵時刻製造噪音。」秋葉強忍住笑,捉狹調侃。
「秋葉!」司徒雪紅著臉抗議。
「綠燈了。」菊系微笑提醒。
司徒雪瞪他一眼,催下油門,讓車子緩緩駛進飯店車道。車子一停,小弟立
刻趨前將行李放上推車。秋葉和司徒雪約好明天見面時間,便跟在小弟身後走進
飯店。
等到車上只剩下她和菊系,密閉空間,加上久未見面的距離感,司徒雪頓時
緊張起來。
「酒吧在哪裡?」菊系問。
「在郊區,有一段路,抵達那裡需要半個小時,你要不要....肚子餓了
嗎,要不要先吃頓飯再過去?」
「去酒吧再吃。」菊系看她一眼,續道:「你好像很緊張。」
「沒、沒有啊。」司徒雪回答。
沒有才怪!菊系撇唇。她一定沒發現,當她不知所措,常會不由自主咬住下
唇,眼神遊移不定。
「這麼久不見,你沒話跟我說嗎?」例如有多思念他之類的。菊系在心底補
充。
司徒雪先是脹紅臉,隨即露出惡作劇的笑容,笑嘻嘻回望他,說道:「好久
不見,這幾年,你過得可好?」
生疏客套的話讓菊系眉頭吊了老高,知道她在捉弄他,於是故作憂慮地陳
述:「不好。我一心掛念女朋友,生怕她在異地被別的男人拐跑,以致夜夜失眠。」
「你對她難道一點信心也沒有?」司徒雪瞪著眼問。
「這跟信心無關。」
「那跟什麼有關?你會擔心,代表你認為我會愛上某個條件比你好的男人,
原來在你眼中,我是這麼善變的人。」
「那麼你說,你不曾擔心我會遇上另一個女孩,對她的感覺比對你更強烈,
進而要求分手?」菊系反問。
司徒雪心臟緊縮了下。她的確想過,而且不只一次。每次想起,心就好像裂
開一條縫,逼得她喘不過氣來。所以,她命令自己別去想,拚命說服自己系不是
這樣的人,這種事不會發生!
雖然早已和父母達成協議,等大學一畢業,便返回日本唸研究所,即便如此,
她仍會因擔憂而心神不寧。她不喜歡這樣疑神疑鬼的自己,更不想讓猜疑毀掉愛
情的甜蜜....
司徒雪猛然將車頭轉向,靠邊停車之後,轉頭央求菊系,「要是你哪天愛上
別人,只要告訴我,想從情人變回朋友,我自然會了解,這樣好嗎?」
菊系愕然了會,皺眉反問:「那你呢,假設某天愛上另一個男人,也要對我
說出相同的話?」
司徒雪低頭望著碎花裙上的花樣,小聲囁嚅:「嗯。」
「你敢!」菊系的冷靜瞬間崩潰,司徒雪被他怒氣騰騰的吼聲嚇得抬頭,看
到他扭曲的表情頓時楞住。他齜牙咧嘴接道:「就算你喜歡別人,我也不准你分
手,你聽懂了嗎!?」
回過神後,司徒雪皺眉抱怨:「只是假設而已,幹嘛那麼兇。」
「連假設也不行!」
「霸道、小心眼、沒風度--唔!」
喃喃叨唸的嘴瞬間被堵住,可想而知,後來的司徒雪只能頂著一張紅通通的
臉走進酒吧。
派對裡到處是人,不時有人攔下司徒雪和她寒喧,她一一打了招呼,便領著
菊系往吧台前進。她們倆不時大聲交換意見,一名皮膚黝黑的女子突然拉住她,
大喊:
「你總算來了,亨利到處在問誰看見你了。我怕你再不出現,他就要衝上舞
台搶麥克風,大聲問你的消息。」
菊系聽完,警覺的將「亨利」這個名字牢記心底。
司徒雪伸長脖子,眼光從舞池搜尋到緊鄰吧台的撞球室,疑惑的問:「不知
道他找我做什麼..他人呢,怎麼不見人影?」
「哈!那個外強中乾的傢伙被麥克灌了兩杯啤酒,衝進廁所吐了。瞧,這不
是來了?」
順著女子的手望去,菊系看到一個身材壯碩,長相討喜的年輕男子。一見司
徒雪,他兩眼立刻綻出光芒,笑得連酒窩都跑出來了。
「亨利,你沒事吧?」司徒雪問。
亨利才想回答,忽然瞥到她身後,一直在冷笑的菊系。想了想,他立刻裝出
苦瓜臉,壓住腹部,可憐兮兮的說:
「我晚餐吃的食物全部吐個精光,現在胃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幫我跟吧台小
弟要杯溫水,好讓我沖掉嘴巴的臭味。」
「嗯,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司徒雪轉頭跟菊系說了幾句話,沒一會
便鑽進人群。
她前腳才離開,亨利馬上收起笑容,上下打量菊系。菊系沒有加以理會,目
光四處游移,悠閒地觀賞酒吧裝潢。
「我喜歡司徒。」亨利直截了當地說。
他坦率的說法雖然讓菊系楞了一下,但在他開口前,菊系早看出他對司徒很
感興趣。
「你不說話是因為不懂英語,抑或是我的話讓你擔心?」亨利得意洋洋的問。
菊系笑了,以字正腔圓的英語反駁:
「站在她身邊的人是我,占據她整顆心的人也是我,我實在看不出有擔心的
必要。」
威脅不被放在眼裡讓亨利漲紅了臉,「你能高興就只有現在了!你和司徒一
個在日本,一個在美國,你以為這種戀情能維持多久!」
「這是我們的問題,不勞閣下費心。」
菊系的無動於衷讓亨利氣得臉紅脖子粗,要不是司徒雪剛好回來,他很可能
在盛怒之下賞菊系一拳。
等司徒雪將水杯遞給亨利,菊系立刻附在她耳邊問:「這裡有吃的嗎?我餓
了。」
溫熱的氣息吹拂她的耳際,紅暈一下子爬上俏臉,即使燈光昏燈,在近距離
注視下,亨利仍然發現兩人親密的互動,正要藉機拉開司徒雪,就聽見她說:
「那邊比較安靜,我們去那邊坐吧。亨利,待會見囉。」
亨利來不及做出回應,司徒雪就被身邊的男人拉進人潮。
「可惡!」他忿忿咒罵,目光尾隨兩人身後。
同宿舍的朋友跑來跟他聊天,他心不在焉回了幾句,瞥見司徒突然露出驚喜
交加的表情,再也無法假裝不在意,趁著兩人低頭說話,悄悄潛入兩人身後竊聽。
「騙人!你申請到我們學校的交換學生了?」司徒雪抱著菊系又叫又跳,眼
淚由她眼角滾落。
亨利不由得大吃一驚,同學二年,從沒看過司徒雪在人前流淚。再走近一點,
就聽見抱著她的男人喃喃抱怨:
「哭什麼呢?我討厭你哭。」
「人家高興嘛..」司徒雪吸吸鼻子,聲音模糊不清。
接下來的話,亨利再也聽不清楚。緊緊相偎的兩人,旁若無人,低聲傾訴愛
語。
原先信心滿滿的亨利望著這一幕,想到橫梗在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再,對於自
己能否打敗情敵,突然不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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