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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太會排版||||||| (底下是猶豫要不要空一頁後還是決定空一頁的空一頁)  沉默是金可以用在許多場合,例如:你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只能被迫選擇保持沉默以 對,或是打電話時就算不說話還是照常計費,更甚者是你被個想升官想到瘋掉的員警以莫 須有罪名帶走,而辯解只能是一飄無用沼氣的時候。   但適用於以上三種場合的裝無知公式,套在這似乎只會出現尷尬,尷尬,還是尷尬。   是不是該說點什麼來消彌凍結彼此空氣的靜默?和樹很努力底讓腦子轉呀轉的,可惜 還未轉出合宜的應對話題,身體已經先一步朝男人彎下了腰,「那個,謝謝你每次都來捧 場。」   然後呢?下一步動作是?   和樹已然忘記接在他客氣的公式回敬後,齋藤有沒有繼續接話。他只記得他與齋藤的 初次交談(是那種屬於比較深入對話的交談)是在兩人用眼神交流的一個月後──   也是他在小廣場演唱滿一個月的日子。   「其實,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加藤さん。」   「是嗎?」生疏的稱呼令假裝不打緊的眼神底下偷偷難過著。   「嗯,只是一直想不起來……看到的究竟是平面還是立體。」   啜著微微溫甜的蜂蜜水,和樹用眼角餘光覷探著額抵住交疊手背的齋藤,心裡想著剛 剛那番話的前半聽起來頗為老套,只是後半部分的平面與立體涵義不是他所能理解,那是 代表何種意思呢?   齋藤的右手食指彎曲,指節靠著太陽穴旋揉著,似乎當真在思索些什麼。   他忽然發現   ──屈著身體坐在廣場階梯的齋藤的腿竟是修長得那樣漂亮。   繼初次交談之後很快又個把月過去,和樹習慣了很多事;習慣齋藤每週兩次的留步, 習慣唱歌時視線停在自己臉龐的深黑眼眸,習慣低低的嗓音連同絞了甜的蜂蜜水送上對自 己的關心。   這個世界,總是不著痕跡的讓人們習慣許多原先自以為一輩子也不會習慣的習慣。   削尖的下巴,性感豐潤的唇,高挺的鼻樑以及令週遭盡皆失色的幽遂眼瞳拼合出身邊 這張忒過美麗的臉。當他注視著齋藤的同時,隱約也有些模模糊糊的影子,淡淡的在那容 顏聚焦。   「其實,我也覺得應該在什麼地方見過你……」鎖好內容物還剩一半的保溫杯,和樹 拍拍大腿提著音響站起,送給自手背中抬頭的齋藤一抹淺笑──   「只是和你同樣想不起來罷了。」   Takuya是和自己認識很久的好朋友。已經是那麼相熟,所以好到他的心事沒有一樣瞞 得住Takuya。   「和樹今天怎麼這麼好興致來看我們表演?」看到和樹來探訪,Takuya顧不及臉蛋還 因劇烈的舞蹈動作而熱紅發燙,整個人開心的偎了近去。   「怎麼說得像是我平常很冷血一樣?」輕捏Takuya的鼻尖的手被假裝要打開的胡亂揮 動給打著,聲響清脆卻是不痛不癢的。   「因為和樹今天是有行程的呀。」Takuya笑著將手環住他的手臂,「感冒了,要快些 去看醫生才行喲和樹。」   因為太過熟稔,所以什麼都藏不住。Takuya是個心思細膩又體貼得緊的朋友,知道很 多,卻不說破。   他們有著相似的理想與相似的夢,甚至連讓理想通往現實的道路都相似;都是那樣跌 跌撞撞的不平坦。他們在跌倒後,替彼此揉著傷上著藥,然後在對對方綻開笑顏後振作精 神繼續朝前走。   沒有誰停下過,不管是Takuya或他。   並非是怕誰搶先了名額,而是不願給對方帶來困擾;其中一人要是先停下了,另一人 也必定會立於身旁用擔心的眼神問著,關心著,守護著,難過著。   他們都因太過心疼對方而逞強,但都已停不下來,煞車早不知遺落在哪段路旁草堆。   「和樹如果有了喜歡的人,請別告訴我喲。」小小的白臉蛋凝著遮陽帽的陰影,「我 想靠自己去找出和樹喜歡的人,然後很認真的對他說:和樹就拜託你了!」   「你又不是我媽。我可是男人耶,你別搞得好像自己在嫁女兒好不好。」看著Takuya 的認真模樣,他忍不住覺得好氣又好笑,然後在心裏偷偷掉著淚。   「這很重要耶!和樹總是迷迷糊糊的,要是我不用認真點的口氣拜託他,到時候和樹 被弄壞了怎麼辦?誰來賠我一個你啊。」   倘若認真的拜託每試必靈,那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哭泣了吧?   其實他很喜歡Takuya,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Takuya也知道這件事,只是他們也都知 道……   ──那不會是愛。   隱藏於冰冷牆壁、和煦日光、清爽微風中的理想是在何時開始與現實漸行漸遠?努力 大口吸入捕捉到的又在下一秒被全數呼出,理想與夢想的交會點沒有閃耀終於實現的快樂 ,僅是像要消失般掙扎亮著微弱的五等星光芒。   誰會發現那點瑩瑩弱小其實是星星用盡了力量,甚至把自己都燒全了才發出的呢?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70.231.65 ※ 編輯: a900535 來自: 218.170.231.65 (05/28 20:34)
cawaiimaple:原PO的文筆真的好美~~ 05/29 1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