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各自（柱&斑）
「斑，你還好吧？」
當重新睜開眼時望見柱間，這個姿態一如四戰結束時的上下，只差在頭是擱在腿
上不是地上。斑思考地看著垂近眼前的黑長髮，用力一扯。
「嗚哇哇！斑你怎麼啦！我可不是幻覺。」
看來剛才真的是幻術。
看看手邊，原先想吸取查克拉的七尾不見了。而記得跟佐助談到聯手，也想試著自
行前往被原眼看守住的淨土（或是六道封印的？），然後呢？斑記得自己有使用過天照去
燒七尾的查克拉線、用須佐砍斷借了九尾力的七尾之絲。然後不知怎地，當七尾線斷時，
他就落在一個
他想去的淨土，弟弟、家人所在的地方，一度感覺自己似也到了那裡，卻只看到比
自己早一步到的帶土咧嘴道：『六道仙人說「您」還不到時間來，得做點銷過的事啊！』
彷彿還聽到像泉奈的聲音在斥：『帶土你少說話！哥哥，你只要能就能再見了！』
下一瞬他身邊就是已不復當年的南賀川。
察覺這些都可能只是幻術時，斑運作起查克拉。幸好之前從鳴人身上借力時還沒全
還給他，五尾的部分查克拉存著未動，此刻逼令而起，就破了幻境。
想來，會那麼容易被七尾吐絲包覆，除了九幽的地域特性之外，還有五尾那傢伙
在自己體內牽制部分查克拉凝聚。哼，因為聽鳴人說了他體內有「尾獸聚會所」，才考慮
使用看看，沒想到倒妨礙自己——這些尾獸幾時如此團結？當年明明是各自為政，三兩下
被自己和柱間合力抓到。
『當然不同！』
還有部分查克拉意識體的五尾在斑心中嘀咕地道：『六道老爹交代我們要多聯繫
感情，現在九喇嘛也脾氣好不像以前高低眉眼看人，我們就聊得多；重明拜託我們時我們
可也知道你又走偏了。一次兩次都走偏，再不改變你比佐助還死心眼。就算擁有過我們全
部的力量成為十尾人柱力還得到六道老爹力，也比帶土不如。』
這些小查克拉團是個個想死嗎？
斑挑起眼，才想使用瞳力逼出尾獸的查克拉，就聽柱間好脾氣地道：『斑只是太心
急了。尤其知道可以再見泉奈的時候。其實我們現在沒有時空限制，不必著急。六道仙人
是希望我們自己了解自己所需吧！所以，五穆王你先休息下，等我們談談，好嗎？』
這傢伙是怎麼？靠著仙人體傳輸時刻就隨便跑進自己意識來？
翻出萬花筒瞪著將自己拉回意識外空間的人，斑對這總會來卡自己的「戰友」有點
煩。
又錯過一次能開通淨土的機會。雖然一開始沒確定，但依七尾的心思所讀，他幾乎
能判斷出，自家先祖封印瞳力之地就是淨土的鑰匙。
只是那封印，似乎不能單靠瞳力就重新啟動，還少了什麼嗎？
在接受木遁查克拉得以起身後，斑還沒發飆，就聽柱間興致勃勃地道：「斑你有沒
有遇見有趣的事？跟你一分開後」
有什麼有趣的事？
聽柱間滔滔不絕的說著：見始祖也有趣，聽鳴人廢話（照斑來看）也有趣，再早前
跟佐助閒聊也很好。
「你跟佐助談到什麼？」
記得尚有想聯手的想法，斑打岔問。
「啊，那是最早的時候，因為被老祖宗尚未凝聚的意念體想奪回寫輪眼時，佐助加
反制地使用天照，因為有鳴人協助，他們割裂空間部分，我們那時才受到影響跟著走散，
然後隨著相近的查克拉互動，結果你找到鳴人，我接到佐助。」
柱間回想著，道。
是那樣沒錯。
「然後呢？」聽著各式自己尚未得知的事，斑在心中迅速轉念。
若是當年用柱間細胞能開啟輪迴眼，或者進一步使用其力量，在原眼之處——
「我啊，在聽了那麼多，也看了那麼多，尤其是仙獸講的九幽情況後，我倒先了解
一件事。」
「嗯？」聽柱間講著似有偏題，斑皺起眉。
「說來，我當初看到那位佐助君，就覺得他一定是你期待很久，總有一天會出現的
『有骨氣的年輕人』。」
「也沒特別好。要不是看他破例從火核那邊還能交叉遺傳出像泉奈的外表。」斑想著
那個「沒禮貌的後輩」，思考宇智波家的族規對晚輩們究竟怎麼教的。
嗯，斑是嘴硬——隔了數十年的歲月，仍能看到相似的反應，不免感謝比孫子還
孫子輩的鳴人居然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多年前一直想不出用「朋友」以外字句定義出的辭—
—柱間心想。
也不能說是無法定義，只是，對當年的自己，一直相信那只是屬於書中所形容的
關係：畢竟，即使確定是「一生之中只有一人值得相互思念」，也會在「沒有共同價值目
的的兩人應該果斷分手。」這指示下，有以「村子優先」做出的取捨。
可之後的念茲在茲、一再回想刺穿過身前人時自己如同也被分裂的感受、從此只剩
責任的生活、穢土之時期待相遇的飛奔而至應該不是書中所謂可以說結束就結束的利
益互換。
更之上的，無法割捨的，有些無法言說，鳴人那孩子說什麼？他是「有話直說說
到做到」欸，好像自己有些時候沒做到，不過至少要講些想通的想法。
——一起活與死，並不衝突。
「那對我有什麼用？又不能改變一切！」
無疑，當努力地講完自己的想法跟意願，只聽斑著惱地回道：「我現在要的是能開
啟淨土的方式。你要在這上頭能出力倒比較有用。」
想想，四戰時，斑好像也沒被鳴人打動過，看起來還是自己再溝通吧。
「可是斑你現在做的方式也不能改變生死吧？」柱間老實地指出：「我們之前在淨
土，被任何能使用扉間創出的禁術的人隨召隨走，是因為九幽查克拉被人界影響，尾獸被
我們反覆使用造成九幽不穩，淨土異變，才會讓人不能『入土為安』。現在六道仙人藉尾
獸透過鳴人團結後，重新發揮原有的力量加強九幽結界，不再讓扉間的禁術能使用，就我
看，是好，那術根本不該發明。但也證明，淨土的人不能再隨意進出了。扉泉奈他們
自然也是。相反地，只要我們能做好該做的事，我們一定能順利在穩固九幽後重新回淨土
去。」
看到眼前人猛力吸一口氣，狠瞪自己，但卻沒有說什麼，眼中的花紋也沒有特別
變化。柱間暗想斑其實還是很理性的，就像他會對「有人站背後所以無法打水漂」遷怒一
事向自己道歉一樣。
自己還是有跟斑的溝通方式。
「所以，是要替六道那老頭工作嗎？哼。」斑抱著手臂，喃喃地道：「好吧！早完
成早好。」
「太好了，斑。啊，不過，還有個事要說說。」
從斑瞪起到已成永恆萬花筒狀態來看，他是呈現「還要煩什麼？」。若其他人看
到都知道要收歛，不過自己倒是很習慣這脾氣。
柱間吸口氣，道：「四戰結束時，我曾說希望能跟你戰友的身份喝一杯酒，不過
現在多虧鳴人，我想要再改次要求。」
「啊？」
「我也明白六道仙人讓我們獨出於淨土是為了什麼！雖然他說要替他尋回流散各界
的寫輪眼，但既然我現在從鹿仙那知道，只要差不多回歸三成以上的力量，你的祖先就能
有全體現世，那表示，其實我們」
——有些話講不完（尤其對方看來不耐煩）時，先動作可能還比較快表現想法—
—
「混蛋柱間！」
「嗚，斑罵錯了，難道你真的有點喜歡扉間嗎？」
「所以你喜歡被罵笨蛋？死性不改！」
「欸，其實我們已經死了，現在吵的也不過是永生查克拉凝結的力量。」
「信不信我用輪迴眼拿光你現在的查克拉？」
「哇，那就真的永遠在一起囉？」
「別太靠近，笨蛋真會傳染。」
「可是我真的要給斑查克拉，不然我們怎麼離開雙重輪迴眼的空間？我想這回沒有
前五影幫我們通靈回去，因為九幽不是人界。」
有同等的仙人體跟仙人眼，穿梭九幽空間輕而易舉。
柱間一看回到了他們剛離淨土前先見的平野就高興：「回到九幽啦，斑。咦，感
覺鳴人他們應該先到。他們在哪兒？原眼附近的樣子。」
正要前去，就聽到身邊的人輕哼一聲。
「斑？」
在看到一頭巨虎仙獸悄沒聲息地現在他們身後，雖然不像柱間曾遇過的仙獸群那
麼多，但柱間倒看出牠的目的。尤其在對方說著「聽說寫輪眼力量最近大量聚到九泉中心
，想不到連能突破生死的輪迴眼也有」時。
「小貓，你放聰明點。」斑冷冷的聲音讓柱間好笑，心想當年他們去抓尾獸時，
也差不多每頭都讓斑隨便塞了個輕蔑語稱呼，難怪之前在鳴人心裡聽牠們對斑沒什麼好
評。
不過這回斑看來脾氣比較好了，還能對著那頭頗有修為的仙虎道：「你們過去對
於寫輪眼一知半解，所以才會錯誤地想搶奪。尾獸是自神樹化出，而神樹早有傳人化體，
沒有這種體質，即使仙獸也不可能使用輪迴眼，更別說瞳力越高消耗查克拉越巨。」
斑耐性變高了！
柱間感動地想著，下一秒就看到豪火球閃出：「至少你要知道，連尾獸都得聽命的
瞳力，你是永遠駕馭不住的。還是乖點吧！」
——六道仙人期待的和諧秩序應該不是這樣。
苦笑著，還是第一時間用自己的仙人體化出木遁查克拉。
這回，他們再度併肩。
===心得：
柱斑肯定直接OK，因為生到死都密不可分的（茶）
這兩個明確到沒什麼好說（如果想看「人間期」，《美夢成真》就是囉XDD），頂
多斑爺爆氣時可能有點小吵，不過柱帝這個包容度大的嘛，完全沒事。
為那頭「小貓」祈禱可能比較好。
另，柱帝云的書，其實是有談及「眾道」的，咳（細節參《葉隱》）。
SO，如果合乎定義的話，眾道是可以在家庭之前有的。（有點像明代提到南方會有
的契兄契弟吧！）
柱斑有是合理著的～XDD 不過依那種交情（？），加上水戶在斑「死後」才做為
九尾人柱力－－推論初代是「真愛已逝」後，一邊悲痛一邊順理成章按弟弟期許傳宗接代
，故，水戶才會在封印九尾後懷胎產子。 之所以如此判斷，因為鳴人出生那天，其母封
印的九尾因封印較弱而被抓出前，帶土（偽斑）曾說他做過調查，知道在小孩出生時，母
體的封印會減弱－－故，水戶是封了九尾後才生孩子，才能有此「前例」被調查。
所以，綱手的父親必須是在斑「死後」才懷上的（堅信——喂，那年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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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經過多久，我依然會對你微笑；依然是你的朋友。
只要你允許，哦，不，是只要你不反對，我就會繼續守在你的背後。
這是對著神話時代以來，就永恆不變，不斷出現的圓滿明月許下的誓言。
即使是無邊黑夜，仍會出現的柔和月光.......
月之影，所允諾。
壬生一貴 共曲系列之月影魔藥篇：http://blog.pixnet.net/igu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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