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金馬56 實至名歸的台片大勝 無法掩蓋的隱憂

[filmwalker (外面的世界)]

【金馬56】實至名歸的台片大勝　無法掩蓋的隱憂     文｜翁煌德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91124web001/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91124web002/


第56屆金馬獎在昨（23日）夜揭曉得獎名單，《陽光普照》與《返校》分別奪下5項大獎
，其中前者包辦了最佳劇情片、導演，含金量更高，再加上觀眾票選最佳影片獎共6座獎
，堪稱最大贏家。台灣電影總共包辦了18個競賽類獎項，是金馬獎創立以來台灣電影的最
佳成績。而賽前呼聲特別高的東南亞作品，最終成果並不突出，新加坡電影《幻土》與《
熱帶雨》加上大馬電影《夕霧花園》僅獲得4項作收。中國電影人唯《灼人秘密》的李丹
楓榮獲最佳音效獎。

台灣電影確實大獲全勝，但法國哲人沙特曾妙語道：「如果我把勝利的細節告訴你，聽起
來會和戰敗沒什麼兩樣。」對於國片而言，今年能有如此「陽光普照」的成績，當然一方
面也是因為中國大陸、香港電影多半「躲進了甕裡」，原本應有資格報名的作品包括王小
帥《地久天長》、曾國祥《少年的你》、婁燁《蘭心大劇院》、刁亦男《南方車站的聚會
》都放棄角逐，據悉連強勢問鼎明年奧斯卡獎的美國華語電影《別告訴她》（The
Farewell）也為了對岸市場臨時抽腿。


然而，也必須公正地說，今年國片作品本身體質也的確不俗，獲得大獎的作品完全沒有讓
東道主失了面子，《陽光普照》無論跟什麼電影擺在一起，應該都有絕對競爭力。金馬獎
主席李安過去曾說：「電影最大的魅力，在於它能顯現我們未知的部分。」今屆的幾部出
色作品，都實在地顯現了未知的面向，無論是針對家庭生活抑或歷史記憶皆然，值得細細
推敲。

鍾孟宏導演的《陽光普照》承襲了楊德昌的《一一》（2000），對台灣家庭有著不懷好意
的深刻觀察，精彩的戲劇性衝突與傑出的演員陣容，使本片深得觀眾緣，也是本屆觀眾票
選最佳影片得主。至於徐漢強導演的《返校》則是商業類型片的代表，電影移植了原作遊
戲的鬼魅元素，引領觀眾進入遊戲樂園的鬼屋，一窺白色恐怖時期的極權世界。

兩部作品對於金馬獎而言，都是很「新」的，《陽光普照》是過去國人從未見過的黑色溫
情電影，許多影迷與評論者都對電影傳達的意念莫衷一是，說它溫馨正向不是，說它暴力
而悲觀也不盡然，實在難以定義。也從沒有一部作品如《返校》般能將白色恐怖、轉型正
義議題帶入商業電影的框架當中，並且成功獲得賣座成績（截自目前為止創下2.58億新台
幣票房紀錄）。顯然，這兩部作品都對當下的影壇有著深刻的意義，前者是成熟的大師揮
灑，後者是新銳導演的大膽試驗，獲得表揚實至名歸。


不只上述兩部，我們也能看見一股難以忽視的新銳力量在這次金馬獎出現。由洪子烜執導
、台灣難得的武打動作片《狂徒》拿下了最佳攝影、動作設計兩項大獎，動作指導洪昰顥
更成為該獎創立27年來首位獲獎的台灣人。作品本身雖然明顯有著香港武打片的影子，但
仍藉由台灣的地景風貌與特色場景玩出了新花招，場面調度堪稱靈活，而這往往是過去台
灣動作片的硬傷。

總結來說，如果只論劇情長片，這次有廖克發、陳雪甄、洪子烜、徐嘉凱、徐漢強、黃綺
琳、賴孟傑、謝沛如、莊絢維、林浩溥、陳奕仁等11位導演以自己的首部作品獲得提名。
如果不如此嚴格劃分，以第二部作品提名也列入，那陳哲藝、楊修華、高炳權、陳敏郎、
莊景燊、半野喜弘也都算是新銳導演。今年確實是新人輩出的一年。


榮獲最佳新導演獎的徐漢強所執導的《返校》，可能又背負著更複雜的意義，它與另一部
獲得最佳動畫短片獎的《金魚》相同，都在描繪受到極權壓迫的人民困境。雖然台灣已經
在民主化社會的坦途上，但對岸的香港、新疆群眾卻依然遭到高壓統治與管控。兩部影片
的獲獎者，《金魚》導演王登鈺與獲最佳原創電影歌曲獎的《返校》作曲家盧律銘都在舞
台上聲援香港，其中盧律銘的發言引發最大撼動，他在台上大呼要將自己獲獎的歌曲〈光
明之日〉獻給「在香港堅持理想的人」、「在未來才會有人知道，這一切多麼得來不易」
，十分鼓動人心。

當去年傅榆以《我們的青春，在台灣》發表政治宣言時遭到不少影壇人士批評，其一論點
是說她打壞了兩岸電影圈長年維繫的平衡。但如果今年的與會影人集體對香港目前的局勢
不置一詞，那可就是集體冷血了。說中國抵制金馬獎是傅榆所害的言論等同不攻自破，面
對當下這個時局，對岸本來就不可能不抵制。


身為國片愛好者，絕不能昧著良心說台灣電影完全靠自己也不勉強。翻開今年入圍名單，
可見最佳動畫長片獎從缺、改編劇本與最佳動作設計獎同樣不足額，本質上是演唱會紀錄
片的《五月天人生無限公司》只靠數分鐘的視覺效果與動作設計就被視為劇情片獲得入圍
。

甚至，《返校》對白色恐怖的挖掘不夠深入，對善惡的議論是粗糙的，將教官臉譜化的劇
本抉擇也不盡理想，不過該片卻奪得最佳改編劇本獎。確實，對政治、社會議題多一點關
注是必要的，但像《我的靈魂是愛做的》片中公民老師屢屢在課堂上用教條式的台詞帶到
婚姻平權等議題，也不禁令我感到遺憾，只能再再以「先前有，再求好」安慰自己。


所幸今年還有出色的星馬電影參賽，才不致於讓整體的入圍局勢顯得更尷尬。馬來西亞的
《夕霧花園》是不可多得的華語史詩大作，描述戰後秩序重整下的慌亂與持續延燒的情仇
。而短片《蒼天少年藍》則是描述馬來人青少年的同志情愫，是觸犯當地穆斯林底線的禁
忌之作；來自新加坡的《幻土》對星國的填海造陸政策與移工的剝削提出質問，手法卻是
穿梭於虛實之間的黑色電影。問鼎最佳劇情片的《熱帶雨》則描述一名在新加坡教中文的
大馬老師面臨的困境，包括婚姻的破碎以及與學生的禁忌之愛。

這還不包括旅居台灣的大馬導演廖克發執導的兩部台灣出資作品《還有一些樹》與《菠蘿
蜜》，前者意在揭露大馬種族衝突五一三事件的真相，是對歷史的抽絲剝繭以及對種族問
題的反思，後者主題則延續了導演過去的紀錄片《不即不離》（2016），以劇情片形式拍
攝馬來亞共產黨與後裔的故事，時空橫跨數十年，交叉剪接馬來西亞與台灣，一樣是針對
種族議題的來回辯證。

嚴格說來，上述六部作品無一能在本國放映不受刁難，其中涉及露骨性愛、師生戀、同志
、政治批判都存在爭議。筆者曾訪問過廖克發導演，他劈頭就說，馬來西亞現在還活在《
返校》中的世界，辦一場電影放映會／讀書會也存在風險。正是因為這些國家仍不自由，
創作者同時具有推翻高牆的慾望，豐富了今年的金馬獎深度與廣度。這些作品在美學與議
題上都有可觀之處，相當值得台灣電影人參考。

但星馬電影仍存在隱憂，即持續創作的華語導演實在太少。上一次能創下傲人成績的新加
坡電影正是《爸媽不在家》（2013），即《熱帶雨》導演陳哲藝的前作。今年幸好有《幻
土》相伴，但出色的新加坡電影會保證年年產出嗎？大馬華語片導演同樣也不多，無怪乎
《夕霧花園》會從台灣找來林書宇執導。今年金馬獎在最低潮的時期，卻遇上天時地利人
和，恰逢星馬電影的能量釋放，但來年就難說了。


至於香港電影部分，近幾年無論抵制與否，都仍然處在低潮，今年唯《紅棗薏米花生》一
部劇情短片獲獎，導演朱凱濙運用影像構圖創造了狹窄而擁擠的香港市井與住屋空間，沉
穩的執導功力將潛能展現無遺。同樣入圍劇情短片獎的《老人與狗》也是將人比做狗，對
香港住房問題、老人長照問題進行反思。

遺憾的是，另一位才女導演黃綺琳卻未能以《金都》獲得任何獎項，絕對是今年金馬獎最
大遺珠。她的作品描寫了一名香港女子的荒唐窘境，此人為了與未婚夫成婚，必須暗中去
找當初與之假結婚的中國籍男子辦理離婚。片中不僅對婚姻關係有獨到的犀利剖析，一些
諷喻中港關係的政治笑料亦處理得十分精彩，是今年不可多得的出色劇本。


與金馬獎撞期的金雞獎也在昨夜公布了得獎名單，兩部破億商業大作《流浪地球》與《紅
海行動》包辦最佳故事片與導演獎，可見搞大了明星排場，內涵卻仍然是主旋律至上，驚
喜不多。反觀，金馬獎雖然面臨抵制，整場典禮仍維持高水平，節奏甚至比往年更出色。
台灣影迷自然會為兼容並蓄的金馬精神感到自豪，但我們絕不能因此忽視隱憂的存在。


萬一往後幾年台灣電影體質漸漸衰弱，獨靠自己撐不過，那金馬獎的確可能摔下神壇，甚
至無法與專門表彰台灣電影的台北電影獎明顯區隔。許多人關心明年中共是否會解除禁令
，但眼看金雞獎已經取消兩年一屆，影人也一個個打開潘多拉的盒子在金馬獎舞台發表政
治宣言，其實不容樂觀。

許多人以為中國、香港電影人不參加金馬獎是最大的遺憾，但對於清楚華語電影產業者，
應當更清楚金馬的價值還在於創投與周邊活動的交流，促成了兩岸三地電影人互相認識。
更有甚者，電影人跨海媒合成功，從此成為合作搭擋。


今年的金馬獎的確好看，光是各獎項介紹短片的巧思就值得喝采，舞台設計也相當出色，
少了主持人被網友評為「耳朵反而清淨了」，就連得獎名單也沒有配獎的跡象，可以感覺
到評審團以電影美學為本位的用心。關於金馬獎的未來，本屆絕對是一個轉捩點，只是沒
人說得準之後這匹黑馬會另闢蹊徑走出新路，抑或走進一條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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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Golden-Award/M.1574575675.A.FBF.html
※ 編輯: filmwalker (58.114.21.98 臺灣), 11/24/2019 14:09:18
→ hsinchu2950: 不會死路啦，少了佔七八成的中港片，時間一拉長，就
→ hsinchu2950: 成了冷門窄路而已
推 pudings: 電影獎本來就不是商業取向啊
→ pudings: 就算對面來投稿，陽光普照也是得獎熱門好嗎
推 ismydear: 金都真的非常可惜 結婚帶出的中港矛盾與諷刺 不會比返
→ ismydear: 校差 反而更為深刻
推 domotocat: 就算對面的來投稿，紅海行動跟流浪地球也不是金馬的菜
推 Terminals: 窄路四平八穩也能走得順也，大路卻到處施工一天到晚封
→ Terminals: 路改道還強。
→ Terminals:                       總比
推 cccccc73: 重點還是在台灣的電影能否自立自強
推 pitchone: 甩開中國金馬才能走出自己的路
推 andyab: 確實不能期待每年都有陽光普照
推 sunmango: 確實不能保証年年都有陽光普照
推 firewulala: 其實紅海行動去年有報名喔！不過沒入圍
推 wulaw5566: 今年金馬真的超多禁忌議題電影，中國沒抵制也會全程消
→ wulaw5566: 音吧
推 Yelnats28: 其實所謂的禁忌議題 感覺在台灣早就都不禁忌了 需要的
→ Yelnats28: 是持續的關注 靠著創作的力量更深入生活層面 這就是影
→ Yelnats28: 像的力量
推 christinasy: 不得不說中國電影越拍越回去，有資金沒思考也只是爛
→ christinasy: 片轟炸而已
推 Terminals: 老實說中國電影以前還比較強比較多元開放，還真得不是
→ Terminals: 台灣能輕鬆打贏的。
→ Terminals: 現在就真的很難說了 綁手綁腳  說開放其實只是口號
推 christinasy: 以前比較強沒錯，但去年開始就很難看了...
→ Terminals: 太多東西不能呈現了
→ christinasy: 去年還有婁燁在測中共的底線，其他導演根本直接自我
→ christinasy: 審查
→ christinasy: 今年港片《金都》和《叔.叔》都大勝中國片
推 zabeth: 去年的大象跟地球都很棒，但這兩部都不是金雞會表揚的類
→ zabeth: 型XD
→ zabeth: 去年婁燁的片也算被影響到，在影展看的版本感覺也不是完
→ zabeth: 整版QQ
推 alleninwar: 推
推 a9a99: 最倒楣的是那些不能參加金馬獎的大陸電影
→ Terminals: 中國的觸角不是只有金馬，連什麼國際大影展都要管
→ Terminals: 寧可不准報寧可不要那些榮譽。一定要審核過才能。
→ Terminals: 做的事情比影展的評審還多、還專業、還忙XD
推 dragon50119: 話說婁燁去年那部風雨雲是不是錯過金馬影展就看不到
→ dragon50119: 導演版了QQ  目前好像都是閹割版本.....
推 Jokish: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我個人覺得沒拍好 不看也還好啦
噓 EasyVinus: 你還期待中港？拍片前先審劇本
推 dragon50119: 還是很想看看實際成品....."夢的背後"應該也沒機會了
推 ronale: 推
推 DoubleFace: 推
推 zabeth: 但在影展看的時候覺得那版也不是完整版欸，雖然已經是目前
→ zabeth: 已知最完整的了
推 ilric: 如果是來當共匪傳聲筒的還是滾回去算了
推 Haine: 反正這只是一個讓大家認識我需要錢和交換人才的媒合場地
推 cching1021: 風雨雲金馬版的刪減痕跡就非常明顯 看不清的陳冠希
→ cching1021: 不知怎麼死的陳妍希 雷聲大雨點小的冼村 婁燁的原始
→ cching1021: 構想應該早就毀了
→ padrone: 中國電影隱憂更大 再這樣東撤一部西撤一部
→ padrone: 兩三年後還有人要投資非類型片嗎？
→ padrone: 屆時不是中國電影將再次在三大影展絕跡
→ padrone: 就是入選的電影在中國絕對不可能上
→ padrone: 《夢的背後》本來應該只打算放上網 沒要上映 所以更直白
→ padrone: 有三分之一都在批評中國審查制度
→ padrone: 最終電影公司決定連放上網都不放了
推 dragon50119: cching大說的洗村抗爭我記得被剪了好幾刀，陳妍希那
→ dragon50119: 段網路上有流出畫面，是放火燒.....不知道這段有沒
→ dragon50119: 有出現在《夢的背後》裡，有板友們看過嗎？
→ dragon50119: ！   所以意思是金馬那次公映完後，就不會再有拷貝
→ dragon50119: 版本了嗎
推 dragon50119: 那可以求婁燁來個#Release風雨雲  嗎 QQ
推 pian0214: 別告訴她 還是上不了中國市場啊（挖鼻
推 cching1021: 陳妍希被放火金馬版有 但放火之後發生什麼事就被剪掉
→ cching1021: 了 側拍出現在夢的背後
→ cching1021: 冼村原本應該更有份量 夢的背後有講到那邊連在拍的時
→ cching1021: 候就已經很困難了 更別提過審 但因為是初衷婁燁堅持
→ cching1021: 底線是不能刪光 劇情和角色發展明顯有很多斷裂的地方
→ cching1021:  明顯是被審查搗毀的一部片 固然殘跡也有許多驚艷之
→ cching1021: 處 但還是非常遺憾永遠見不到它本該有的模樣...
推 jj861997: 其實本來很多入圍得獎的作品在對岸本來就不能播
推 arue: 期待台灣電影要更爭氣 也希望華語圈更多電影更蓬勃 中國獨立
→ arue: 製作的導演們就看骨氣囉！沒來也不能怪他們
推 hua0207: 推一下，寫的蠻好的
噓 nerevian: 坦白講 戴著腳鐐的大陸電影依然領先台灣電影很遠
→ nerevian: 促成佳片的因素眾多 創作相對自由大概只是比重很低的一
→ nerevian: 點 其他項的匱乏是台片難看的堅實保證
推 nightwing: 還滿喜歡今年的金馬獎  希望繼續維持下去
推 ashin1069: 領先很遠的話就不用這樣歌功頌德了啦 XDDDDD
推 Terminals: 若真領先很遠也不用你一直強調了，我們自己會領略，倒
→ Terminals: 是舉出一些實例（讓子彈飛？），最佳剪輯的技術倒是可
→ Terminals: 以跟你們學習，你們官媒領導的剪修片技術真不是蓋的，
→ Terminals: 隱惡揚善功夫了得。
→ Terminals: ‘創作相對自由大概只是比重很低的一點’......說這種
→ Terminals: 話的人好意思說領先？！大顏不慚。
噓 nerevian: 立委、教授:鼓勵台灣電影 停辦金馬獎、金馬獎已淪為中國
→ nerevian: 影展
→ nerevian: 後知後覺的人多的是 但更多的人領略到了
推 pattda: 說這些話怎麼了嗎? 對岸可以說中共不要操弄金雞 請停辦嗎?
→ pattda: 自由二字你大概永遠都體會不到
推 wwpuma: 台灣人自己要先撐起國片票房市場
噓 nerevian: 和邏輯不強的人難以論辯 也許真看不懂我反駁的話題邏輯
→ nerevian: 也許是裝看不懂而被打臉只好轉移話題另辟戰場
推 pattda: 邏輯是你要先懂你打的那番話背後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不懂別
→ pattda: 自作聰明 噗噗
噓 sunsam: 純噓ne，支那電影只要拍個政治正確的電影，票房就會有，
→ sunsam: 資金也會有，但如果支那想拍政治不正確的呢，打壓封鎖，
→ sunsam: 更可悲的事，電影在戲院只有可上架審查過後的電影跟不可
→ sunsam: 上架，沒分級電影制度，我可以大膽預測明年金雞獎得主一
→ sunsam: 定有你最愛捧支那電影的『我和我的祖國』，別跟我說這部
→ sunsam: 電影有任何藝術價值存在。
→ yupei: 唉 別打破他們的美夢 就讓他們敝「雞」自珍
推 PVO: 中肯 有憂患意識總比歌舞昇平來的有價值 我同樣覺得中國不會
→ PVO: 再放電影人參加金馬 未來國片能不能撐起質量將是關鍵 既憂慮
→ PVO: 又期待
→ qazxswptt: 惜大大還在位的期間 應該是不樂觀 方丈很小心眼的
→ TaiwanUp: 電影技術還是要提升 否則是本末倒置
推 a16628667: 其實這篇真的中肯 憂患意識很重要 fb貼文有些一日金馬
→ a16628667: 迷大讚：「沒有中國片太好看了」 基本上不是幫助金馬
→ a16628667: 獎的言論
推 chuck1776: ne中國仔賺錢辛苦了 在軍武版被電還跑到三金版來
→ Pinchenlo: 他找得到三金獎也算不辜負席大大付的工資了(茶)
→ r50693: 其實就是大年小年問題吧 反正當年有哪些片報名
→ r50693: 就那些片來競爭 就這樣囉
推 dirtysoap: 金馬只要堅持創作自由言論自由一天，就注定和中國分道
→ dirtysoap: 揚鑣，接下來就是台灣人自己要好好努力
→ aki55j: 不要再去想對岸造成的影響了，我們台灣做好自己的努力就好
推 ayokayok: 做一部好電影創作自由影響的比重低？
→ ayokayok: 這種話真的只有中國人說的出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