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 逆光中的愛─青峰Clockenflap 2018@HK

[AvaCHOW (全是愛)]

轉眼一星期了，撐過繁忙的工作時光，看着新一屆學生畢業，終於迎來週末。聽着〈逆光
〉，開始寫心得文。
感覺很久沒有寫心得文了，而且確實很久沒有寫一大堆中文了。如果一直喜歡我的文字，
請享受，及忍受字裏行間有可能出現的錯字，或有機會出現錯誤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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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些別的

時間回到2018年11月11日，星期日。
對於1111這組數字，沒有太大的感覺。幾年過去了，連閃光彈都能夠無視及欣然接受。不
過，今年的1111好像有點不同，好像也沒有多大的不同。
在繁忙的工作中，難得有機會出外，讓悄然流逝的時光彷彿多了一點期待。看着青峰擠地
鐵的ig story，會心微笑，覺得這舉動很可愛、很療癒﹗你不怕被人發現喔﹗有否被擠得
嚇傻了呢？有機會就在上班時間去擠啊，保證你不能轉身﹗這就是香港獨有的節奏，香港
人每天的生活。

曾經說過，希望不要太快有活動，畢竟從去年倒下開始，一直都在低谷行走着。
可是，“A downhill trail will be followed by uphill path naturally.”，在重新
上坡時，就有青峰參加Clockenflap 2018的消息。從來沒有想過你會來，而且還敢自己一
個人來人滿為患的香港。荷包君說，這位哥哥來得真是時候啊，然後「慷慨就義」了。

不過，認識的香港打粉沒有幾位進場，或決定在場外支持，可能是因為門票價格很高昂的
緣故吧。相熟的K跟她的朋友L一早購買了門票，於是相約進場。
踩個晚點，吃個早午餐，就進場去，因為K有想去的攤位，那就一起去看看。
第一次在香港參加音樂節，K說，這是香港最大型的音樂節，可是我完全不知道，真的懷
疑自己是不是香港人。很多人都說我比較像日本人或台灣人，曾對媽媽笑說，我可以拋棄
香港人的身份了。

天氣報告明明說是陰天、有風，也許真的自帶好天氣系統，天氣好得不像話。幸好穿上純
白輕薄上衣，戴上太陽眼鏡，才能迎向陽光。

https://tinyurl.com/y8jl3gk4
（圖一）耀陽下的香港，香港政府總部就在場地旁邊。

進場時，大約是下午三時半。由於陽光太猛烈，在逛攤位前先去目的地FWD Stage，因為
那裏被屏蔽着。早上看到青峰的ig story，還在想場地好像很小的樣子，到了現場，覺得
還不賴。K說，我也認識的C在十二時多已經進場，在第三排。到達時，剛好是BLOOD
WINE OR HONEY在表演，現場也有不少聽眾，所以看不到C在哪裏。
原本想去逛逛的K，由於攤位人太多而放棄，於是我們留在FWD Stage一邊欣賞音樂，一邊
聊天。之後表演的音樂單位中，最感興趣的是SUNFLOWER BEAN，女主唱實在太charm，很
sexy，而且能帶動全場氣氛。雖然如此，卻沒有被圈粉，因為打綠是惟一的存在吧。
感覺主辦單位按着音樂單位受歡迎程度來安排出場順序，時間越後，越擠，空氣越不流通
。雖然偶爾有聽眾擠往前方，但參加者都禮讓，直到THE VACCINES出場，變成不安的一小
時。



讓人費解的文化衝擊

我不是前排的聽眾，對於前排可能發生的事，不能作出評價，只能說出親眼所見。

我大概站在第十排左右，由於長得不高，看不到前方打粉的情況，但整段時間看到有兩、
三位打粉高舉綁着綠色絲帶及蓋上印章的手盡情享受表演。THE VACCINES剛出來表演時，
沒有甚麼事情，然後右後方一陣騷動，從看不到發生甚麼，到發現幾位外國人從後像會跳
動的火車擠進前方的人群，「火車頭」還拿着一杯啤酒，啤酒在跳動時溢出杯外，大家都
呆了。
在大家以為能夠好好享受表演時，逐漸有外國人分批跳着擠到前方去，總共有五、六十人
吧，我被擠到第十二、三排，當中應該有不少人在吸食大麻。去年到溫哥華時，嗅到奇怪
的味道，親人說那是大麻，在當地合法食用，所以記得那股噁心的味道。在香港吸食大麻
屬於違法行為，想不到有人明目張膽地食用……雖然有不少人喝啤酒，但酒精含量不高，
從某些人的精神散渙及步履不穩的情況看來，應該是大麻所致。
在驚訝前方居然這麼有空間時，夢魘來了。擠進來的外國人，情緒越來越高漲，不再甘於
原地跳動，互不相識的人勾着肩膀，開始左右跳動及撞擊，進而圍成一個圈，不斷在圈中
你推我，我撞你。他們互動的同時，我所在的那一排聽眾不斷被踩到腳部，後面又沒有空
間能後退，期間有幾位聽眾差點被撞倒在地下，讓人想起人踩人的悲劇（多年前香港蘭桂
坊曾發生這種悲劇，讓人毛骨悚然），險象環生。除了不斷說 “Oh my GOD”，後面有些
打粉在倒數THE VACCINES還有多久才完成表演，希望衝撞會隨着那些外國人看完表演，離
開表演場地時完結。

那時的我，想的是「外國人是這樣的嗎？他們不是很守法嗎？」如此深刻的文化衝擊，在
打擊着我。
我想，很多時候是既有形象限制了我們的思想。當我們以為他們守法、整潔，事實上卻不
是那回事。那個民族可能有其特性，卻不能抹殺當中有人擁有不同的特性，這就是自由。
也許他們不覺得這種行為有問題，卻不自覺地將危險轉嫁到他人身上，妄顧安全。我這樣
說，除了是因為他們漠視他人安全，也希望彼此互相尊重，做正確的事。我們參加活動時
，也要注意其他參加者的安全，不能為了一己私利而行。快到青峰出場時，前方有一位比
較高大的男士，看到護衛出來叫大家後退，給前排聽眾多點空間，但後面的聽眾聽不到，
我也是，於是他大聲喊叫，請大家後退一下。我也幫忙將訊息傳遞，打粉們都沒有異議，
自發地慢慢後退。是否所有打粉都有這種素質呢，也不是。我附近的四位打粉，在青峰表
演期間，為了位置而針鋒相對，不斷用普通話互罵「你的位置是在這裏嗎」、「在吵鬧甚
麼」、「神經病」。
另一邊箱，我們要體諒那些外國人的心情及行為。在看着他們瘋狂地衝撞時、跟台上音樂
單位互動時、他們彼此相視而笑時，感覺像看到打粉跟打綠的互動一樣。彼此的行為不同
，卻都在仰望自己的信仰，只是我們的信仰不同。沒有了賴以為生的信仰，也許彼此都生
活得行屍走肉吧。所以我選擇理解，只是不認同他們的危險行為。

至於大家討論得火熱的佔領前排位置的問題，那是個人的選擇。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
但這個選擇是對、是錯，或是處於灰色地帶，就是帶來爭議的地方。跟K相約何時進場時
，我已經提到，如果太早進場站在前排位置，對於在青峰前面表演的音樂單位不公平。就
算多麼努力或自願地享受表演，出發點還是跟青峰有關，那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如果音樂
單位跟前排聽眾互動，互動卻不如預期，會讓他們感到掃興。對於那些真正的歌迷，也奪
去他們想在前排跟喜愛的音樂單位交流的機會。當然，我不排除前排的打粉有讓出他們的
位置，因為我根本看不到前方的情況，但對我來說，邏輯是這樣。
無論如何，事情已經發生，大家的關注點應該在於安全問題，而非佔領位置的問題。任何
時候，安全最重要，要是發生甚麼，後悔莫及，所以應該關心打粉們有否被擠得透不過氣
或被撞到，會否很辛苦。如果每個人願意主動關心，而非將責難放到首要位置，世界才會
越來越美好。



惟有主動愛人、勇於受傷，這個世界才會有愛與被愛。

已經是微中年姨姨了，在站到雙腳跟腰部有點僵硬時，終於等到你出場。

https://tinyurl.com/ybyyz6k2
（圖二）翹首以待的一刻。

K說，不知道這次你會唱甚麼歌呢。我說，感覺打綠特別寵愛香港，每次來，歌單都有點
特別，這次應該也一樣。我沒有猜想會有甚麼歌曲，結果就如所料。
在播放完開場片段後，你悄然登場，很投入的唱着〈柵欄間隙偷窺你〉、〈這樣的一個麻
煩〉及〈朱古力〉。這三首歌，都是第一次聽現場。從前，聽演唱會時，總不知道那些是
甚麼歌。現在，有些歌被你一唱就知道是甚麼歌，是因為跟着打綠有點時日了嗎。

唱完〈朱古力〉後，你坐着發呆，是腳底又痛了嗎？還是累了？音樂剛起時，認不出來，
原來是打綠版的〈帶我走〉。你依然是哀傷的唱着，在寂寞的光束中，後方飄來幾波泡泡
，就像摩天大樓群中的夢境。夢幻的泡泡，翻開了記憶中某一發黃的書頁。我只微微一笑
，視線從泡泡移回台上。
從前，我也好想有誰帶我走。跟自己相處久了，在路上遇到的人分享他們的看法，才發現
原來我是要把誰帶走，也認命了。他們說我充滿正能量，明明是很糟糕的事，卻能在幾秒
間轉化成正面的事，讓他們的心情也好起來，覺得有希望，最後順利過渡。這特性充滿向
心力，能吸引目光，給予力量，所以注定是把人帶走，成為他人的避風港及支柱。

來到talking時段，你說︰「今年參加了八個音樂節，這個是最後一個，起點、終點都是
香港。」聽到這句，就覺得甜甜的。也許只是剛好而已，但作為香港人，對於打綠重視香
港，感到很高興。打綠喜歡香港，除了是因為香港是他們首個在海外表演的地方，特別有
感情，可能還因為香港的場次總是氣氛高漲、熱情，讓人難以忘懷吧。香港永遠是你的另
一個家，張開雙臂歡迎你回家。既然香港是你的終點，就留下來生活吧。

「謝謝大家見到我時，把我當成是受保護動物，害怕嚇倒我，顫抖輕聲的說『唉，你好』
。總覺得照片拍得不好，但拍得不好都是因為自己長得不夠好吧哈哈﹗」你的確是「受保
護動物」啊，簡直就像小天使，太稀有了，要好好保護，這樣我們才能有一個寧靜的花園
休息。小天使啊，你長得夠好看了，你這樣說，就等於懷疑大家的眼光啦﹗你說太熱，於
是脫下薄外套，頓時變成中學生（噗，真羨慕微中年人士還長得這麼嫩）。

你說，近來發表了不少新歌，跟大家唱一下。一來就是〈Everybody Woohoo〉，這算是比
較跳脫的歌曲，能夠跳一下XD﹗大家舉手跳動的同時，一起Woohoo，氣氛超級好。

接着是〈請聽〉，一首很甜，自己很喜歡的歌。可惜蘋果（香港）還沒有上架，想聽的時
候，只能在YouTube不斷循環播放。你笑得甜甜的，遞出麥克風邀請大家一起啦啦啦啦啦
～啦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大家也一直使勁的揮着手，場面壯觀，你滿意的笑了。

這時的talking，旁邊舞台傳來聲音，「唉，我們能否停一下，給我五分鐘去旁邊的舞台
聽歌，可以嗎？」你就像小孩般笑着，前方的大家揮手，你苦笑的說︰「其實今天有很多
表演都想聽，但是去不了，很可惜。」出發前，我跟K說，難得有機會，如果能放風的話
，你應該想去參加音樂節，聆聽其他音樂單位的音樂。K說，應該不了吧，打粉都在現場
，應該會盡量避免出現呢。

「今年有機會唱很多不同的歌。」台下有打粉在驚呼了，而我還不知道發生甚麼事。「很
多甜美啊，都是經歷苦痛才能得到。接下來唱的是一首很能表達自己近期的心情，同時激
勵自己的歌─〈逆光〉。」這時我才意識到，原來你提及的是「沒事別老學我叫」啊。直
到現在，我還是很喜歡用不同聲調的貓叫聲四處撩貓，辦公室附近有隻四蹄踏雪的家貓，
撩牠時，牠會反白眼，我想牠的OS一定是「沒事別老學我叫」，然後就笑了。
很喜歡你唱的〈逆光〉，當你說要唱這首歌時，沒有「啊﹗」的驚訝，反而覺得你在香港
唱這首歌是理所當然。感覺你唱這首歌，有特別的意思。我就像母親看着自己彆扭也缺愛
的孩子，面露笑容地看着你不知所措的說七掉八，為了掩飾尷尬及不好意思而默默為手袖
打結，給自己安全感。解不開手袖的結，就轉圈，吐着舌頭，終於解開了，可愛的揮着手
袖。唱着唱着，你忍不住哭了幾次，是想起一直經歷的事情吧。

「抗拒成長，那成長在生命中完全沒有意義。
背着光，雖然不刺眼，卻只能往回走。
惟有逆着光，才能向前走。
滿懷希望，從不放棄的人，總是笑意盈盈，一臉從容，隨遇而安，但他們往往是經歷無數
個絕望的晚上及走過絕境，成就雲淡風輕的自己。
成長從來不易，忍受着希望之光帶來猶如烈火焚身的痛，才能帶着渾身煌煌之火，在燃亮
自己的同時，照亮他人。

我只要你快樂的笑着。
就讓我們成為彼此的光芒。」

https://tinyurl.com/y8mk898g
（圖三）Caption配圖。

這一段話加上配圖，被放在我的臉書裏。在一片漆黑之中，你聲嘶力竭地希望別人救你，
可是根本就在深山迷路，沒有人會經過，他人怎麼知道你被困？惟有鼓起勇氣，往未知的
漆黑走去，才會發現遠方的光芒。能帶給別人溫暖的人，如同太陽一樣，光芒萬丈的背後
，承受着燃燒的痛苦。內心強大的人之所以強大，是因為獨自撐過不可能的時刻，支撐起
自己的精神世界，才能帶給別人希望。要成為這樣的人，一定要被如此磨練，才成為他人
眼中強大的自己。
究竟要怎樣做，沒有人知道，路從來都是由人走出來的。剛過去的畢業典禮，主禮嘉賓說
了發人深省的話︰
“Live with ambiguity and uncertainty.”
“Feeling comfortable in being uncomfortable.”
在成長的時候選擇安逸，那你的未來注定不安穩。
如果害怕受到傷害，就不去愛，那這個世界就不存在被愛。總得有人勇於受傷，主動去愛
，才會有人被愛。沒有人在不付出的前題下，得到永恆的愛。這個世界沒有愛情保險，能
做的就只有想愛的時候好好去愛，想做的事情盡情去做，不讓每一秒留下遺憾，那就是對
自己負責。

你帶着情緒，唱着〈窗〉，淡淡的唱出「來來去去我的心誰也不懂」。唱畢後，扯出笑容
說︰「你們就是光芒啊，多希望將來有機會讓你們上台看看，你們有多漂亮。」L笑說，
她不用到台上，在後台就可以了（這讓我想起讀書會裏大家爭相討論要佔台上甚麼位置）
。其實啊，你才是最漂亮的那位，每次有甚麼，你總是挺身而出，成為盾牌保護大家。誰
能像你那樣，總是將刀鋒向着自己呢。我希望，你在台上看着夜景中的大家，有好好療癒
你的心。從前不了解為何外國人這麼喜歡香港，直到有一次從台北乘搭夜機回港，飛機破
雲而出的一剎，那燈光璀璨的景色讓我瞬間明白了。因為這個不夜城由香港人的勤奮堆砌
而成，所以才如此吸引。繼續做你認為正確的事，這樣，跟隨你步伐的人才是真正欣賞你
的人。
前兩天，在網上看了一個叫《轉彎》的故事，分享的時候寫了這段說話︰
「時間是無情的，它匆匆的過，抓不住，留不住，只會讓你記得過去的壞；
時間也是有情的，只要你耐得住性子，它會告訴你答案，以及為你找到真心。」

你說，要唱最後一首歌了，就是〈以愛之名〉。大家在驚呼，怎麼這麼早就要完結。K跟L
說，該不會是真的散場吧。我看看手錶，說你應該在等大家喊Encore再出來。你的性格，
雖然覺得Encore是多出來的東西，不應該存在，可是你不忍心放着大家不管。於是你又出
來了，清唱着〈無與倫比的美麗〉，然後走到鋼琴那裏，一邊彈琴，一邊跟大家說心底話
︰「這一年經歷了好多。」你頓了一下，「其實2013、2016年都是痛苦的時刻，但我直到
死都不會告訴大家。謝謝安溥的加油，與一直在音樂節幫忙演奏的各位。」歌聲繚繞幾圈
後，就跟大家告別了。

雖然大家還在喊Encore，但我知道你不會再出來，因為連專屬的杯子都被收起來。慢慢的
，人潮散了，打粉也響應呼籲，幫忙收拾垃圾。

離開場地時，才發現身體像被毒打一頓般的疼痛，果然年紀不輕了。小威說，打綠預計
2020年復團，那麼需要好好鍛煉體能了嗎……看着透着紅光的摩天輪，想着那一年的休假
計劃，就這樣回到繁忙的生活及急速的節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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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83.178.79.11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odagreen/M.1542482613.A.80E.html
※ 編輯: AvaCHOW (183.178.79.119), 11/18/2018 03:41:45
推 marajam: 喜歡你的分享。安全真的是最重要的，我對沒有座位的演出
→ marajam: 充滿恐懼。
謝謝喜歡﹗那天過後，我也有點想有座位的表演，但打綠也是站全場，他們更辛苦……
※ 編輯: AvaCHOW (183.178.79.119), 11/18/2018 16:22:14
推 cy1227: 你的文字看著很溫暖很舒服:)推"惟有主動愛人、勇於受傷，
→ cy1227: 這個世界才會有愛與被愛。"這段話。
呵呵，謝謝﹗要是每個人都只希望被愛，那誰來去愛，然後誰也不用被愛。
愛是，主動及無私地犧牲，才會被看見及感受得到。
※ 編輯: AvaCHOW (183.178.79.119), 11/19/2018 00:38:25
推 wingkwanw: 看完你的心得文，有點回到當時的場景...  TAT
那夜佇立於繁華之城的舞台，仍然在腦海中閃閃發光＝）
※ 編輯: AvaCHOW (137.189.65.249), 11/19/2018 18:43:40
推 sodabubble: 〈請聽〉蘋果(香港)>有問花博FB小編 但小編已讀沒回@@
沒關係啦～雖然是有點遺憾。
推 intiiii: 你說的衝撞是mosh pit吧……這可算是音樂節常有的事，安
→ intiiii: 全是重要但在音樂節場合更重要是保護自己。如果怕受傷，
→ intiiii: mosh pit開始時要散開，讓他們有空間去衝撞
之前有搜尋過，應該是mosh pit。那時應該很多人都對這個沒有認識，而且沒有空間能後
退。本來已經站得很密集，之後有幾十人從後擠進前方，整個空間更擠，根本散不開啊。
※ 編輯: AvaCHOW (183.178.79.119), 11/20/2018 22:47: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