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我那令人無言的同學（四）

[kisaraki1976 (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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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好友難得相聚，屁了不少青春往事，今天改了一下種類，
再來繼續出賣我跟我同學的鳥事，這一回，來屁一下高中的熱血運動蠢事。
這一檔，我們雷在同學的老爹跟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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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就是一傢伙人，上課研究籃球的彈性係數、棒球的打擊原理、拋物線軌跡，
下課就是圍在一起運（互）動（毆），實踐各種物理與化學知識，
這樣的一群廢物擠在一起，打來打去扭來扭去屁來屁去，
活脫脫的野生動物園，只差沒有出現莽原跟獅子老虎，
這樣的亂七八糟環境，我們給它一個大家比較耳熟能詳、比較不那麼學術氣息的名稱，
叫做，男生班。

那是一個沒有電腦、沒有多媒體的時代，視聽設備也很簡單、很樸素，
每次到了社團或是音樂美術課啥的，反正不是考科就對了，
班長就會一馬當先衝去借視聽教室，上課時間到了，全班帶進視聽教室，
拉下螢幕、打開三槍（對，三槍）、打開放映機，接好連接線，嗯......
然後家中比較富裕的同學，就會拿出最近收集的 VHS 影片，跟大家一起分享。

什麼是 VHS ，請自行跟狗狗溝通，謝謝。

當時，最受雄性畜生們歡迎、又正當正向正大光明的影片，是的，就是運動類。

那是一個充滿對運動明星崇拜、對運動比賽熱衷的年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偶像、自己的英雄夢，都會幻想自己是運動場上的英雄人物、
都有自己喜歡的運動與隊伍，有時還會為了隊伍與偶像互相叫罵起來。
我的這群垃圾人渣同學，自爽封號可就不少，
什麼矮仔喬丹、卡爾馬桶、櫻道花木、野砲英雄、清原和勃、瘤穿瘋、馬拉賭爛，
各領域的低級垃圾，共聚視聽教室，銀幕中兩隊比得火熱，銀幕外一群畜生打得火熱，
味全龍對兄弟象、西武獅對讀賣巨人、飯島對加藤.......裡裡外外都打得很熱鬧。

就在這麼一天，「聽說職棒外野票，憑學生證看免錢？」，我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是啊？安爪？」強者我同學翻著手中的民生報，看都不看我。

從小他在運動這領域，就是跟著他爹爹一頭熱衷，
這方面一直看扁我，我也不辜負他，始終一直讓他看扁。

題外話，我的 25 米來回游泳紀錄是本校紀錄保持人，
一共花了 43 分 38 秒 22 。
我一輩子記得體育老師寫下成績時的那張凝重中帶點恥笑的靠邀表情。

「那，我們來去看棒賽？」我賊賊地從口袋中摸出一疊百元鈔，
「昨天野砲英雄開日職盤，輸了我一把。賺了八百元。」

那個年代的高中生嘛！
贏個八百元橫財，就跟現在賺到八萬元的爽度差不多。

強者我同學立刻跳了起來，丟下民生報，隨手從抽屜拿出一份地圖，
「來～！這是校區平面圖，」他攤開第一頁，「我畫好很久了，終於派上用場。」

現在想想，還真是窮酸得可愛。

當時的高雄立德棒球場，職棒開打的標準時間是18:30，
考慮從學校落跑到建軍站坐公車轉車等問題，加上賽程與氣候等等因素配合，
一定要提早到 16:00 左右離開學校，才有可能提早到達，舒服地坐到好位置，

這樣，非要翹掉最後一堂課不行。

接下來一個月的日子，我們開始補足一切能達成完美蹺課的細節，
畢竟我跟他都是家管嚴，一個不小心蹺課被抓到，肯定會被爹娘電到飛高高，
事態嚴重，不能不從長計議、不得不小心翼翼，
幸好我們都是優秀的高材生，上課向來很認真，
無論是實驗的數據記錄分析、翻牆時肌肉運作原理與所需的物理計算、
文組的統計、地理測繪，或是對於師長父母的心理分析，都有極為深入的推論。

最後靠著我們鉅細靡遺的專題研究，
加上補習班試聽的大義理由，終於完成了一份完美的蹺課方案，
保證滴水不漏、萬無一失。

計畫是這樣的：從下課時間打鐘、教官騎著腳踏車離開教官室開始起計，根據計算，
我們同時背起書包、扛起桌椅，根據預判路線衝鋒，路上經過游泳池把桌椅藏好，
再衝到操場對面的陶藝（逃逸）教室，前後大約有四分鐘的時間。
加上經過我們五百元大灑幣的友情義氣相挺，
本班那位自豪響應參加過十萬青年十萬軍的國文老師，根本不可能發現教室少了兩個人。

就這樣，很順利地，我們帶著三百元的鈔票與幾枚零錢，氣喘噓噓地躲在陶藝教室後方。

我們嚴肅地面對著眼前這塊木板，72 度傾角，倚在纏滿鐵絲網、鑲滿玻璃碎片的牆壁上
，
木板上面有著一排不知道幾屆前的學長，用黑色奇異筆寫下傳說中充滿聖光的一排字：

「通往自由之路」。

強者我同學跟我堅定地對望了一眼，終於到了這個時刻，我們知道，不能回頭了。

不然上課到一半，有兩個學生，一臉狼狽，背著書包搬著兩套桌椅進教室，能看嗎？

不管了，我們兩人從口袋裡掏出預備好的兩條綁腿，書包拿出一組長柄油壓爆破剪。
眷村出身的小孩，就是知道一些好（怪）東西。蹲下打好綁腿，昂然操起爆破剪，
套上粗工手套，男子漢當然就是一句話，「上！」

（細節省略，好孩子不要學什麼先拋過書包三步上翻的五百障礙招數）

總之，那個晚上，我們順利地坐公車抵達立德棒球場，
手上拿著兩張外野票與大亨堡，站在外野的垃圾堆中，
心情，就是非常、非常、非常激動。

四月，就是一個春暖乍寒的季節。少年的棒球夢，在此時此刻，得到了一些撫慰。

強者我同學拿出兩個手套，「懂不懂啊你！」他丟給我一個，明明跟我一樣看球沒幾次，
不過就是常常聽老爸講評球賽，卻老是一臉老球皮樣口氣跟我說話，
「這是外野手套，先套上，龍隊先攻，說不定等下用得著。」

就這樣，百般無聊的外野，身邊還放著隨身聽開擴音，聽著中廣轉播的記者鬼吼鬼叫，
感覺場上也就沒那麼無趣了。

那個年代，龍虎鬥在平日比賽，
觀眾真的很少，少到很冷清，但是，請注意，觀眾冷清不代表球賽難看，
就在四局，我們期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上場打擊的是呂明賜，本季尚未開張，
  在各隊的中心打線中，是目前唯一還沒開砲的中心打者.....」

記者語音未落，球評張昭雄老師已經唔窩窩窩地吼叫了起來，
隨著小白球的拋物線軌跡越劃越高，速度越飛越慢，
我跟我同學心裡頭的讀數也越跳越快，

「先分解成 XY 軸，
「再分別計算軌跡，
「然後微分之後，會得到.....

全場觀眾爆出猶如獲得總冠軍一般的吼聲。

「幹！別雜唸了！！！」強者我同學一個旋轉跳躍閉上眼，「右外野啦！來了！！！」

小白球就這樣直直地飛了過來，我同學那個英姿挺拔、無敵華麗的 jump，
勇猛地向前跳了一大階，強者我同學站定了位置，擺出姿態，卡位死守，
然後抬頭看著球的軌跡，自信地高舉著手套，不偏不倚地，
精確地對小白球施展了一記頭頂！

頭頂！！！拎阿罵咧！你是當作踢足球要射門嗎！！！

十幾名觀眾丟下手中食物、一擁而上，
開始追著在外野觀眾席中彈來彈去的小白球跑，
當然，群眾中，不包括我們兩人。

屋漏偏逢連夜雨，幾乎是同時，我還沒來得及扶起我那個暈頭轉向的同學，
我們兩個的 BBCall 響了，幹！是家中的市話號碼！

我們對看一眼，瞬間一股不祥的氣息與涼意，順著背脊湧了上來。

GAME SET !

隔天到學校，可以想見，我們兩個都是傷亡慘重、淒涼無比，
我是一定被揍得七葷八素啦！只是強者我同學更不用說，
只見他額頭包了白紗布、重傷如此，竟也沒少掉一盤竹筍炒肉絲。

今天的視聽教室，放映的是另一位同學帶來的、昨晚比賽的錄影重播，
強者我同學跟我兩個坐在正中間，接受全班垃圾的哀悼與恥笑，
神奇的一點是，沒人承認出賣我們，
這時候除了相互呼呼取暖之外，大家好像也不能再做些什麼。
我們不解的地方，在於，這麼完美的計畫，
老師教官一如往常沒發現、同學很有義氣沒出賣我們、點名表上也是空蕩蕩，
到底為何會被家裡抓到？而且還知道我們在球場？
除了我爹一條「你同學的爸爸打電話告訴我的！要怪去怪你同學大嘴巴！」線索之外，
這樁懸案，我完全沒有頭緒。

「來了來了，快看快看！亞洲巨砲本季首支全壘打耶！！」全班嘩然。

畫面上出現了昨晚與我們擦身而過的那枚小白球，那彈道軌跡是如此的熟悉，
耳邊彷彿響起了昨天物理老師的解題技巧提示，然後，不禁讚嘆，
這樣高速飛行的情況下，攝影師的長鏡頭，還能追跡追得如此精準，
直到球飛到了外野，還能拉近特寫在外野席彈來彈去的球。

等等。

「幹，你爸喜歡看棒球實況轉播？」

我轉頭看了一下身邊包著白紗布的強者我同學，拳頭有硬起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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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鷹和黃蜂們帶著地獄的問候回來了，雷電和幽靈告別了田野回家了，
火紅的槍騎兵也噴著火尾椎回家了，
當導航燈亮起來向跑道道過晚安，山姆大叔的夜就輕輕地來了。
來了！來了！從地平線上輕輕地飄過來了。
來了！來了！從海岸線輕輕地飄過來了。
撒了滿天的彈藥和一堆又大又亮的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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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kisaraki1976 (36.231.187.139), 11/29/2017 23:19:21
※ 編輯: kisaraki1976 (36.231.187.139), 11/29/2017 23:19:44
※ 編輯: kisaraki1976 (36.231.187.139), 11/29/2017 23:23:33
推 dionbo: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推 aww409: 竟然還有四哈哈哈
推 banabomb: 有夠長，可是有笨又好笑
推 sophie1986: XDDDDD~期待五出現
※ 編輯: kisaraki1976 (36.231.187.139), 11/29/2017 23:41:57
※ 編輯: kisaraki1976 (36.231.187.139), 11/29/2017 23:47:00
推 holyQ: XDDDDDD
推 season7155: 笑了
→ k62300: 建議分精簡版跟導演加長版，各選所好
推 leewinnie48: 喜歡這種描述方式 超好笑XDDD
推 a20345992: 笑死哈哈哈哈哈
推 nono978978: 覺得可以拍成電視劇會很有趣XD
推 iamfinin: 哈哈哈，寫得超精彩
推 fishiloveu: 這就是青春啊！！！！！
推 s9245034: 哈哈哈 不做死不會死
推 wih512: 幹 笑死
推 chiachizhang: 這系列文一定要追
推 judge1226: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推 youwiiiiiii: 43分是三小 笑死
推 cdps13tw: 描述的超精彩的 期待還有下一篇
推 Nashih: 幹我以為是在球場遇到老爸XDDD還是好笑推
推 wakamala: 幹超好笑
推 pikachu107: 不錯XDDD
推 aulaul82: 在中間的時候我以為我在棒球板
推 spksf0118666: 熱血青春
推 Ursher: 這個鋪陳XD
推 ss32113: 幹文筆也太好了吧哈哈哈哈
推 jiada0216: 哈哈哈啊哈哈
推 king8528: 50米游43分 你是迷路了嗎
推 lingoken: 跟原po同年代（握）超愛呂明賜啊！
推 JingShen0805: 不錯
推 WanYC: 乾笑死
→ Jenny0725: 單槍吧三槍是什麼
推 jy321123: 不錯
推 Jenny0725: 你同學真的很蠢欸
→ kisaraki1976:  時代眼淚三槍投影機https://i.imgur.com/bRHZzUn.j
→ kisaraki1976: pg
→ kisaraki1976:  https://i.imgur.com/dv3hhgx.jpg
推 kevin4201153: 笑死XDDDDDDDD 文筆真好
推 inki410: 要辦簽書會嗎？好想親眼見證你跟你那些快樂夥伴們
→ sicao: 哪間高中的啊?應該是同屆
→ lovekangin: 我那個年代已經變單槍了...
推 simishow: 文筆好好~~XDDDDDDDDDD
推 LYR11: 這文筆 是真球迷啊(?
推 penny841028: 50米用走的都不用43分吧XD
推 REI3173: 文筆有侯文詠的感覺
推 wray: 原PO和我一樣都是阿伯了！
推 iceman6107: 中正高中吧XDDD
附近有好幾所高中可以走到建軍站，但是我的時代，中正高中還沒開幕喔！

推 maplefoxs: 推推好文
推 dandingduck: 43分38秒XDDDDDDDDDDDDDDD
推 twptwd: 好文
推 F12NLargo: 這文筆值得推
推 dandingduck: 看完了 笑死XDDD
推 darren2586: 你是翹課43分鐘回來游38秒吧
→ darren2586: 然後文筆真的好
推 joyce133: 不能只有我孩子被打！只好揪原PO爸一起打小孩了
推 home1188933: 文筆很好 有笑有推
推 epigenetic: 43分到底游去哪了XDDD
推 marr: 43分鐘是原地水母飄嗎?
推 pandahsien: 太好笑了
推 ann7773631: XDDDD
推 Max08689: 文筆強大啊 有侯文詠的感覺
推 whisper313: 我又看了什麼XDD
推 beaskywalker: 這個拍公視人生劇展30分鐘應該可以
推 gipo776: 太好笑了 XDD
推 liuyc8204: 43分鐘到底怎麼辦到的XD
推 fattygirl: 頭還好嗎xD
推 alice0107: 幹是白痴喔哈哈哈哈哈哈超好笑
推 tnssh211448: 笑死
推 a25005640: 老師:同學...你遊到別間學校了嗎…
推 zag46900: 朋友用仰漂20分鐘 已經很強了 你
推 ping1218: 文筆中有意境
→ ryanwen: 找了youtube，找不到92年呂明賜首支全壘打影片
推 momodincoco: 哈哈哈哈
推 Acrosstheuni: 43分 你是在浮潛嗎XD
推 a9917637: 這個文筆寫回憶錄沒問題xD
推 iphone10123: 1.72分游1公尺這XDDDD
整個很芭樂吧......當時體育老師堅持要我游，但是條件是「腳不能觸底」，
於是我就水母漂配合趁老師轉頭，來個腳觸底，跟老師對峙了整節課......^^||

推 syuanm: 太好笑了 超有畫面XDD
推 oldchi: 這文筆 快出書啦XD
※ 編輯: kisaraki1976 (42.73.34.105), 11/30/2017 12:57:27
→ thewtf: 原po也懂vhs
→ thewtf: 晚點補推
推 Alip: 腳不觸底我是完全辦不到XDDD
推 Elivanta: 我就知道一定是因為有人看實況轉播抓包的xd
推 fatsoft: 43分XDDD
推 iris7029: 這系列文看的好開心XDDD
推 sotsu2016: 上電視啦XDDDDDDDDDD
推 yang39t: XDDDD算半天沒想到攝影師這麼高超
推 mesomelas01: 推
推 qwaqwa2007: 這...全國紀錄吧
推 modest0223: 真的猛
推 losepenguin: 快笑死哈哈哈哈哈被轉播出賣
推 robim: 這..是鳳中吧
推 garyasdf: 翹課不低調還去搶球根本智障
推 sexycute: 天橋底下說書人膩www
推 aiiiohy71: 理組人寫幽默文章就是很吸引我 好好笑
推 aq200aq: 有夠長XDDDDDD
推 zxcvbn56563: 之前不是還有看轉播看到女友外遇的xDD
推 rucwmj273b: 猛
推 horrydragon: 靠  看到三槍圖馬上想起我接觸過短暫時間 哈哈
推 VitaminK: 這根本是金獎劇本了嘛
推 b83914: 好熱血XD
推 zeanmar: XDDDDDDD
推 zeanmar: 靠背哪來的油壓剪XDD
推 inobody: 我猜原po讀鳳中
推 CP64: wwwwwwwwwwwwwwwww
推 aycc: 龍迷推
推 iamnotgm: 推文筆生動
推 amy2930: 乾XDDDDDD文筆超好，愛棒球推推推
推 elisPTT: 推一波文筆
推 summer777: 精彩，敘述讓人有畫面，推
推 ophthalm: XDD
推 tingjj: 笑死 文筆超生動
推 chad60711: 被打特別慘應該是因為翹課就算了還沒接到球吧XD
推 tingjj: 樓上正解
推 thewtf: 求下篇
推 thewei: 類似侯文詠的頑皮故事集寫法
推 KIMandZJ: 幹XDDDDD
推 lovemarch: 期待第5集！！！！！
推 sakaya00: 笑了XD
推 elegancy2122: 建軍站+高材生 猜鳳中 學長好！
推 chuben: 好長...但內容充實給推
推 spitfire2348: 韻味好深可是有趣
推 lingoken: 猜鳳中+1
推 acuity: 推文筆
推 viviya: 廢話太多看不完 有順暢版嗎
推 royall2: 推文筆哈哈哈哈哈
推 babaluu: XDDDDDDDDD
推 pw1102: 文筆沒話說 XD
推 happsey: 文筆真好 而且太青春了哈哈哈哈
推 Subscript9: 43分到底是怎麼辦到的XDDDDDDDDDDDDDD
推 e65947: 25米43秒還差不多吧哈哈哈哈
推 wei0204: XDDDDDDDDD
推 tomap41017: 笑死
推 ArcaNoa: 紀錄保持人哈哈哈哈哈
推 LCA710: 哈哈哈文筆好又好笑
推 bq99: 抱歉我沒耐心看這麽長
推 Sandy101: 43分xdd
推 lorrie: 43分XDDDD還以為看錯單位
推 icyhot: 這文筆一看就知道我們同年代的
推 dodolongduo: 推文筆哈哈哈
推 weeklyquiz: 很有畫面 大推
推 h876473: 竹筍炒肉絲這句話超老啊啊啊啊
推 evilaffair: 原po用過逼逼扣
推 Autumn06513: 鮮明的畫面!
推 s8900117: 厲害
推 exelop: 省鳳中...
推 lovensr: 三槍...好久沒聽到這名詞了
推 PachiXuan: 43分是下水才練換氣嗎哈哈
推 JamesGa: 好文筆！
推 akillerk: 你幾把刀？
推 mopigou: 文筆比九把刀好
推 papabearche: 超好笑哈哈哈哈哈你們有夠幸運的
推 ant0210: 文筆真好
推 jenny8243023: 文筆好好～
推 bluekenwa: 哈哈哈哈
推 nitaelle: 哈哈哈哈哈哈哈
推 azuregni: XDDDD
推 sukinoneko: 笑死，好青春呀XD
推 bekuchuchu: 哈哈哈哈
推 pdobabe: 笑死
推 ac2501332: 484鳳中啊 經過游泳池 工藝教室出去 公車就到澄清湖了
推 hpiao: 哈哈哈哈
推 kimono1022: 推劇情和文筆啊啊啊
推 kimono1022: 一瞬間以為我一直把三槍聽成單槍，原來不一樣XD
→ kimono1022: 真的想到侯文詠的頑皮故事集
推 flashnico: 快可以當小說看了。。。。加油
推 skyhot: 「幹，你爸喜歡看棒球實況轉播？」XDDD
推 woodkiwoodki: 靠  笑死  這才是青春
推 LouisQuan: 幹好笑
推 eggycen: 文筆好幽默 支持出小說了啦！
推 rabbit88: 43分鐘XDDD
推 oshia: XDDDDDDD
推 gloria5566: 好像在看小說，完全沒有經歷過了年代
推 oyaoya: 超好笑哈哈哈
推 nihensir: 讚讚讚，文筆超好！
推 m95119: 嘔心瀝血地把強者被自己老爸抓到寫得栩栩如生啊
推 docoke: 推XDDD很像小說
→ JASONGOAHEAD: 故事本身很有趣 可惜贅詞太多防礙閱讀
推 onlyyou0601: 50米游了43分......同學你是掉進兔子洞嗎
推 allen90421: 哈哈哈哈
推 cimskp: 哈哈哈哈 XDDDDDDDDD
推 MWSR: 文筆超像侯文詠 可以出書了
推 a6214666: 一定是學風自由的小鳥向上
推 iamwhoim: 太慘XDDDDDDD
推 ATand: 編按：這是兩屁孩翹課看棒球被家長透過實況轉播活逮的例子
推 minbyminby: XD 各種青春
→ kisaraki1976: 小鳥向上正解。
推 ariaaria: wwwwwwww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