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連鎖式」超級英雄電影：創作與評價都難

[zkow (逍遙山水憶秋年)]

「連鎖式」超級英雄電影：創作與評價都難

《美國隊長 3》敘事上簡明暢快的優點，到底應歸功於背後為整個 Marvel 電影世界操盤
的總舵手，還是《美國隊長 3》的編劇與導演？倘若將來兩集《正義聯盟》（Justice
League）大獲成功，我們回頭再看《蝙蝠俠對超人》，又會否覺得其鋪墊得宜，如今的批
評都變成他日觀眾眼中的優點？

陳廣隆


《美國隊長 3：英雄內戰》終於上畫，票房和輿論一片大好，預料不久即可壓過起初頗獲
讚譽、後來卻批評者眾的《蝙蝠俠對超人：正義曙光》。

Marvel 對 DC 曠日持久的電影大戰，前者再勝一仗，可是戰事尚未結束，要到2019 年兩
家公司分別推出現階段計劃的最終作品，方知真正勝負。

超級英雄電影當然不是新事物，即使不說 1930 年代流行一時的《Flash Gordon》系列，
1980 年代的《超人》系列、1990 年代的 4 部《蝙蝠俠》，都是影迷耳熟能詳的作品。
一直以來，我們以為超級英雄電影不過是動作片的分支，不同者只在於超級英雄電影有漫
畫故事為本，揉合了希臘神話、西部片與科幻片等元素，角色早有大量粉絲基礎而已。

但到了千禧年後，當超級英雄電影的體系愈來愈壯大，特技、宣傳、行銷等各方面皆愈來
愈成熟，人物和故事互相交疊，正如 Marvel 系電影已拍到 Phase 3，各部電影之間的關
係千絲萬縷，電影彷彿已不再只是電影，而是綜合多種平台共同運作的 franchise，傳統
的觀賞方式不得不改變。問題是，大眾觀賞和評鑒超級英雄電影的標準似乎仍相當遊移，
並未有固定模式，分析起來自然也教論者困惑、頭痛。

「連鎖式」電影成主流　入場前要做功課

「連鎖式」超級英雄電影的創作理念，是假定主要觀眾都是活躍的網民，會主動於網上找
尋、吸收資訊，所謂「做定功課」、「自行腦補」，並在觀影後討論電影未講得完整的地
方，弄清楚各部作品之間的關係。即使觀影前不會做功課的，在鋪天蓋地的宣傳、網絡雜
誌的鱔稿、社交網站的廣告下，理應也不會對故事和人物感到陌生。因此，編導在創作故
事時，不單可大膽埋藏數以十計的彩蛋細節，也可隨時穿插其他超級英雄出場。只要有網
絡，就不怕觀眾會「看不明白」。

這種網絡與電影的互動，最成功者當數 2008 年的《末世凶煞》（Cloverfield）。記得
那時候不少觀眾將其網上「病毒式行銷」（Viral Marketing）廣告，逐段逐段與電影故
事比對，猜想畫面中的道具或信息的「意義」。兩者互相豐富各自的內容，構成一個更宏
大的故事世界，就非常過癮好玩，比後來一眾超級英雄電影的「尋彩蛋遊戲」來得更早，
可以說是先驅了。

可是《蝙蝠俠對超人》一出，觀乎網民的評價，此一假定看來未必站得住腳。為了架接超
人與蝙蝠俠的時空、重構基斯杜化路蘭（Christopher Nolan）的蝙蝠俠世界，《蝙蝠俠
對超人》前段花了不少文戲敘事，從蝙蝠俠的身世講起，復講到蝙蝠俠對超人力足滅世的
異能的疑慮，埋下兩人決鬥的種子，同時鋪墊正義聯盟各成員將來的出場。打鬥場面相對
較少，並不意外。不少觀眾並不賣帳，批評文戲太長，較為沉悶，這並不難理解。

但有趣地，也有不少觀眾表示難以跟上，不明白故事內容，例如蝙蝠俠沙漠夢境中那些背
後有翼的外星戰士的「含意」。此並非本文重點，不贅。然而，即使我們不明白這一節與
其他超級英雄故事的連繫，但蝙蝠俠的恐懼貫串全片，非常實在，單純視之為蝙蝠俠的惡
夢，其實也不見得太難以理解。當然，本文無意以偏蓋全，以少數網上留言為例作定論，
也非為反駁他們的說法，抬高《蝙蝠俠對超人》的評價。不過以上言論，確實教我們反思
——「連鎖式」電影應該怎樣定位（對應前作）、如何組織（跨作構成），才算編寫得好
？

《末世》系列評價不一　各自各精彩

說「失敗」也許太過，但連鎖式電影假定觀眾會樂於做功課，顯然並非人人認同的前設，
至少在香港似乎仍未是廣為接受的模式。超級英雄電影雖然是大熱潮物，但套套追看不見
得已成「主流」，觀眾往往無睇過前作，就像不久前上畫的《末世街 10 號》，故事和風
格揉合、玩弄各種驚悚片類型，同時又是《末世凶煞》的變奏延伸，多少要求觀眾先「做
功課」，雖然沒看過前作可能更有「驚喜」，但知道兩者的連繫畢竟更有趣味。

《末世街 10 號》在香港票房不算出色，大罵「中伏」的也不少，但在美國收入則相當理
想，目前票房已達成本的 8 倍，非常厲害。兩地觀眾認知上、觀影習慣上的分歧，絕對
會影響他們對電影的評價。例如要求觀眾事前事後大做功課，是否「不負責任」的編劇模
式？

Marvel 系列早已「入屋」　DC 仍需努力

假設我們從未看過任何超級英雄電影，第一次看就是《蝙蝠俠對超人》與《美國隊長 3》
，那《美國隊長 3》肯定較《蝙蝠俠對超人》更難明白，因為《美國隊長 3》牽涉的「前
傳」更多更複雜，沒看過的觀眾肯定看得一頭霧水，不易明白各路英雄的由來與恩怨。然
而批評《美國隊長 3》「唔知咩料」的觀眾卻甚罕見，反之讚賞其節奏明快、動作連場、
人物立場清晰描寫簡潔有力的意見，才是主流。Marvel 系電影明顯早已「入屋」，評價
遂「西瓜靠大邊」，DC 欲以《蝙蝠俠對超人》一舉挽回多年的劣勢，又或單以《蝙蝠俠
對超人》短短兩個半小時的篇幅達到 Marvel 經年的鋪墊（Phase 1 & 2 加起來逾 10 部
作品，還有電視片集系列），未免貪心。

但這樣的評價又引伸出另一個評鑒的疑問——到底我們是在評論整個電影系列的鋪排，還
是單部電影的內涵和結構？《美國隊長 3》敘事上簡明暢快的優點，到底應歸功於背後為
整個 Marvel 電影世界操盤的總舵手，還是《美國隊長 3》的編劇與導演？倘若將來兩集
《正義聯盟》（Justice League）大獲成功，我們回頭再看《蝙蝠俠對超人》，又會否覺
得其鋪墊得宜，如今的批評都變成他日觀眾眼中的優點？

「獨立作品」拍得好，組織「大龍鳳」自然變得容易，因其可省略不少交代人物與故事背
景的篇幅，但這樣的「大龍鳳」，看起來又難免像明星雲集的嘉年華、連續劇，以傳統電
影的評價方式而論，隨時可能落得內容淺薄、沒頭沒尾，或鬆散隨意、缺乏突破的罪名。
那又回到前面提到「連鎖式」電影定位和組織的問題了。本文並沒有簡單的答案，《美國
隊長 3》和《蝙蝠俠對超人》剛好是一對極佳的案例，讀者不妨細思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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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xxx60709: 就好不好看而已哪來那麼多無病呻吟的鬼扯蛋
→ owenkuo: 港仔很多影評這種調調，一直都不是很習慣
推 m6990400: 感覺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推 tdkblur: 講了一堆繞來繞去 卻又說自己沒答案 這種沒自己主見裝客
→ tdkblur: 觀結果反而鄉愿的評論方式 似乎是不少部落客的通病....
→ hellodio: 何必安慰自己說只要正義聯盟成功，BvS的評價就會被平反
→ hellodio: ？今天美隊三成功，也沒有人跳出來說復二鋪墊得宜阿....
→ hellodio:
→ hellodio: 現在有了第一戰跟未來昔日，難道我得感謝X戰警3的砸鍋？
推 m6990400: 創作難是一定的，光是出場人物越來越多，戲份上的拿捏就
→ m6990400: 很困難了，但評論難在哪我實在無法理解。
→ m6990400: 漫威的計畫是成功的，但不代表該系列裡的每部電影都好看
→ m6990400: 真當觀眾無法區分這其中的差別？
→ lifehunter: 這篇影評真的是不知所謂到了極點....
推 EVA96: 這篇影評寫得很好，過去的系列電影並沒有如此緊密的連結
→ EVA96: 舉例來講，我覺得CAP第一集在情感上滿分，動作戲卻一踏糊塗
→ EVA96: 更糟蹋了紅骷髏這個經典反派以及演員的表現。
→ EVA96: 走出戲院時，我對於這部電影的評價絕對是不及格的超級英雄
→ EVA96: 電影，因為欠缺了適當的動作戲來表現CAP與凡人的差異。
→ EVA96: 但等到復仇者聯盟電影時，若是沒有CAP第一集的深入描述
→ EVA96: 不僅對這個角色沒有認同感，也覺得考森崇拜隊長莫名其妙
→ EVA96: 更無法在考森犧牲後營造團結的氛圍。
→ EVA96: 而在CAP2與CAP3也是建立在第一集的感情基礎才能理解在Bucky
→ EVA96: 的議題上，隊長的情感動機為何。
→ EVA96: 回頭再看CAP第一集，即便就娛樂程度上來看，仍舊不及格。
→ EVA96: 但在整個系列電影中，它仍是不可或缺的。
推 EVA96: 我認為電影跟影集的邊界模糊，的確造成了評論時的困難。
→ EVA96: CAP3的成功絕對是建立在過去八年的電影作品所累積而來的背
→ EVA96: 景與角色深度，這些都是在評論時必須考量進去的。
推 EVA96: 當然，後續的作品當然不會改變先前作品的缺點。
→ EVA96: 但我認為以DC與Marvel的經營方式，都必須等系列作品成熟後
→ EVA96: 才能有比較客觀的看法。
推 iPolo3: 絕對不會 因為bvs光劇情就爛了
推 aganqq: bvs劇情不爛 只是手法有瑕疵
→ REDBLUEr: 風景是美的 聰明人不會因為照片就靠北當地
推 SINW: 請別把電影版的批評惡習帶來美漫版
→ Gravity113: 好難閱讀的文章
推 sam105251: 我覺得寫的還不錯 他本意也不是在評論兩部好壞 是在述
→ sam105251: 說新的電影型態 不需要那麼急著選邊站
推 dxball: 覺得寫得不錯，畢竟現在大家看 Marvel 都會以整個宇宙的視
→ dxball: 角去評價。對於沒有整個宇宙支撐的作品，原本就是比較吃虧
→ dxball: 像上面很多版友說的，都是要看到最後吧
推 egg781: 前期打下來的優勢~現在是收成的時候,起碼到無限之戰完結
→ egg781: 都很穩
推 lpca: 我覺得以票房來說 確實是系列作優勢
→ lpca: 不過以拍片難度來說 是愈來愈難拍吧
→ lpca: 光人物就一大堆了
推 lpca: 不過又仔細看了一下這影評 後半段竟然說反正評價好
→ lpca: 是因為漫威以往的影片評價好...
推 xxx60709: CAP1哪裡不及格，雷神那才叫不及格
推 shiz: Cap1不差阿，角色劇情背景都有帶出來，除了反派真的較弱
推 TX55: Cap1不及格???
推 hydra4: CA1除了時代差太遠，比較有距離外，其他都沒問題啊
推 hellodio: 美一是打九頭蛇部份做爛了，整體不到不及格，文戲很讚，
→ hellodio: 它的隊長起源仍是目前我最愛的超級英雄起源故事
推 EVA96: CAP1根本沒有好的動作場面，我的標準當然就不及格
→ EVA96: 更不用說，浪費雨果威明的演技
推 EVA96: 雖然有很棒的文戲，整體並不算差，不過離好看還差一大截
推 EVA96: 反派塑造失敗、動作場面又無法營造英雄該有的身手
推 EVA96: 再怎麼喜歡隊長也沒辦法給好評。
推 julians: 一個五分、一個六分: 不會因為比較對象是五分，就讓六分
→ julians: 看起來高明多少
→ calmdownplz: 文章寫的很不錯，這種文章本來就不是評論孰優孰劣，
→ calmdownplz: 而是耙梳與整理當今的電影現象，只想看評分型文章就
→ calmdownplz: 去翻壹週刊吧，好文不是只有單一一種，就跟電影一樣
推 hydra4: https://youtu.be/MWSLXXdg9Bw 這是二戰的軍隊格鬥技教導
→ hydra4: 的片段，當時的戰技只有教你怎麼攻擊要害，如果要看炫技
→ hydra4: 可能背景得轉到東方戰場了
推 hydra4: 而且CA：the first avenger的重心是在講Steve Rogers成為
→ hydra4: CA，美國軍隊的代表人物的過程，而不在強調他多強大，一
→ hydra4: 拳打死多少人
推 hydra4: 至於雨果威明，大家都知道marvel慣常用知名演員來烘托聲
→ hydra4: 勢，他老兄之前剛好演了一些不露臉的角色……
推 EVA96: 拿現實格鬥技來講不會很奇怪嗎?Cap又不是一般士兵
→ EVA96: 還是他的體能會隨時代進步?到現代的時間線明顯比二戰強
→ EVA96: 去營造美國軍隊的代表人物的過程跟有好看的動作場面又不衝
→ EVA96: 突? 廣受好評的超級英雄電影，如:TDK、蜘蛛人2也都有核心
→ EVA96: 價值加上精心設計的動作場面啊。
推 EVA96: 今天我又不是看了Russo兄弟跟Joss Whedon的攝影風格後
→ EVA96: 才回去抱怨Joe Johnston的動作場面太差
→ EVA96: 而是此片的動作設計本來就非常普通未達一般動作電影的水準
推 rextem: 美隊一問題不在沒有華麗的動作設計..而是導演太刻意不強調
→ rextem: 隊長的能力.在螢幕上最好讓人覺得一個角色比其他人強最簡
→ rextem: 單的方式.就是力量展示.美隊一從頭到尾感覺是刻意迴避美隊
→ rextem: 的力量.印象中只有一幕是募款時舉機車跟歌舞女郎..如果他
→ rextem: 在剛變身完成去追逐殺害博士的間諜那場戲.增加個他稍微抬
→ rextem: 起汽車讓輪胎離地以至於汽車無法往前的畫面就可以讓觀眾
→ rextem: 直接感受到隊長的能力..
推 EVA96: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v9V7bFvCi8
→ EVA96: 直接看影片比較一下就知道了
→ EVA96: Cap在復仇者中的體能表現明顯強很多啊 難道被冰過會變強?
→ EVA96: Russo兄弟的動作風格偏寫實，但仍有描述Cap異於常人之力
→ EVA96: Joss Whedon則把漫畫分鏡帶入電影當中
→ EVA96: 或許CAP第一集因時代背景的關係或者整體電影宇宙的風格
→ EVA96: 仍在整合。可是缺乏好的場景與反派來刻畫Cap本身的超能力
→ EVA96: 這個缺點還是無法忽略的。
推 rextem: 說道電影影集化.其實我覺得這會是之後M社電影的隱憂.一些
→ rextem: 個人電影到是壓力較小.但是avenger這樣的全角色集合.就會
→ rextem: 開始有人看不懂.例如.美隊3鷹眼參戰理由.沒看過AOU不知道
→ rextem: 快銀是為救鷹眼而死就會覺得鷹眼號稱退休還參戰莫名其妙
→ rextem: 而個人電影也越來越會有"為什麼其他人不來救援"的問題.例
→ rextem: 如鋼鐵人3.美國總統都被抓了.神盾局卻都沒動作.好歹也通知
→ rextem: 一下"美國"隊長吧..
→ rextem: 片裡只有一個美軍羅德上校去救總統這個問題到現在還是無解
→ qn123456: 整個系列看下來，我覺得隊長的體能持續在提昇XD
推 dxball: 系列電影大概會變成入門門檻越來越高？
推 magicscott: 哇勒！看影片真的差好多，一樣的盾牌砸人動作美隊2整
→ magicscott: 個比美隊1和復仇1好看太多，羅素兄弟根本把搖晃鏡頭
→ magicscott: 技術用到爐火純青了…
推 magicscott: 我把那段影片看完再倒回去看開頭美1的片段，根本看不
→ magicscott: 下去…囧
推 rextem: 看不下去+1..美隊2大概是超級英雄動作戲最好的一部電影.好
→ rextem: 幾場戲都讓人印象深刻.美3雖然有機場大戰拍的不錯.但是反
→ rextem: 而有點遜色.大概跟復2差不多而已(不過還是很好就是了)
推 HXZ: 我個人是覺得看完後期的 會覺得美隊一越來越好看
→ HXZ: 諾蘭三部曲也有同樣的感覺
推 HXZ: 動作場面一定是後面的好 但是沒有前面文戲打底腳色很難有共鳴
推 serval623: 諾蘭的動作場面真的都破糟
推 neo5277: 美隊一 戰場突入那段還不錯啦有機車戰有盾牌都以為是騎士
推 bhgkai: 美1的文戲不錯 就是動作戲很敷衍。太多過場動畫。
推 EVA96: 扯諾蘭我就有話說了 諾蘭不擅長的是徒手打鬥的場面
→ EVA96: 譬如TDKR中 Batman vs Bane跟結尾的大混戰
→ EVA96: 但BB與TDK中的飛車場面還是動作片中數一數二的
→ EVA96: 比較同類型的鏡頭，BVS跟TDK中Batmobile的追逐戰
→ EVA96: 諾蘭的鏡頭調度明顯流暢許多
→ EVA96: 還有TDK中到香港抓劉那一幕，從高樓跳下的鏡頭在IMAX螢幕上
→ EVA96: 看真的會有身歷其境的感覺
推 EVA96: 其他如BB之中跟Ras'的訓練以及在貨櫃場初登場那幕
→ EVA96: 都算令人印象深刻
→ macrose: 諾蘭的專長是Stun方面，很愛玩
推 dryadj85481: 差別在直接看美3仍然能因為他的動作戲很爽，直接看Bv
→ dryadj85481: S沒有一點DC知識的就是一頭霧水，加上BvS的超人和蝙
→ dryadj85481: 蝠俠與我們熟知的經典形象差太多很容易就出戲和混亂
→ dryadj85481: 了。
推 ArthurCurry: 雷神真的好難看
推 biglafu: 可是一個認識的美熟女覺得雷神很好看(因為肌肉)
→ biglafu: 果然MARVEL厲害在吸納不同客群.....
推 AdwaSgibin: 我同意美隊1超難看...老實說我覺得連文戲都很糟糕
推 EVA96: 雷神1不差啊 雷神2很鳥 沒穿褲子
推 kyotenkacat: 我覺得表現手法還是有高低之分....Marvel的手法比較
→ kyotenkacat: 給人一種「喔？這角色好像很有趣耶」的感覺。
→ kyotenkacat: 至於BvS的手法，只會讓人覺得「這段是在演三小？」
→ kyotenkacat: 陵墓那場還可以當成單純的惡夢，沙漠那段真的超級沒
→ kyotenkacat: 頭沒尾
→ kyotenkacat: 蝙蝠俠根本不知道超人有女友吧？根本不知道的事情是
→ kyotenkacat: 要怎麼夢到啊？
→ kyotenkacat: 閃電俠那段就更糟了，我看的時候整個很想大喊先生你
→ kyotenkacat: 哪位啊？？回家看影評才知道那是閃電俠.....
→ kyotenkacat: 我可是把影集都看完了啊（可能也是演員長相差太多）W
→ kyotenkacat: W看meta human影片的那段也很糟
→ kyotenkacat: 根本像是電影演到一半突然中場休息放其他電影的預告
→ kyotenkacat: 片。節奏全失......
→ kyotenkacat: 可能還是整體調性的影響，看marvel時就算不認識也還
→ kyotenkacat: 可以當成笑點帶過去，DC走正經路線就不知道該怎麼適
→ kyotenkacat: 當的帶出其他角色
→ radi035: 除非適當設計劇情 像是CAP3的黑豹把角色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