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 從南京歸來後一年半的心得

[alpha30339 (alpha)]

最近有不少人來問我去中國留學的事情，突然想起自己的南京大學見聞還沒作個了結，所
以打算發這篇文，給後來人一點建議。

本人就讀的是南京大學歷史學院的碩士班，南京大學作為中國綜合排名前七，文科綜合前
五的學校，自然對它充滿期待，可惜事與願違，因為種種原因，我就讀一年後回台灣繼續
就學，詳細內容可以a我的ID來看一下。

現在來補充下學期的見聞。

當時寒假回國，跟推薦我去的老師們說了一學期見聞和失望，他們聽了也都非常訝異，但
還是鼓勵我再留一學期看看會不會有改善。我當時也在想是不是因為院系剛搬遷，很多事
情都還沒上軌道，才會出現那麼多問題（後來想想自己真是蠢得厲害，教學和院系搬遷有
何關係？），說不定下學期就會變好，所以就繼續留了下去。

結果開學不到兩星期，我就決定這學期結束就要回台灣了。

導火線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其中一堂必修課的老師，表定兩小時的課，卻永遠早退一小
時，而每次上課的那一小時，則不斷地鬼打牆重複，根本就沒學到什麼東西，大部分的課
程也繼續重複上學期的沒有課程大綱、沒有課前指定閱讀、沒有討論課的問題。

第二件事是看了某位博士班學長姊的答辯，覺得這個院系對研究生的培育和要求實在太過
放水放鬆。

第三件事情，其實是上學期期末發生的事情。

這個故事發生在期末研究生英文的課堂上，我坐在最後排，發現前面一堆人作弊，不是一
兩人的那種，而是十幾人的那種，而老師就在教室裡來回巡視。

我很確定老師有看到，但她並沒有做出任何阻止的動作。

因為這門課在考試前並沒有說可以開手機查單字等等，所以我依然堅持用自己的腦袋去作
答。

回去後跟中國的朋友說了這件事，非常讓人意外地他們對這件事習以為常，即便是跟我一
起考試的同學，他們雖然對有學生作弊而且老師沒有阻止作弊這件事感到有些訝異，但也
都聽聽就算了，只剩下我一個人自己在房間生悶氣，我不解為何他們對這種事情可以如此
淡定。

我的導師知道後也有來安慰我，跟我說沒有證據也沒辦法，但他之後說的話讓我更加訝異
。

當時我的老師對我說：

「我們很多老師都知道這種事情。」

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種事情在中國院校到底是不是常態，是不是很多老師都知道但卻
視若無睹，還是說這就只限於南京大學的研究生課堂，但無論如何，我覺得這種環境已經
無法讓我再待下去。

現在我回到台灣已經一年半，雖然就讀的學校也有很多缺點，但生活也過得非常充實，即
使這個學校的排名可能沒有那麼好看，但我自認我學到的比在那邊還要多不少。

最後，我希望給後來人幾點建議：

1.不要對中國的大學抱持憧憬和不切實際的幻想，排名什麼的真的參考價值有限，許多排
名連中國自己的師生都不相信，而且有很多學習上面的需求和細節，是這個排名呈現不了
的。

2.任何的見聞都有侷限性，不管是大學教授（他們也只看到學術研究的部分而沒有注意到
教學現場的狀況），還是去中國讀書的朋友（我遇到的某些台生，並沒有讀過台灣的大學
，以為南大這樣的環境真的就已經是標準以上的好學校了），或是去交換的學生（很多交
換學生的日常生活是在旅遊而不是在學習），當然也包括這篇文章的內容。

基於資訊的有限性，我會建議高中生能留在台灣念就留在台灣念，大學期間透過交換來中
國一學期，之後再考慮研究所要不要來。每年都有台生讀了一學期、一年之後因為各種適
應不良、接受不了而返台重新開始，這樣不僅痛苦，而且浪費時間，很不值得。

3.給還留在那邊的人，如果你真的不喜歡你的校系，不喜歡你的學校環境，奉勸及早離開
，不要將自己留在讓自己痛苦的泥淖中，對身心都不健康。

4.這是我最想說的部份。很多人待在台灣會覺得很沒有希望、覺得台灣有很多問題、很多
缺點，因此對其他地方心生嚮往。

但請務必記得，每個地方都有自身的問題，有些台灣的問題其實在其他地方也有，而且可
能更嚴重（我在南大就感受到他們重研究輕教學的狀況比台灣要嚴重太多），如果抱持著
太多憧憬，在與預期不符的時候會非常痛苦。

我自己反而是在南京的那一年，了解到台灣其實沒那麼壞，就我自身的歷史學領域，很多
中國學者都讚譽有加，許多去過台灣的交換生也覺得台灣的教學品質比他們自身的學校要
好，而且他們交換的學校還不是台灣的五大。

當我跟中國朋友們聊天，聽他們擔憂房價、擔憂畢業薪水、擔憂畢業後是否還能留在一二
線城市生活、落戶，才發現中國儘管有許多發展機會，但他們年輕人面臨的壓力也很大，
有些問題還跟台灣很相似。

我在台灣看到很多對中國的大學乃至生活抱持諸多憧憬的人，根本就把中國當作了充滿黃
金的寶地，卻忽略很多缺點（我想這跟某些媒體的推波助瀾有關），進而無法務實地進行
判斷，我覺得這是非常危險的。

簡而言之，希望大家能夠務實判斷自己的選擇（雖然現階段因為資訊不足真的很困難），
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後記：
我在這個版PO出一些遭遇後，也得到一些人的回饋，有位網友說他在復旦也遇到同樣的情
況，我聽聞後也非常訝異，怎麼會連中國前三的大學都有這種狀況？

我不知道我的經歷能否代表全中國的大學常態，但我確信，我的經歷至少能夠代表某些中
國大學的確存在類似的問題，即便是中國排名前列的大學。

再後記：
最近學科評估出來後，南京大學被說遭遇斷崖式的下跌，只能跟大家說，慎選這所學校吧
，雖然其他學校是不是會比較好也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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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tata: 我懂你><
→ alpha30339: 感謝樓上XDD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3/2018 13:44:41
推 spencer5452: 感謝分享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3/2018 13:50:15
推 james831016: 感謝分享
推 Elaborate: 推
推 chun0713: 有同感
推 fyamywu: 不推對不起自己 南大 呵
現在回想起來，我那時候過得很不開心，說不定心理都有點生病。
只能說讀一所學校讀到讓人如此厭世真的很不容易。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4/2018 22:45:28
推 b18007: 推
→ psion: 研究所不推去那邊唸 沒幾所值得
→ psion: 去念大學部是著眼於當地就業發展
→ psion: 這是兩條很不同取向的路
→ psion: 再者,那邊的校方管理階層官僚味都很重,這是
→ psion: 去之前心裡要先作好準備的
→ psion: 畢竟幾十年以黨領政,要全面改革還早
之所以不推薦大學就去念，是因為真的看過太多適應不良的台生浪費一年後又回來重考，
學分也無法轉換，如果是交換的話，除了體驗之外，還可以轉換學分空間。

不過如果是以就業取向來說，大學在台灣念，研究所再過去讀也不是不行吧？至少自己看
過的台生都是走這種管道去當地就業。

再者就是，我自己也潛入過他們的本科課堂，結果情況也沒有比較好（嘆）

推 ltou: 研究所的話我覺得是追求不一樣吧！中國那邊
→ ltou: 大家讀研究所有9成以上都是為了找到好工作，
→ ltou: 所以對於平時的課業、考試並不是特別在意
這在去之前就有聽說了，我自己當初在台灣問了三位教授（一位還是中國來台的），以學
術為導向的話，他們就是推南大，結果就......只能說有時候老師沒有看到他們怎樣培育
學生，資訊還是有落差吧。

不過我覺得就算研究所的學生有九成以上都是為了找好工作，也不構成教授可以不認真教
學或是不認真指導學生的理由，在台灣的碩士生也是大半都不會走學術路途，但真的沒看
過有這麼離譜的案例。

當然如果是想去就業，那研究所學習怎樣就可以不管，反正他們也一堆翹課去實習的。

但如果是想去精進自己的研究和學習，我覺得就真的要慎選。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5/2018 18:14:14
推 IvicaZubac40: 學長好，聽到爛了哈哈
你哪位阿XDD?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5/2018 18:15:36
→ psion: 我之所以說過去廿大學部是著眼於就業發展
→ psion: 是大學部才能建立將來的connection
→ psion: 研究所再過去喔 那種connection不夠
→ psion: 就像台灣不是也在吵 唸台大研究所算台大人?
→ psion: 其實美國也差不多 沒人會把哈佛碩博士當成
→ psion: 真哈佛人,大學四年在一起同擔苦樂的感覺是
→ psion: 怎樣也換不來的
→ psion: 首行:*"唸"大學部
→ psion: 而且十八歲適應力比較強 你說不適應 我猜
→ psion: 大概是被那些學霸壓制的感覺吧 其時習慣就
→ psion: 好了 出來就業都是歸零開始
→ psion: 再者,唸大學部再跳國外相對機會多不少
其實不適應的種類很多，學習不順只是一種，也看過覺得課程太差勁、生活習慣、價值觀
差異太大無法接受而離開的。

關於人脈論，我不知道這種說法有多少可行性，但就自己的感受和同學的經歷來講，人脈
的前提還是實力吧，如果你無法給對方一些回饋，對方幹嘛要拉你一把呢？

我現在就在讀台大，說真的我覺得網路過於誇大台大的血統意識，尤其是台大研究所多得
是外校加起來比本校生直升還多的，也從未聽說過只因為大學不是台大就被擋什麼機會的
。

就我自己跟他們學生的相處，他們的血統意識也沒這麼誇張，也看過研究所在那邊讀，後
來就業很不錯的台生，倒是沒看過他們有什麼connection不夠的問題。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5/2018 21:05:59
→ psion: 您提到的重研究不重教學 台灣不也這樣?
→ psion: 甚至美國也有啊 長春藤放水課一堆
→ psion: 沒辦法 教授都要搶經費 自然把研究放第一
→ psion: 總的來說 將來想在那邊發展 就去唸大學部
真不好意思，我真的覺得南大的狀況比台灣要嚴重太多了。

台灣當然也有重研究輕教學的問題，但就算是這樣，我在南大遇到缺課三分之一學期都不
補課、上課提早一小時走人、課前不給指定閱讀、沒有課程大綱、學期成績拖三年才給、
上課永遠在鬼打牆。

這些事情，我在台灣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5/2018 21:08:22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5/2018 21:10:30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5/2018 21:12:55
推 lalabye: 關於大學跟研究所就業問題一直以來都有
→ lalabye: 疑問
→ lalabye: 就算大學部人脈比較好
→ lalabye: 但就就業市場而言 碩士生待遇總是還是比
→ lalabye: 本科生好吧
→ potata: 樓上 看你說的是哪個行業吧 很多都不喜歡
→ potata: 碩士生好嗎
推 lalabye: 額例如呢 因為我對中國就業市場真是不甚
→ lalabye: 了解
就我所知，有些公司會不信任碩士是因為中國的碩士是真的很好洗，南京大學一堆不是985
的都洗到碩士班了，程度有沒有本科生好真的很難說。不過某些科系倒是真的會吃碩士。

不過本科生的人脈到底有沒有用，我是蠻懷疑的。

就我南京讀本科的學弟轉述，如果你的同學或是你不是什麼家世背景雄厚的人，一樣是每
年招聘季出去找工作，頂多就是各個公司的訊息可能比較流通這樣，但這個訊息就算是碩
士生也可以掌握到（有些人念碩士班都在翹課實習，說不定比本科生還更熟），這個人脈
的價值到底何在，說到底也是看個人造化吧，高中一堆同學讀台大，人家功成名就也沒理
由給你抱大腿啊。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6/2018 19:29:25
推 olivepalm: 這本來就是利弊共存的選擇。強國是人
→ olivepalm: 制社會，法律只是個擺設，就像美國早年
→ olivepalm: 的西部淘金熱，槍殺和搶劫是常態，
→ olivepalm: 但一夜爆富的欲望驅使衆多淘金者前往。
→ olivepalm: 據我在美國來自北京清華的同學說，清大
→ olivepalm: 每年都有受不了壓力跳樓自殺的，北京大
→ olivepalm: 學過去也有，但並沒有阻止衆人報考。就
→ olivepalm: 像選高風險的股票，賺了算你有眼光，
→ olivepalm: 賠了只能願賭服輸，而不能抱怨股市害你
→ olivepalm: 每年有受害台商的報道，但去強國賺翻
→ olivepalm: 的也很多，也阻擋不了百萬台商台青西進
→ olivepalm: 如果選擇西進，就要能接受高風險，去年
→ olivepalm: 三立電視采訪了數字王國CEO，謝安，他
→ olivepalm: 于2002年高中畢業後去北京大學讀法律系
→ olivepalm: 29歲成爲掌管50億港元資産的CEO，如果
→ olivepalm: 他當年留在台灣，以他當年的成績，只
→ olivepalm: 能讀私大，畢業領22K。美國和台大也有
→ olivepalm: 很多靠北的教授和很水的課。我認識一
→ olivepalm: 位在美國的台灣學長，他在美國top10的
→ olivepalm: 大學讀了八年，他的老板才讓他博士畢業
→ olivepalm: 本來他在第五年就應該畢業了，
→ olivepalm: top-notch國際論文發表了很多，但因爲
→ olivepalm: 老板的一個大funding project，一直壓
→ olivepalm: 著不讓畢業。我在美國上學期上的一門
→ olivepalm: 水課，教授是學界泰鬥，但因爲各種會
→ olivepalm: 議和演講，沒有時間准備課，很多次都是
→ olivepalm: TA代講或叫學生做case study。我很同
→ olivepalm: 情你的遭遇，但那只是一個不幸的例子，
→ olivepalm: 你至少還有退路，能回台大讀書,有很多
→ olivepalm: 人比你更慘，到了生不如死，無退路的地
老實說我覺得你還蠻幸運的，教授沒時間備課，至少還會請TA代講，不像我在南京遇到的
老師缺課就缺課，也不找其他老師代課，又不補課。

我不知道這個版上到底有多少人在台大或是美國可以一年當中像我遇到這麼多地雷，整整
一年當中我修了十來門課，真正讓我覺得達到台灣正常水平的也只有兩門，而且是正常水
平，不是什麼傑出課程。台大教授就算再怎樣不認真，再怎樣扯淡，可都沒有我遇過得這
麼誇張，我不懂一堆人拿美國和台灣也有很多爛教授來洗地是想表示什麼，你們捫心自問
台灣和美國的狀況又這麼糟糕嗎？我在政大四年、台大一年半，可從來都沒遇過這麼多爛
事情。

事實上南京大學歷史學院的狀況就是糟糕到無以復加，而且就我跟同學（包括其他學校的
學生）交流，這種現象恐怕真的是常態。我覺得最可怕的是，就連我的同學都覺得這樣的
上課方式很正常，他們還有人覺得如果老師先給指定閱讀，那基本上課程就上不下去了。

至於說留學是投資，我同意，很不幸我投資錯誤了。

我誤以為一個在台灣發展有限的領域，到了南京這所在該領域素有名聲的大學後，可以宏
圖大展，也誤以為推薦我來南京的三位老師真的了解南京大學現在的景況，作為一個學生
，我明白責任在我，但我再回首過去，我實在想不出來我到底還可以有什麼管道可以知道
更多，問了去過中國的老師、問了去過南大的學長，我知道他們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規定，
但我至少相信只要課程得體、老師願意指導，這個投資就有價值，可惜事實證明我最在意
的事情恰巧是他們最不在意的。

我想我的故事可以告訴某些人，即便你善盡一切你可以諮詢的人、可得的資訊，你還是有
可能會跌個狗吃屎，而這種情況在某些地方某些學校的觸雷率特別高。

然後，我想說，無論是我的專業或是我的文章，應該都表明我的目的在於學術，所以這篇
文也就是給以學術為目標的人看的，請不要再拿就業來說事，那完全偏離我想說的主題，
謝謝。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8/2018 18:29:29
→ olivepalm: 步,那真是人生悲劇，遺恨終生。
我是不幸的例子，但同時我也確定我並不僅僅是一個不幸的例子，我聽過太多跟我一樣慘
甚至更慘的案例，從大學部到研究所都有，而且範圍從復旦到南大甚至到北大都有，我相
信自身的案例絕非特例。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8/2018 18:37:30
推 denisemoon: 拍拍原po，大陸高校不少老師只注重自
→ denisemoon: 己的研究，忽略教學，其中不乏有名的
→ denisemoon: 學者
→ denisemoon: 至於就業問題，大陸的確是比台灣有
→ denisemoon: 希望，不過就如你說的，一二線城市
→ denisemoon: 競爭非常激烈，遷戶籍就比較沒我們
→ denisemoon: 的事了
謝謝，我知道不少就業景況中國確實要比台灣好，但除了就業以外，南京大學真的讓我覺
得母湯。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18/2018 20:07:56
推 lionwang1994: 原來數字王國ceo是北大的 難怪他們
→ lionwang1994: 那麼多事哈哈
推 olivepalm: 既然你提到學術，我就直說了，有冒犯
→ olivepalm: 之處，敬請見諒，多多包涵。去匪區讀政
→ olivepalm: 治，曆史，社會科系都是死路一條，這些
→ olivepalm: 科系都是爲共産黨服務的，爲它歌功頌德
→ olivepalm: 的，共匪至今對六四，文化大革命還有禁
→ olivepalm: 忌，對人權和言論自由都是一起封殺的，
→ olivepalm: 這些科系的教授都是共匪豢養的食客和禦
→ olivepalm: 用文人，你還能指望有學術品質？他們發
→ olivepalm: 表的文章根本無法被國際同行引用和驗
→ olivepalm: 證，都是在扯淡。在強國上這些科系的
→ olivepalm: 學生都是大學聯考考極低分而入的，絕大
→ olivepalm: 多數都不是他們的第一志願，入學後,
→ olivepalm: 不是轉系就是去舔共，希望畢業後能有一
→ olivepalm: 官半職，根本無心思去學習。台灣學生
→ olivepalm: 如果去讀這些科系，如果挑釁他們的紅線
→ olivepalm: 出幾個李明哲也不意外，如果去舔共，出
→ olivepalm: 幾個王炳忠也很正常。台灣學生去讀商和
→ olivepalm: 資工，可能會好一點，因爲有國際同行
→ olivepalm: 的交流和驗證，但主要是爲了工作和市場
→ olivepalm: 您當年的選擇，從一開始就是決策錯誤。
不懂裝懂。

我應該寫得蠻清楚的了，我回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重研究輕教學還有各種糟糕的行政以
及資源支援，但他們的研究還是有值得肯定之處，你要這樣一竿子打翻他們的研究成果，
這點我可就要反駁了。

你說的歷史為政治服務，中國確實有這種現象，但主要都集中在近現代，那和我的領域不
相關，以蒙元史的研究來說，絕對不會有人說中國的研究不重要，事實上就連台灣的大學
歷史系，在大學部階段就必須要看一堆中國學者的文章了，更何況就算是近現代的研究，
中國學者還是有幾個出彩的會被國際學界重視。

我當初之所以選擇去南京大學，就是看過他們老師發的研究論文和專書，而且經過三位老
師的推薦和諮詢後才過去的，其中一位在中國做過博士後、一位自己就是中國人，這就是
我當初去讀的原因，只是很遺憾，作為一位學生，有很多該要有的他們都沒有。

你自己要拿不相關的事情來亂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的發言讓我感覺你對中國的學
術狀態根本一知半解。

順帶一提，我在南京大學歷史學院遇到的同學當中，僅就我所知的，就有四川、山西前百
多名的同學，我是不知道以他們的人口數和他們的排名，在你眼中是不是算是聯考分數極
低，但顯然在中國不是喔XDD。

當然他們的學術實力和用功程度如何又另當別論了。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27/2018 05:43:44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27/2018 06:09:07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27/2018 06:10:14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27/2018 08:06:17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3/27/2018 08:07:45
推 ricky855073: 這篇真的很中肯 我現在座落華南 系上
→ ricky855073: 老師基本海龜 重研究 輕教學 的風氣
→ ricky855073: 很重 在這裡讀本科 只能自救…
廣州中山嗎?XD 我還蠻訝異系上老師可以基本海龜，南京大學歷史學院大部分都是土博，
而且還是南大自產自銷的土博，就算是北大復旦的歷史系，土博的比例依然很高。

自救宣言真的聽很多台生講了一次又一次，後來真的覺得，來一個學校結果什麼都要靠自
己，自己認真想找老師討論報告、作業和論文都被推辭，真的毫無意義可言，除了一個排
名之外，到底又獲得什麼?我覺得中國真的是一個很好讓人破除排名迷思的地方。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4.209), 03/31/2018 01:29:52
推 recordist: 推分享
推 l2651329: 推分享 不過我想說下 是不是學校問題？
→ l2651329: 上個學期去了上海同濟交換一學期 感覺
→ l2651329: 老師們的教學都還算挺認真
→ l2651329: 不過也有可能是科系關係 我們本來就是
→ l2651329: 自學比課堂教導有用得多 老師稍微點撥就
→ l2651329: 會讓你回去練習
→ l2651329: 交換的是動畫系
推 l2651329: 同學們之間的學習風氣都很不錯（至少讓
→ l2651329: 我有明顯的感覺到他們很認真）
不知道，可能是我特別背，也有可能是您特別幸運。

不過我自己問過北大、清華還有浙江、復旦、上交的朋友，上課評價也多是普普到很爛，
最後加一句凡事都要靠自己。

至於學生認真程度，至少南大的同學沒讓我感受到他們特別認真(回台之後反而覺得現在學
校的同學比他們認真多了)，不只是碩士班，連大學部都沒覺得他們很認真，上課划手機、
看影片、讀自己書的大有人在，而且聽不少朋友提到他們在北京上海遇過不少同學翹課去
實習的，可能我這個領域沒什麼實習空間，所以沒怎樣看到這種事情。或許這也可以說是
某種程度上的認真吧XDD?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4/26/2018 13:22:24
推 denisemoon: 某樓真的是不懂裝懂，每個國家都有
→ denisemoon: 歷史為政治服務的情形，撇除這點，
→ denisemoon: 中國很多研究都影響很深遠，深遠到
→ denisemoon: 台灣現在很多人把民國以前的中國稱為
→ denisemoon: 封建，想當初進歷史系，就有老師說誰
→ denisemoon: 敢說秦以後的歷史是封建，就當人
→ denisemoon: 不過大陸的教學實在該大力整頓了，
→ denisemoon: 還有學院內各派系的鬥爭也會影響到
→ denisemoon: 課程....
※ 編輯: alpha30339 (140.112.230.227), 05/16/2018 21:3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