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戰爭逼近的記憶1】國軍都是草莓兵？

[Reewalker (報告饅頭班長不夠)]

【戰爭逼近的記憶1】國軍都是草莓兵？　台海危機一段官兵對話令退將難忘


中國解放軍近年愈來愈頻繁的「繞島飛行」，讓台灣人壟罩在愈來愈深的戰爭陰影下，也
隱約喚起「戰爭逼近的記憶」—回想1995到99年的台海危機時期，從高階將領到前線土兵
，他們對海峽衝突的記憶是什麼？

另一方面，解放軍的步步進逼，也刺激了台灣民間研究者及個別組織重新研究軍事，或提
出「另類政策」的契機。他們的思路和主張又是什麼？

「99年『兩國論』時，我在LSD-191（中正軍艦），我們曾經運補先進的防空飛彈（到外
島），那時可能是為了躲避中共衛星偵測，要算好時間，讓飛彈趕快出來，從碼頭運進船
內。」

熊麒勝搜尋記憶時習慣望向窗外，眼睛盯著遠方，話從口裡一句句慢慢吐出，像是要在一
大堆書裡找出一本小冊子。

「我們是小艇母艦，為外島運物資，那時一直出任務幫陸軍補充武器、裝備。我們電訊室
一直監聽著動態，經常戰備。」

熊麒勝曾是職業軍人，1996年8月加入海軍，正好在95、96共軍飛彈演習和1999年「特殊
國與國關係」二次危機之間。因應解放軍演習，國軍將先進的防空飛彈運往外島部署，熊
麒勝努力回憶的個人記憶，是兩岸軍事對峙中的一段重要歷史，或者說，一段重要歷史的
一片拼圖。

熊麒勝初入伍那段時間，蔡適應正來來回回，帶著新兵高雄、金門兩頭跑。蔡適應1995年
簽下志願役軍官，在八軍團所屬的802營服役，國軍只有二個工蜂六型火箭營，802營是其
中之一。96年飛彈危機期間，為加強外島火力，國防部調動802營的一個連前進部署到金
門。如今已是立法委員的蔡適應，就是這項行動的執行者之一，他固定時間要帶著新兵到
金門，補充退伍士兵的缺額。蔡適應的記憶裡，有90年代台海危機的另一片拼圖。


國軍支援外島的重型武器裝備，需要從海路運送，海軍任務吃重。（國防部提供）
2016年蔡英文當選總統後，解放軍開啟「繞島飛行」訓練，架次逐年增加。直到今年初，
台灣國防部公布2020全年「共機擾台」超過380架次。路透報導形容，這是解放軍對台灣
發起的「『灰色地帶作戰』（gray-zone warfare），目的是讓台灣筋疲力竭，進而制伏
台灣。」

共機繞台背後的擴張意圖，把台灣再度帶進戰爭壓力裡。去年九月，《聯合報》公布的「
兩岸關係年度大調查」中，受訪者對兩岸爆發戰爭的可能性評分，從2019年的3.6，一躍
到4.2分（滿分10分代表必然爆發戰爭），創下歷次調查新高。
　

昔日軍中情景　戲裡重現
台灣對戰爭逼近的記憶其實並不遙遠。1995年李登輝總統訪問美國，96年總統直選，99年
發表「特殊國與國關係」，讓北京有藉口發動一次次文攻武嚇。在海上，共軍在舟山群島
進行「渡海攻擊」演習；在空中，解放軍軍機開始逼近，甚至越過海峽中線。以當時60萬
國軍，加上逐年入伍、退伍的義務役官兵估算，台灣應有近百萬中、壯年的國民，或多或
少保留著自己90年代的「戰爭記憶」。

一月中旬的一個週末下午，于北辰在台北市區臨時搭建的片廠裡，搖頭對《國際橋牌社》
製作人汪怡昕和導演林龍吟說，才拍完的那一場戲，「這樣不行，那時候不是這樣的。」

52歲的于北辰，1990年陸軍官校畢業，2015年少將退役後，以「直播主」與「政治評論人
」的身分走紅政治和媒體圈。1996年飛彈危機時，于北辰是馬祖「北竿高登指揮部」情報
官，因為這一段親身經歷，受邀在《國際橋牌社》第二季，客串自己的「歷史角色」：當
年島上的軍人。

「剛開始演，兵棋推演台詞發給大家。」于北辰說，劇本原本寫的，就是參演軍官中規中
矩唸完台詞，但當時馬祖的情況並非如此。「大多數都是年輕軍官，那時連、營長覺得不
會開戰，就跟平常戰備訓練一樣。」

「一開始有很多鬼混的。」于北辰坦白說，那時必須有長官飆罵，「感覺才會來。」才符
合當年的情況和氣氛。

「那時真的感覺要打仗，老共放話要拿下馬祖一個島，我們預判最可能是小島，不是亮島
就是高登。」于北辰回憶，當年島上的軍官先得知很可能開戰，壓力極大，但基層士官兵
一直要到時任參謀總長的上將羅本立登上島，一個一個據點視導才發覺事態嚴重。「當時
槍砲都上膛，對空50機槍只要一看到有光點，就對空射擊，不管打不打得到，都要打。」

「那是一個從吊兒郎當到『同島一命』的過程。」于北辰說：「共軍真的來打，台灣不會
來救援的。我們就是幫台灣預警，多爭取5天、10天。戰爭一開打，誰也走不了。」


駁草莓兵評價　堅守信念
在臨戰壓力下的基層士官兵是什麼狀態？于北辰不同意「草莓兵」「台灣兵不能打仗」這
種流行的評價。他回憶有次在一個據點，和士兵的一段對話：「要打仗了你知不知道？」
士兵回：「知道。」他問：「敵人來了你怎麼辦？」士兵說：「機槍架好了，有射口。」
他再問：「子彈打完了怎麼辦？」那士兵說：「子彈打完了，表示我已經打死很多敵人，
我死得很光榮。」

「草莓兵這種說法，是因為沒有要打仗。」于北辰說：「很多人說現在的兵不能打仗，那
是因為說的人沒和他們相處過。」

同一時間，在烏坵，作戰科長林金生向指揮官徐台生保證，他所在的五○機槍的位置，打
死8或10個上岸的共軍肯定沒問題。之後就算他自己犧牲，也「夠本了」。「我和弟兄說
好，打贏了是英雄，如果犧牲，一起進忠烈祠。」徐台生說。


當年參與前運飛彈作業的海軍士官熊麒勝，如今是影劇圈重要的軍事道具顧問和經營者。
（《國際橋牌社》劇組提供）

對於「台灣兵不能打仗」的評價，歷經90年代危機的一代人，看法往往和流行的負面觀點
不同。蔡適應回憶，當年802營前進金門的單位有人退伍時，需要由本島帶新兵補充。因
在金門前線，飛彈危機又剛過，一開始很怕新兵逃兵或發生其他意外。但蔡適應說，至少
在他的經歷裡，沒有逃兵、沒有人請託關說，或明說自己不想去金門。

「在那個時候，年輕士兵為了台灣安全願意犧牲奉獻的信念，是不會有問題的。」蔡適應
說。

文｜李志德    攝影｜攝影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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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前的口述歷史
看來那時候台灣還蠻有抵抗中國侵略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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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peterlee97: 那時候還有濃濃的兩蔣遺風 國軍戰力算是很高 攻守一
→ peterlee97: 體狀態 同時心態上還有滿滿的共匪竊國數十載 至今亡
→ peterlee97: 我之心不死的想法
→ peterlee97: 還有 網址勒
推 cht1234: 那個時候的共軍很弱，只有彈道飛彈可以說嘴
推 master32: 我同事那時候在金門服役,他說氣氛真的非常凝重....
推 money501st: 我的老闆當年也在金門  他在指揮部那邊服役
推 moslaa: 當年有朋友恰好在金門義務役，他回來後
→ moslaa: 他是說廢棄多年的戰壕，都重新整理，準備抵抗。
→ moslaa: 不過這裡要指出一點，作為民間人，至少當年我跟同一團的朋
→ moslaa: 友
→ moslaa: 沒有人認為會真開戰，要問為啥，我也說不出，
→ moslaa: 反正就是覺得不可能，我們還是照樣繼續玩
推 moslaa: 當時大家最關心其實是 同級生二的攻略 笑
→ moslaa: 所以那位朋友會來後，聽他講金門狀況，我們反而很驚訝
→ moslaa: 因為前線跟本島的氣氛怎麼落差這樣大。
推 peterlee97: 算是國防部這些上級資訊管制與危機控管得宜吧 當時國
→ peterlee97: 防部政策就是外弛內張 從回憶錄上面的說法 三總本部這
→ peterlee97: 些高司單位都是天天加班到很晚瘋狂研究固安計畫與攻
→ peterlee97: 擊封鎖大陸方案 外島瘋狂整備總長瘋狂巡迴 編實率靠義
→ peterlee97: 務役半年從五成拉高到甚至超編 教召人次拉高 少量多
→ peterlee97: 次的慢慢增援各外島 所以社會影響很低 一樣的情景現在
→ peterlee97: 根本不可能 光一個拉高編實率 之前一直說可以靠編實
→ peterlee97: 動員 動員令弄下去 看看股票會不會先腰斬一堆企業哭
→ peterlee97: 夭...
推 money501st: 我老闆當年是每一個碉堡裡都塞滿了一大堆的彈藥跟手榴
→ money501st: 彈  隨時準備開幹
→ kuma660224: 當時共軍弱不弱 要看從哪個觀點
→ kuma660224: 從前線離島的小離島的觀點來看
→ kuma660224: 共軍就強爆了. 小離島只求示警不示弱
→ kuma660224: 外島跟本島是兩樣情  就算開洋人外掛
→ kuma660224: 洋人也是護本島 而非護小離島
→ gundamwind: 當時股市也腰斬了不是？真的要打還管的上嗎
推 hgt: 那時候沒什麼網路阿，本島真的很難感受戰備氣氛
推 shi0520: 美國的兩艘航母從台海經過就知道不會打了
→ dhtsai: 當年役期兩年,30萬役男,義務役就很夠用,還一堆中高專長
→ dhtsai: 現在就算役期一年,剩八萬役男,沒有中高專長,只能靠教召
推 katana89: 在烈嶼都看的到廈門機場停滿戰機 金門人緊張是必然
→ money501st: 人家芬蘭半年役期還不是很精實
→ money501st: 我朋友他們  還有工兵訓練  反戰車訓練之類的欸
→ money501st: 是國軍高層根本沒有打算好好訓練義務役
→ money501st: 我是沒聽說過果軍義務役有在練習打反戰車火箭彈的啦
推 peterlee97: 以前會打66還有震撼教育 軍官好像還有一個什麼訓練的
→ peterlee97:  問題是怕危險怕幹嘛出事情不敢操才會這樣
→ dhtsai: 精實也是要看資源與管理做為而定,幹部缺編,打靶算彈殼
→ dhtsai: 靶場跟民眾干涉,單戰+刺槍佔六成訓期,
→ dhtsai: 課表有挖散兵坑,堆沙包排機槍,迫砲陣地,但僅示範性質
→ dhtsai: 德國還有義務役的年代,會學步兵連全套建置武器,含機槍
→ dhtsai: 反裝甲,迫砲,通信,對空標示,連以下各種陣地,醫療後送
→ money501st: 所以都是一些沒啥用的東西啊  那還不如廢掉徵兵制
→ money501st: 錢還可以讓志願役的拿更好的裝備
→ dhtsai: 這也跟教官:學員比例有關,一次教八員還是一次教四十員
推 wory: 每一代都說自己當兵時很混,但是講到下一代都說更爛,文人相輕
推 peterlee97: 應該是貴古賤今 老漢愛提當年勇吧
推 peterlee97: 你以為廢掉徵兵就真的會拿比較好的裝備？？ 光人事費
→ peterlee97: 就吃一堆錢了 也還不是沒有你上面說的訓練
推 money501st: 樓上別忘了徵兵還要給錢啊
→ money501st: 吃喝拉撒睡  住的地方都是錢啊  還要義務役的可撥薪
→ money501st: 水
推 peterlee97: 志願役不用嗎？ 而且志願役薪水是至少5倍
推 money501st: 所以義務役的省下來就可以丟給志願役啊
→ money501st: 反正你不打算好好訓練義務役  那還留著幹嘛
→ money501st: 那筆錢就算拿去當伙食費也比較好
推 peterlee97: ... 義務役光是薪水就是志願役五分之一還沒算年終那一
→ peterlee97: 筆 你是怎麼算義務役比較貴的？？
推 master32: 砲兵比較好,當年一整年開砲機會很多,下完基地接年度重砲
→ master32: 演訓,可能砲彈比較便宜吧,所以比較不用省XDDDD
推 peterlee97: 炮兵說實話跟以前比打炮的次數也少很多了 十年前左右
→ peterlee97:  金門隨時都還會聽到炮兵打炮的聲音 這幾年除了聯信
→ peterlee97: 都沒有聽到過
→ peterlee97: 說到成本 還沒說現在在搞的後備這塊 這個潛在社會成
→ peterlee97: 本就不止了
推 master32: 住砲陣地附近,你會有聽不完的砲聲XDDD 晚上也有喔~
推 peterlee97: 痾 那應該是另一種炮聲吧 XDDDDD
推 money501st: 我啥時說義務役薪水比較高了= =
→ money501st: 我在說的是你不給他妥善的訓練
→ money501st: 還不如剩下那筆錢給志願役用
推 peterlee97: 不訓練=不花錢 請志願役也不訓練只是給他薪水而已 請
→ peterlee97: 問是好在哪裡？
推 money501st: ？？？？？？  我完全搞不懂你在說啥了
→ money501st: 所以我們的志願役沒在訓練嗎？
推 master32: 晚上的砲聲是夜射啦!讓人印象很深刻的訓練~
→ dhtsai: 義務役志願役都有年終,本俸1.5個月
→ vwpassat: 還有考績獎金！
→ borriss:   滿編超編後面碰到精實 要等很久才退到能補兵啊
→ dhtsai: 不是沒訓練,是編現只剩1/3,保養都來不及,沒時間訓練
→ dhtsai: 戰備只是借人湊齊編制,訓練在專精期間
推 donkilu: 義務役年終就發意思的 收到也沒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