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江湖在哪裡？——台灣農業觀察

[descent (「雄辯是銀，沉默是金」)]

這是另外一位讀者的心得:
https://www.ptt.cc/man/Ecophilia/D196/D38B/DBCE/M.1202793432.A.8DC.html

以下正文:

2018-07-13 10:47:37 訂購於 tazze, 20180714 拿到, 356nt

作者「吳音寧」是最近 (2018) 很熱門的的話題人物。

我不認識這個人, 只能看新聞報導的資訊來知道一些訊息, 但 ... 那些報導背後有隱藏
著什麼惡意嗎?

我不知道, 就如獵人中的梅露艾姆, 和會長對戰後, 會長臨死前說的: 「你還不懂人類的
惡意 ...」

現實生活人類的惡意, 可能遠高於漫畫中的描述。

該怎麼從這些資訊中去判斷真偽呢?

坦白說: 難如登天。

局勢變化的真快, 20181124 民進黨敗選之後, 似乎要找人開刀了, 吳音寧被辭職了。
ref: 被解職返鄉 吳音寧:不向強勢的造謠低頭

而且在這之後, 也沒有新聞在報導北農總經理人事了 (你知道現任北農總經理是誰嗎? 媒
體不報我相信一般人也不會那麼閒去找現在是誰當總經理), 民進黨賠了夫人又折兵, 吳
音寧被換下不打緊, 還製造了一個超級紅人 - 韓國瑜

在這期間遇到朋友介紹這本書, 是有關於農業的, 農業是我比較有興趣關注的議題, 所以
買下來看, 只是作者很巧的是「吳音寧」罷了!

這本書有 450 頁, 比起看網路、電視消息, 把她看完也是非常辛苦, 希望我寫的這篇可
以縮短這些痛苦, 讓你有興趣去辛苦的把這本書看完。我自己也是很辛苦的把她看完, 當
然得到的資訊也絕對比網路、電視的消息更全面, 要不被媒體操縱, 本來就得自己下些辛
苦的功夫。

對於描寫社會議題的書籍來說, 本書的用詞算是相當「華麗」, 根本是文學作品等級的用
字遣詞。我很訝異作者能有這樣的文筆, 以如詩詞般的敘述, 道出台灣農業的實況。

這本書有濃濃的的政治味, 這是很合理的, 人的食衣住行育樂, 那個和政治沒關係? 農業
發展也一定會有很多政策, 甚至還有美國的干預, 台灣的農民辛苦了。

農夫這個行業對我們來說既陌生又熟悉, 你沒種過田, 但一定吃過米、蔬菜、水果, 這些
就是農夫們的貢獻, 但他們有得到相對應的報酬嗎? 這本書就是在探討這些農業問題, 是
令人沈痛的內容。

李紳的憫農詩有二首: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這首大家都知道, 也知道其意思, 但還有一首是: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
四海無閑日，農夫多餓死。


這麼的直接, 不用解說了。台灣以前的農民, 就處於類似的的遭遇。

這本書我越看心情越覺得沈重, 在台灣表面上看來富麗堂皇的生活, 底下竟然有著這些事
情的發生。

本書從一開始藉由月光的流動, 帶領我們找到白米炸彈客 - 楊儒門, 並說明其自首的過
程, 可以從這邊得知新聞報導的不嚴謹, 新聞報導的內容和真像有不小的差距, 不過, 誰
在乎呢? 又怎麼考證呢? 難道你會和吳音寧一樣去和楊儒門通信嗎?

接著從環境的破壞、農地被濫用、不合理的稅租、操弄農民的人員、黑道 ... 這些歷史
一一描述, 不知道這些事情似乎還比較快樂, 但這是發生在台灣的事實, 生活在台灣的我
們無法不被這些事件所影響。

「人! 得到些什麼, 註定是要拿些東西去換的」我們拿去換的東西, 是不是超出了我們可
以負擔的代價?

從第三章的 50 年代讀到第五章的 70 年代, 每一章都在闡述農民的辛酸, p 86 開始描
述農民要繳交的稅賦有:
田賦、隨賦征購、肥料換谷、房捐、戶捐、防衛捐、綜合所得稅、各種貸款、水租。

水租是水利會的灌溉渠道, 但農民不能不租, 你就算自己抽地下水, 一樣要繳水租, 但不
保證有水可以灌溉, 現在聽來是很不可思議的政策吧!

機械化耕種呢? 這些機械要不少錢, 農民幾乎只能貸款才有辦法購買, 而且, 機器用的苗
和人工播種用的苗是不同的, 不是農夫的我們, 一定也不知道這些眉眉角角吧!

人工播種的秧苗是農家自己培育的, 可以耐寒霜、通過物競天擇的考驗, 而機器用的則是
工業化生產用的, 書中沒有寫那一種比較好, 如果看到這篇文章的人對此有研究, 歡迎補
充。

1980 年的統計, 農民自殺率是排在第二位, 不過這好像是世界的趨勢, 部份國家也有類
似的現象。

使用農藥來除草, 也讓很多農民因為農藥而中毒。

80 年代這章, 作者開始以自己為主角, 敘述著農村生活, 從國小講台語被罰錢開始, 十
大槍擊要犯林來福被罰了 70 多塊, 一句罰一塊。到小學生的田野生活, 抓蟬、灌蟋蟀、
撈蝌蚪回家養, 和現在的社會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多的是玩手機、上網、電子遊戲。

「自由貿易」真的是如字面上的「自由」嗎? page 215 提到台灣米如何的被美國限制出
口, 不能賣給美國, 只能賣給國民所得 2 萬以下的國家, 弱小國家的處境, 比我所知到
的還悽慘。

2018 年, 台灣人已經開始較有環保意識, 不過在 80 年代, 也就是台灣經濟正要起飛的
那個時候, 開始有了很多工廠, 製造出很多的東西要出口賺外匯, 這些工廠污染了很多河
流, page 222 提到 1981 年, 台灣 35 條主要河川, 有 13 條嚴重污染, 1984 年之後,
變成 28 條, 你敢吃這樣的河種出來的米嗎? 我實在搞不懂這些官員, 難道他們吃的米是
另外那些不會污染的水種出來的嗎? 或是吃進口米, 所以都不怕嗎? 但除了米, 總不可能
所有的食材都吃進口的吧!

page 223 提到李長榮化工的污染, 農民只要走入田裡, 膝蓋皮膚會開始潰爛。不過政府
好像很挺這些工廠, 罰了 2 萬交保後傳, 真是不可思議。不過就算是 2018 年的現在,
似乎也沒多大改變。

這些農夫們花了很大的功夫, 圍廠一年多, 終於把李長榮化工趕走, 真是辛苦的一役。

書中提到很多類似的污染, 杜邦化工、戴奧辛 ..., 在我生活的土地上, 竟然有這麼多的
污染, 我看著這些文字, 心中沈痛不已。這些污染不只是農民的困境, 也都是在傷害整個
台灣, 得利者以傷害台灣大多數人的利益, 換取自己的利益。

所有這些困境, 最後導致 520 農民事件, 這是一個大抗爭, 也造成警民衝突。

另外為人所知的六輕, 麥寮 1950 公頃的土地, 以每坪 96 元賣給王永慶, 這大概是麥寮
的 1/3, 並且在濁水溪上游興建水壩, 和我們想的不同, 不是給農業灌溉用的, 是給這些
工廠的工業用水, 農業用地的水又更加拮据了。

[page 301 頁 - 死了 3 個孩子之後]
這是在說明農業被當然砂石來源被亂挖, 造成 3 個小孩不慎去田裡玩耍之後, 淹死的意
外。新聞記者們來到彰化這裡, 只報導著隔代教養、單親、外籍配偶, 這些和死亡事件完
全沒關係的事情, 試圖吸引大眾的注目, 而沒有提及背後的農地被亂挖土石事件才是最根
本的事件, 這樣的新聞報導有看的價值嗎? 動用 SNG 車只報了這麼膚淺的東西出來, 不
會浪費新聞資源嗎? 這些媒體老闆的老闆是誰呢? 所以無法做深入事件的真實報導, 是不
能也還是不為也?

page 340 提到她的對手韓國瑜, 說道韓國瑜在立委時打陳水扁這件事, 不過看來高雄市
民並不在意這些事情, 20181124 高雄市長選舉, 韓國瑜以大勝 15 萬票贏得選舉。

韓國瑜
得票數：892545
得票率：0.5387

陳其邁
得票數：742239
得票率：0.448

當然最後吳音寧也被換下來, 民進黨賠了夫人又折兵。

農委會主委彭作奎遞出辭呈, 因為農發條例修正案, 簡單來說就是把之前農地只能在農民
之間買賣, 只有農民可以持有的規定廢除, 現在來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農民的生活
有沒有因此變好我不清楚, 但可以看到農地被拿來蓋房子。農舍的規定也放寬, 所以有了
現在一堆看起來很華麗的農舍, 其實如果得利的是真正的農民, 看起來也不是壞事, 事實
上呢? 只要有看新聞就知道, 可能有些地段好的地方都被有辦法的人給買走, 農民生活因
此變好了嗎? 賣掉土地就什麼都沒了, 要是你, 你敢賣這塊地嗎? 你說大地主不就得利
了, 是阿! 但是一般的農人會是大地主嗎? 這樣的農人是大多數嗎? 而其他偏遠價值差的
土地, 難道會因為通過這法案, 就容易賣出去了嗎? 當然不會, 這種土地甚至連拿來像農
會貸款, 都不是太容易。

農地還有生產糧食, 保護國家糧食的任務, 農地一旦沒了, 就沒有可以種植糧食的方法
了, 靠進口嗎? 會不會不太保險?

這個放寬條款當然也不是一次就通過, 不過在經歷長時間的協調中, 農委會還是輸了, 輸
的很慘, 幾乎什麼規定都放鬆了。書中也介紹什麼是老農派立委, 你應該在新聞報導有聽
過這詞, 可能會想他們是農夫出身或是農家出身的立委, 不過實際上可能和你想的有點不
同。

就是這些老農派立委戰勝了農委會, 通過了他們想要的規定。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參考
page 326 - 世紀末農地大清倉。

在「窮人擁有什麼」後半段中, 描述了一個「死囡仔」的故事, 這是楊儒門和吳音寧通信
時, 靠著一次只能寫兩張稿紙, 累積了幾個月之後, 才讓吳音寧得知整個事件的悲傷故事
。

「死囡仔」算是個孤兒, 得自己照顧自己, 是楊儒門在單車環島時在花蓮遇到的一個可憐
小朋友, 在楊儒門結束環島之後, 也在關心著他, 跟「死囡仔」說有事可以找他, 我以為
這是一個可憐小孩得到救贖的故事, 但是我錯了, 真實世界比我想像的更殘酷, 「死囡仔
」最後死在高燒之中, 因為自己沒錢看病, 想說忍忍就好, 不過這次沒忍過去, 楊儒門得
知之後, 笑了, 笑到心裡在淌血, 我看到這, 心裡有種哀傷的感受。有時候人高興到一個
程度會流下眼淚; 而悲傷到一個地步, 則會發出笑聲, 我體會這樣的悲傷, 也對這樣的情
境感到無助, 政府更應該加點油, 別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在「奴隸奴隸主」章節中, 作者首先介紹了農會這是個什麼樣的組織、歷史淵源, 接著是
農民的遊行抗爭運動, 1988 的 520 農民運動, 這些抗爭活動應該很多像我一樣很陌生,
或是根本沒聽過吧! 這些抗爭運動都是台灣慢慢能成為民主國家的一環, 能有現在的民主
環境, 真的要謝謝這些人士的努力。這可不是什麼和平抗爭, 都是有肢體衝突的。

接著是可怕的金融擠兌, 有銀行、信用合作社, 當然還有這章節的主角 - 農會, 書上列
了洋洋灑灑的一大串名單, 我就不貼了, 反正由北到南, 你聽過的, 沒聽過的農會都有類
似的擠兌事件, 起因就是超貸, 其中中壢農會有著貸出 100 元, 70 元會收不回來的問
題, 你可能像雍正一樣會問: 「錢都到哪裡去了?」好問題, 錢都到那去了?

超貸的手法是這樣的, 先收集人頭戶, 再來使用爛土地來貸款, 而執行貸款的人員沒有嚴
格檢視這些爛土地 (為什麼呢?), 給予高額貸款, 人頭戶貸來的錢轉入特定人之戶頭, 之
後這人頭還不出錢, 拿了爛土地也補不了貸出去款項的缺口, 於是錢就這樣被搬走了。

而政府對付這種行為就是請更大的銀行概括承受, 那全民的稅金補充這些資金缺口, 這樣
的情形, 誠實納稅的你, 生氣了嗎? 如果你生氣, 有做出什麼懲罰政府的動作嗎?

而這時候, 2000 年第一次政黨輪替了, 新政府民進黨怎麼處理這些事情呢? 成立金融重
建基金 (RTC), 補上這些農漁會的缺口, 讓其他銀行接管, 這帶來了什麼問題? 是個有效
的方法嗎?

首先這筆金融重建基金是納稅人你我的錢, 那些犯錯的人得到懲罰了嗎? 不當得利上億的
懲罰是, 1年6個月, 好像在鼓勵人們犯罪似的, 我們守法的人反而要去賠這些錢。

再來是接管的銀行會讓農民貸款變難, 因為偏遠的土地價值不高, 所以可能不好貸款, 或
是貸不了太多錢。

在接著由於收不回的錢太多, 行員便被逼著摧繳農民還款。

對農民來說, 雖然保障你的存款不會失去, 但貸款卻變得更難了, 人心就是這樣, 反而覺
得這樣的政策帶來了不便, 人心真的奇怪吧! 保障你的存款, 卻得不到你的支持, 可能還
要罵你。

這樣的方法大家應該都能理解, 並不比國民黨執政時高明, 也難怪有人會說誰執政其實沒
什麼差別, 對有些族群來說, 可能還真的都沒差別, 但事實上, 多多少少還是會不一樣
的, 請不要對政黨輪替灰心。

後來民進黨政府打算規範放款業務, 限制資金缺口達一成以上的農漁會, 不能對厲害關係
人辦理 300 萬以上的擔保放款。

一般人來看都覺得應該是很合理的規定吧, 不過這規定引起的漣漪可不小, 最後發動了
1123 「農漁會」遊行, 但你找的文章或是新聞可能都是寫「農漁民」遊行。

是的, 差一個字差很多, 如果你還對這新聞有印象, 可能也搞不清楚是農漁會遊行, 還是
農漁民遊行, 我們的新聞並不是很擅長做出最深度/真實的報導。

台灣農漁會理事長、總幹事聯合發起的抗爭, 最後翻出了一筆收據, 是一位叫做陳松根農
民領了 300 元農會獎學金的收據。

陳松根你大概不認識, 他的兒子你一定認識, 叫陳水扁, 排山倒海來的壓力, 這收據成了
最後一根稻草, 這規定暫緩實施, 實際上就是不實施了。有趣的是, 已經不實施了, 但遊
行還是照辦呢? 也不知道要訴求什麼, 畢竟原來的訴求已經不存在了。

改革之難, 難如上青天。

看過「甄環傳」之後, 我知道就算是擁有至高無上權力的皇帝, 也有很多難為之處, 不是
事事都能那麼如意, 更何況是民選的總統。

反正這次的改革失敗了。

有興趣細讀的朋友, 可以參考 page 409 ~ 421, 有相當精彩的分析。

當然, 看完這段, 我的心情又更加沈重了。

文章快結束了, 在忍耐一下,「煙、火光、聲響」這一章中, 描述了楊儒門製作的爆裂
物, 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炸彈」這詞彙, 不過實際上, 大多數是假的, 那其他是真的
嗎? 是, 也不是, 因為威力不大, 而且楊儒門已經製作的警示標誌, 發出火光、聲響, 企
圖警告人們, 這可能是危險品, 應該不會有人看到黑煙、火光、聲響, 還敢靠近這個不知
名的東西吧!

除了進口稻米的要求之外, 還有一個請立委、議員認領世界展望會兒童的請求, 不過看起
來功效不大, 似乎願意認領的立委、議員不多, 離他的目標一萬個兒童還很遠。

為什麼除了稻米之外, 還有這個認領世界展望會兒童的請求, 就是前面提到「死囡仔」的
故事, 所以楊儒門也把這個訴求列入。

不要進口稻米
政府要照顧人民

就是其訴求, 注意, 並不是照顧「農民」, 而是照顧「人民」。

溼稻穀100斤不到700元, 雖然我對價格行情不清楚, 但也能感覺這對農民的收入來說不是
一個好價錢。

這章也引用了新聞的報導, 讓我們知道新聞到底是怎麼報導這些有關「炸彈」的新聞。沒
有意外, 不是那種真實事實的報導, 而是吸引大眾目光的報導, 增加收視率的報導。

在製作爆裂聲物之前, 楊儒門有到農委會想陳述一些意見, 等到下班, 還是沒人理他, 如
果是你我, 大概也沒什麼辦法, 但楊儒門在沒其他辦法之下, 只好出動爆料物這招, 可
惜, 也沒能改變大局, 還得犧牲自己進看守所, 判決是 7 年 6 個月, 二審改為 5 年
10 個月。

還記得上一段說的不當得利上億被判什麼嗎? 1年6個月 ... 嗯 ...

楊儒門不能交保, 但更多不能交保的卻能交保 (事後也證明幾乎都逃出台灣), 這又是怎
麼樣判斷的?

好在社會還是有公理的, 很多團體聲援楊儒門, 讓他在監獄中不那麼孤單, 他犧牲了自
己, 而有一群人希望這個犧牲不要白費, 能讓更多人知道台灣農業的困境。

呼! 終於讀完了, 20190707 00:03 讀完, 從購入到讀完經過一年, 讀這本書是個辛苦的
過程, 為了專心讀這本書, 我幾乎不看其他書籍, 只專注在這本書上。


我的是第 10 刷, 本書看起來是本長賣的書籍, 但我很少看到有這本書的心得, 不知道
看完的人有多少? 希望我的心得可以吸引更多人去看這本書。若這本書可以出電子版本
就太好了, 450 頁還真的太厚了, 而且純文字的書籍相當適合電子化。

看完本書我依然無法判斷吳音寧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也無法對其失去北農總經理位置做什
麼判斷。但了解了不少農業上的政策、歷史。

本書附上豐富的參考資料, 可以得知作者花了多少功夫在寫這本書。可惜有些參考書目已
經絕版, 我花了一些功夫尋找, 還是沒能找著。


ref:

富豪的天使翅膀 ◎ 吳挺鋒
農田鎳污染 彰化人口腔癌比率高 張文亮：為何政府容許引毒水入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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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有一流的運氣, 才能邂逅一流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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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Ornette: 這麼了解農業的人，到了政壇就被抹黑，可惜了
推 xmoonlight: 反觀柯屁還幫草包講話
推 heeroshiao: 為啥她不去農委會？
→ hidexjapan: 農委會要怎麼在現場第一時間檔下雲林菜蟲王？
→ hidexjapan: 農漁會那麼好處理，用農委會就能修掉的話
→ hidexjapan: 國民黨時代的地方派系和利益老早被瓦解了
推 francmiss: 推推
推 dsilver: 推！
推 Anastacia:
推 RayKer: 幫吳音寧QQ
推 oaoa0123: 當過科學家也不能保證會是好的工程師
推 wray: 推這本書，也推樓上。
推 DarthRaider: 查了韓國瑜資歷，他過去是外行接北農，都沒有鬧得滿
→ DarthRaider: 城風雨，而現在輿論也不怎麼關心北農狀況，風向操作
→ DarthRaider: 痕跡明顯。與其說科學家不一定適任工程師，不如說是
→ DarthRaider: 輸給傳統派系的反撲：https://reurl.cc/OWNL3
推 CY40: 讚
推 yawpb: 很謝謝原Po讀完之後又寫了心得，身為因為農學院學生又在農
→ yawpb: 業相關產業工作過的人，老實說農業有很多令人無能為力的事
→ yawpb: 情，常常講起來就走到死胡同，雖然努力但每天都會有很深的
→ yawpb: 無力感。特別是遇到貿易、政治、大家喊拼經濟還有最近的農
→ yawpb: 地工廠，其實都只能憤怒在心裡，因為在各項產業中，農業往
→ yawpb: 往是最弱勢、最容易被拿出去當交易籌碼的。大家不要忘了，
→ yawpb: 工廠蓋上去了大家就得一起吃污染的農作，吃進口農作就受制
→ yawpb: 於人，想提高飼料價（大豆玉米等）就提高， 這是關乎我們飲
→ yawpb: 食還有整個生活環境的產業。如果大家都能多了解一點點，我
→ yawpb: 覺得都是很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