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那時候，離闊相知(29)

[feverwill (標準攻)]

這集超級長，先這樣～
我得去開會了＝）
明天就要出發去玩了！！！！！！

-------------------------------------正文開始---------------------------------

小焰重重摔上了住處樓下的鐵門，鏽蝕的痕跡震落些許飛散的碎屑，燃燒的焰火似乎連鐵
門左上角那隻安居樂業的蜘蛛都受到了波及，樓梯間微弱閃爍的光暈，映著規律卻複雜的
蛛網圖騰，散逸著點點的星芒。林品焰其實有些期待，期待在自己重重踏上階梯的步伐聲
響中，可以聽見另一個人著急的解釋、或者即便是一個灑狗血連續劇式的擁抱。那至少
可以孱弱的證明，他仍在他愛著的那個人心裡，佔據著那樣的一席之地。

期待盼來了失望。鐵門關起之後沒有另一次的開啟聲響；拾階而上的腳步沒有穿插另一人
穩健的步伐；或者卷上自己的盡是近似秋夜的寒意，溽暑還沒過，卻那樣酷寒令人難受。
小焰從來沒有覺得這道階梯如是漫長，或者空氣裡瀰漫的味道是種腐敗孱弱的氣味，每
一步都是艱辛、每一階都有傷痛。曾經他們捧著薑母鴨火鍋的料大包小包的走著；曾經他
們為了搬仕濤房內的家具一上一下的努力走著、曾經他們像終於找到避人耳目的堡壘，
在樓梯上就情不自禁的親吻著；曾經他們一起踏過那樣多的曾經。記憶像階梯，一層層的
堆疊上去，盡頭該是通往幸福的處所；卻感覺傷痛也像階梯，一層層的堆疊上去，盡頭
那處，不是自己的歸宿。

那是一種被拋棄的感受，是他夢魘般痛恨的傷痛。父親走了的時候，母親曾就這樣放下他
，選擇和另一個他的世界裡並不擁有的男人離開；誰不是說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他卻
只能用沈默寡歡的童年換一次永不癒合的傷痛。遇到仕濤了之後，他曾覺得自己不會再被
傷害，那個男人，不是總在自己需要的時候一直都在？卻才發現，相聚快樂只是堆疊闊別
的傷痛，也許他不夠值得別人愛，所以終其一生是個或若雞肋的替代品，母親曾憑藉著
自己懷念父親，卻在忍受不了寂寞的時候選擇離闊；而現在仕濤亦是，以自己的真心拼湊
他自己回憶裡的蛛絲馬跡，在做出選擇的時候，看他亦選擇離闊。離闊、離闊，多少相知
敵得了離闊。

也許他並不值得被愛，或者不值得被全心全意的愛。淚水似乎是止不住的，就那樣無情
而若無其事的滑落，淺色的T恤染上一處處斑斕的傷痛，小焰覺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自
那熟悉的回家道路上，一路讓雜沓的人車碾了過去。是不是那條路上，他曾遇見仕濤；
而終要在那條路上選擇賦別，從今而後，道路的盡頭那碉堡似的營區只能是心裏最深刻的
痛，蛇籠糾纏、死水環繞，終究他，林品焰，最終還是只能在那見不得人的哨兵死角處，
那他慣常等待仕濤的地方望著大門，踢下一地的石屑，卻只激得淺陌的漣漪，作那死水
曇花一現的漣漪。

我用沈沒愛情只願激起漣漪，你用沈默相對只求歸於寧靜。


--


仕濤不是沒有衝動上前拉住林品焰，不是沒有深情想要挽回憤怒的男孩。口袋裡的鑰匙
透著幾分冰涼的溫度，此刻卻若霜寒深深扎著指腹。也許沒有哪個鐵門阻擋得了自己進入
，但回憶歷歷在目，見了小焰非得只能是另一次情不得已的傷害。仕濤不是不痛恨自己的
懦弱，只是他已陷溺在傷痛中那麼久，回憶是他藉以懷想男孩的寂寞，屬於他一個人無法
消解的寂寞。寂寞、寂寞、多少離闊就是多少寂寞。

入夜是另一種寂寥的沈默。街角的便利商店偶然還是自動門開關的聲響，與那慵懶無力
的歡迎光臨聲，這條巷子裡的人流不多，也就沒人特別關注身高挺拔健碩的男人，自那聲
摔門的聲響之後，便在此守候。等待火紅的夕陽燃燒殆盡、等待光害的黑夜漫漫蔓延、等
待月彎或者月圓、等待星空閃爍或者等待星辰黯淡；等待上樓的男孩下樓，或者等待自己
有勇氣上樓。只是仕濤不知道，他在等待的是離闊後的相知、或者相知後的離闊。

手裏這隻手機是深鐵灰色的，邊緣因摩擦或者撞擊，已經露出斑白的底色。螢幕內的燈泡
似乎有幾顆壞了，似乎連手機行的老闆都已曾對自己搖頭說找不到零件維修。手機只剩下
最基本的傳訊功能，通話中總是有著嘈雜的噪音，偶而還會斷然的關機；遊戲是不能玩的
了，手機像是讀取了一世紀那樣，試圖打開就會關機。仕濤用指腹摩挲著那褪色斑駁的
痕跡，彷彿感覺回憶灼燙的燃燒；但對王鼎翔的記憶，是不是也像這支無法維修的舊手機
這樣，讀取了一世紀，仍舊再也打不開？

另一手握著的是小焰送的全新iPhone，皙白高質感的紙質滑手而高貴，手機亦是太空灰
的。iPhone的字樣微微突出紙面，做工精細的讓指腹沾上就不自覺得反覆滑弄。該是多貴
的奢侈，多深的期待，仕濤想起品焰總是一整天的課後還接了兩三個家教，游泳、英文、
或這簡單的數學，即便是他喜歡的事情，若為了手裏這精緻的禮物，他花費了多少的努力
、犧牲了多少的時間、投注了多少的真心。也許他想要的，是自己開朗的笑、快樂的接受
，卻換來淡漠的接受，與成為另一個人記憶替代品的絕情難受。

仕濤深惡痛絕這樣的自己，但卻阻止不了回憶吞沒自己。

他還記得王鼎翔最喜歡拿走自己的手機玩著貪食蛇，喜歡用自己的名字佔據這支手機遊戲
裡全部的排行榜，喜歡用自己的手機傳些玩鬧的惡作劇，喜歡漫無目的的按著手機的按鍵
，像紓壓那樣漫無目的的閒適。他還記得手機是他們一起去買的，那是個飄著漫漫小雨的
秋夜，綁著馬尾有著雀斑的店員略帶歉意的告訴他們同一款式不夠兩個顏色，於是仕濤
選了深藍色的機殼、而鼎翔選了深鐵灰的。

是哪個日子裡，深藍色的手機滑落地面就再也開不了機；是哪個日子，鼎翔把自己的手機
交給仕濤。他是怎麼說的？他是不是說「反正我除了你，也沒有要打電話給誰，真要用
再跟你借就好了。」也許軍隊裡用手機的機會是真的少之又少的，但是哪時候開始，兩個
人、一支手機、也這樣歡快的過，像是兩人住在彼此生命裡，連對外的交流，都可以是唯
一而共用的。遊戲的排行榜都是鼎翔的名字，是自己對貪食蛇太不擅長，抑或這是自己
唯一可以憑藉的，有關他的所有？有多少個日子，握著手機拼湊著過去的軌跡。有多少
日子，想要話筒另一側傳來熟悉的聲音。才發現兩人用的是同一支手機，說話的人，卻不
在自己身邊。

回憶似水，癡戀是我狂暴的漩渦。而那時候的燦爛年華，你卻早已遠颺。


--


鼎翔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看待仕濤的；也已經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與仕濤形影
不離。開心的時候大家都是在的，但有仕濤在的時刻，那開心就是加倍的甜膩；傷心的
時候仕濤也是在的，也只有仕濤在的時刻，自己才可以衷情一切的吐露。他覺得仕濤是
一種習慣，熟悉視線裡有他俊揚朗爍的神情、熟悉鼻息中有他淡揚飄露的柑橘氣味、熟悉
手臂伸出就可以感受他熾熱的體溫、熟悉睡醒時兩人總是惺忪著眼在洗手槽前吐著牙膏
泡沫、熟悉他為自己整平弄皺制服的動作、熟悉分分秒秒、時時刻刻、熟悉世界裡有他。
或者那已不能稱作一種習慣，而是一種自然而然，就像他從來不會去想像世界裡沒有他的
那樣的自然而然。

這樣的人是怎麼樣會愛上自己的？星光閃爍、流光撲朔，那夜銀白色的機場大坪旁，兩人
相倚的窄小草坪上，是他第一次聽到仕濤那字句清晰的表白。那樣的時刻，不會只是開
玩笑的時刻吧；那時的空氣裡是帶著酒精氣息的暈眩，攪和著仕濤身上熾熱而淡雅的柑橘
香味，眼盼若燃燒的焰火，燎原了迷醉的時刻；輕聲呢喃的訴說，那樣的熟悉、卻又那樣
的不熟悉。勇敢、英武、引人注目，這樣的男人，是怎麼樣會愛上自己的？陽剛、俊朗、
令人安心，這樣的男人，是如何被自己吸引的？

王鼎翔想起那雙有著柔韌薄繭的手掌中，那張軟皺短小的紙片上，仕濤如何用他的方式，
證明他可以窮盡一切的相守。王鼎翔也還記得傘訓從天空跳下來的那緊張的時刻，陳仕濤
握住自己的手那溫熱而健實的守候；還記得由下而上望去，在那廣闊無垠而撥雲見日的
湛藍蒼穹上，那個男人燦爛而朗俊的微笑，俊揚的面容是溫暖的依靠，記憶裡英武的身形
，彷彿發著光。

其實鼎翔也並不這麼懂自己。彷彿自那幼小年紀就被送進軍校吃苦的時刻開始，所有的
一切本就只需要與仕濤分享，或者彷彿所有一切，自己只想與仕濤分享。他想起那片他
偶然發現的草地，他曾像個準備獻寶的孩子，只為得到仕濤驚訝或者喜悅的神情。基於
同窗、基於摯友、基於兄弟、或者基於愛情。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不知不覺得喜歡，卻知道
他從不想分開。他覺得好像聞到了警戒室裡學長泡的那壺烏龍茶繾綣繚繞的香氣，如果
仕濤如此珍惜他，那他又是如何珍惜仕濤的？

幾縷心意，各自相思。你若願為我守候，我必為你不離棄。

--

盼我瘋魔 還盼我孑孓不獨活
想我冷艷 還想我輕佻又下賤
要我陽光 還要我風情不搖晃
戲我哭笑無主 還戲我心如枯木

賜我夢境 還賜我很快就清醒
與我沉睡 還與我蹉跎無慈悲
愛我純粹 還愛我赤裸不糜頹
看我自彈自唱 還看我痛心斷腸

願我如煙 還願我曼麗又懶倦
看我癡狂 還看我風趣又端莊
要我美艷 還要我殺人不眨眼
祝我從此幸福 還祝我枯萎不渡

為我撩人 還為我雙眸失神
圖我情真 還圖我眼波銷魂
與我私奔 還與我做不二臣
誇我含苞待放 還誇我欲蓋彌彰

請我迷人 還請我艷情透滲
似我盛放 還似我缺氧乖張
由我美麗 還由我貪戀著迷
怨我百歲無憂 還怨我徒有淚流

<<易燃易爆炸>> 作詞：駢然；作曲：陳粒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MuoxRQw-ZM （演唱：華晨宇）

--

靜謐的夜是寂寥的夜，連行經的人車都沒平日那般紛擾。小巷衖中的住宅區，偶然是幾聲
天倫的笑靨、偶然是幾縷飯菜的香味。人若螻蟻，天道不仁，無論誰在傷心處，世界依舊
運轉，任他山搖地動，笑的還是笑的輕快愉悅，悲傷的則悲傷的暗自愁淚。守候了一夜。
樓上樓下，各自都是倦了。或許心裏還有些期待，或者彼此都對彼此魯莽的行為有那麼
一些後悔與無奈，於是靜謐的夜晚時分，誰都還不能睡，誰也都仍在守候。


「餓了嗎？我買東西給你吃。」仕濤忍不住，傳了簡訊。
「掛在門口，我就走了。」半晌沒有回應，樓上的燈卻是亮著的。
「         」小焰傳來的簡訊是空白的，或者只是種不知如何啟齒的回應。

一碗湯、一碗麵，一份燙青菜。盛裝的塑膠袋散發著灼人的熱度，夏天夜裡，仍是蒸騰著
皙白的霧氣。走上樓的階梯從未讓仕濤覺得如是漫長，拾階而上，拾的是一腔的落寞。
仕濤將塑膠袋掛在鐵門的門把上，感受冰涼的觸感如針般扎著指腹，還沒按上電鈴，鐵門
內的木門就打開了，小焰由裡而外、而仕濤由外而內的，四目相接。

間隔的鐵條均勻冷漠的分割了男孩俊揚的輪廓，彷彿也連帶切割了他慣常徜徉嘴角的微笑
。鼻息處誰彷彿都仍可嗅到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咫尺處卻是遙遠的相隔。曾經那樣靠近
的距離，如今隔著一道冰冷的鐵門，仕濤皺了皺眉，那是一種自怨自艾的無奈，對著小焰
，他覺得滿是愧疚。此時此刻，卻覺得回憶如鯁在喉，強迫自己沈默。時間恍若靜止，
視線仍舊相對，陳仕濤覺得痛，覺得看見小焰略略紅腫的眼眸，更痛。


「對不起。」仕濤輕輕的說。
「仕濤，你為什麼喜歡我。」小焰輕輕的說，輕的好似每個咬字都撕心裂肺的疼。
「你很像他。」仕濤艱難的咬著字，心碎著小焰的心碎。
「我是因為他而喜歡你的。」仕濤覺得他殘忍的拿著刀，片片凌遲小焰的心。


仕濤看著小焰，覺得他的眼神從憤怒而平淡，從落寞而絕望。仕濤痛恨自己的懦弱，痛恨
自已這樣傷害心中重要的人，也痛恨自己無法從回憶裡乾淨俐落的剝離。他甚至扭曲的
痛恨自己無法風流倜儻的說個謊，亦若風流倜儻的，沒有傷害的，在心裡暗自默默的懷念
另一個人就好。眼前的人太心碎，像晶瑩透徹的琉璃，仕濤才發現自己原來這麼難受，
不因王鼎翔而難受，因林品焰而心如刀割。


「但愛上你之後，發現你並不像他。」仕濤說，眼神沒有離開落寞的小焰身上。
「我忘不了他，但你就只是你，沒有人能取代的了你。」仕濤說，掏心掏肺的說。
「而我現在愛的人，是你。」仕濤說，看見小焰的眼淚又再次滑落。

「陳仕濤，我林品焰這輩子沒這樣喜歡過一個人。」小焰說，仕濤沈默的聽著。
「今後也不會了。」小焰又說，咬著牙的，殷紅的唇是殷紅的心碎。
「所以，能不能不要拋棄我。」鐵門應聲開了，小焰卻痛苦的蹲在地上。
「能不能好好愛我。」小焰低啞地發著聲音，那是孱弱而悲傷的請求。
「能不能不要隨便就離開我。」痛是痛著，橫亙童年至今深沈而殘忍的痛著。
「你要的，我會盡我所能的給你。」仕濤說，蹲下了身子環抱著啜泣的男孩。
「我會愛你，盡我一切所能的愛你。」仕濤也流下了淚水。

「他在哪裡？」小焰抬頭問，他看見仕濤猶疑的舉起手，指著自己壯碩的左胸膛。
「但你在這裡。」仕濤的手帶著點不容拒絕的勁道，似失而復得的，狠狠地擁抱。


痛是痛的，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但也因為痛是痛的，才知道會讓自己痛的人，恰恰是
自己最深愛的人。誰都哭了，無論是回憶的重量令人崩潰、或者愛情的殘酷令人心碎，
淚光在兩人英武深邃的臉龐上，匯流幾道銀河般的熒熒著光。迷醉痴狂，愛到深處，易燃
易爆炸。擁抱裡，誰似乎都重新承諾，願意撿拾一地心痛的碎片，重新拼湊專屬於兩人
的回憶。

愛情不停站，想開往地老天荒，我願與你一起勇敢，直到永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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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bani1993: 下集要開始甜膩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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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Klambert: 對方是自己期待的角色，一次爆炸開來，看得好心疼阿QQ
→ RKlambert: 華晨宇另一首歌-微光，歌詞就好像仕濤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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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harry6044: 虐完狗要發狗糧啊qq
推 fashionlin: 太喜歡這集惹 兩段故事交織著實精彩啊！
推 gbdavid: 推推 這集好感人阿QQ 這樣跟鼎翔的結束會不會更虐
推 sam272516: 推～好看啊！
推 vity0404: 哭了。再來應該要讓我知道翔怎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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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jetkang: 推
推 jjakon11: 有一度覺得...有"你的名字"的感覺，不同時空的人全因為
→ jjakon11: 一件事一個人而交匯。好變態的文筆啊啊啊（尖叫，推
推 etute: 推 想知道昱翔和仕濤後來怎麼了？
推 louis2483165: 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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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cute880509: 一字一字都牽動人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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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chao0902: 「我願與你一起勇敢，直到永遠。」抱緊標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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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sasukex: 在情節和對話的安排上遠勝於俗世的偶像劇，捨棄浮誇的手
→ sasukex: 法來表現戲劇張力，寫實合理的轉折，更能讓人由衷地產生
→ sasukex: 共鳴。
→ sasukex: 小焰是我最無法了解的角色，莫約是沒有相關經歷，做為純
→ sasukex: 粹的旁觀者，偶爾看得有點迷惘。期待在步伐聲響中，可以
→ sasukex: 聽到另一人的解釋或者一個擁抱，接續著便是解釋小焰思維
→ sasukex: 的段落，曾經被傷害過的自己，好不容易又重拾信任將自己
→ sasukex: 託付出去，迎接自己的卻是另一個背叛，傷了又傷，心碎了
→ sasukex: 又碎。是這種感覺嗎？只是我大概永遠都不會真切的體認這
→ sasukex: 種感受吧。
→ sasukex: 小焰的心情從一開始的慍怒到後來低聲下氣的請求，看到這
→ sasukex: 裡真的很讓人心疼，寧願屈就自己，也希望對方能留在自己
→ sasukex: 身邊。
→ sasukex: 文中有一句話超喜歡，「我用沈沒愛情只願激起漣漪，你用
→ sasukex: 沈默相對只求歸於寧靜。」這集看到某一段落時讓我期待了
→ sasukex: 一下，想說該不會在有生之年這麼快就能看到你寫的詩了，
→ sasukex: 不過句子排的那麼整齊，大概是歌詞吧，果不其然。不過那
→ sasukex: 首歌很好聽，第一句孑孓不獨活很喜歡，只是歌詞的思維真
→ sasukex: 的比詩來的跳躍許多。
推 dtDeam: 補進度推
推 lfs707212: 推推,看到這邊,至少現在仕濤的心目中小焰是有份量的.
推 bubble018: 好感人，推
推 liangping:
→ liangping: 階梯層疊的意象很契合，不管歡樂或悲傷，都被堆積著。
→ liangping: 期待就有失望，但能避免嗎？品焰因為父母的離去，傷痛
→ liangping: 深烙在心；武裝俊揚下的軟弱卑微，在值得被愛與否的自
→ liangping: 疑下，顯露無遺。人啊…大多時候，仍會被孤單拋下的。
→ liangping:
→ liangping: 仕濤手中的新舊手機，背後便代表著鼎翔及品焰，在無法
→ liangping: 放下鼎翔的同時，也體會到品焰的難受。思緒蔓延至鼎翔
→ liangping: 的片段，生命中若有另一個人，那鼎翔會想到仕濤，自然
→ liangping: 而然地。而在鼎翔知道仕濤的愛戀時，自己也開始正視起
→ liangping: 仕濤之於自己的意義，算是愛嗎？那樣依賴；互惜便是。
→ liangping:
→ liangping: 這歌詞好，展現愛情中的各種矛盾，但曲倒是不大習慣。
→ liangping: 漫長的一夜，品焰的空白簡訊，體現了當下的無言失落；
→ liangping: 仕濤啊…這傷人的好男人，很乾脆地向品焰坦白自己初始
→ liangping: 的想法，幸好有點到現在愛的是小焰，雖然一定也還愛鼎
→ liangping: 翔。小焰愛得深，就傷得痛了，更請求著仕濤的愛，淚。
→ liangping:
→ liangping: 鼎翔在仕濤心裡，而品焰在懷裡，非常痛，耳畔倒是盪起
→ liangping: 張惠妹與張雨生的歌聲。兩個男的抱著彼此痛哭，我對於
→ liangping: 這畫面零抵抗，社會給予的陽剛，在這一刻，這人面前，
→ liangping: 好像可以把它卸下，只管情感的流洩，就這樣愛到底吧！
→ liangp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