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未央光年(42)

[feverwill (標準攻)]

週末也是一個忙到爆炸的狀態，連續兩天都是睡醒就開始補加班。
終於還是找了一點空檔不當拖稿作家（每天都被小傑罵），也抽空和小傑去了皇池。

天涼涼的，看看少年的屁股過乾癮 XD

這兩天寫的段落，時不時讓我想起了過去的自己，也許是的，這篇創作文，自始至終除了是陪伴故事中的人物茁壯、長大，某個程度也是讓我重新回味，那關於青春的每個片段。
喔，也回味跟某個人的激情就是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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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時節，燦爛的陽光金黃色的映射著碧藍的蒼穹，那灼炎的氣溫會一路階梯式的攀登到了頂點，而後在約莫午後的時刻，聚集了蒸騰的水氣，任那輕柔淺細的纖白雲絮，捉摸不定、變幻多端的染上一點漸層深淺的黑灰，時而鉛重而壓迫的、時而濃艷似潑墨的。而後在某個時刻第一滴凝結的水珠降落，自淺微而劇烈的、自稀疏而高密的，從斜織而滂沱。雨水澆灌，蓄積起台北街頭未平路面的坑洞畦漥，那雷陣雨的雨點陣陣落在被曬得滾燙的柏油路面上總會激揚起灰濁的水汽，落在乾瘠的行道樹根處，總會濺起些許泥漬，這是台北典型的夏日氣候，某個典型而平凡的日子，某
個典型而平凡的畢業旅行後的日子。

墨綠色的黑板側邊被帶著潔癖與偏執的某個值日生女孩寫上距離大考的時間，那些記憶中似乎還離得老遠的未來突然就被具現化的澆灌進了那與日遞減的數字之中，貼心卻帶著壓迫的提示著棋盤格坐的學子，求學生涯中也許是第一次的抉擇路口。那關於聰明才智的、關於成績的、直接殘酷而量化的抉擇路口。義務教育的國中常態分班裡，求學的壓力不均的呈現在一張張表情不一的面容之上。有那麼些孩子仍是一派輕鬆的兩手一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任時間一天天流逝；也有那麼些孩子的笑容僵直的變少了，桌上抽屜，不再雜亂丟著漫畫與小說，五顏六色的百利原字筆紀錄
的小抄與筆記，淹沒在泛黃柔韌的考卷之下，下課聊著的不再是最新一集的漫畫情節，倉皇而急促地抱著各種補習班的講義孜孜不倦的啃著。這年紀紛呈雜亂的情景，也紛呈雜亂的勾勒著他們心中對於未來的惶恐與緊張。

畢竟是所升學掛帥的學校，那是適性發展、五育均衡的教學概念還只是紙上談兵的階段，於是一天八堂課的課表中，從原先五花八門的課程規劃，從畢業旅行回來的某天便被單調的取代成了國文、英文、數學、自然、社會的排列組合。一張張的複印考卷、一本本的升學習作、一次次的試後檢討、一遍遍的默寫復誦，也把少男少女青春正盛的年華，碾壓破碎成了一成不變的日復一日。到高中再玩、上大學再談戀愛、長大了才不會後悔，那些「我是為你好」的句子被包裝成了重複卻相異的句式，在父母與老師的言談之中一遍又一遍的被提起。

陳星衡倒是還算習慣，他本來成績就拔尖，除了陰晴不定的數學科目鍥而不捨的為他的成績添上不確定的因素，他的成績大抵還算穩定。日復一日的考試與作業其實沒有太過消弭他的快樂，對他而言不過就是些需要完成所以盡力完成的代辦事項。某節下課，剛把一張接近滿分的英文試卷仔細的對折又對折，折成了一個紙做的垃圾桶後，陳星衡下意識的往比鄰而坐的男孩那望去。對於黃辰燁的注意，已然成為了他的習慣，在畢業旅行之後的每一分、每一秒，陳星衡覺得自己無時不刻在想著他，那個名義上已經成為他的男朋友的男孩。

他漸漸的還是有些抱怨吳姮嫻那夜的那一席話，他挑不出老師話語裡的語病，卻可以明顯的覺察到那天的那番談話，在那夜之後或多或少的在隔壁的少年心中有著自己捉摸不定的發酵。於是像是每天例行的公事一般，他再次在腦海中重新播放著那一夜自激情而始、姮嫻的談話、而後兩人躺在床上說的那一字一句的每一個枝微末節的細節。他一直都是個執著的人，試圖想在回憶的線性片段中找到關於現狀的蛛絲馬跡。少年的初戀一如常人，反覆的回憶、反覆的執著、反覆的猜測、然後進入反覆的不安。

他們不曾再接過吻、更不曾再有與畢業旅行那夜相同踰矩的激情，少年在激情之後多少帶著點尷尬，關於身份的認同、關於未來的揣想、在在都讓他們沒有辦法自然而然的動靜如若情侶。初次牽手後的緊張、初吻後的靜默、甚至是初夜後的不知所措，摻雜著男孩對於課業的不安與壓力，一次性的反撲回了他們身上。初戀情侶間需要互相反覆訴說證明的愛慾，在這樣不冷不熱的日常生活裡，一次又一次的焦灼著徬徨的男孩。陳星衡有些徬徨，他覺得黃辰燁對自己的態度並沒有改變，卻又總覺得有些事情已經不同以往。他想著男孩，總想反覆不停的問男孩是否也想著他。

黃辰燁仔細的拿著紅筆在錯誤的題目旁邊寫了幾行小字，嘴裡喃喃的像在復誦著錯誤的地方，然後皺起了眉頭前翻後覆的審閱著考卷，男孩英挺的面容帶著點焦躁，凝結在挺立糾結的眉宇之間，他的雙眼銳利的盯著那泛黃的紙張，像是要把錯誤的每一個圈起的地方看穿那般的執著而堅持。他沒有笑，那時常咧開的嘴角此刻被輕輕的抿起，毫不掩飾的描述著此刻他的心理狀態。其實他的分數不算太差，但距離陳星衡的分數畢竟還是有一段極大的差距，黃辰燁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伸出頎長的手指揉了揉緊繃的眉心，抬起頭來往陳星衡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又是一次他並不意外的
四目相接。

「肚子餓了。」黃辰燁調整了一下情緒，勉強咧起了個笑容後說。
「餅乾？還是你要去合作社？」陳星衡從書包裡拿出了零食往黃辰燁遞了過去。
「陪我去走走吧。」黃辰燁站了起來，陳星衡隨即也跟著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下雨，要繞一圈。」陳星衡看了看窗外的雷陣雨。

吳姮嫻的課才剛結束，還站在講台前面回答著幾個同學的問題時，一瞬間有些晃了神，她眼角的餘光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前一後離開的兩個男孩子。在下課逐漸吵鬧的孩子之中，她覺得這兩個男孩身上總圍繞著一股不同他人的氣場，那個氣場帶著抗拒外在的冷漠，卻又似乎熱絡在彼此之間。她又想起了畢業旅行查房的那夜自己說的話，也想起了那時候坐在自己眼前的兩個男孩間，那股難以形容的氛圍，那是種帶著少年慣有的青澀與徬徨的疑惑、卻也同時帶著男人執著與不服的勇敢，既隱晦又明顯的勾勒著他們間的，那不可言說的秘密。在意識重新被眼前出聲詢問的孩子拉回了
考題的同時，她輕輕嘆了口氣，在心裏暗暗下定了決心。

「今天下課唸書嗎？」陳星衡敏銳的察覺黃辰燁的心情不太好，於是主動的打破了沈默。
「想打個球。」黃辰燁說。
「那我陪你。」陳星衡很快的回了。
「你晚上要補習吧。」黃辰燁說。
「沒關係，晚一點到沒關係。」陳星衡回答。
「不用，你去補習吧，我打一下就回家了。」黃辰燁接著說了，陳星衡沈默了下來。

「我沒事拉，你不要想太多。」過了一會，黃辰燁對著陳星衡說。
「恩。」陳星衡不知道要回什麼，只是點點頭應了一聲。
「以前不讀書，現在得到報應了。」黃辰燁說，帶著點苦澀的笑容。
「我可以教你啊。」陳星衡說，卻看見黃辰燁斂起了笑容。

「你一直有在教我啊，不過我一天可以記得的事情很有限的啊。」黃辰燁淡淡的回了。
「總可以省下你重新理解的時間。」陳星衡不知道如何反駁，想了想之後只能這樣說。
「你知道我的意思。」黃辰燁聲音苦苦的，帶著陳星衡並不習慣的低沈。

吳姮嫻與兩人的那段對話，約莫又在此時同時在兩人的耳畔間繚繞。那些關於未來的諄諄教誨、那些關於現實的無奈提醒，字字句句，帶著寒冷的氣息肆虐在男孩溫熱的心上。考試考試，這殘酷的抉擇隨著黑板上的數字提醒著兩人似乎都可以預見的分離，而愛情愛情，少年們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的程度是否能跨過校園的距離深深繾綣，抑或正如那老師的預言般，人散了、情亦了。他們不想分開，卻也對自己沒有自信，初戀的孩子，關於人生的旅程才正要開始。誠如初戀的人們，總以為自己愛得海誓山盟，卻只是尚未體驗過人生中的悲歡離合。

陳星衡並不意外黃辰燁說的這些話，只是這些片段的惆悵仍舊觸動著他心中最大的徬徨與緊張。畢業旅行回來之後，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黃辰燁就不再那樣開朗了。他似乎遺忘了在班上時不時登高一呼說著笑話的幽默、不再熱衷下課後拿著籃球衝出去的興致，少年的笑容中忘卻了些無憂無慮的純粹，開始摻雜著些難以形容的困頓與踟躕，青春期的生長痛，或深或淺的掩蓋了他的快樂，那朗俊深邃的容貌依舊，那陽光率真的開朗卻不再。

「我媽最近幫我報名了一個衝刺班。」陳星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後說。
「什麼時候開始？」黃辰燁轉頭問。
「過兩個禮拜，你有想要一起嗎？」陳星衡問，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和黃辰燁相處的機會。

黃辰燁的表情轉瞬間有些陳星衡捉摸不定的變化，像是原先帶著些喜悅的，轉瞬卻被惆悵、不安與其他無法定義的情緒取代。他搔了搔頭，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過了片刻之後才像重新整理好了情緒，對著陳星衡說出他並不太意外的答案。

「不了，我在家裡唸吧。」黃辰燁說，陳星衡失望的點了點頭。
「我實在不喜歡被別人管著做事情。」黃辰燁喃喃的補充道，不知是對著誰說。

「雨快停了。」黃辰燁走到了穿堂邊，伸出手感受著跌落的雨水。
「好吧，那你在家不要一下就跑去睡覺。」陳星衡故作輕鬆的回答。
「不睡了。」黃辰燁回答。
「我會問爺爺奶奶的。」陳星衡看著他，半帶威脅的說。
「你有空親自來盯著我吧。」黃辰燁說，終於露出了這天他最開朗的笑容。
「......」陳星衡倏地臉有些紅了，腦海裡翩翩過了那些激情的片段。
「算了算了，你來了，書都不用唸了。」黃辰燁說，伸出手勾住了陳星衡，一如既往的溫暖。

「我會盯著你唸書啊。」陳星衡憤憤地說。
「但我只會盯著你。」黃辰燁在那耳邊輕輕的說。
「講認真的。」陳星衡翻了一個白眼，作勢要給黃辰燁一個拐子。
「講認真的，我只會扒光你。」黃辰燁伸出手護住了自己的肚子，那語調輕輕柔柔帶著煽情。

走回教室的路上，陳星衡感覺心情輕鬆了不少，黃辰燁哼著歌的，像是也把困頓的情緒經由那青春期精蟲衝腦的黃話暫時拋到了腦後。這天的最後一節課還是英文，上課鐘響的時候，吳姮嫻的話透過麥克風繚繞教室時，倏地又撕碎了少年得來不易的晴朗。

「明天班會的時候換位置。」吳姮嫻說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往他們的方向望了過來。

青春正盛，熾熱若夏，少年此刻的心情寫照，說穿了正是台北典型的夏日氣候，在那典型而平凡的某個日子裡，灼熱的一路階梯似的攀升到了頂點，卻總又迎來那鉛重而壓迫的，那劇烈而滂沱的雷雨澆灌，那狂驟的雨點陣陣落在少年愛得滾燙的心上，總會激揚起灰濁的水汽；濃艷似潑墨的雲絮掩蔽了朗清的蒼穹，粗暴的遮掩了所有水秀山明的期待。變化莫測，時而清朗、時而困頓。淋得濕了，總還得睏倦的望著哭泣的天空，冀望那暴雨暫歇，從濃重層疊的雲絮裡，偶然跌出一兩道細碎的陽光，青春的午後，雷聲轟轟，雨也滂沱。

(未完待續)

衡衡想被燁燁扒光，燁燁想要的不只是扒光。
現在應該還不算苦吧，苦的還沒來呢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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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carlization: 抱
推 nonews: 頸推
推 riversouth: 推啊~~
推 ldiv: 第一次前十！
推 hrplt5566: 心心念念等到了 推~
推 roygaga: 推！
推 sasukex: 怪大叔你真早來
推 w94jerry: 推
推 softpeople: 還是要再敲碗一次，F大的體脂11%圖呢～拜託滿足小的吧
推 david00676: 搶推
推 friedrichbod: 先猜有礙事鬼會換到星或辰的座位後面
推 riversouth: 唉，大人的手開始介入了。怕更苦的情節QQ
推 friedrichbod: 然後發現我太不專心了 我一直以為吳姮嫻是國文老師
推 tuomi: 先推再看!
推 APTX4869X: 是英文阿XD 一開始老師姨媽來的英文考卷XD 記得歷史老
→ APTX4869X: 師最可憐
推 gg85811: 抱緊
推 wyn16: 未看先推 XD
推 wyn16: 話說被小傑罵是因為拖稿還是因為這麼忙還要寫稿啊 XDDD
→ feverwill: 拖稿XD 他說他要代替讀者鞭策我
推 rrrruuuu427: 還沒苦............
推 APTX4869X: 鞭...標準受><
推 sasukex: 不行！你叫他不要亂罵你，他厲害就自己寫阿。
推 nobias: 老師想為他們好 所以才變苦的嗎？ 然後劇情就變成一個人
→ nobias: 要犧牲成全另一個 還不能講
推 n7280238: 推
推 ashhuxia: 推
推 pig811129: 推倒
推 pig811129: 吼唷，吳姮嫻真的很煩捏
→ pig811129: （已入戲
推 robincrystal: 推推推
推 kaziasky: 用力推
推 konic: 等好久啊～～
推 karta1376136: 推爆
推 yuta: 推
→ tttmm: 脫太久了 偏不推！
推 karta1376136: 該死 老師好煩
推 catnfish: 推推推推皇池
→ catnfish: 推標準受自爆的某個人！
推 jjakon11: 謝謝小傑，因為有你的鞭策，我們才可以繼續看到文章！是
→ jjakon11: 說...前言的意思是快要到隔壁版了嗎？
推 bebebear: 推推
推 camry05: 老師能不能下地獄去啊
推 x25259067: 推
推 Hitoride: 推推
推 yilun0708: 推衡衡
推 jecheng: 推
推 fashionlin: 老師當久了應該知道愈要拆散愈會愛得濃烈
推 andrew27: 老師真的很煩
推 SianAlex: 討厭這種班導QQ
推 wyn16: 太棒了 感謝傑哥催稿 (是哥嗎 XDD)
推 wyn16: 看到小燁變成這樣一個跟本來截然不同的憂鬱少年其實蠻難過
推 wyn16: 雖然我們每個人也都是在時間的洪流中慢慢長大
推 wyn16: 然後慢慢變成小時候的自己覺得無趣的樣子 XD
推 wyn16: 但其實那個自信過剩不可一世有點中二的樣子還是最可愛又令
推 wyn16: 人懷念的啊! 拜託! 小燁你還有機會回到那個樣子
推 wyn16: 趕快把姮嫻的鬼話給忘掉 反正攻攻最後會讓你們一起考上白衣
推 wyn16: 黑褲高中的!! (會嗎 XDDD)
推 thomas890612: 每次看文章都有回到過去的感覺
推 liangping:
推 CCC101: 推推
推 Illian: 班導不要來亂啊
推 banana6331: 喔 好沈重啊
推 tty51379: 推
推 quadro: 推
推 rainyred: 推
推 calpismity: Oh...no...
推 fishgeorge: 推推～
推 jung228: 老師不要這樣啦
推 tttmm: 老師其實是想要Play one (亂說
推 DogHomin: 衝刺班不才是好地方嗎 哈哈哈
推 dtDeam: 推個
推 sasukex: 衝刺班XD
推 qwd001qwd: 推！
→ feverwill: 我今天更不了喔抱歉大家，這幾天忙到真的連睡覺時間都
→ feverwill: 沒有了.....盡快會補上
推 riversouth: 保重
推 sasukex: 沒關係阿，而且你升等之後說不定時薪變少了XD
推 carlization: 忙完＞睡飽＞打手槍＞更新
推 friedrichbod: 攻攻工作加油!!
推 b2090660: 推推
推 bebebear: 推推~標準攻慢慢來~~~
推 sasukex: 先提景，再敘情，最後讓情景徹底交融。讀者不必然擁有與
→ sasukex: 少年相仿的多愁善感，卻能透過此敘事手法約略體會，何以
→ sasukex: 尋常的午後雷陣雨能在少年心裡下成了滂沱的陰鬱。或許窗
→ sasukex: 外的雨快停了，少年心中的雨仍霏霏地下，尚未止歇。
推 sasukex: 上面是送給你的母親節禮物～祝您母親節快樂XD
推 NickChrishou: 回國來推一個~
推 wyn16: 看到佐助推了母親節快樂 我也來跟風一下母親節快樂 XDDD
推 toxinapple: 終於看到這集了，好久上來看文章，忽然有天想起fever
→ toxinapple: will，想不到有新文，看到標準攻的文章的時間點，也
→ toxinapple: 是感慨時間過得好快啊！期待下篇
推 ldiv: 求更新
推 carlization: 再推一下，把續集推出來！
推 friedrichbod: 攻攻你在哪裡~~~
推 sunsun881207: 推更新
推 APTX4869X: 欸 同婚過了 要不要更新甜一下XD
推 gb5770: 先推再看
推 sunsun881207: 求更新 敲碗
推 nobias: 兩位主角是跑去結婚了嗎...
推 sasukex: 偷偷跟我說下次何時發文～下個月？這樣不知哪天要回來阿
推 carlization: 最近在籌備婚禮嗎？XDDD
推 friedrichbod: 嗚嗚嗚標準攻連上線都是上禮拜的事了
推 bebebear: 推爆等更新啊
推 crisowu: 保重保重 久久沒來今天簽到一下
推 tttmm: 不要再爽了 該出來面對現實了！
推 wyn16: 5/24了 今天臉書上看到一對朋友去登記很開心 不知道甚麼時
→ wyn16: 候可以看到衡衡跟小燁結婚 XD
推 pig811129: 攻攻～～～ 想你了
推 Howard559: 想念攻攻，還有小燁和衡衡了，是不都忙著辦婚禮去了～
推 sasukex: 大家都結婚根本就不好！我都要沒朋友了(大哭)
推 jjakon11: 原來不止有我想攻大！我們應該要貼個尋人文！
推 overwhelm: 推。忙碌之餘，也要健康性福啊~
推 crisowu: 又路過了來補個血
→ ppptofff: 慘 斷尾 R.I.P
推 lovesky05: 推堆推啊~~老攻快回來
推 APTX4869X: 路人劇迷痛失精神糧食
推 wyn16: 不知不覺已經過一個多月了 QQ"
推 gg85811: 崩潰嗚嗚
推 carlization: 真的要冬眠3年了嗎？XDDD
推 jjakon11: 小傑，我們都在等你男友回來！
推 StarFox0910: 衡衡快回來找你的小燁阿QQ
推 thomas890612: 等好久了(;될   Д    `)
推 friedrichbod: 攻攻都不上線好幾個禮拜了......
推 Howard559: 想念攻大大，還有小燁跟衡衡，希望攻大一切都好QQ
推 aquarius0wks: 簽到
推 beygency: 簽啊啊啊啊
推 aquarius0wks: 簽~
推 APTX4869X: 祝你順心哦
推 befound: 簽到XD
→ ppptofff: 連上線都沒有 已g
推 carlization: 今天有上線了！XDDD
推 hellobb: 推
推 aquarius0wks: 是推爆先還是下次上線先呢(菸
推 riversouth: 再來推推~~
推 carlization: 先上線XDDDDD
推 crisowu: hahahah簽個xD
推 qwd001qwd: 推！標準攻去哪了QQ
推 tty51379: 推爆 我們很想你
推 darkestwind: 推個～
推 sasukex: 你有沒有要回來阿= =
推 sunsun881207: 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再發文呢？
推 APTX4869X: 最近知道一直放在心裡的人變得更優秀了 跟f大一樣到各
→ APTX4869X: 國出差 大概永遠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希望你們都能健康快
→ APTX4869X: 樂
推 thomas890612: 推推推！
推 crisowu: 過著過著就又兩個月了～
→ ppptofff: 繼「是夜，熹微朗明」與「烈焰狂濤」後的第三具屍體。
→ ppptofff: Ｒ.Ｉ.Ｐ
推 tty51379: 雖然過了很久 但還是會想要上來看看更新沒
→ tty51379: 曾經是度過我低潮歲月的重要精神支柱
推 tty51379: 希望你一切安好
推 hellobb: 有在遊行現場偷偷捕獲原po
推 carlization: 不知不覺半年過去了……。不過當初蘇打綠說要休團3年
→ carlization: ，其實現在一晃眼也快到了。冬眠3年後要出來寫完QQ
推 tty51379: 一個月又過去了 再回來推個
推 DogHomin: 想念標準攻
推 fishing: 什麼時候會回來呢！！
推 tttmm: 第三具屍體XDDD
→ tttmm: 老同學快回來啊
→ sasukex: 43集寫好沒，很沒效率欸
推 tty51379: 快滿一年了 再來推個
推 Sandy101: 繼續敲碗～
推 qazsedcft: 還沒完結嗎 也好
推 fishing: 敲碗！！！
推 mitim: 推F大文章
推 racklit7000: 一年過了，繼續期待更新
推 Sandy101: 2020報到，還想看這篇或小哲等故事QQ
推 darkestwind: 偷偷回來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