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日本怪談：電子計算機 在睡夢中等待

[Magnumace (人間の語を作すを厭いて)]

是說各位是不是覺得上一篇有點短 qwq

當然我個人是..... 並沒有這樣覺得 XD

不過還是多發一篇(那前面是在大聲什麼

這篇故事有點微妙 qwq

廢話! 看標題就知道應該很微妙了齁 XDDDDDD

不知道中文這樣翻是否到位

但其實看到原文標題

電算機　夢見るままに　待ち至り

應該就會發現這個故事其實跟某個著名的(ry

總之這個故事的Marvel點很低 (可以說幾乎沒有，我很擔心被警告還是刪文 ><)

而且目前也找不到原文的文字網頁

故事出自於2012年夏天，由136Hz主辦的10人接力百物語朗讀活動

這一篇是排序第10的136Hz本人朗讀的最後一篇故事

故事由讀者投稿，所以大概只有投稿者跟136Hz自己有文字檔了 qwq

附上原故事朗讀連結：

http://www.youtube.com/watch?v=6pOyMoZC5EE

           ====================正文開始的分隔線====================

這是距離現在超過一輪生肖以前的故事了。
當時，我在某間承接外包業務的公司裡，
擔任企業用大型電腦的夜間操作員。

(P.S 作者是派遣公司員工，所以是承接外包IT業務的公司雇用的外包人員)

我當時負責的主機是某日本製造商──N公司的產品。
工作的內容就是把系統在每天傍晚以前收集到的所有資料依照排程執行處理，
並且確認處理結果。
如果沒有問題，就輸出帳冊之類的文件。
工作內容相當簡單，
沒錯，就是幾乎不怎麼需要技術基礎的輕鬆工作。

也是有極小的機率會發生處理結果錯誤的狀況，
那時候就會需要有所應變。
但依照那間公司的政策，
數據復原跟重新執行程式工作(Job)的動作只有正職員工可以做，
所以對我來說，這個工作就只是重複一些非常沒意義的單純例行公事。

在這樣的日子裡，千禧年問題以及相關因應對策的話題甚囂塵上，
現在想想，那整件事情真是雷聲大雨點小，令人感到有些無言以對，
但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還算是個很大的問題。
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我當時負責的大型電腦因為規格上的問題，
在公元2000年以後就無法再使用，所以與客戶之間的契約因此而結束了。
而另外一台我負責的主機，
則是客戶想要把整個系統轉成他們公司自己維護，
所以我這個人就變成了冗員，下一次續約很有可能會有危險。

我因此而感受到後腦勺傳來一陣陣寒意，
就在我想著自己必須轉移技術專業，
從大型電腦跳去個人電腦或伺服器的時候，
那間公司的正職員工跟我接洽了另外一件業務。

那是在I公司製造的大型電腦上運作的，某間成衣公司的系統。
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摸過I公司的產品系統，
所以我沒有給他很正面的回應，
但是因為我所屬的派遣公司的影響，
事情發展成我要接受該位正職員工的相關教學。

大型電腦大致上可以分成兩大類，
也就是日本N公司的產品，還有I公司的產品。
如果要簡單地說明，大概就像是PC-9801跟IBM PC的分別了吧。
總而言之，兩種產品的操作概念完全不同。
講真的，我是很想乖乖等契約到期，然後去找一些別的工作，
但因為一些現實層面的因素，所以我非得承接這個系統的業務不可。

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讓我不想跟這件事情扯上關係。
那就是──那個系統常常出問題，就是常常當機啦。


一般來說，商務用大型電腦的系統通常都是用COBOL語言開發的，
只要系統一旦正式開始運作，通常就可以運作得相當穩定，這是我當時的認知。
實際上，以我原先負責的系統來說，跑Job跑到當機的狀況，
一年裡可能也不過就那麼幾次，或根本就不會發生。

但是，那個系統狀況好的時候，是一天就可以當一次，
狀況不好的時候還會當兩、三次，
簡直就是當機當到理所當然，是一套跟笑話沒兩樣的系統，
老實說我心裡的想法是：「拜託你們饒了我好嗎」。

所以，公司內部也出現了一些聲音，
認為即使是從系統營運端的角度來看，
也實在沒辦法再讓系統在這種狀態之下繼續跑下去。
公司似乎也已經為了這件事情而跟客戶討論了好幾次，
但因為對方相當一毛不拔，所以相關的交涉也就因此而難產了。
不過，每當Job執行到當機的時候，
客戶就一定會在半夜裡被通知的電話吵醒，
而這一點倒是打中了罩門，讓對方終於做出了要修改系統的決定。

所以，除了操作電腦系統以外，我又得負責解析原始碼的工作。
詳細的狀況這裡就不多說了，總之程式的內容真的寫得十分粗糙。

而我則是跟正職員工合作，
持續進行確認程式說明書跟原始碼內容的工作。

「你看看，就連高職生的回家作業都比這東西好一點吧？」
工作過程中，我不小心說溜嘴，把心裡的抱怨講了出來。

於是正職員工對我說：
「據說這間公司在專案談成以後，又對開發程式的公司殺價殺得很兇，
開發公司好像在系統完成之後就拒絕了所有的技術支援需求的樣子，
所以有些程式碼是他們公司自己想辦法擠出來的，
每次一出問題就東挖西補，才會變成這樣的啦。」

我仔細看了一下，在那種只能讀取數值作為引數的處理程序裡，
竟然把資料來源種類指定成ANK文字(半形英數文字+半形片假名)，
另外也有發生完全相反的狀況。
這種程度的問題，根本可以在輸入數據的程式裡預先做好防範了不是嗎？
像這樣的問題我們發現了非常多。

另外，因為系統改寫的次數也非常之多，
與客戶討論以後，結果最後決定要全面性地更換這個系統。


雖然我當時也很高興可以從這種苦行之中獲得解放，
但事實上是從這時候才要正式開始對舊版系統進行全面性的解析作業，
提出系統需求、設計程式、進行各式各樣的相關測試等等等等，
新系統要正式運作起來根本就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

然後呢，進行解析作業的某天夜裡，
在檢查負責產生帳冊文件的某幾個子程序(Subroutine)的時候，
竟然發現了一些連說明書裡也沒有記載的Subroutine。
那些Subroutine跟某個每月/每週處理程序連結在一起，
只要那個處理程序有動作，系統就會執行其中一個Subroutine。

那個Subroutine的功能是從資料庫裡提取某些特定的資訊，
等到這個Subroutine跑完以後，就會啟動下一個Subroutine，
把所提取的資料製作成帳冊文件。
接下來，下一個Subroutine會修改這個文件的檔名，
然後它會被儲存到一直被設定成唯讀資料夾的帳冊文件資料夾裡面。
它的程式架構就是這樣。

我對正職員工報告了以上這些奇妙的Subroutine的運作模式。



「我看看，它想要載入的數據，
  是第一行的第12字元開始，1個字元，
  這邊是從第六行的第13字元開始，3個字元…」

像這樣比對File Layout，調查程式碼的過程裡，我發現了一件奇妙的事情。

「這間公司的File Layout裡還有包含Record Name耶。」
「真的耶，就是因為連這種鬼東西都要寫進去，
  才會讓程式出錯的啊，真是的。」

就在一連串的抱怨的過程之中，我發現了那個Subroutine所要呼叫的數據，
並不是儲存在Record File裡面的資料，
而是從Record Name之類的，內容不會變動的欄位裡，
提取出文字列的一部份。

「這個程式是怎麼回事啊，搞不懂它要做什麼耶。」

我看著那些程式所要擷取的文字列抱怨了起來。
正職員工看著我擷取出來的文字列，露出了一副為難的表情。

「這…是不是可以讀成ia ia cthulhu啊？」

「洛克萊夫特是嗎？克蘇魯的呼喚那個？」

「那就把這個部分的Job擷取出來執行看看吧？」

正職員工的表情突然間奇妙地變得有點興味盎然的感覺。

「我知道了，那麼，我就改寫一部份程式碼，
  讓程式可以把Spool File列印出來好了。」

所以我就花了大概兩個小時，製作可以執行的JCL，
嘗試執行這一系列的Job，
看看最後從印表機裡輸出的文件內容會不會是…

結果還真的是那些詛咒的文句。

「in his house at r'lyeh dead cthulhu waits dreaming.」
(在拉葉城的宅邸裡，死去的克蘇魯在睡夢中等待。)

「ph'nglui m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

「這不就是…拉葉書(R'lyeh Text)？」

正職員工看著那些文件喃喃自語…

「嗚哇，這東西要超過100頁了啦！」

印表機不斷地吐出印上了那些內容的紙張。
這時我在機房裡聞到一股跟印表機所散發的臭氧味不一樣的，
某種似乎有點腥臭的味道，會是我的錯覺嗎？

「嗚哇，頁數都超過200頁了耶。」

「這樣太浪費紙了，快刪掉那個Spool檔。」

於是那個夜晚就這樣結束了。


後日談：
所以我們發現，那個系統每次實施每月/每週處理的時候，
都會啟動那一串Subroutine，由電腦詠唱那些咒文。
而且那間公司每個月都會有幾天籠罩著一股有如海風一般腥臭的味道，
雖然我猜想那有可能只是印製帳冊文件的時候，
從印表機裡發出的臭氧味就是了。

那間公司大樓的樓上就是員工宿舍，
因為一些原因，所以某次上夜班的時候有機會聽人分享怪談，大概就是一些：

「據說在公司旁邊的河裡，有人看見過河童。」

「有人在公司大樓裡看見外面有半魚人。」

之類的怪談故事。
這到底是不是因為牠們回應了電腦的呼喚了呢？

曾經參與過軟體系統開發工作的人應該可以理解，
系統開發這種工作是沒有辦法單線作業的，
這種程式架構實在不太可能是某一個人自己偷偷寫進去的。
據正職員工說，就像前面講的那樣，
開發系統的公司跟客戶之間在金錢方面似乎有過相當大的爭執，
所以我想，這應該不是單一員工的個人行為，
很有可能是整個開發小組一起合謀的。
有辦法讓人做出這種事情的怨念，
讓我感受到，人類所造的罪業果然真的很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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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      時時    穏      　時　　　　同　　同同
は流    にに    や激    　に違　　違じ　　じじ
川れ    早遅    か流    　よう　　う　　　川時
のの    くく    なの    そっ　　　け
　様    　      時時    れて　　　ど
　　　　　　　　　　　　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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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Magnumace (1.162.219.249), 03/19/2016 02:36:19
推 aljinn: 女神轉生系列的惡魔召喚程式都已經做成手機app了啦 XD
推 beesee: 還是不睡覺XD
推 chenyenwen: 這篇真的頗微妙XD
推 mooncakesc: 我的SAN值早在前面的專業程式術語中耗光了( ﾟωﾟ)
推 rs36579tidus: 一個沒技術的派遣工看得懂程式碼？反正我信了.....
推 panhoho: 推
推 silverair: 蠻平淡的，但是扯上克蘇魯就有種詭譎的感覺
推 ufun: 覺得一直說自己在做沒技術的事可是隱約的好像很強的這個派
→ ufun: 遣比較奇怪…
推 opmina: 誰說派遣人員就不能有技術w
推 mikylin: 推同樣SAN值在前面已經耗光了(-_-)zzz
推 WindSucker: 真是惡趣味阿
推 snow201652: 最marvel的就是理解那段文字了
推 newdreams: 推
推 ice76824: \SAN Check/
推 ciyouknow: 哇 求更多克蘇魯系恐怖故事
推 d8668514260: 這種時候不用尖叫嗎w200頁呢
推 banabomb: 所以臭氧味是什麼味啊？O3不是無色無味嗎？
推 dustlike: 臭氧明明就淡藍色有臭味...
推 guardian862: 這篇真的是幹靈糧帥爆（克蘇魯魂擊中）
推 satolove: 原來女神轉生的惡魔召喚程式是真的！
推 angus8147: 真是特別?
推 cos180: 理解這篇的內容對不懂程式的人比較marvel………
推 tomuy: 前面看不懂QQ
推 Vedfolnir: 簡單來說就像是做從數學習作裡的題目抓出特定文字
→ Vedfolnir: 而不是去寫題目本身
推 gp6cj84: 由電腦詠唱長達200頁的咒文這怨念何等強大啊
→ gp6cj84: 他們看得懂那一串詛咒也滿那個的
推 getx105: 他們沒試過在主機上放乖乖嗎？XD
推 icexfox: 拉頁書是常識嗎囧怎麼能很稀鬆平常的認出來
推 catah: 馬上去孤狗了…
推 maytwtp: 好吧我有看懂後面就好了XD
推 dandingduck: 推，有點毛
推 minoru04: 看不懂QQ
推 san122: 幸好15年前學過一點程式,簡單來說就是利用程式執行時,每次
→ san122: 提取一些字元,等程式跑完也就等於讓電腦跑完整套詛咒咒語
→ san122: 不過不爽還這麼隱晦,也真的只有工程師了XD
推 ctrt100: SAN值在前面說明的時候差不多歸0 +1
推 donson: 樓上的SAN值歸0+1還有1的意思嗎？
推 tom282f3: 程式設計師的怒火
→ michael0616: 看不懂阿阿阿阿阿...
推 bary123: 日商N公司是NEC吧……
推 fate201: 咒文印完之後會有藍鬍子跑出來召喚海魔嗎
推 jileen: 好懷念的名字，pc9801...
推 glommy3523: San值是什麼 能吃嗎\(℃°)/
推 vicious666: 這些員工為啥那麼熟克蘇魯…
推 hotsummer: 謝謝翻譯 but前言好長噢XDDD
推 spicycheese: 真是太coooooooool啦！！
推 Faycc: 真的看不懂啊～～
推 ceeya811: 看不懂程式語言好媽佛啊@@
推 Roia: 看到前言的鋪陳就想end了XD 最後的克總會不會出現得太微妙
→ Roia: 哈哈哈哈哈
推 Whitelighter: 還好文組，不用怕程式的詛咒 (誤)
推 simpleif: 最marvel 就是我看不懂中文了…
推 midd: 這篇後勁感覺不錯耶
推 UDK0821: 工程師==魔法師的感覺
推 Templar47: 臭臭der 港口
推 jeff666: 突然覺得懂程式很不錯(疑
推 louner: 想法滿有趣的 全自動詛咒詠唱
推 eason00159: 完全看不懂 對不起我應該多讀點書的。。
推 warren0208: 沒想過程式碼也能跟鬼故事結合XD
→ michaelchen1: 雖然看的懂但真的有人會這樣幹嗎XD
推 Cthulhu: (剛睡醒)
→ Magnumace: 嚇! 召喚成功? XD
推 mamajustgo: 超妙的XDDDD
推 mooncakesc: 上面有克總本人(驚
→ MOONRAKER: 雷射印表機才會有臭氧味 每次印東西的時候那個有點酸
→ MOONRAKER: 酸刺激性的味道就是了 而真正大電腦的log只會用很吵的
→ MOONRAKER: 點矩陣印表機印 什麼公司的報表會用雷射印表機印？
推 jolier327: 對社會組來說這整篇都後marvel啊QQ
→ MOONRAKER: 他有一定程度的細節 我的學長在銀行每次都要半夜接電話
→ MOONRAKER: 去公司重跑掛掉的job 像他說的一樣
→ MOONRAKER: 但臭氧味就是另外一回事
→ Magnumace: 其實即使這故事真的是創作，這些都是他的瑕疵，
→ Magnumace: 不過換個角度來想：
→ Magnumace: 1. 也許是他重寫Subroutine的時候改成用雷射印表機印了
→ Magnumace: 2. 其實他自己已經說了那個味道其實不像雷射印表機的
→ Magnumace: 啊，更正 = =
→ Magnumace: 原文並沒有說是雷射印表機，原文是「Page Printer」
→ Magnumace: 我不太確定那跟我熟知的印表機有什麼差別，
→ Magnumace: 所以簡稱「印表機」
→ Magnumace: 總之我原本二點要說的，是作者已經說過一次
→ Magnumace: 「那個味道根本就不像印表機發出的臭氧味」
→ Magnumace: 但是後來又故意說「那也有可能只是印表機的臭氧味」
→ Magnumace: 應該是隱含了一種「我現在就是在自欺欺人給你看」
→ Magnumace: 的感覺，不過那種報表應該是沒可能用雷射印表機在印，
→ Magnumace: 應該會用不會發出臭氧味的印表機來印才比較正常 囧a
→ Magnumace: 啊，是說依照原文的說法，這一系列與正常業務無關的
→ Magnumace: Subroutine本來根本就不會列印出來，是作者改寫之後
推 s9531: 很特殊的一篇
→ Magnumace: 才會列印的，平常就是用超沒效率的方式把拉葉書
→ Magnumace: 從Record Name裡面一個字元一個字元抓出來拼湊成檔案
→ Magnumace: 偽裝成帳冊存進唯讀資料夾，應該是從來沒有列印出來過
→ Magnumace: 所以如果細節上是「其實報表根本就不是用雷射印表機印
→ Magnumace: 的」那麼意思就是「平常印報表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有臭
→ Magnumace: 氧味，我這樣寫也是自欺欺人給你看」
→ Magnumace: 這樣想好像也凹得過去(喂!!
推 a85316: San值在前面專業術語處已掉光+1
推 backbone: 能把這麼專業的東西翻成中文太厲害了！
推 suikas: 太專業了 看不懂 也不下去QQ
推 Snack: 電腦每晚詠唱？..文字檔丟給google小姐嗎..goole小姐2000年
→ Snack: 好像還沒誕生
推 ms0303700: 工程師:用克蘇魯詛咒幹爆你這殺價的混蛋!!
推 gotomoco: 竟然是拉萊業文本嗎！
→ F04E: 克魯蘇神話！
推 x1221223: 這篇馬魔點是我從一開始就看不懂....
推 feelingday06: 同為寫程式的,我想像寫出詛咒過程的麻煩才讓人害怕
推 lisyu: 超過兩百頁的文字要寫程式碼從一堆分散的文字中擷取出來
→ lisyu: 寫這段程式的怨念可能遠大於金錢糾紛了XDDDDD
推 laladeer: 把程式的命名用這個感覺很有趣
推 viper666: 這工程師好狂啊XDDDDD
→ viper666: 這故事太有趣了，感謝翻譯
推 kynoko: 電腦自動詠唱詛咒咒文
推 spooky221: 推「不爽還這麼隱，也真的只有工程師了～」XDXDD
→ spooky221:               隱晦
推 h73o1012: 召喚邪神的爛電腦，，，想想也是魔祭膿的事
推 arrakis: 超級惡趣味的XD 很有意思的一篇
推 tomchun6: 讓我想到跟建築工起爭執，故意把建築蓋成容易招鬼的故事
→ tomchun6: 這類故事與其說是飄點，倒不如說是詛咒呀
推 yellowsnail: 這絕對是工程師才能想出來的恐怖故事
推 albert801020: 看不懂-.-
推 uzumaki: 看嘸XP
推 baliallin: 對工程屍來說拉葉書是那麼熟悉到一眼認出來的東西?
推 alohama: 太神奇了，我完全看不懂，哈哈哈哈
推 lovedora723: 惡意的工程師XD
推 pinky21224: 不知道乖乖跟咒語詠唱那個會贏 XD
推 tsukihina: 工程師強大。嘖嘖
推 beastwolf: 推翻譯和"不爽還這麼隱晦,也真的只有工程師了" XD
→ Cain: 推COBOL，好懷念啊～
推 weizxcvb: 看不懂...
推 kkman01: 這擺明是得罪工程師了阿Orz
推 MegumiW: 好累的翻譯 推推
推 yocatsdiary: 2021考古，哇實在沒想到會在這版看見工程師的怨念XD
→ yocatsdiary: 把詛咒寫進程式實在太瞎了XDDD 感謝大大翻譯
推 Enlb: 感謝翻譯專有名詞，前大半看無。但真是發揮工程師本能，兩百
→ Enlb: 頁居然都從程式碼提取…，每一字都怨念超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