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 山海本一家（三）花旦

作者j52122002 (龐德)

看板marvel

標題[山海] 山海本一家（三）花旦

時間Thu Jan 2 05:59:56 2020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 戴著防毒面具的駕駛員，正駕駛著救護車，他們以稍快的速度奔馳在鄉間小道，後面跟著一台警方的囚車，看得到駕駛也戴著防毒面具。救護車上分別是做在陪同席上的兩個西裝男子，與躺在擔架上的小青。「我姓周。」戴眼鏡的男子說。「我姓天。」沒戴眼鏡的男子說。「我是尹青。」小青已經沒力翻這兩個人假名的白眼。周先生正在敘述著六個月前發生的事，說明著他們已經找到了沒死的柱人，並問清了所有事情的經過。「你剛剛說，正面面對山海神沒死的那個柱人，現在就在後面那台車吧？」小青問。「沒錯。」兩個男子並排坐在救護車內的陪同席上，對他們來說是有點擠，臉色都很難看。「請問你們要把我帶去哪？」小青眉頭一皺，雖然自己沒被銬住，但警戒心態非常強烈。「堪輿師，妳能抵擋對方十次攻擊，我們需要妳的意見。」周先生說。「我有得選擇嗎？」小青不太愉快。「很遺憾，沒有。」天先生回答。救護車開了一陣子，在大片的農田之中緩緩的停了下來。不遠處是個植物茂密的小山丘，再遠一點是蜿蜒的山脈，而山脈的反方向，離這裡一段距離外就是海岸線。路燈依然亮著，遠處的民房群都沒有開任何燈，感覺就像這區域的人類突然全部消失一樣。不遠處的小山丘，以小山丘為中心點，呈輻射狀向外的的是光禿禿的土地。「堪輿師，妳看到甚麼？」周先生問。兩個男子把小青的擔架床支架撐起，兩人一床站在馬路邊，三個人都死盯著不遠處的小山丘與光禿禿的土地。「你不會想知道的。」小青臉色難看，然後她繼續說下去。「每個人看到不會是一樣的，如果你是隻螞蟻看人類的話，你會看到移動的巨大山脈，如果你是鯨魚看人類的話，你會看到嬌小怪異的陸地生物。」「神明，不都應該散發著金光或白光嗎？」天先生問。「那只是神想給你看到的景象而已。實際上我們是不同層級的東西，你根本無法判別對方，你以為魔神不能散發著祥和的金光嗎？」小青還是死盯著小山丘。兩個男子一陣沉默，小青繼續說下去。「你們知道魔佛嗎？如果一個最終要引導你成魔的神，一開始包著祥和的外表，是不是更能說服人呢？是不是更容易引人入歧途呢？「別以為外表所看到的一切，就是真的啊… 「師傅常常跟我說，強弱要怎麼分等級。「第一種強，是普通人感覺他不太一樣。「第二種強，是普通人跟行家都感覺他不太一樣。「第三種強，是行家感覺他不太一樣。「第四種強，是行家感覺他很強。「最強，是行家感覺不到他很強。」「堪輿師，請妳給點建議。」周先生開口。「給我看看那個正面面對山海神的柱人吧。」小青回答。戴著防毒面具的救護車駕駛，緩緩的走到三個人與小山丘的中間，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他手上拿著一把步槍。緩緩舉起，對準了三人。「你們知道嗎？正義只是個相對詞而已哦！」駕駛說。然後他直接對兩個西裝男各開了一槍。「碰！碰！」兩個男子痛苦的跪下。「請兩位男士移除身上的武裝。」這駕駛優雅的點頭鞠躬。兩個西裝男子臉色鐵青。「碰碰碰碰！」防毒面具男毫不猶豫地朝地板連開數槍！「照做！」駕駛大吼。兩個西裝男子都從懷裡摸出手槍，丟在自己身前不遠處。「哈！哈！哈！」「接下來由主角登場！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啊哈！」駕駛把槍丟在一旁，脫下了防毒面具。？？？！！！？？！？！防毒面具下，男子的臉畫著京戲花旦的白妝。「我低～碰有～請你們都來～看~看~妾身~的演~出~」配合著手部動作，花旦竟唱起了戲。「讓咱～見著～此～時～此～刻～」囚車裡走出一群戴著防毒面具的男子，拿著槍，幾個雙手被反銬的人被拽下了車。小青眉頭一皺，兩個西裝男子詫異的對看。被槍指著的人有四個，清一色嘴被貼了膠帶，雙手反銬在背後。其中三個穿著西裝，看起來是西裝男的手下，分別是長髮男性、短髮男性與一個短髮女性，他們的眼神透漏著，憤怒與無助。還有一個被蒙著眼，穿著帽T與短褲，看起來像個大學生似的人也被推下來。「你們真是，太天真，太好玩啦！」花旦狂喜。「想不到幾把槍跟一點點的智慧，就能輕鬆弄死你們！哈哈哈哈哈！」花旦狂笑。「沒有人想到，策劃這一切的人，會在旁邊看結果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花旦大笑。「執行與觀察，實在太簡單啦！哈哈哈哈哈哈哈！」花旦狂喜。「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道這樣會毀掉人類嗎？」天先生按著傷口痛苦的說著，他正在流血。「毀掉人類？！人類根本不需要我毀掉！」花旦暴怒。「人家可是個，科～學～家～」花旦露齒而笑。「人家可是一直想辦法在拯救你們呢。」花旦一臉無辜。「到最後，人家卻發現，人類致力於奴役其他人類，從小的時候，就一直灌輸著要服從命令，成為社會的一環，也就是成為奴隸的一員喔！」花旦看起來好像在講課。「而且最可怕的是，所有人都假裝不知道一樣繼續演戲呢！」花旦欣喜。「演著窮其一生的勞動換取住所，演著喊著虛假的平等口號，演著溫良恭儉的虛假和平！」花旦興奮。「而這個巨大的人類社會，正走向哪裡呢？有獎問答喔！」花旦有獎徵答。「死亡！」花旦暴怒。「不需要外星人入侵！不需要核子戰爭！不需要超級病毒！」花旦暴怒。「這噁心的種族，吞食一切後，就會崩潰！」花旦暴怒。「而看透這一切的，就只有超越這一切的，我。」花旦感動落淚，做了一個謝幕的動作。「殺吧。」小青虛弱的說。花旦一怔。「還等什麼？」小青虛弱的躺在擔架床上。「女人，在車上講的妳都聽清楚了吧？為什麼六個月前我的血陣會破？」花旦咬牙切齒。「柱人拔柱。」小青回答。「破陣為什麼兩個沒死？」「我不知道。」小青搖頭。「為什麼今天山海神能破陣？」小青沉默了。「說！！！話！！！」花旦暴怒。「老實說，山海神根本不用任何手段，就能單純以力量破陣，你實在把祂們看的太淺了。」小青冷漠。花旦沉默。「無所謂。」花旦欣喜，開始跳著舞。「不管怎樣都是我贏了。」花旦轉著圈。「祂不會停太久的，你們也都感受得到祂的憤怒吧～」花旦走著舞步。三個人一陣沉默。花旦跳著舞。「那我們就直接問問本人吧！」花旦靈光一閃。一個手下扯看似大學生帽T男的蒙眼布，粗暴的撕開貼著嘴的膠帶。「啊啊啊啊啊啊啊！」帽T男因為突如其來的光與疼痛跪在地上，表情扭曲。等到帽T男回過神時，看著眼前的幾人，一臉矇，不在狀況內。他環顧四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你們到底是誰啊…」帽T男開口問。帽T男看著不遠處，一個畫著妝的怪人，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大正妹，兩個西裝男痛苦的跪地，雙手都按壓著自己的身體。比較近一點，是幾個戴著防毒面具的人，拿著槍指著三個穿著西裝，跪在地上雙手被反銬，嘴巴被貼膠帶的人。「欸欸！你們不是跟我問話的警察嗎？」幹怎麼兩個人都在流血啊？那個警察叫啥？周先生？「你又是誰啊？」帽T男看著花旦，哪來的神經病。花旦一臉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帽T男轉頭看著被槍指著，雙手反銬的長髮西裝男子。「欸？你不是小賀嗎？」小賀站了起來，輕鬆的扯開手上的金屬手銬，花旦的手下趕緊開槍，不見血跡。小賀從容的撕掉了自己嘴上的膠帶，轉頭手一揮，花旦的手下們一瞬間腦袋就這樣被打掉。一陣血霧。轉頭一看，花旦跟救護車已經不見蹤影。剩下呆坐一地的眾人。小賀看著遠方的小山丘，他的外觀正在急速的老化，迅速的白髮蒼蒼，銀鬚飄逸，身形佝僂，老人身上穿著長袍馬褂，左手拄著拐杖。小賀從長髮西裝男子變成了銀髮老者。口吹哨，銀髮老者高高抬起右手一個鶴手就往小山丘隔空打去。「碰！！！！！！！！！！！！！！！！！！！！！！！！！！！！！！！！！！！！！！！！！！！！！！！！！！！！！！！！！！！！！！！！！！！！！！！！！！！！！！！！！！！！！！！！！！！！！！！！！！！！！！！！！！！！！！！！！！！！！！！！！！！！！！！！！！！！！！！！！！！！！！！！！！！！！！！！！！！！！！！！！！！！！！！！！！！！！！！！！！！！！！！！！！！！！！！！！！！！！！！！！！！！！！！！！！！！！！！」響徹天地的巨響。強大的震動讓天地山搖，衝擊波襲向眾人，眾人只能舉起無力的手，象徵性的保護著自己。下一瞬間，眾人感覺到時間的改變。五感強力的擴張。所有事情都像慢動作播放一樣。只是所有人都了解到這發生在一瞬間。眾人看著小山慢慢地動了。然後往海移動，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身形完全沉沒在海岸線。五感收縮，眾人用力喘氣。銀髮老者看著受傷的周先生與天先生，轉頭看看小青，轉頭看看帽T大學生。帽T大學生已經昏死在地上不省人事。不知為何帽T大學生手銬已經斷裂，正面趴在地上，雙手軟軟的隨身體拖著。滿身大汗。滿身大汗？趴在地上的帽T大學生滿身大汗，厚重的帽T已經開始被汗水浸溼。他身上開始冒出蒸氣。蒸氣快速集結成了一團巨大的霧氣。還長出鯰魚一樣兩根長長的鬍鬚。一瞬間，霧氣就往銀髮老者咬去！「大東西啊。」銀髮老者皺眉。劍指直指，霧氣就像被壓制一般，開始被回逼。銀髮老者走一步，霧氣就退一步，走一步，退一步。直到帽T大學生一個人身的距離，銀髮老者站住不動。「堪輿師，過來。」長髮老人命令。小青彷彿被電擊，立刻支撐起疲憊的身體，一拐一拐地走向兩人。「從倚伏下起，下九軍。」銀髮老者命令。小青輕鬆扯掉了男子的帽T，再次咬破手指，在男子身上畫起了複雜的圖案。小青的手指血流如注，明明只有一個小小的傷口卻一直流出鮮血。男子身上鮮血與汗水混雜，依然緩慢的冒著蒸氣。也不知過了多久，小青專心的畫著。完成了。小青疲憊的看著銀髮老者，點點頭。銀髮老者也點點頭。霧氣慢慢的回到男子的身體裡。昏迷不醒的他，正深沉緩慢的呼吸，身上顯現著深紅色錯綜複雜的圖案與文字。銀髮老者轉身，雙手後背，往著救護車消失的方向走去。「謝謝您救了人類。」天先生向經過的銀髮老者說。長髮老人看著他，一言不發。轉頭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又轉頭看看小青。銀髮老者再度看向天先生。「山海本一家，人才是多餘的。」銀髮老者頭也不回的走了。醫院裡，四張病床兩兩相對。依照著門進來的順序分別是周先生、天先生、小青與那看似大學生的年輕人。三人都已經換了醫院的病服，周先生身上纏滿了繃帶，小青的雙手也包滿了繃帶，臉色一臉蒼白，大學生半裸的躺在那邊，穿了件醫院的病人褲。三人無語，只有電視新聞小聲的播放著。大學生動了一動，慢慢轉醒。「欸？」大學生疑惑。「怎麼又在醫院？」大學生一臉矇，狀況外，環視四周。猛然低頭一看。這次沒被銬上手銬了。上次銬住自己的人，他們看起來滿身是傷的躺在旁邊，這不是周先生嗎？唔…這次醒來之前，記得自己還在馬路邊，看著一齣鬧劇。更前次醒來之前，自己還在家裡廢，然後被迷昏綁走，然後又搭車搭了很遠。天先生一臉屎面的看著自己。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啊… 「有沒有人能跟我說明一下？」大學生試探性的問。幹我的手臂怎麼看起來長這麼奇怪？！幹幹幹幹幹我靠怎麼自己怎麼一身深紅褐色的刺青啊？！媽的喝到斷片幹了傻事是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大學生一驚，摸著自己的身體，前後看著。「你身上寄宿著可怕的東西。」小青虛弱的說。「你從來不曾遇到鬼。「你總是沒有辦法去廟宇拜拜，都會遇到一些意外或偶發狀況。「真的去廟裡拜拜的時候廟方都在做大法事。「你在山上的時候，不知怎麼著，柱子沾了你的血吧？「那是故意的，用柱人的血鑄成血陣。「山海神隔著陣柱看你，只是因為看不清楚你身上到底是什麼。「驅使你拔柱破陣的，是你身上的東西。「血陣不管怎麼破，柱人都一定會死。「只是你身上的東西，遠遠的更強大而已。「一破陣，山海神就看清楚你身上的東西。「你身上的東西，可是對山海神抱持著滿滿的惡意啊。「山海神想必感到很厭惡吧。「所以祂就揍了你。」大學生無語。「那可以說明一下後來發生的事嗎？綁架欸！天底下還有法律嗎？」大學生對於最近的衰運感到很賭爛。「很抱歉，因為沒有更多的時間跟你說明。」周先生開口。「烏枝村發生了前所未有的大災難，我們必須盡可能的為此準備應變方式。」周先生繼續說。「我們了解尹家的堪輿師其實只是來與山海神溝通的，但我們還是強行要求她提供我們應對山海神的建議。」周先生感到有點虧欠。「但沒想到遇到一個神經病。」三人想起那個花旦，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這種噁心的言論、表達方式，但又似乎無法與其辯駁。「安排你前來的部下只有兩名，我們看到長髮西裝男子時也感到很訝異。」喔，就是那個小賀吧。「那時只知道，他不是我們的部下。」「後來發生的事情，也已經超過我們的理解範圍。」周先生一臉愧疚。「後來的事情就由我說明吧。」小青虛弱的說。「那個老人鶴手一揮，一隻巨大的鶴直接與烏枝村的山海神正面對撞。」哦，就是超級大聲響發生的時候。「然後烏枝村的山海神似乎被說服了，或怒氣消散了，或是其它我們不理解的原因，烏枝村的山海神決定回到海裡。」「感受到這一切，你身體裡的東西。」小青看向大學生。「帶著滿滿的惡意跑了出來。」「想必為了不讓你感受到祂的存在，祂現型時弄昏了你。「然後那個東西，就直接攻擊了鶴老。「鶴老直接與你身體裡的東西硬碰硬。「最後鶴老壓制了這怪物。「命令我結陣封印回你體內。」「咦咦？」大學生一臉矇，這些人在說些什麼天方夜譚，這是什麼新的整人節目？但身上刺青的刺痛感持續提醒他，一切的真實。不會為了整人節目真的把我刺青吧？「什麼東西？怎麼封印？」「用我的血。」小青一臉蒼白。靠北，身上的這些全部都是她的血嗎？！？！四人一陣沉默。「他最後說的那句，是什麼意思？」天先生開口。小青疲憊地看向天先生。「你一定以為，他是站在人類這邊的吧？」「很遺憾，他並不是。」「我想我們是無法理解他的。」「他的話…已經不言而喻了吧。」眾人沉默。「山海本一家，人才是多餘的。」小青低語。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0.216.69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577915998.A.F11.html ※ 編輯: j52122002 (111.240.216.69 臺灣), 01/02/2020 06:05:31 ※ 編輯: j52122002 (111.240.216.69 臺灣), 01/02/2020 06:08:29

推 grassbear: 推推01/02 06:29

推 eggsalad: 推～01/02 08:06

推 onlywen: 推01/02 10:02

推 Lienseesee: 推爆01/02 10:10

推 jimmynlhs: 人物代稱有點混亂，看不太懂。01/02 10:25

推 Snowyc: 推！01/02 11:38

→ Snowyc: 地球本一家，人真的徹底多餘。01/02 11:39

推 belna: 好奇花旦和帽T男身體裡面的東西有沒有關聯01/02 11:55

推 domo2331: 推，但同樣覺得人物代稱不好懂01/02 14:06

推 sophena1990: 劇情很棒，但人物代稱太混亂了，不會看不懂只是很出01/02 14:07

→ sophena1990: 戲01/02 14:07

→ michael0216: 文筆有點混亂，說明也不夠01/02 14:21

→ michael0216: 但看的出劇情鋪陳有精彩之處01/02 14:21

為各位說明一下，入山臨時工發生在烏枝事件六個月前，使用第一人稱來敘述，我們跟著主烏枝村的委託使用第二人稱，腳色分明，我們以旁觀者的姿態來體驗這個事件，隨著事件一山海本一家，事情發生在烏枝村事件後的當下，以時間軸來說非常緊湊。為了保留災難發生後的這種混亂感，才使用這種實驗性質的寫法，不過看起來大家都有被混 ※ 編輯: j52122002 (111.240.216.69 臺灣), 01/02/2020 14:36:57

推 shyangyun: 推推第一次看有點亂，再看第二次就懂了01/02 15:02

推 penny949: 呃，恕我資質愚鈍，應該很精彩，只是有點看無01/02 15:10

推 YBlueMoon: 推！01/02 15:57

推 molly41228: 我也看的很混亂...喜歡這個故事但希望作者大大可以修01/02 17:15

→ molly41228: 一下人物代稱 01/02 17:15

推 greensdream: 暈，有點混亂01/02 19:41

推 Shiaws: 人物代稱有點混亂+101/02 20:27

推 homochi777: 花旦防毒面具男人們兩個警察手下都一起被掛了嗎01/02 20:34

推 homochi777: 很努力理解當中01/02 20:38

推 zinazlan: 會亂應該是對話同一人說的部分都被分段了，部分不重要01/02 20:52

→ zinazlan: 的角色出來的快也去的快（？，故事是很棒的，其實覺得01/02 20:52

→ zinazlan: 不太需要刻意製造混亂感，這樣反而有點把故事的氛圍給01/02 20:52

→ zinazlan: 打散了01/02 20:52

推 greywagtail: 本來以為長髮跟短髮只是暫時形容，沒想到後來都以此01/02 22:47

→ greywagtail: 代稱，一開始沒注意是兩個不同人就會亂掉01/02 22:47

推 sssorange: 上一篇的Selina掛掉了嗎QQ01/02 23:31

推 worthylife: 喜歡這種風格 01/02 23:55

推 ru1209: 帽T男是巢食者嗎 www 01/03 02:46

推 gtammy: 推01/03 08:34

推 wildcatying: 人物代稱的用法太令人出戲了把閱讀時的情緒都打斷了 01/03 10:33

→ wildcatying: 原po之前的文章很有畫面感與情緒連貫這篇光是讀到01/03 10:33

→ wildcatying: 原XX男原帽T男就飽了01/03 10:33

看來這個實驗性寫法真是被嫌的很慘呢www

推 ToddTT: 推01/03 11:51

推 f7i69: 推推推01/03 12:47

※ 編輯: j52122002 (111.240.216.69 臺灣), 01/03/2020 14:00:30

推 sbs963369: 推！期待有後續~ 01/03 14:34

推 taiwanmoon: "所以祂就揍了你" 這句話實在太好笑了 01/04 11:51

推 dean5622: 腿 01/04 20:57

→ dean5622: 推 01/04 20:57

推 ZnOnZ: 重看一次就懂了，推推 01/05 02:50

推 wanjie: 轉身向大海走去~ 01/05 21:26

推 minamiui: 花旦超有病怕爆 01/08 15:41

推 maoshan: 代稱修一下就會好很多了 01/09 20:28

→ mema711: 推推 42.72.238.173 01/11 08:19

推 GBRL: 其實很好看！ 42.72.159.106 01/13 00:54

→ aluba328: 推 39.10.228.114 01/16 10:47

推 IBERIC: 推！ 123.194.161.18 01/20 00:08

推 beastwolf: 推 04/13 23:47

推 STARKUO: 推 04/26 18:49

→ jy60415: 啊不就怪獸之王的劇情 09/21 03:15

※ 編輯: j52122002 (1.169.35.35 臺灣), 07/12/2023 02:4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