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Nosleep-祖母說的恐怖故事：長指先生

[WeinoVi (言颿)]

原文網址：
https://www.reddit.com/r/nosleep/comments/ez979d/my_grandma_used_to_tell_me_scary_stories_when_i/

原文標題：My grandma used to tell me scary stories when I was little. There’s
 one I'll never forget.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翻譯時為語句通順有稍作修改，若有錯誤或誤解原文的地方，還請不吝提出。

------------------------------------------------------------------------------

My grandma used to tell me scary stories when I was little. There’s one I’
ll never forget.
小時候，祖母會跟我說恐怖故事。有一個故事令我永難忘懷。


十歲時，祖母搬來與我們同住。

那時祖父剛過世六個月左右，回首當時，她一個人待在他們的大房子裡肯定很寂寞。只有
悲傷與回憶作伴。因此雖然媽不太贊同，我爸媽還是讓她搬來了。

我對此毫無抗拒。完全沒有。祖母很健談、很有趣，我愛她。她擁有幾乎數不盡的糖果，
看見我時總會塞給我幾顆。她也總是在我遇到麻煩時，率先為我挺身而出。

但我最愛的，是她的那些故事。

祖母有各種故事。關於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成長的故事，以及在家人被疏散後，她和朋友
們在南方海岸做的事。悲傷的故事、好笑的故事、冒險的故事。

但我最愛的，是她的恐怖故事。

祖母有很多恐怖故事。她告訴我，當她還是青少年時曾鑽研神祕學，和朋友們挑戰過通靈
板。塔羅牌、占卜，這類東西全都試過。

大多數的故事，我聽完後只是笑笑，或沒多久就忘了……但有幾個真的嚇到我了。我當時
只有十歲，你得理解這點。而祖母非常懂得如何將故事說得生動逼真。

她會把我房間裡的燈關掉，只剩夜晚天空的微光穿透窗簾，而且她會離我非常近。近到我
能看見她臉上的皺紋，聞到她呼吸中的糖果氣味。近到她深邃的藍眼睛直直盯著我的雙眼
。

她一定說過不少讓我做惡夢的故事，但現在－－相隔這麼多年後－－只有一個故事我仍牢
牢記得。只有一個故事緊抓著我不放。

這個故事與沖澡有關，還有長指先生。

有天晚上，在我問她為何習慣泡澡後，祖母告訴我長指先生的故事。祖母喜歡泡澡。她會
花上許多時間：點燃蠟燭和薰香，躺在浴缸裡對自己哼歌，直到水冷掉。我媽快為此抓狂
。當我問她為什麼這麼愛這些東西時，她說只有這樣能讓她放鬆。只有這樣才足夠安全，
能讓她放鬆。

「你知道像我這樣的人……嗯，對某些事情比較敏銳的人，我們得泡澡，」有天晚上，她
認真地對我說，在床上靠近我：「我沒辦法沖澡沖那麼久。太危險了。」

祖母用她的藍眼睛盯著我看，不帶笑意，我知道說故事時間到了。又一個恐怖故事。我愉
快地移動身體，把被子拉到下巴。

「祖母，為什麼會危險呢？」

她轉身面向窗戶，用眼角餘光望著我。停頓以營造氣氛。我等著，感到胸口心跳緩緩加速
。

「這個嘛，」一會兒後，她說：「當然了，只有當你閉上眼睛才會有危險。如果你閉眼超
過十秒。」

「什麼意思？為什麼？」

「嗯，你有沒有和朋友們在操場玩過這個遊戲？先有一個人轉身，其他人在他看不見的時
候，偷偷溜到他背後？」

我點頭，祖母也點頭回應我。

「就是這樣。這和你沖澡並閉上眼時差不多，長指先生出現時就像這樣。」

我打了個冷顫：「祖母，誰是長指先生呢？」

她長長呼出一口氣，像希望自己從未說過這些話。她轉頭面向我。再次開口時，她壓低聲
音。

「說實話，沒人知道，」祖母低語：「有人覺得它是一種會被我們發出的熱量與氣味吸引
的生物，有人則認為是透過濃密的蒸氣進到現實世界的惡魔。沒人能確定，因為那些真的
見過長指先生的人永遠沒辦法開口了。」

我屏息。「為什麼沒辦法？」

祖母沿著床移動，傾身靠近我，將我的問題遺棄在空中。

「你不用擔心這點，親愛的。別讓你漂亮的腦袋瓜煩惱。只要記住規則就不會有事。」

「什麼規則？」

「這個嘛，沖澡時試著不要閉上眼睛太久。五秒沒問題，十秒也還行，但再久的話……」

「嗯？會怎樣？」

「嗯，再久的話，你可能會開始覺得有東西跟你待在一起。有東西看著你。如果你閉眼超
過十五秒，你可能還會開始聽見聲音。」

「聽見什麼？」

「手指敲打玻璃的輕柔拍打聲，嗒－嗒－嗒。在沖澡期間，手指像打鼓般不斷拍打玻璃門
。我希望不會，但如果你聽見那個聲音，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祖母？」

「答應我永遠不要睜開眼睛。」

*

那晚我幾乎沒睡著。無法入眠。

我閉上眼試著放鬆，但每次都會想像出有張臉貼在房間窗戶上，盯著我看。

當我終於睡著後就做了惡夢。很糟的夢。事實上，我整個星期都在做惡夢。夢見有雙無形
的眼睛從黑暗中望著我，還伸出長長的手指碰觸我裸露在外的皮膚。

就算醒著時也沒比較好。

沖澡時最可怕。那才是祖母的故事真的嚇壞我的時候。我從未想過會發生這種事，但突然
我開始害怕閉上眼睛。我站在水流下，洗髮水流過臉上，只要我瞇起眼，祖母說的話就會
浮現在腦中。

五秒沒問題，十秒也還行，但再久的話……

我會快速搓揉頭髮，感覺到洗髮水從下巴滴落，只要數超過五秒就若有所感。

感覺到某種……壓力。不是被看著的感覺，但很接近。手指在頭髮裡越動越快，瘋狂想把
洗髮精全部沖掉，眼簾後方的黑暗與跑進耳裡的水讓我進入一種屏住呼吸的狀態。像尖叫
前的沉默。秒數在腦裡奔馳，我急著想睜開眼睛，有時甚至在頭髮還沒沖乾淨前就睜眼了
，泡沫跑進眼睛裡。

但再次闔眼前，我絕對會先窺視淋浴間起霧的玻璃門。

確保我仍獨自一人。

*

沒過多久，媽就發現事情不對勁。

有天晚上，她聽見我在夢裡哭喊，進房安撫我。她問我怎麼了，而我全盤托出。

我告訴她祖母的故事，關於長指先生的事。她臉上的表情就像我讓她發火時的樣子。雙眼
圓睜、憤怒的表情。

但這次她不是對我生氣，而是對祖母生氣。

爸媽的房間在我房間隔壁，如果把耳朵貼在牆上，有時我能聽見他們說的話。然而那晚，
媽確認我沒事後回到自己房間，他們的竊竊私語一點也不竊竊。噢不。

我聽見媽對爸責怪祖母，責怪她說那種故事給我聽。媽的聲音穿透牆壁，尖銳刺耳。

「你知道你該死的老媽跟他說了什麼嗎？你知道吧？賽門？」

爸的回應是一串聽不清楚的喃喃聲。

「她跟他說，如果他沖澡時閉上眼睛，就會有個怪物來抓他。怪物。這可憐的孩子整個星
期都在做惡夢。賽門，我認真的，你明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去跟她談談。不然就我去。」

隔天晚上，祖母來我房裡找我。

這次，她坐在我床尾，沒有說故事。她只是坐著，低頭看著我，藍眼睛大而哀傷。窗外月
光照亮她滿是皺紋的臉龐。

「你知道我永遠不會讓你發生不好的事，是吧？」過了一會，她說。

我點頭：「我知道，祖母。」

「你知道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吧？」

我再次點頭。

「嗯，很好。沒事。」她將目光轉向窗外：「你知道，我告訴你這些事是想幫你，親愛的
。為了讓你堅強。為了保護你。」她停下，搖搖頭：「但也許你媽是對的。也許這次我做
過頭了。」

她低頭看我，露出微笑。但即便當時－－即便只有十歲－－我也能看出那抹笑容不是真心
的。

「聽我說，」祖母說：「記得我跟你說長指先生和沖澡的事嗎？我會確保你平安無事。我
會嚇走那個混蛋，如何？如果得面對我，它就不會急著回來。」

我盯著祖母看，看著她的臉在月光下發亮。看著她對我微笑。

我點了頭。

*

是我發現她的。

我不清楚事情發生的詳細時間，但我猜是我們在我房裡談話後一個星期左右。在她告訴我
不會讓我受到任何傷害的一星期後。

那天早上我很早起床，被巨大的碰撞響從惡夢中震醒。我直挺挺坐在床上，房間裡一片寧
靜，也沒有聲音穿透牆壁從爸媽房裡傳過來。

但屋子裡並非完全寂靜。

被房門遮住而有些模糊，但我能聽見從走廊傳來流水聲。

沖澡的聲音。

我跳下床、跑上樓，心臟在胸口怦怦跳動。當我跑到浴室門前，我開始大力拍門。心底浮
起深深恐懼，如同冰冷的水自井中湧出，令我無所適從。我不斷拍門，一再大喊「祖母！
」，但她沒有回應。

在右側，我隱約感覺到父母房間有了動靜，聽見滿是睡意的腳步聲，但在他們來得及上樓
之前，我出於直覺伸手試著轉動門把，雖然我並不覺得門會開。

然而，門沒有鎖。

我仍用另一隻手拍打著門，門突然往內打開，讓我一臉撞上滿屋霧氣。熱氣襲上皮膚。濕
氣使我瞇著眼往浴室裡窺視。

在爸把我推到一旁前－－在我周遭的一切僅剩尖叫、淚水與混亂前－－我看見她了。我看
見祖母。

她渾身赤裸，躺在淋浴間的地板上，水灑落在她身旁。藍眼在臉上突起，一隻手在胸前彎
曲，如死去的鳥兒，另一隻手則從淋浴間玻璃上滑落－－手指劃開霧氣留下的痕跡依舊清
晰可見。

*

她死於心臟病發。

爸爸是這麼跟我說的。他說祖母年紀大了，意外來得又快又突然。她很快就離開人世，毫
無痛苦，爸說。她沒有受苦。

但我知道得更多。即使還是個10歲小孩，我知道得更多。

這麼多年過去，身為一個成人寫下這個故事，我仍知道得更多。

我也知道我的妻小對我拒絕在家沖澡感到不滿。堅持每個人都要泡澡。他們假裝無所謂，
他們開我玩笑，但我知道他們無法理解這件事。一點也不。我的妻子認為她了解－－她認
為小時候看見祖母在面前死去的事讓我留下創傷。我猜某方面而言她是對的。

但她不知道完整的真相。

沒有人知道。

即使我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

沒有人會相信我不沖澡的原因－－這原因打從十歲開始跟著我－－並非因為看見屍體所留
下的創傷。

原因是，多年前，醫護人員將祖母的屍體帶下來後，我回到依舊熱氣騰騰的浴室，確認她
的手指在淋浴間滿是霧氣的玻璃上留下的痕跡。

那些痕跡不只出現在內側。


--

我最怕場景在浴室的故事了。
看完這篇的晚上我洗臉洗超快^____^。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82.235.82.129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613728970.A.6C4.html
推 wurara22: 我家浴室沒有浴缸QQ
　　我也沒有QQ
推 coyote1314: 以為他敲門害阿嬤心臟病發
　　好像也滿合理？！
推 a6234709: 把標題看成中指先生 冏
　　XDDD　突然很有親和力(?
推 hate0322: 感謝翻譯
　　謝謝推推～
推 yu800910: 以前也聽過類似的都市傳說，洗頭時，浴室角落會有怪物會
→ yu800910: 等著襲擊你
　　......可以拿熱水沖他嗎QQ
推 a2396494: 以前看過一張在蓮蓬頭前洗澡的時候如果閉上眼睛會有吊死
→ a2396494: 鬼掛在上面的圖
　　等等這好可怕嗚嗚QQQQQ
推 greensdream: 所以我洗澡都開著youtube看廢片XD 密閉空間待久了感
→ greensdream: 觀會太敏銳。
　　真是好方法，我是不是該去換台防水的手機了......
推 genocidecult: 多虧這篇我都不知道原來我洗澡可以洗這麼快
　　看馬魔習得新技能！
推 ponponpon: 感覺長指先生的存在是靠著故事流傳，聽過故事的人就中
→ ponponpon: 招了QQ
　　怕......
推 poundingface: 照樓上說的 那祖母為什麼要跟原po說這個故事
　　我也不懂祖母的用意......
推 yocatsdiary: 那為啥泡澡就沒問題..？
　　我自己解讀是泡澡比較不用閉眼睛，而且可以看到的範圍比較廣，比較安心(
　　不過這麼一想，洗頭的話怎麼辦呢O_O
推 pintolu: 小時候洗澡超怕閉眼睛
　　我也是！但我又很怕水，洗頭一定會閉眼QQ
推 Kaderia: 是說為什麼沖澡要閉眼睛超過十秒？
→ Kaderia: 閉五秒不就夠把前面的頭髮上的泡沫洗的差不多了嗎？
→ Kaderia: 讓剩下的泡沫從後面沖掉就好啦，幹嘛閉那麼久的眼睛呢？
　　可能作者指的是那種固定在上方的蓮蓬頭，所以水都會直接打臉上XD
　　我自己的習慣是頭髮全部往前撥從後面沖水，但偶爾還是會有水流到臉上，我眼睛又
很怕水，所以都會習慣閉眼> <
→ Kaderia: 搥臉大問的問題一針見血
推 k99884: 感覺十分鐘比較合理
　　十分鐘可以！洗得完！
推 suikameizi: 好可怕欸
　　真的Q_Q
推 yanghala: 推推
　　謝謝～
推 jumplikethis: 呃 奶奶不該告訴他 以前閉眼洗得好好的 聽完故事變
→ jumplikethis: 成這樣 媽媽討厭婆婆不是沒道理
→ jumplikethis: (變成媳婦版業務
　　對啊，媽媽有理！(突然激動
推 greensdream: 你可以戴蛙鏡洗頭呀
　　蛙鏡嗎wwwww
　　可是有壓迫感又視野受限，感覺會更害怕XDDD
　　話說我從小到大戴蛙鏡都會進水，為什麼啊......
推 elmayuu: 小學時有書展在學校巡迴，手賤買了本廁所怪談，洗澡時一
→ elmayuu: 手洗頭一手洗澡，還要一邊注意會不會有手從馬桶伸出來…
→ elmayuu: 嚇都嚇死了
　　嚇死人QQ 那需要上廁所的時候怎麼辦QQ
推 lanesu: 幹我禿頭，不管長什麼先生都沒機會來找我！
　　哇，真棒！(咦
推 choapi: 一年四季沖冷水啊，沒有蒸汽又延年益壽
　　又是個好方法！但好冷不敢試！(欸
推 withoutmoon: 還好我一直洗很快
　　耶~速速離開浴室\\( 'ω' )//
推 adidas168: 聽過類似的鬼故事，每次看每次嚇到XD
　　浴室系鬼故事(有這種東西嗎)真的每次聽每次怕QQ
推 Resonancey: 推推
　　謝謝推推～
推 uncleheart: 推
　　謝謝～
推 sukinoneko: 沒浴缸QQ奶奶的做法不知是幫助小孩，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沒浴缸小夥伴+1QQ
　　這就不知道了......深不可測的祖母
推 BigCat: 我聽到的是半夜洗澡的話不要看浴室屋頂 o_O
　　喔這也好可怕，我光看這一句話就可以腦補好多畫面
推 lunacy1917: 想到日本整人節目，在閉眼淋浴時從上面排氣孔有鬼出
→ lunacy1917: 來，當觀眾覺得很好笑，自己遇到會被嚇死
→ lunacy1917: https://youtu.be/uEBU4h9NyOw
　　好像看過！但這個真的好過分，我一定會嚇死，而且在浴室跌倒好危險>"<
推 IBERIC: 推
　　謝謝推推～
推 SSSONIC: 淋浴可以兩兩互助就沒事了
　　(笑而不語
推 MELOEX: 覺得阿嬤真的是問題所在
　　神秘的阿嬤
推 ggghalo2: 靠北我以後洗澡會洗快一點的嗚嗚
　　一起變成省水達人！(?
推 surrender: 請用洗髮帽
　　對欸，好方便XDD 長指先生去日本會哭吧
推 regen1999: 正在洗澡的我看到與沖澡有關果斷先不看XD
　　是睿智的朋友！
→ winterherz: 我一直以為鬼怪故事是長輩性侵的障眼法orz在淋浴閉眼
→ winterherz: 時會被闖進來的OO這樣那樣...
　　等等，這個好毛……
推 e33554431: 家裡浴室沒有玻璃門就沒事了？
　　沒有乾濕分離的人的勝利？！
推 HL678: 浴室角落會襲擊人的怪物不就是小強嗎
　　不不不QQQQ 這個比任何怪物都可怕QQQ
推 E517: 「因此雖然媽不太贊同，我爸媽還是讓她搬來了。」好像多一個
→ E517: 媽字
　　原文是my parents took her in喔，爸爸還是有取得媽媽同意XD
推 Kyack: 感謝翻譯
　　謝謝推推～
推 Bboykeyes: ………我第一次聽到洗頭要閉眼這種事情
→ Bboykeyes: 90度彎腰低頭洗 需要閉眼？？
　　會耶……水還是流到臉上QQ
推 spadeg25620: 真的覺得恐怖故事不要跟小孩說，之前跟在小孩面前跟
→ spadeg25620: 大人講沉默的羔羊的電影，小孩問完問題後竟然吐了..
→ spadeg25620: .
　　天啊，可憐的孩子
　　但真的恐怖故事對小孩來說衝擊力很大，小時候聽的鬼故事到現在都會怕
→ MapleT: …如果洗澡閉眼沖水一張開眼看到小強，是真的有可能嚇到
→ MapleT: 心臟病發
　　我有過類似的經驗……差點走不出浴室(遠望
推 nightone1022: 我也不喜歡閉眼睛，但其實仰頭背對蓮蓬頭就不用閉眼
→ nightone1022: 睛惹，頂多洗臉時要閉一下
　　瀏海的水不會跑到臉上嗎？
推 mosqutiolamp: 想到這個
→ mosqutiolamp: https://youtu.be/dyNN0DKkq4s
→ mosqutiolamp: 恐怖片的片段
　　我不敢點開……
推 jack41402: 哇，最後一句
　　一個暴擊
推 rapnose: 推翻譯。
　　謝謝推推！
推 IVicole: 90度彎腰洗不怕 (扠腰
　　我們是勇敢的孩子！(跟著叉腰
推 miragego: 洗頭變成很可怕的事情
推 vm06wl: 我覺得祖母為了安撫他，所以故意在半夜沖澡把長指先生引
→ vm06wl: 出來單挑了?
推 orangeplay: 為什麼中間祖母的微笑不是真心的？
→ vm06wl: 祖母可能已經打算跟長指先生玉石俱焚，但在孫子面前還是
→ vm06wl: 假裝沒什麼吧
→ vm06wl: 從前面看的出來祖母自己也害怕
　　祖母為孫子一戰QQ
推 sodanicky: 可惡 在沖澡前看到這篇QQ
　　大大要堅強(欸
推 halloweencat: 幸好我都背對蓮蓬頭洗的
→ halloweencat: 完全不用閉眼睛
　　厲害～
推 MELOEX: 剛剛洗澡洗到一半忽然想到，所以阿嬤到底來幹嘛的，他的工
→ MELOEX: 作就是拿自己的命讓自己孫子心理永遠有陰影嗎
推 MELOEX: 他爸媽不是沖澡沖的好好沖到吃百二，就你個阿嬤毛最多，
→ MELOEX: 還大聲跟孫子掛保證結果弄到孫子PTSD，越想越氣耶
　　M大不氣不氣(拍拍
推 annatzang: 難怪媳婦都不想跟婆婆住
　　XDD 媳婦難為
推 wwwwwwww: 不要用固定式的花灑就好了，手持蓮蓬頭不是很好用嗎哈哈
→ wwwwwwww: ，洗頭微往後仰也不用閉眼
　　我手持還是會閉眼XDD(自己的問題
推 wwz1241: 我曾經在洗澡的時候眼睛閉起來很久，然後開始覺得左腳背
→ wwz1241: 上有一坨頭髮，我不以為意的用右腳過去想撥掉，結果.....
→ wwz1241: ...它就跑掉了，我用力睜開眼睛，看到在浴室地板竄逃的
→ wwz1241: 蟑螂...從此我洗澡再也不敢閉眼太久了...
　　等等這好可怕，一輩子的陰影啊啊啊
推 cycladic: 這篇我挺媳婦www
　　媳婦是對的！
推 w01192001: 我挺媽媽，不知道就無所畏懼，祖母這樣嚇小孩幹嘛
　　挺媽媽陣線！
※ 編輯: WeinoVi (114.43.131.163 臺灣), 02/24/2021 16:22:08
推 parkyou: 看完都不敢洗澡了==
推 hawaiigecko: 推
推 soranosakana: 太棒了我家浴室就是玻璃門 今天沖澡不敢順便洗臉了
推 opmina: 是不是阿嬤不在之後就會找上孫子，所以才先跟他說？沒想到
→ opmina: 小孩怕爆
→ opmina: 看過阿嬤變魔法阿嬤的故事可以想像阿嬤沒想到這會造成小孩
→ opmina: 心理創傷
推 beastwolf: 阿嬤不是故意的啊...
推 asparagus: 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