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那個她已經不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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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工作的特殊性以及自己對於鬼故事的愛好，只要有機會就會拉著朋友請他們講述
有關於他們自己曾經碰到的鬼故事或自己聽過的怪談，有想著把一些很精彩的，自己聽到
後面都會倒吸一口氣的那種故事寫出來，可惜因為生活與工作就佔據掉大部分的時間了，
一直沒有空閒將那些故事慢慢寫出來。

這次疫情剛好因為半封城的狀態，我也剛好賺到了一點自己的時間，所以想說那就趕緊來
寫。

那，因為疫情，所以我想從一個我曾採訪過的某公益協會裡的志工告訴我的故事開始吧！
這個故事有點難過，請各位斟酌閱讀。

記得那天也是像現在的天氣一樣炎熱。

我與公司一位剛來不久，臉蛋長的很可愛的企劃同事一起到那個公益協會裡頭採訪一位得
到新北市政府表揚的社區志工。

那位志工是一位老奶奶了，從學校的特教老師退休之後，便一直在這個協會裡頭擔任志工
。因為在她以往特教老師的工作經驗上，對特教生有一定的熟悉度，協會請她到一些有特
教生的家庭裏頭去做探訪，回來後作成資料，再由協會去為這些特教生與他們的家庭向政
府申請補助或是給予一些經濟上的補助。

初次碰到這位志工奶奶的時候就覺得她有種特別的氣質，但是是甚麼我說不上來，就是一
種很溫柔的，讓人很安定的感覺。

對這些特教家庭，除了在經濟上的補助外，協會也會派人前往這些家庭作一些打掃清潔的
工作。因為有一些特教學生的父母親本身就有一些狀況，便把孩子交給阿公阿嬤帶，但是
老人家年紀大了，光是要照顧身為特教生的孫子就已經耗盡了精神與體力，哪有閒暇再作
打掃。只要是這樣由老人家來照顧特教生的家庭，他們所居住的環境大都不太好。

那次我們跟著這個協會的志工群(包括這位志工奶奶)，一起走訪了幾個特教案家。這些案
家大部分沒有冷氣，只靠一兩台電風扇散熱，房內堆置著一大堆雜物，也推至了一大堆紙
箱。留著大汗的我們在拍攝期間甚至被跳蚤咬了腳踝一圈，奇癢無比。

最後到了一家位於五層樓加蓋的特教家庭，那時快接近中午，不過我一直有一種越上到頂
樓越不感覺到炎熱，反而漸漸有一種涼爽(？？)的感覺。

其實在公寓樓下門口，我們跟在志工群的後面準備要上樓的時候，那位志工奶奶突然告訴
我們說，這一家我們如果前面幾家拍有夠的話就不要上去了。那時她有點語帶保留，我在
心裡頭微微感受到甚麼不對勁的地方，不過可愛的企劃同事說都到這了，就上去沒關係，
還是上面有甚麼不能採訪還是不能拍攝的地方嗎？

志工奶奶搖搖頭沒說甚麼，案家都同意拍攝，沒有不能拍的地方。於是乎我們就跟著上去
了。

我們經過五樓準備走上六樓時，樓梯間被裝了一扇上鎖的鐵門，那鐵門上有貼著一張不知
甚麼鬼畫符的冥紙(還是甚麼符紙，我不太知道。)鐵門邊也沒有安裝門鈴，志工在樓梯口
喊著。過不久一位駝背的老阿嬤腳步看似很困難地下樓來開門。志工奶奶與她用閩南語話
家常，他們說話很大聲，因為這位老阿嬤重聽，我將攝影機的收音旋扭轉小，以免收到的
聲
音有爆音的情形。

上了樓，進屋門口左邊就看到那位特教生，她躺在客廳的三連長座藤椅上，藤椅上鋪了幾
層毯子，她手腳捲曲地躺在那上頭，從胸口的隆起看得出來是個女生，但是頭髮被剪得短
短的，看起來像個小男生一樣。因為長期臥床，所以身材很肥胖，她短短的手指微微抖動
著。

我們進屋時，門剛好是在她頭的方向，我從樓下公寓攝影機就一直在拍著。因為之前已經
得到案家的同意，一進門，我就把鏡頭對準她拍攝，我從攝影機的監看螢幕裡看到她的頭
緩緩向上抬起，眼睛往上，整個接近翻白眼的狀態，看著我的攝影機以及我們一群人進門
。她似乎不能夠控制口水，下巴、側臉與墊毯都被口水濡濕了一大片。她的喉頭中發出聲
音，聽起來只是單純地發出聲，但是很低沉，不像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老阿嬤聽到她發出聲音說：阿卿啊，看到那麼多人很開心是不是？歡喜喔？

像是回應老阿嬤說的話，那位名叫阿卿的特教生再次發出了低鳴的聲音。那時屋內有一台
風扇在轉，風扇吹來，明明是熱風，我卻有種特別涼爽的感受，跟外頭的炎熱陽光完全不
搭嘎的涼爽。不知道的話，真以為房內開了冷氣之類的。

後續志工的打掃工作持續著，志工奶奶與我們的可愛企劃跟那位老阿嬤閒聊話家常。我的
拍攝也進行著，一切工作如常進行。

結束後我們離開。在整個過程中，我總有一種感覺就是，那個特教生好像是帶著 一種情
緒全程”盯著”我們這群人在幹甚麼這樣，尤其是盯著我的攝影機，那時我想也可能是我
自己想多了。

中午，協會的理事長請我們與志工群們到一間小吃店吃飯，我們分成三桌，一桌上坐了四
到五個人，我們的可愛企劃跟理事長坐在了一塊聊天。我則與兩個志工其中一個就是那位
志工奶奶，另外是一位中年男志工，我們坐在了一起用餐。

一邊吃飯一邊聊著，不知道聊到了甚麼，我順口說了句，剛剛那個特教生好像一直會抬頭
看著我們喔。

那位中年男志工說不可能，那個特教生因為生病的關係，眼睛已經看不到了，可能是聽到
聲音才會有抬頭的反應啦。志工奶奶沒有說甚麼，這個話題就被帶了過去。

後來，因為我們需要單獨補一些理事長訪問的畫面，我就自己再去了一趟協會直接在他們
的會客室作拍攝收訪。

工作結束後，理事長因有事先離開會客室，我則自己默默在收拾設備。收到一半時，那位
志工奶奶端了茶進來給我，她說是自己做的冷泡茶。我道了謝，拿起茶來喝，冰冰涼涼的
很解暑。

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開始緩緩地說：那天你們跟我們去採訪，還記不記得最後一個案家，
那個躺著的特教生。

我略為回想一下說：記得啊，他們住在頂樓的那一家。奶奶說：他們家都是跳蚤，你跟那
個小姐沒被咬吧？因為在之前的案家就已經被咬了，我尷尬地回說還好，我們沒有被咬。
奶奶笑一笑，好像知道我在說善意的謊言。這時候她慢慢地說起後面這一段話：

攝影師啊，你那天結束後一起吃飯時說那個特教生有抬頭看我們，其實那不是特教生在看
我們，那個特教生小卿裡面已經不是她了。

“那個特教生小卿裡面已經不是她了！？” 我聽到這句話時開始有點好奇，不由得便停
下手邊的工作，全神貫注地看著奶奶聽她說。

奶奶繼續說：那個女孩子很可憐，以前她爸爸媽媽吵架，吵得很兇。她爸爸有一次喝了酒
同樣又跟她媽媽吵架，發了很大的脾氣，一個控制不住，就把當時還是小嬰兒的她抓起來
摔，結果撞到了頭，所以她就這樣受傷了，變成了那個樣子。

之後，她還是想跟著爸爸媽媽，所以把受傷的自己撐住在那個身體裏頭，可是她說有一天
她爸爸喝酒回來又在發酒瘋，站在她的床邊說：這小孩變成這樣不如去死一死好了。她聽
了很難過。

我心裡有好幾個疑問，但是感覺還是先聽奶奶說完再問。

奶奶繼續說：過兩天，她爸爸被發現過往在自己家裡的廁所裏頭。那一天她拉著爸爸一起
走了。

我忍不住問，她走了，那那天躺在那的是？

那裡面不是她，那個狀態久了，旁邊就有很多”人”會被聚集過來，她跟其中一個談好條
件，她把身體讓給那個”人”，條件是要一直要讓身體一直活下去，她要讓那一家人一輩
子都不好過。

奶奶說完看我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她應該知道我想問說：她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她接著說：我有在修，所以每次去做志工服務，都會跟那個”人”閒聊一下。那天，那個
人跟我說你好像也比較能夠感覺的到他，我也這麼覺得，因為那天進去之後，你臉上的汗
就沒了，你應該是覺得會冷。

我這時候並沒有感到害怕還是甚麼的，只是突然覺得很難過。為那個被爸爸摔傷的小女孩
感到難過，因為我自己也有小孩子，將心比心，在心裡的悲傷情緒一直湧上來。

奶奶似乎看出了我心裡的情緒說：不要難過她其實已經走很久了，可憐的孩子，希望她下
輩子可以投胎到好的人家去，幸
福健康地過生活。

後來整個採訪結束了之後，在剪輯階段，這個案家的畫面並沒有被企劃採用。我想這樣也
好，因為我覺得我也沒有辦法把志工奶奶告訴我的事情，剪到節目裏頭去。

我想其實絕大部分的父母親都是深愛著自己的孩子的，不過這世界有些地方依然是光亮所
照不到的黑暗，在那黑暗之中，總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著。

雖然我是無神論者，但是在聽完志工奶奶的話的那天晚上，我下班開車回家的路上，在心
裡不斷深深祈禱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的話，請讓這些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減少一些，減少一
點悲傷，減少一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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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loveshih: 推，為什麼很多魂想搶身體？這個身體根本無用，佔了能做
→ loveshih: 什麼呢
→ mediaphone: 本文章請勿引用，感謝大家
推 nodera: 有空看看張國松的文章吧
→ icteric: 為什麼那個奶奶會知道?
推 minlochen: 看了會嘆息的故事 很感傷
噓 kyozwhie: 垃圾家長
推 yocatsdiary: 希望她能幸福
推 stabile: 真的很難過的故事
推 betty0824: 身為有一個小女孩的媽媽我看完難過紅了眼框
推 tonypfc: 能寫出瞎掰鬼這個名詞的 應該不用太在意
→ lbmnt441: 飄要一副殘疾之軀何用？個人比較傾向腦傷引發的認知、
→ lbmnt441: 行為能力退化。
→ demo800909: 敲碗
→ shaoyanyan: 看不太懂 那一家是哪一家？爸爸死了 還有剩誰？
推 taiwancola: 把自己關在不能動的身體裡不是根本牢籠嗎
推 Enlb: 希望悲傷與黑暗能減少…
→ Enlb: 交易為何要看她倆當初怎談吧…
推 stabile: 好像之前有聽過鬼需要人身陽氣才能重回輪迴一說
推 Lienseesee: 真令人感到哀傷...孩子都是希望得到父母的愛的..
推 ULiMao: 推推 好感傷的故事
推 amberyen: 可是變成這樣讓家人不好過，始作俑者打她的爸爸已經不
→ amberyen: 在了，媽媽看內容應該也跑了，剩下折磨辛苦照顧她沒拋
→ amberyen: 棄她的阿嬤這樣對嗎？
推 Mgthok68: QQ..而且好毛~另外後來回看有拍到她抬頭嗎@@
有啊。礙於板規沒有辦法放上影片。

推 tonymail: 好悲傷的故事......
→ Mgthok68: 22樓有道理
推 brumaire: QQ
推 stabile: 再看了一次，真的好難過，RIP，小妹妹
※ 編輯: mediaphone (101.12.61.107 臺灣), 05/25/2021 01:42:07
推 TL2328: 唉～
推 STARKUO: QQ
推 blue1996: 推 我也不知道能幫忙什麼 只能祈禱
推 dbdudsorj: 不對啊 結果折磨對他不離不棄的阿嬤 搞什麼東西啊....
→ dbdudsorj: 需要可愛企劃的照片 我來鑑定一下有多可愛
推 ya545680: 好看，又好難過
推 choapi: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人的話，請多丟一些屑屑，減少一些毒
→ choapi: 藥，還有殺死可怕的藍白色怪物。
推 IIIrene8: 好難過 但祂們佔著身體也沒用啊 到底為什麼
→ IIIrene8: 阿嬤蠻無辜的
推 IBERIC: 推
推 helpgod: 推 很神奇
推 km0220: 我也覺得這樣折磨的不就是照顧她的阿嬤嗎
推 rx1780079: 借屍還魂？
推 Vincent233: 很好的故事 但每個鬼故事都聚焦在符咒 寒氣身上，未免
→ Vincent233: 也太過套路 浪費了好故事
那時只是看到外頭貼著，不確定與他有沒有關係。

推 joemaude: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神啊
推 sleepyfrog: 真的會一陣鼻頭酸：（
推 mikiworldpea: 很好看不過看完很難過QQ 可憐的孩子
推 gomay: 看不太懂
→ Mgthok68: 交換條件會不會是那個“人”亂講的@@？原PO和志工們好偉
→ Mgthok68: 大，幫打掃被跳蚤咬
是不是亂講的無從得知，畢竟是從志工奶奶那所知道的。

推 bigjam: 推
※ 編輯: mediaphone (61.60.213.242 臺灣), 05/25/2021 09:23:41
推 Davil0130: 「過兩天，她爸爸被發現過往在自己家裡的廁所裏頭。」
→ Davil0130: 是不是少了幾個字？過往/過世往生？
抱歉，文才不佳，感謝提醒。
※ 編輯: mediaphone (61.60.213.242 臺灣), 05/25/2021 10:04:09
推 angelicmiss: QQ
推 Creatick145: 推
推 iam1vol: 蠻令人感傷的...
推 sapphire159: 奈落？
推 vannesa: 推
→ YiYaochAng: 折磨唯一對自己好的人很莫名其妙
推 caitchan: 可憐的小女生Q_Q
推 wonder6253: 阿嬤很無辜再問一下志工奶奶吧
推 elfindor: 心存善念
推 fujiapple12: 推
推 BLboss5566: 推
推 Verymoment: 推~ 期待下次分享
推 nala0314: 過往是台語吧？其實也沒什麼問題啊
推 McM2020: 推
推 GyroZep: 何必折磨阿嬤
推 dive6: 好悲傷...
推 Croissant: 阿罵好無辜QQ
推 kiteqo6: 可能志工奶奶慣用台語，過往是台語中意同“往生”的用詞
→ kiteqo6: ，看到下一段就懂意思了，不需特別改也沒關係，原po文筆
→ kiteqo6: 很流暢，謝謝你寫出這個故事！
推 pttsea: 身體有用吧  至少有人氣
推 ePaper: 可愛的企劃同事
推 pei00135: 推
推 SvenLin: 志工的生活也是很辛苦，要面對這麼多無奈
→ tinghsi: 一直特別強調可愛的企劃 求圖鑑定一下
推 janeinptt: 這故事最媽佛的是父母吵架居然是摔嬰兒......讓一個正
推 wade333: QQ
推 louisis: 推
推 B612Prince: 推
推 isaacc0: 好奇怪啊，為啥要一個殘疾嚴重的軀體
推 techwall: 這樣受折磨的明明是阿嬤啊...
推 Legolasgreen: QQ
推 Elephant1016: 好難過
推 ppc: 阿嬤最可憐...
推 randy061: 不懂為何折磨照顧她的阿嬤
→ Antihsieh: 是有點類似電影《毒鑰》的那種概念嗎？
推 halacycu: 阿嬤真的很可憐
推 kiwicodex: 會不會爸爸是被那個阿嬤寵壞的？是報應？
這就無從得知了，奶奶沒有跟我說到這個部分。

推 mango3888: 推
※ 編輯: mediaphone (101.12.61.107 臺灣), 05/25/2021 23:43:54
→ elaymutter: 折磨老奶奶？
推 zare020407: 好悲傷的故事喔
推 aquawill: 這種悲劇最後都是在折磨那個負責人的人
→ aquawill: 負責任的人
推 stabile: 真的！
推 pintolu: 為什麼要折磨照顧者阿嬤
推 eviljackchou: 結果折磨到照顧她的奶奶！真害
推 chiayiiiiiii:  https://i.imgur.com/IPpmhwE.jpg
→ chiayiiiiiii: 看完接這張廣告很靠北
推 ching7478: 推
推 supan06: 希望可以再多分享類似的文章 推推
推 uniqmu: 願悲傷減少
推 a6dddd: 希望世上的壞事越來越少
推 buddhabar: 常聽到神棍自已說有在修，我都不懂修啥？水電嗎
推 Kaderia: 不是欸，整篇故事一直重複可愛企劃，又沒附團是在哈囉？
好主意，改天來附個團，一起去看可愛企劃。XDDD

→ Kaderia: 還是推一下心地善良，這社會需要更多你這樣的人。
→ Kaderia: 但是沒附圖這種行為就不需要了。(｡ì _ í｡)
推 vicious666: 你放影片不開營利不一定違規，你要站內信反而真的違規
感謝您的提醒。

→ vicious666: 喔
→ vicious666: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我自己應該不喜歡影片= =
推 june0804: 看不懂 怎讓爸爸死的
推 aaa95308: 父母的過錯變成阿嬤承擔QAO
推 clone29: 阿彌陀佛，心情沉重
推 tracy199078: 真的很毛很心寒@@
推 Veronica0802: 真的好難過
推 bullfrogchen: 一直講可愛企劃可愛企劃 阿圖勒
推 chimori: 推
推 a890245: 好心酸
推 chris791123: 看完覺得好難過QQ
推 X0110X: 你是想讓可愛的企劃認出你是誰來自肥嗎？
我自肥 我驕傲XDDD
※ 編輯: mediaphone (61.60.213.242 臺灣), 05/26/2021 16:30:05
推 stabile: 哈哈哈，笑死
→ kastyshing: 那個廣告讓我下了一跳
推 Iwannadie: 氣死了！真的不懂這種家長為什麼要生小孩？
→ mediaphone: 真的！虐童者都是混蛋！
推 aroundme: 推
推 lskd: 推
推 allrestart: 感謝分享這麼優質的深度故事，辛苦您了！
推 von912: 謝謝分享這個故事 很沈重但看到世界不同的一面
推 Kain88: (╥﹏╥)
推 yoyu0505: 但辛苦照顧她的阿嬤又何其無辜...
推 jellydepp: 明明就是爽到垃圾爸爸，爸爸一死百了，奶奶卻得一直照
→ jellydepp: 顧她。
推 stabile: 推
推 gracetso: 看完覺得哀傷。為這故事提到的所有人獻上三聲佛號。南
→ gracetso: 無本師大自在王佛南無本師大自在王佛南無本師大自在王
→ gracetso: 佛
推 k1400: 好悲傷的故事
推 greensdream: 難過QQ
推 jaimechats: 謝謝分享
推 home1188933: 這樣只是害到年邁的阿嬤而已………
噓 zzz71084482: 經驗？我先噓為敬
推 pig5938: 不懂，飄佔據了這樣的身體有什麼好處？也不能到處走動不
→ pig5938: 是嗎？
→ pig5938: 爸爸她帶走了！問題是年邁的阿嬤是無辜的吧？為什麼要讓
→ pig5938: 阿嬤過得痛苦？
推 grassfeather: 推
推 ahcrash: 悲慘的人真的很多 對我來說神才不是拿來拜的就是願意親
→ ahcrash: 身去幫助他們的志工啦
推 allegralee: 帶走爸爸？有這麼強的能力？好奇怪啊
推 aroundme: 推
推 x19xzero: 好文推 可愛企劃會不會之後就變成你老婆了阿(拇指
推 masterkey: 阿嬤很衰
推 pinknana: 阿嬤反而被折磨？
推 Trulli: 推分享
推 edisonep: 應該是原本女孩怨念很重，跟沉默之丘的亞利莎一樣，被
→ edisonep: 活活燒傷太痛苦，才分離出另一面有能力可以帶走爸爸。
推 abccat0520: 推推
推 ievay: 精彩推
推 tina8513tw: 推推
推 iceJan: QQ
推 ninoruri: 推
推 yannicklatte: QQ
推 ivet: 推
推 kw003266: 推
推 greyrose7: 強調同事這個角色 以為會有什麼發展
推 wisely003: 很多人說佔了沒用
→ wisely003: 你不是魂怎麼會知道有沒有用
推 shitsucker: 你想對企劃做壞壞的事吧？
→ vwpassat: 因為弄傷且說要女特教生去死一死的，就是阿嬤的兒子啊，
→ vwpassat: 養不教，嬤之過，教不嚴，嬤之惰。
推 starttear: 折磨願意照顧她的家人很不好
推 Beynerson: 推
推 oj7253: 自殺不成的副作用吧
推 beehive999: 有一種說法是，好兄弟非常渴望再活過來，但因時機未到
→ beehive999: 不能投胎，也沒有能力奪舍，所以就算阿卿是植物人也願
→ beehive999: 意跟她交易，至少能真實的活在世上，所以還活著的人一
→ beehive999: 定要珍惜生命，不要隨便就放棄
→ beehive999: 阿卿要是還在應該會後悔吧，後悔讓阿嬤這麼辛苦，但當
→ beehive999: 初一氣之下做的決定也無法回頭了
推 YqYq5566: 竟然裡面不是她了，那可以請她阿嬤把她送去做高端三期
→ YqYq5566: 實驗，還可以拿一些實驗費讓阿嬤好過點
推 moonisblue: 唉
推 weasley47: 推
推 aquariuschi: 推
推 tunaya77: 是多喜歡可愛企劃
推 Playlemon: 願世上苦難平息，眾生永保安樂。
→ stabile: 推
推 spadeg25620: 感謝分享
推 hank6797: 推
推 K0RVER: 阿彌陀佛  希望不要再有這種悲劇發生
推 IKURAQ: 唉……阿嬤好可憐
推 jefy999: 推，你有善良的心！
推 sexyboy5566: 真的要推動安樂死，可嘆臺灣的政治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