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哭聲

[robbie2010 (晴時多雲偶陣雨)]

小時候住在三合院，
是多代同堂的屋子。

爺爺從醫院送回來，
在斷氣之前試著與我們告別。

奶奶囑咐我們，
不可以在爺爺面前哭泣，
不然死者會死不瞑目。

其實那時我還小，
雖然知道死亡是什麼東西，
但是眼淚並沒有流出來。

家裡的人有的人背對落淚，
但大部分的人都異常冷靜，
聽說這是為了死者好。

爺爺斷氣五分鐘後，
我看著他的靈魂坐起來。
那個表情無神透露出哀怨，
那個表情有點恐怖。

爺爺飄起來，
往遠方離去。

那瞬間我才感受到真正的傷心。


長大後經歷了些生離死別，
本身也在醫院工作。
急診室跟安寧病房都待過。
我常看到靈魂。
差不多是斷氣後的3-5分鐘。

有此一說，
就是耳朵是最後退化的器官，
所以這就是為何人剛死不要哭出聲音，
這樣他們聽的到你的傷心，他也不會好受。

我只能跟你說，
大部分的靈魂表情都不大好看。
有的哭、有的哀怨，
當你看到心情都不會很好。

確實，少部分的臉是開心的、滿足的，
不過真的很少很少。
一直很好奇死前遇到怎樣的事情可以如此開心。
以後我也要這樣！


有次安寧病房有一群家人陪伴著即將斷氣的長輩。我在旁邊默默觀察著。
當斷氣時，
家人們強忍著淚水，
大家抱在一起。
「噓~不要哭唷，要讓他靜靜地走。」

約莫五分鐘，死者的靈魂坐了起來，
表情先是空洞且哀傷，
甚至看起來像在啜泣，
慢慢的飛出窗外。
不知道是否為我過度腦補，
為什麼我覺得他的哀傷不像是要離開人世，
有一種失望的錯覺？
真的是因為捨不得家人嗎？
後來旁敲側擊問家屬才知道，
有一個孩子在美國趕不回來，
或許是這樣吧。確實遺憾。


後來，
外婆因胰臟腫瘤住進安寧病房。
長輩把所有生前外婆的至親都叫過來。
溫馨的撫摸外婆的手。
孫女孫子紛紛要外婆奶奶安心，一路走好。
大家一直要外婆不要擔心，
我們都會過得好好的，
希望她趕快投胎轉世，
看到黃色亮光跟著走，不要走丟喔。

五分鐘後，
外婆靈魂坐了起來，
沒有哭，
但空洞的表情，讓我至今難忘。
就像是剛睡醒一樣，
默默的飛了出去。
那種感覺很奇妙，
就像是對人世間沒有不捨。


是不是我誤會了靈魂的表情？
是不是靈魂本來就比較難笑？
我該做的都做到了，
到底我為什麼沒有辦法讓我的至親的靈魂是笑的？為什麼外婆的哀怨表情不像是因為要離
開我，反而像是對我們失望？


我到離職都找不到答案。


當我70歲時，我的長輩都走了。
我一生未婚，也沒生子。
只認了我摯友的兩個乾女兒。


那日，
我躺在醫院，臉上有氧氣罩。
我應該在急診室吧？
我這是彌留了嗎？
很難以思考。

我微微聽到乾女兒對他媽媽說乾爹沒心跳了。
我聽到他媽媽，也就是我最好朋友在哭，
哭得好大聲。

我的兩個乾女兒哭著跟他娘說不要讓死者聽到啦，不然乾爹會死不瞑目會有罣礙。
我好朋友哭著說好好好，但越哭越大聲。
最後三個人一直發出擤鼻涕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
他們的哭聲，格外悅耳。

這輩子匆匆忙忙的來一場，
跟我有血緣的人都不在了。
還有人因為我的死而難過。
總覺得...人生沒白活？


我緩緩坐了起來，
往窗邊飄去。
夜晚的窗戶映照著我的臉。

窗戶倒映的我在微笑。


若能夠重來，
我會在我至親離開前，聽力消失前，
在他們的耳朵前放聲痛哭。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68.152.220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655040867.A.2CC.html
推 tnssh211448: 頭推
推 bright105: 這篇似乎有失原本水準
推 MeowMarch: 不同風格的好文
推 esophagea198: 推
推 greensdream: 突然感傷了起來
哈 對呀
因為現在很多人沒跟父母住在一起，
不是傳統多代同堂那種
再加上很多老人都覺得自己很佔空間。
所以我一直在想，
這些人死去聽到親人的哭聲，
究竟是不是會更「瞑目」

然後我問過幾個朋友，
好像都跟我一樣，
斷氣是希望像傳統道教觀念那樣，
還是聽到至親的哭聲。
他們也都有同感。
就是會捨不得，可是又很開心。
（但不哭也無所謂，不要聽到笑聲就好）

你呢？
※ 編輯: robbie2010 (1.168.152.220 臺灣), 06/12/2022 21:58:16
推 maktubyu: 這篇很有後勁耶
推 mingchei: 風格變好多！但真的優質
推 ghostpunk: 這篇正經文～～但很好
很奇怪，白天靈感跟深夜不同！
搭配的音樂也會影響感覺。
這篇是我半夜寫的～
推 cat663: 喜歡這篇
推 fatbean: 證明r大不管寫什麼文的水準都很棒 希望可以多來一些這種
→ fatbean: 的
哈哈哈，好感動，真的！
推 ncbrooke: 推 有同感
→ neoma: 第一人稱死了所以寫這篇文的是
哈，因為是我的視角呀
推 ALENDA: 後勁好強
哇！
推 yayahahaha: 這不是平常的r大啊…我還滑上去看是不是按錯篇XD(不
→ yayahahaha: 過這篇很讚)
對呀！不然套路快要被猜透了！
所以趕快急轉彎讓你猜不透～
然後你的留言讓我笑出來了，哈哈哈！
※ 編輯: robbie2010 (1.168.152.220 臺灣), 06/12/2022 23:14:11
推 cutiefive: R大難得正經文 害我一直想那邊開始會反轉
推 cojeans: 也有同樣疑惑，有一些習俗都讓人不禁猜想是真的要這樣做
→ cojeans: 嗎？孝女白琴也是，我在想過世的人不會覺得你哪位嗎？
→ cojeans: （但我還是尊重這個職業啦）
推 u6ru8: 這篇文章沒有以往的峰回路轉，而是多了對親情的深思反省，
→ u6ru8: 好棒
推 jasonfju: 推
推 crazyclown91: 其實如果真的能重來，應該是要在能跟親人相處的時候
→ crazyclown91: 多把握時間吧！這篇很發人深省
推 matrix4096: 推難得正經文
推 mahogany: 被人牽掛是很重要的，這樣心才有重量啊～
推 agoy0802: 推
推 bestfishery: 喜歡這篇
推 yvehung25: R大換風格～
推 elishaV: 原本要猜乾女兒是親女兒，沒想到這篇很正常！
哈哈哈哈，我笑出來了！
推 Eeeij: 大推 後勁超強好喜歡這篇 看到有點想哭
感謝！希望沒有讓你猜到原來死後會「笑」，
是因為聽到「哭聲」。

不過我也不是刻意要反轉，
是因為我真的覺得亡者聽到親友哭泣，
雖難過捨不得，卻又會有一種滿足感。

所以這篇以我為視角，
也希望70歲將來有幸可以這樣
推 byebyecell: 推
※ 編輯: robbie2010 (1.168.152.220 臺灣), 06/13/2022 00:21:37
推 zj4zj40921: 推
推 FlyCarCT: 哇不同風格 依然推
推 assk1231: 本來猜乾女兒是親生＋1，看完竟然沒有反轉，是溫馨優文
→ assk1231: ～喜歡！希望r大多寫不同風格文章啊～
推 Niuromem: 這篇好棒，推
推 ahafangyeah: R大風格丕變 但各種都很可以！ 推溫馨
推 jenny0704199: 喜歡這篇 發人深思
推 dbdudsorj: 唉 這種問題 要花一輩子找答案吧
→ dbdudsorj: 但偏偏人世間又有很多事情沒有答案
推 Janeko: 推
推 shitsucker: 看到是R大，本來猜乾女兒可能已經被染指過之類的‧‧
哈哈哈哈
推 joliepitt: 好喜歡這篇，發人省思的文章
推 Laurara: 沒有很慘的前女友 但一樣好看XD
→ Laurara: 可以考慮架設粉專
推 fishstay: 竟然沒反轉！但還是很棒
推 bonnie512w: 難得正經
推 ricefish: 難過是正常的情緒啊 真的沒必要壓抑
→ ricefish: 不過我也很好奇如果我死了 會希望其他人有甚麼反應
推 noyuri1006: r大寫什麼都簡潔有力又發人省思
推 Bainite: 推 好喜歡你的文章
推 QQ99: 可惡，我都做好要看asabulu logosogo結尾的心理準備了吔
因為怕asabulu 結尾被猜到，
所以要改變文風讓人錯亂
推 c14259: 我以為r大會寫 沒人為前女友痛哭
哈哈哈
推 applepig0925: 每次來媽佛版第一個都是先找r大文章
哇！感謝！！
推 HSNUYang: 很有趣的想法，推
推 sillay: 好看！
推 pineapple824: 我本來以為乾女兒會跟你修桿的…
哈哈哈哈哈
推 YToeo: 我還以為點錯人的文
推 RC8377: QQ
推 hehehehe: r大真的厲害 抱持著看幹文的心態 結果被無情塞洋蔥
爽！
推 B612Prince: 欸你突然正經我好亂XD
因為今天沒嗑
推 manberg: 溫馨
推 tobeyrice: 這不是我要的結尾
推 YuXun2021: 還會有人捨不得，有人在乎，就沒白活了
沒錯！！！
推 lelechiba: 推
推 wigping: 讚讚
推 RollerDeep: 推 喜歡這種有點溫暖的文章
推 Chiyamakouhi: 推 好看QAQ
推 crossline: 推推
推 richday: 居然沒反轉 而是溫馨反思文QQ
推 eric51271: 看到R大的文一直在期待結尾會出現什麼結果怎麼這次如
→ eric51271: 此正經XD
推 iownthelight: 從這個角度思考也不錯呢
對呀！以後若能幸運在親友臨終前告別，
我一定會讓他們知道我在哭。
但當然是彌留時期，
總不能變成病患安慰生者
推 chiangchia: 這不是我要的結尾 但還是推
XDD 乾女兒坐上去搖嗎
推 LitB: 很溫暖的結局，推推
推 kevinapo: 不錯啦 放在當代很足以深思
→ kevinapo: 我們生活在一個無緣的年代裡
推 itismeow: 標題想到恐怖片 文中期待著反轉 最後被切洋蔥泛淚了嗚嗚
哈哈 其實也算有反轉，
畢竟原來亡者聽到哭聲是欣慰的
但開心有讓你泛淚！
推 seavoice: 推一個，r大好文
推 choapi: 我還以為是想到了隔壁小姐的掃地機器人，才露出了微笑。
推 qimll: 這次變得很正常耶，但這風格也寫得不錯
推 white1991120: 推推
推 ooToToo: 不習慣 但還是寫得很好
推 Alphaplus: 這次好正常
忘記嗑…缺貨中
推 knight23: 還以為認錯作者了 褲子都脫好了 你給我看這個?
哈哈 專輯要穿插一首抒情單曲呀
※ 編輯: robbie2010 (1.168.152.220 臺灣), 06/13/2022 10:19:53
推 angelicmiss: 推 這次突然正經 好不習慣XD
推 xxx15435: 嗚嗚嗚嗚嗚嗚 讚
推 cool189: 這篇太溫馨了QQ 以為前女友會登場
推 BusyBee9939: 好感人、喜歡這篇！
推 matchahsieh: 推
推 braveness29: 推～原本以為會有跳脫的劇情，結果意外地溫馨
推 greensdream: 其實我不敢想那個情形，怕自己會更焦慮，有小孩之後
→ greensdream: 突然很怕死XD
推 e33554431: 好暖 真不習慣XD
推 qtest: 還以為乾女兒是真女兒耶，我錯了QQ
推 adidas168: 推
推 salamender: 有愛即時表達，好過死後幾百句稱讚
你講的真好！說真的我文筆並不好，
只是想法比較多，
感謝你用一句話表達我內心想說的！
推 Roia: 推正經文XD，很感人
推 yonderknight: 被盜帳號
推 WeiKitten: 太正經不習慣
哈哈人有很多面嘛
推 mikiworldpea: 天啊我好喜歡這篇
天啊好感動
推 green1111: 難得好文
推 infinity8: 推，看完覺得有點感傷啊QQQQ
推 mieki: 推
推 jasonzoro: 難得沒有打破情緒的反轉，但很好看！
推 monicamomo: 淚推QQ
推 alice0514: 這篇很精彩欸 有寓意
推 kaitokid1214: 哇哭哇哭
推 edisonep: 推愛要及時~~不過還以為結局是乾女兒是他親生的XDDDDD
推 sakuradrops: 好喜歡這篇 但我以為是被盜帳號XDDD
哈哈哈 是靈魂被盜
推 Smilegaga: 暖哭
推 LoveGill: 推qq
推 icecream123: 推推，居然沒翻轉，不過有不同的感覺
推 ruby31367: 推
推 rogerliu: 推難得正經             害我在那邊猜結局猜老半天XD
推 wenbgd9059: 推推
推 hawaiigecko: 推
推 cluster: 好文…修但幾咧…這R大？
推 mamajustgo: 我也看到眼眶濕QQ
成功！
推 dean5622: 推
推 georgegot7: 竟然沒歪！推感人
推 Gamelop: 看到中間有猜到為啥會笑!一直以為會有甚麼勁爆的點
→ Gamelop: 但這風格也不錯~~
推 Bill8x1229: 原來如此，謝謝你，嗑藥人
推 maywu1006: 推
推 dawn0733: 這篇有點勸世文，但真的讚讚
推 natsusea: 推
推 timtams: 推
推 amio5213: 可惡我一直在等文章反轉，結果吃了一顆大洋蔥，推R大不
→ amio5213: 管什麼風格文章都好棒！
感謝你！
推 jb0110: 總是讓人猜不透欸
推 legolas9956: 靈魂永生不滅 逝去的只有這一世的肉身
推 xiou: 不是，我重看了三次結局，為什麼沒反轉
推 willow: 我覺得這篇也很棒
推 Neko3121: 難得正經文
推 maxwater: 有失水準 怎麼可以這麼溫馨
推 kickyjump: 我就在想這種題材到底可以怎麼反轉XD
推 Legolasgreen: 推
→ jean17: 風格變溫馨，但讀完覺得很有寓意！
推 jean17: 覺得沒有反轉的反轉也是別有韻致w
推 jack41402: 推，很酷的觀點
這些年一直有這樣的想法，
很榮幸最後寫成文字，
且與不少人有共鳴，很感動！
推 may38300: 這篇很觸動耶
推 masion: 這篇很讓人發省…
推 sai713: 可以
推 yahiko: 這篇有意境
推 celine1224: 推
推 bravobee: 一直在等笑點，到底可以笑了沒
推 loveeric6117: 推
推 mariandtmac: 準備進來笑 結果看完眼眶濕濕的是怎樣
推 shiningwine: 推
推 Veronica0802: 一直在等asabulu的反轉 竟然….R大最近有什麼感傷
→ Veronica0802: 的心事嗎
哈，生活中總是有開心的事也有煩悶的事。
不過，我一直想跟你說謝謝，
謝謝你常常在推文中幫我說話，
真的暖暖的！！很感動！
推 LeftCorner: 喜歡這篇
推 TennisC: 推喔
推 rain0719: 推推
推 kasou1003: 好正經愁悵的文...
推 onepart: 推
推 whale6466: R大之前嗑的還有嗎？趕緊再去嗑點 （害我想了一下剛剛
→ whale6466: 點的是哪個ID
補貨中！！
推 realnofish: 咦，好正常（？）
推 bonoLEEE: 這篇看了好難過 剛好有一面之緣的阿伯確診過世...不過
不過？
推 QUEENO: 感動
推 saimeiitw: 長輩過世時我都沒有哭，結果出殯當天要送去火化時才哭
→ saimeiitw: 得一蹋糊塗...可能覺得肉身燒掉真的永遠見不到了吧
我阿公走時我奶奶也沒哭，
但出殯那瞬間也崩潰大哭
推 weRfamily: 發人深省
推 mikki: 喜歡這篇
推 aho6204: 推一個正經
推 von912: 喜歡這篇～可以反思一下的文章
推 yangnana: 貓咪走的時候，醫生也說不要哭，不然牠會不放心走，我當
→ yangnana: 下立刻鬼哭神號，把鼻涕眼淚都抹在貓毛上面，馬景濤大吼
→ yangnana: 不准走！獸醫快嚇死XD
好溫馨！沒錯！就是這樣！
推 saypeace: 寫這麼好！我還在期待出現「我到底看了什麼」
日子還長！其他篇會讓你翻白眼的！
推 ninoruri: 推
推 ABone: 推 溫暖的文章，也讓我想起阿公走的那天...
推 dsgfuy: 還以為好朋友會突然說乾女兒是親生的
推 yiayia0333: QQ
推 lulalalulala: 退
推 starttear: 推
推 Ikvena: 推，就算風格不同也是很好的一篇！！
推 UMoMo: R大真的讓人猜不透
推 danfisher: 推
推 Ichneumon: 你文筆變好了欸
推 ooooooxxxxxx: 這篇的想法覺得很棒
推 blackniss: 本來想點進來笑，結果這篇看著看著卻哭了。
推 jojo5417: 喜歡這種感覺
推 veral8800: 這篇太正經了吧 這不是我要的結局 但是寫的好棒QQ
→ knosmund: 這邊很讚
推 TigerRunun: QQQ
推 yan9: 推
推 utsunomiya: 一直在等著要把感動還回去結果這篇不給還
推 pinyii: 推
推 mermaid13: 最近剛送走家中長輩...對這篇好有感觸，謝謝作者Q_Q
嗚嗚 我才要謝謝你 希望一切都好
推 qqwwpp: 這不是我認識的ID啊
推 AngryBBird: 推 厲害超有畫面
推 hbman: 很強耶就算是這種風格也很有梗，加油啦
我會努力的！感動！
推 wish15150507: QQ
推 snowdream: 突然正常真不習慣
推 colaxl: 好文推
推 bigzuo: 推 好看QQ
推 cheapfilm: 比啥阿攤的寫的好很多
推 iceJan: 這篇很棒  雖然有猜到還是很喜歡
推 miaul0210: 這篇風格有洋蔥
推 HaHaY123: R大出品，必須朝聖
推 fujiapple12: 推 好感傷QQ
推 aljinn: 一直等著遺產兩個字的我是不是太邪惡了…XD
哈哈哈哈哈
推 a989876: 不一樣的風格也很棒
推 w87778566: 欸不是這篇太正經了吧我期待的反轉呢
推 rin4ni: 真的好喜歡這篇 一直在想什麼時候要搞鬼 結果通篇正經XDDD
→ rin4ni: 但真的好喜歡！
推 Tenpo0212: 好正經，這篇有難過QQ
推 LOTON: R大會活到100歲啦,70歲太短了,還期待你寫出更多文章呢
天啊 好感動 一起好好活著！
推 annie257: 想到家人，吃個早餐哭不停，當時憋超慘，覺得未來還有
→ annie257: 很多時間哭，只想他無牽掛好好走
感謝分享，我們人生還很漫長，
以後不要憋，自然流露情感，
一起努力
推 hsscott: 這次竟然這麼正經，好看
推 curryhats: 還以為會沒人哭，顯靈把那些人都罵哭才離世的結局
→ curryhats: XD
推 amymewww: 推一個
推 Vylette: 可惡,看到一半我一直以為會反轉XD
推 dandingduck: 一直在等反轉，這不是我認識的 r 大
推 ichikawayao: 這種風格的文章也好好看
推 DeaGoo: R大正經文也是寫得很好 看得有些感傷
推 naoki1969: 很讚！
推 greywagtail: 這篇好像滿有道理的欸
推 arakat0111: 那個這跟我期待的R大不一樣，但這篇好讓我喜歡
→ arakat0111: 這故事後勁真的強，忍不住想起我阿公過世時的小故事，
→ arakat0111: 在阿公過世時我哭很慘，還被我爸帶出房外要我冷靜一下
→ arakat0111: 不然阿公很難離開，後來準備辦喪事在挑選阿公照片的當
→ arakat0111: 天晚上，我夢到阿公來敲我房門遞給我一張照片，我看了
→ arakat0111: 一下是年輕時的阿公，我對阿公說「你年輕時超帥欸！」
→ arakat0111: ，阿公笑笑得輕拍我肩膀後我就醒了，那天很剛好我姑姑
→ arakat0111: 在問有沒有人夢到阿公，我就說了這個夢，雖然最後沒用
→ arakat0111: 那張…但這20幾人的大家族裡唯獨我夢到阿公這件事一直
→ arakat0111: 讓我想很久，直到這篇故事我想讓已逝的親人聽到哭聲訴
→ arakat0111: 說著捨不得，或許是聯繫與彼此的最後羈絆吧
哇嗚，謝謝你分享你的經驗，溫暖又感動！
也真心覺得你很幸運，20人唯一夢到的！
另外，很感謝這篇文章讓您有共鳴！
推 nicolejin: 推 有溫度
※ 編輯: robbie2010 (114.42.156.185 臺灣), 06/15/2022 20:46:58
推 narf: 推
推 lotuschao: 推
推 afune12369: 窩心推
推 a3300689: 你怎麼了
推 BayBao: 推  溫馨  R 大風格百變
推 BENQ5478: 一開始期待馬佛結果歪樓 現在期待歪樓結果溫馨 哭阿
推 alienplanet: 推 溫馨
推 jing1219: 推  好棒的文
推 hsiantinc: 推
推 probiotics: 太正經ㄌ
推 kingingl: 這不是R大
推 lolitaryou: 不管什麼風格都寫得很棒！很厲害的創作者
推 ItsMissW: 莫名的想哭...
推 witcherysky: QQ
推 kayw: 最後“不哭也沒關係，不要笑就好” 有同感
推 pigarthur: 這篇比之前的文優耶！
推 moonisblue: 推QQ
推 saes870506: 推！！
推 m931642: 呀.....上當了是正經文啊！（讚美推）
推 Beaua: 推
推 alpha1: 不可以瑟瑟
推 himynameis: 推
推 shanni316: 我在我媽斷氣後的一個多小時才到家，這樣看來我在她旁
→ shanni316: 邊大哭時她已經走遠了，沒有罣礙的。
何止沒有罣礙，
心中還覺得溫暖，
覺得有你這個孩子很幸福。
雖捨不得，但為自己的人生感到值得！
※ 編輯: robbie2010 (114.42.156.185 臺灣), 06/17/2022 22:24:29
推 queenrabbits: 看這篇忍不住泛淚QQ
推 everyheart25: 這篇蠻有感的 若是我 應該也是會感到心悅
推 GBRL: 真的好會寫~
推 bambibaby: 推
推 drew58175: 看到R大的文 已經準備好隨時會有劇情轉折了 沒想到結
→ drew58175: 尾這麼溫柔！
推 christu: 太喜歡這篇了，給了我很多很好的思緒
推 IBERIC: 推
推 winnie188: 推!
推 kexi8088: 很棒呢
推 blackerangel: 喜歡這篇，給推～～
推 ashinrulin: 推
推 TheBlackCat: 長期潛水 必須推R大不同風格的分享：）末段真的很容
→ TheBlackCat: 易讓人引起共鳴 似是一生圓滿 再無罣礙之感 無論過程
→ TheBlackCat:  終在結束時 完整了的感覺 挺好的。
推 spadeg25620: 嗚嗚嗚嗚嗚雖然看了好幾次帳號但好感人
推 beastwolf: 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