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 《模仿遊戲》是對艾倫‧圖靈的拙劣模仿

[Wonderwalk (Noel Gallagher)]

http://www.mplus.com.tw/article/674

克里斯蒂安‧卡里爾：《模仿遊戲》是對艾倫‧圖靈的拙劣模仿

　儘管票房亮麗，但描寫電腦先驅艾倫‧圖靈的電影《模仿遊戲》依然激起了部分知識分
子的惡評。出身於耶魯大學的知名國際政治研究員克里斯蒂安‧卡里爾（Christian Cary
l）毫不客氣地在《紐約書評》上指出，這是一部完全無助於了解圖靈的劣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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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3年，英國數學家安德魯‧霍吉斯出版了第一部揭露圖靈在二戰中不為人知貢獻的
傳記《Alan Turing: The Enigma》。儘管霍吉斯本身也是同志運動份子，但圖靈傳的出
版時機絕非偶然。首先，1980年代早期正是圖靈協助英國政府擊潰納粹密碼的戰爭事蹟逐
漸解密的時候，有關當局不再對此諱莫如深。其次，這也是歐洲與美國同志運動初步取得
勝利的蜜月期。突然之間，人們意識到：現在不僅可以歌頌圖靈對於同盟國的貢獻，還可
以提起他在1952年因為同性戀愛而受到的法律懲罰，以及兩年之後他的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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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圖靈是否真的是自殺？對於霍吉斯而言，圖靈當然是自殺。但更晚近的圖靈傳
記作者傑克‧柯普蘭（Jack Copeland）卻持保留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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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靈是否真的是自殺？對於1983年圖靈傳作者安德魯‧霍吉斯而言無庸置疑，但更晚近的
傳記作者傑克‧柯普蘭卻持保留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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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任何一個要拍圖靈電影的人來說，選擇都很明確。要不，就擁抱圖靈這個角色的
複雜與豐富程度，然後相信觀眾都能跟上你的腳步；或者，就折衷妥協，把圖靈直接降格
成一個誇張滑稽的角色──飽受折磨的天才。克里斯蒂安‧卡里爾說，很遺憾的，《模仿
遊戲》導演與編劇選擇的是後者。他們讓班奈狄克‧康柏拜區演出大眾刻版印象中的科學
怪咖，連被邀吃午飯是什麼意思都搞不懂。即使是被招募進軍方時的關鍵對話，也荒謬得
不得了：「你不會德文憑什麼破解密碼！？」「我很會解字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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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圖靈真的是這樣的人嗎？毫無疑問的，真實的圖靈絕不會給笨蛋好臉色看。但是根
據傳記生動的記載，當圖靈願意的時候，是相當熱情的。他不僅跟小孩相處得特別好，而
且對於他真心感興趣的人，是非常友好而且魅力四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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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這樣的一個社交能力正常的人，描述成同事與上司的眼中釘，怪咖中的怪咖，只跟
一個女性同事（綺拉‧奈特莉飾演的瓊‧克拉克）特別好，實在非常詭異而且背離事實。
這部電影也當然沒花任何一點力氣去解釋為何圖靈會是這樣一個怪人，只是讓康柏拜區滿
嘴「邏輯」、「邏輯」的大喊，表現出聽不懂笑話的樣子。事實上，不管在哪本傳記之中
，圖靈生前的每位親朋好友都指出，圖靈非常有幽默感，而且是個很活潑的人。（當然，
朋友回憶起圖靈，更常提起的還是他不重視穿著、邋邋遢遢，有時候甚至臭臭的。與康柏
拜區在電影中那副剛從Burberry型錄走出來的光鮮模樣，不可同日而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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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靈生前的親友都表示，他幽默風趣而且願意與人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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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演與編劇捨棄了這些真實的細節，只為了鋪陳電影的戲劇張力，將一切簡化成悲劇
的局外人與狹隘的社會之間的拉扯。克里斯蒂安‧卡里爾認為，即使是為了這個目的，也
根本沒成功。因為圖靈這個角色已經致命地遭到架空，所以之後觀眾也根本就很難理解圖
靈或他的同事的努力到底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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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真實的歷史裡，圖靈不僅完全自願參加解碼計畫，而且還是研究小組的負責人，在
他的帶領下，研究小組不僅合作愉快，而且效率出奇。真實的皇家海軍中校丹尼斯頓（Al
astair Denniston），就讀過波昂大學與巴黎大學，是貨真價實的密碼破解專家，他打造
出來的模版後來為圖靈傳承所用，絕非電影裡演的那種無知大老粗。簡單說，圖靈二戰期
間的工作根本從來沒有受到同儕或者上司的阻礙。事實上，英國軍方的負責人比誰還要都
理解圖靈小組的貢獻。柯普蘭在傳記中提到，當時納粹的體質本身無法容忍這麼一大群學
者湊在一起研究國防尖端科技，這才是他們最後失敗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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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仿遊戲》的另一個盲點，是刻意錯誤描述圖靈小組為「頭兩年毫無建樹，最後靠
著圖靈個人的聰明才智一舉反敗為勝」。事實上，一開始圖靈就已經透過他的「Bombes」
（一種機電計算設備，用來重建德軍『恩尼格馬』設定），幫助破解德國陸軍與空軍的密
碼。所以英國在頭兩年並非純然被德國壓著打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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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點說，電影本身根本就完全背離史實。在圖靈的傳奇小隊Hut 8之外，布萊切利
園（Bletchley Park）其實自從戰爭一開始就穩定產生貢獻。短短幾年內人員就全部到齊
，各方前來的解碼專家、語言學家、速記員以及通訊專家維持著宛如企業般的規模全速運
轉，終戰時已經達到九千人之譜，每天攔截數千條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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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錯得還嫌不夠似的，導演跟編劇又把根本沒證據跟圖靈見過面的俄國間諜硬塞到
圖靈小組裡。布萊切利園的規模很大，要兩個根本不在同一個實驗室的人見上一面其實是
不太可能的。把歷史上明顯互不認識的兩人湊在同一個小組裡，還讓其實不認識的間諜威
脅圖靈要把他是同性戀的秘密說出去，變成劇情的轉折點，難道只是因為導演或編劇程度
不好？其實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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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上述各種錯誤都不是隨機發生，這些刻意操弄的史實錯誤全都指向同一個目的
。製作電影的人眼中看見的圖靈，僅僅只是他作為同性戀烈士的一面，因此他們捨棄圖靈
的一切面向，只為了粗糙的鋪陳他是多麼無辜受害。全片的結局是一句話：「經過政府強
制的一年賀爾蒙療法之後，圖靈於1954年自殺。」就連這句話本身也是曲解，圖靈在1952
年因為同性戀獲罪，選擇賀爾蒙「療法」以避免入獄服刑。這種強制治療極度野蠻不文明
，圖靈曾抱怨他竟然長出了胸部。但治療在1953年就結束了，距離圖靈死亡還有整整一年
。這是電影刻意不告訴你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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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靈（右一）與他協作開創的機器Ferranti Mark 1號合影，戰爭結束後他依然活躍於各
項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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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的圖靈傳記作者柯普蘭，讀過歷史資料、訪談過圖靈生活圈中的大部分成員之後
，他有了新的看法，不再直接推論是賀爾蒙療法讓圖靈陷入抑鬱。因為不少認識圖靈的人
，都證實他堅毅不拔的接受了不公不義的判決，而且在下一個年度依然滿懷熱情的進行新
的研究計畫。柯普蘭引述了許多至親好友（包括圖靈母親本人）的陳述，他們完全看不出
圖靈在死前有任何心情低落的跡象，以及驗屍官的判斷「他沒注意而吃了有氰化物的蘋果
」。種種證據顯示，圖靈的死或許真的就是意外。圖靈死前在自己組裝的實驗室裡，以氰
化物進行實驗。他也沒有留下任何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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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柯普蘭也沒有排除圖靈之死為謀殺的可能。在麥卡錫主義的歇斯底里時代，同
性戀本身就被視為「安全危機」，更別提圖靈曾經為政府工作，他可能知道得太多了。故
事的全貌，或許我們永遠無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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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圖靈似乎對自己的性向欠缺戒心。讓他落入警方手裡的關鍵
是1952年的那起入室竊盜，明明跟他的某位男友有關，但卻是圖靈自己傻呼呼報的案。《
模仿遊戲》的開頭也描述了這起竊案，但康柏拜區卻很警醒地打發掉了警察。這顯示導演
對於圖靈這個角色的看法是消極的，不管好或壞，他永遠作不了自己命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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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圖靈的紀念館中可以看到他親手寫的懷念初戀對象克里斯多夫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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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里斯蒂安‧卡里爾覺得，即使對於相信圖靈是自殺的觀眾，電影還是拍得太爛。
電影尾聲，戰時的朋友瓊探訪正在接受賀爾蒙療法的圖靈，她發現他句子都講不清楚，而
且半崩潰地擔心最新的電腦「克里斯多夫」會被拿走，按照電影的劇情，這個名字是來自
於他童年過世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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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卡里爾說，根據任何現有的記載，「這段狗血劇情也從沒發生」。圖靈的確相
當懷念他的已故初戀對象克里斯多夫‧莫康（Christopher Morcom），但把電腦跟人混為
一談？這並不是圖靈會做的事情，也沒有任何文獻或者資料證實過此事。卡里爾認為，此
事最不幸的嘲諷是，電影把生機勃勃、充滿力量的圖靈，刻意演成了迷思裡的同性戀男子
，滿嘴牢騷、虛軟無力，正是恐同者最喜歡罵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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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最終，鋪陳圖靈脆弱孤獨而且淚眼汪汪，其實也非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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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顯示了電影產業暗藏的惡意，一方面急急忙忙的把圖靈推上同志解放圖騰的寶座，
但一方面卻連一幕圖靈與男性親吻的畫面都不願意播出。當然更不可能出現圖靈去紐約的
同志酒吧冶遊，或者跑去色情產業興盛的希臘小島尋歡的場面了。《模仿遊戲》希望的男
同志，是有禮貌但看不到軀體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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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里爾表示，他有點驚訝怎麼《模仿遊戲》沒有得到更多來自學術圈、歷史界乃至還
在世的圖靈親友的反彈。但他隱約知道為什麼，畢竟這麼多年來，無人看見圖靈的貢獻，
現在難得來了一場盛大的派對，誰還想攪局呢？不過就連成為重要改編參考來源的哈吉斯
都避免公開談這部電影，或許了解歷史真相的人們私底下也不會建議朋友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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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說，如果你想看一部想像力豐富又很好看的英國歷史電影，你可以選擇去看麥克
‧李的《透納先生》。如果你真的想了解圖靈，最好還是要去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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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說過
模仿遊戲只是一部過譽的高級鄉土劇
包裝的很精緻    結構很工整   想搶獎
良身打造一個優雅壯烈的形象
但細節卻敗壞不堪入目
其實也是一部賣弄BC的商業片而已
處處看到福爾摩斯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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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Wonderwalk (42.73.68.166), 03/03/2015 15:57:14
→ jingl: 這篇值2批幣
推 aiyukkie: 難怪我工學院的朋友不太喜歡這部電影
推 miikal: 《模仿遊戲》希望的男同志，是有禮貌但看不到軀體的那種
→ kaoru1992: 哪裡像福爾摩斯願聞其詳？
→ kaoru1992: 還有把同志的形象定型也是頗妙的。
噓 stilllove56: 跟女朋友去看這部電影結束後我氣到說不出話，真的太
→ stilllove56: 污辱這位偉大的科學家了
→ ykes60513: 如果真如此文所言 那真的很令人生氣 根本是在消費圖靈
噓 Eloye: 這部在奧斯卡得的叫最佳改編劇本,但這文章寫的好像人家在拍
推 miikal: 並不是同志一定要怎樣,而是他除了同志的悲劇外,還有豐富
噓 poiu1234: 就改編的阿 差超多的 還一堆人說跟演義與志的差距一樣
推 Eloye: 傳記電影....
→ miikal: 幽默又有活力的人格特質,只剩下悽楚的同志悲劇也是一種樣
→ poiu1234: 演義可沒像這部片改編那麼多史實
→ miikal: 版 當然我覺得BC還是演的不錯啦
噓 lacoste1113: 演義沒改很多史實？
噓 poiu1234: 要批怎麼不批惡棍特工 還是你早知是改編懶得批
噓 lacoste1113: 找再多評論也改變不了你就是個反串的小丑的事實
噓 w50vup: 我以為改編劇本這四個字已經很明顯了... 還有哪裡像福爾
→ w50vup: 摩斯？
噓 mindy201: 電影裡哪裡描寫成功是靠圖靈一個人的？哈囉，有在看電影
→ mindy201: 嗎？其他人的貢獻都有演出來，不要為了反而刻意忽略好嗎
推 tenniset: 看來史學家永遠不太會欣賞電影.改編拿獎很有道理.
→ tenniset: 在編導的中心意旨下營造得很成功.
→ tenniset: 電影不是紀錄片啊.電影引發對歷史的關注不好嗎?
推 chiamies: 謝分享
推 night0726: 電影開頭有註明原作改編啊...
推 mysmalllamb: 謝謝分享！Wonderwalk大你那「字典裡唯一一個字」實
→ mysmalllamb: 在太擲地有聲了！我卻希望你這篇被噓暴，因為噓暴才
→ mysmalllamb: 真正顯示本片風華絕代萬眾癡迷的荒謬呀。
推 alexrules: 其實這篇不錯啊, 而且惡棍特工和本片立意滿不同的吧
噓 S890127: 這不是歷史課教材 這是"改編"電影  有人懂改編的意思嗎?
→ godblesssam: 太好看
→ S890127: 為甚麼已經註明是改編電影 還要被抓出來跟史實比較評判?
噓 Eloye: 連萬眾癡迷的荒謬都出來了,改編跟傳記都搞不清楚的人......
噓 rick0214: 有沒有新詞？過譽都用到爛了
→ Eloye: 難怪BC版的圖靈對這種人搖頭了,真的連基本邏輯都不懂的人
→ Eloye: 還跑來秀下限....
噓 S890127: 這作者改天是不是要出來罵三國演義背離史實了
推 krishuang: 拍得的確不好
推 f126975955: 電影都會告訴你「改編」自真實故事啊，又不是紀錄片。
推 shamanlin: 一般改編多數是把歷史人物改的更好更戲劇化更有張力
→ shamanlin: 但這部電影只是為了把他變成同性戀烈士而大加醜化
推 pauljet: 推樓上
→ pauljet: 我想改編不等於 "不應該拿史實對照" 天將雄師也是寫明改
推 chenn: 原來改這麼大
→ pauljet: 編史實 評論一面倒的大加批評這裡不合史實那裡不合史實
推 skypeach: 可以理解改編劇本不是紀錄片，只是不太能接受改編得偏離
→ skypeach: 史實差異太大吧，多少會有點被騙的感覺
→ pauljet: 對李仁港成龍就可批評 對外國電影不可批評 雙重標準才使
→ pauljet: 人搖頭 華語片被批活該 外語片 尤其是BC演的片 就不能拿
→ pauljet: 史實對照 這標準也是很浮動
→ pauljet: 我覺得不要看傳記跟電影的落差 就看這段就好"這顯示了電"
→ pauljet: "產業暗藏的惡意，一方面急急忙忙的把圖靈推上同志解放圖
推 miikal: 着重同志也沒關係，但本文提到，他泡Gay吧，交友沒戒心又
→ miikal: 幽默風趣的部分消失了。因為編導要的不是這種Gay的悲劇，
→ pauljet: "騰的寶座"
→ miikal: 要的是乖的Gay,可憐被欺負gay的悲劇
→ pauljet: "但一方面卻連一幕圖靈與男性親吻的畫面都不願意播出"
推 miikal: 編導有創作自由，但是有這個專欄的想法也很正常
→ miikal: 把賈伯斯拍成單純大好人，也是會有人拿史實批的
推 curran: 基本上沒有演出他的同志交友關係上的混亂其實很難交代
→ curran: 為什麼他被迫害，法律上要有具體的雞姦事實才會被定罪，
→ curran: 如果乖乖的跟男朋友在家裡是不會被抓的，基本上被抓都是
→ curran: 出入不正當場所（當然這裡的不正當是依照當時標準），認識
→ curran: 有問題的人（召妓或是伴遊），或是頻繁的與多人發生性關係
→ curran: 比較危險。另一個被迫害的大咖王爾德早就跟男朋友道格拉斯
→ curran: 出身入對多年，這個公開的祕密，但是最後是因為召妓才被抓
→ curran: 應該要稍微演出來這一方面，才能讓情境合理。
→ pauljet: 簡單說就是情境不合理啊 放在別的片早就被罵翻 但是這片
→ pauljet: 是BC演的 不合理? 呵呵
→ pauljet: 別罵了 看BC好嗎?
噓 lucas01: 演出那一方面就變爛片了 根本無關合理 也無關緊要
推 kukuma: 幹嘛一直扯奧斯卡啊......重點又不是這個
噓 e1q3z9c7: 當紀錄片看喔
噓 james11song: 量身訂做 電腦都會自己幫你選好了
噓 littlesss: 別廢文到處發
推 kutkin: 出身於耶魯大學的知名國際政治研究員克里斯蒂安‧卡里爾
→ kutkin: 我以為是專業影評  原來也是個鄉民
推 kutkin: 李仁港那個是連背景設定都會有差異了....
噓 joanne1452: 看到ID就知道該噓了 過譽哥
推 dahlia7357: 基本上這片就是三國無雙，怎麼用三國志的標準來看
噓 glayteru00: 是量身打造 過譽哥
推 a5378623: 你會被「這是改編劇本」噓~~
噓 a80568911: 改編劇本哪一個字看不懂？
推 Xxtreme: 改編到性格都不一樣，乾脆說虛構的算了
推 henry06215: 感謝分享
推 melancholy07: 感謝分享
推 MSme: 這篇很不錯啊...讓不知道的人了解真正的圖靈不是電影演的那
→ mindsteam: 因為與史實相異太多而給這片低評價的人，是否也以同樣
→ mindsteam: 的理由而覺得經典的阿瑪迪斯是爛片呢……。
→ mindsteam: 而且這部片版本的圖林哪有醜化。這種不近人情的怪傑天
→ mindsteam: 才式設定在很多美國影集都可以看到，而且那些角色還通
→ mindsteam: 常很受觀眾喜愛。真要說葛拉翰摩爾對圖林個性的塑造有
→ mindsteam: 什麼缺點，撇開史實不談，頂多就是這種性格設定對觀眾
→ mindsteam: 來說可能有點老套了。
→ morganx: 李安說人人心中都有一個圖靈,編劇想突顯那句名台詞,所以
→ morganx: 集中描寫意想不到的部分而不是戀愛和性,並非惡意忽略, 注
→ morganx: 重邏輯而格格不入也不叫醜化,電影就是要人尊重每一種個
→ morganx: 性啊!還有,風趣活潑的gay,不更刻板迷思嗎?
噓 kaoru1992: 一直過譽只好噓惹。
→ shamanlin: 這麼明顯的醜化也看不出來？我看是因為演的像福爾摩斯
→ shamanlin: 新版所以就好棒棒吧？
→ mindsteam: 我根本就不喜歡新世紀福爾摩斯這部影集……。
→ mindsteam: 既然你覺得醜化不妨說說看哪裡醜化了啊？
推 whatsup075: 原著＂改編＂的好惡，本來就必須透過和原著的對照來
→ whatsup075: 評價。改編就不能以史實批評，又憑什麼邏輯得獎：（
→ mindsteam: 阿瑪迪斯也和史實差很多，結果拿了八座小金人。
推 vickhus: 若完全依照史實 會失去娛樂性 這就是電影 不要當真
推 MSme: 不是只有完全忠於史實跟完全改編兩個極端選擇吧@@
→ MSme: 可以理解這樣的改編會有人覺得過頭啊，雖然我覺得電影還是好
→ MSme: 看啦...
噓 kaoru1992: 到底哪裡像福爾摩斯有人能解說一下嗎？
噓 gidens: disagree 有些改編只是為了隱喻意義
→ gidens: 想必本文作者不懂
推 morning79: 問題不在於改編 為了戲劇效果本來就可以改編 但改編的
→ morning79: 目的是什麼 想要突顯什麼問題? 為了突顯某個悲劇而犧牲
→ morning79: 是否妥當 而目的是否又被妥善的突顯 抑或是賣弄悲劇
→ morning79: 我想這些才是作者想要質問的問題 而不單純是為了改編而
→ morning79: 憤怒
噓 jaysuzuki: 你貼的文章跟你最後的評論完全是兩回事，不要以為你們
→ jaysuzuki: 結論相同你就有料
推 Zirno: 文章跟原po的評論都非常中肯！
推 watercolor: 推這篇史實與電影改編的對照。
推 yufangshih: Joan不是還活著嗎，沒有人去問她相關問題嗎
推 mannypo: 真的蠻像BC自己演的福爾摩斯 但可能導演喜歡那套人設
推 eip937: 文章不錯，但是何必就定調為爛片，本片還是有其他優點吧
噓 josephonex: 誒，啊步步驚心跟甄環夜寫一下好嗎
推 miikal: 步步穿越劇,甄嬛架空劇。武媚娘千年前的人物,大家照樣說
→ miikal: 范冰冰亂搞
→ miikal: 但重點也不是亂搞,而是范冰冰搞得無聊又難看
噓 key52011: 都說是改編了  文學造詣?那愛的萬物論霍金要來談一下嘛?
推 hacker725x: 沒人罵三國演義改編是因為好看，罵模仿遊戲改編是因為
→ hacker725x: 它改得很難看。呆板的受迫害人物，文章都寫這麼清楚了
噓 snth0705: 完全無法認同
推 lndex34: 除了偶爾的結巴,很多時候都感覺跟福爾摩斯的演法感覺很像
噓 lucas01: 沒人罵三國? lamo 井底蛙又在秀下限了
噓 Sephiroth: 光第一段我就想吐槽,不然可以試著拍圖靈傳記,完全寫實
→ Sephiroth: 的紀錄片看看有多少人買帳? 先改編劇本~讓更多的人知道
→ Sephiroth: 圖靈這個人和他的貢獻,相關文獻,傳記才會有更多人想看
噓 kaoru1992: 說跟福爾摩斯像的可以把兩部都重看一次，根本不像
→ hao0705: 不覺得電影這樣呈現就是汙衊本人啊，反而覺得剛好相反
推 RachelMcAdam: 看了這篇至少知道圖靈在二戰的工作環境是愉快的
推 qaz963747: 推
噓 lovinshow: 哪裡像sherlock 我覺得他演的非常好
推 sanjan: 寫得好！
推 mune: 同意這部 overrated
推 s92228: 這真的要查證....如果這篇是真的 那麼電影很缺德
噓 JACK19920102: 推推
推 qwe104: 我推這篇文章
噓 XXPLUS: 三國演藝也常被酸啊，酸的人想證明自己很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