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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楊照在自己的臉書上發表了幾篇談論《刺客聶隱娘》的文章 主要都是在分析導演對「劇情」的表現方式 覺得劇情看不懂的人,可以看一下這幾篇精闢的文章 他完全是用電影裡有出現的「證據」來解說,訊息都在畫面裡 而不是要求觀眾看這部電影要先做功課 談《刺客聶隱娘》劇本以及黑白序場:http://tinyurl.com/ohfbs6c 談隱娘與嘉誠公主、田季安的關係:http://tinyurl.com/ockp6dd 談隱娘與田季安、瑚姬的關係:http://tinyurl.com/osqjhxv 談隱娘與精精兒:http://tinyurl.com/p7y25kl 談田季安與田元氏:http://tinyurl.com/p76qrbb 談隱娘與磨鏡少年:http://tinyurl.com/qz5vjzs 節錄最後一篇: 電影『聶隱娘』中,另外一個沒有交代來歷的角色,是磨鏡少年。原來的劇本裡描述了他 如何告別妻子,遠從日本渡海到大唐來。如此一方面刻寫出唐朝的擴張性時代特色,一方 面也解釋了為什麼由妻夫木聰飾演的這個角色,不會說話,說不了幾句話。 到了侯孝賢的剪接機上,這些背景都不見了。磨鏡少年突然闖進了田興要被活埋的場景中 ,一陣混打,救了田興和聶虞侯,也因而和趕來的聶窈相遇。這是全片唯一一個我覺得會 因訊息不足而產生困惑之處。 不過接下來,磨鏡少年和聶窈的互動,其實就都明白有跡可循。聶窈和精精兒決鬥後,我 們看到一個怪異的鏡頭,聶窈走在田間,磨鏡少年追過去,聶窈避開了,但磨鏡少年堅持 繼續追上。 這是甚麼?這是下一場關鍵場面的鋪陳。下一場,磨鏡少年為聶窈的肩後敷藥,過程中, 聶窈第三次在電影中掩面而泣,同時說出了關鍵的台詞──「一個人,沒有同類。」 她說的,是嘉誠公主。三次落淚,都是為了嘉誠公主。第一次落淚時,回憶了嘉誠公主說 的青鸞故事,延宕到這裡,第三次落淚時,才解釋了青鸞故事的意義。「一個人,沒有同 類」,活在全都是異類的環境中,那是最深、最殘酷的寂寞。是這份寂寞,逼死了青鸞。 以皇妹身分從朝廷嫁到對朝廷構成強大威脅的魏博鎮來的嘉誠公主,來到魏博之後,就成 了那隻青鸞,一直活在全都是異類的環境中,承受著終極的寂寞煎熬。 但,聶窈為何在此時又想起嘉誠公主,又落淚了呢?前面兩次,是因為她離家多年後回家 ,受到情境影響,自然憶起在她成長中最重要的人。那這次呢? 因為磨鏡少年。和精精兒決鬥後,我們看不出來,然而磨鏡少年看出來了──聶窈在決鬥 中受了傷。磨鏡少年追過去,聶窈避開,但最終磨鏡少年的誠意贏了,本來不願承認受傷 、好強的聶窈,接受了磨鏡少年療傷。 也就接受了磨鏡少年的關心。她想起嘉誠公主,因為在她一生,沒有其他人這樣關心過她 。甚至父親都沒有吧!前有嘉誠公主,後有磨鏡少年,被磨鏡少年莫名的善意感動,聶窈 在父親面前,藉著回憶嘉誠公主,終於吐露了一點點自己的內在悲涼──她也是一隻始終 沒有同類的青鸞。 之前總是安安靜靜的聶窈,把話說出來了,事實上此刻她也就下定決心了!從「殺」到「 不殺」,一個關鍵因素在此。她不完全是因為懷著對田季安的舊情,或目睹田季安的「人 倫之愛」,所以「不能殺」的。主戲和開頭黑白的「序場」最大差別就在,這回她不是「 不能殺」、「不忍心殺」,一個莫名、意外闖入生命中的陌生人磨鏡少年的好意關懷,使 她得以離開了終極的寂寞,也使得她找到了另一種活著的可能性。她並不知道那樣活著會 如何,但光是這個可能性,就足以讓她堅決放棄原有的刺客人生,堅決和道姑師傅分道揚 鑣,「不殺」了。 她不殺田季安,反而還救了瑚姬,還對田季安揭露了夫人元氏的企圖。她告別仍然執意活 在層層仇恨雲霧中的師父。她回到磨鏡少年暫居的地方,陪磨鏡少年往新羅去。 電影結尾處,聶窈尋回磨鏡少年所在之處,一位父老見了她讚嘆:「姑娘守信用,真的回 來了。」明明白白:她原先就和磨鏡少年約定了,磨鏡少年在等她,等她相伴到新羅去。 明明白白:當時她離開農村,要回田宅時,已經對磨鏡少年有所許諾,當然也就已經有了 決定。 連續幾天寫了這麼多關於『聶隱娘』的解釋,總歸不過就為了表達一句必定惹惱所有說自 己看不懂『聶隱娘』的人──看不懂,是你們自己的問題,不是侯孝賢的問題,不是因為 電影裡沒講沒交代。 容我多加一句:你們的態度,先惹惱了我。因為這種不用心、不專注、不尊重複雜作品的 態度,會使得我自己所珍惜、所熱愛的一切,都在這個社會上消失。詩──古典詩或現代 詩、音樂、哲學、抽象畫、以及所有需要耐心與智慧去解讀的文學作品。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0.134.164.30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ovie/M.1441603488.A.A34.html
gaymuscle: 頂級文青 文嬸 文婆 文嬤嬤 文叔叔 文阿公一定看得懂 09/07 13:29
hhttp: 推一下楊照 09/07 13:30
dahlia7357: 為什麼被惹腦了? 09/07 13:33
ismydear: 純噓楊照 09/07 13:33
rex9999: 有啦 對劇本暸然於胸的侯導 起碼還有留下磨鏡動作 09/07 13:35
rex9999: 不然觀眾只能說 就是那個…(沒台詞的人、演玩命關頭的) 09/07 13:36
rex9999: 都不需要演啊 如果你不明白來歷 那是你沒做功課 懂? 09/07 13:38
rex9999: 就是不肯坦承說 取捨失當 導演失責 這才是國王的新衣 09/07 13:39
caii7871: 所以真的應該拿去美術館播,因為文青跟我們這些庸人無法 09/07 13:40
caii7871: 溝通。 09/07 13:41
wpjd: 把劇情摸懂是一回事 把故事說好是另一回事 09/07 13:43
kuninaka: 不要再刺激他們了,花幾百元去睡覺的人很痛苦 09/07 13:45
kuninaka: 快要永世不得超生了 09/07 13:45
pauljet: 對白非常差 這種中二台詞也敢拿出來侮辱觀眾智商 09/07 13:46
pauljet: 金玉(鏡頭)其外 敗絮(對白)其內 09/07 13:47
caii7871: 而且你有沒有發現,楊照也說侯導減省了一堆背景,只是他 09/07 13:50
caii7871: 覺得不重要。但是楊照本人的學識對聶隱娘的角色本來就 09/07 13:50
caii7871: 有基本認識,一般觀眾在連誰是誰都搞不清楚的前提到底要 09/07 13:50
caii7871: 了解什麼意象? 09/07 13:50
caii7871: 反正看不懂就是對不起台灣藝術啦,都是they的錯 09/07 13:51
kuninaka: 現在應該不會有人被電影版好評騙了吧,一堆人反彈崩潰 09/07 13:52
dahlia7357: 樓上大家都是壞蛋 難怪楊照生氣了XD 09/07 13:53
kuninaka: 我比較好奇被騙去看的人的心態 09/07 13:53
kuninaka: 威秀兩百五可以去吃簡餐 09/07 13:54
kuninaka: 崩潰還不夠的人,可以去發動退錢活動 09/07 13:54
cching1021: caii沒有看全文內 原po只是節錄 楊照認為全片只有磨鏡 09/07 13:54
cching1021: 交代不足 其他角色與背景電影本身都已經給了足夠的資 09/07 13:55
mysmalllamb: 真是好奇是多少人說了多少話「惹惱」了他?身為這樣 09/07 13:55
mysmalllamb: 一位學養深厚的文人,這麼容易被「惹惱」嗎? 09/07 13:56
cching1021: 訊 還把這些資訊在哪裡、為什麼可以解讀全部寫出來了 09/07 13:56
mysmalllamb: 我相信任何人如果把這片一看再看,絕對都可以無障礙 09/07 13:57
mysmalllamb: 地全部看懂;但要一遍就看懂,沒有一點文化資本與文 09/07 13:58
cching1021: 不過我和他持相反意見 磨鏡少年是哪裡人不重要啊 他是 09/07 13:58
mysmalllamb: 化資本養出來的眼光,對一般人並不容易。 09/07 13:58
cching1021: 純真善良的不求回報的、關心隱娘的、要離開唐國的人 09/07 13:59
dahlia7357: 這部片引發的討論 比本片更有趣 09/07 13:59
cching1021: 知道這些就能理解隱娘為什麼敞開心房放下一切跟他走了 09/07 13:59
pauljet: 階級意識真重 文化人連台詞哪裡爛都說不出來 這護航比 09/07 13:59
pauljet: 沒文化還差 09/07 14:00
cching1021: 也就夠了 讓我有點困擾的是精精兒 只能從她於隱娘在魏 09/07 14:00
cching1021: 博宮殿現身後登場猜測她是屬於反朝廷方的人 如果再多 09/07 14:01
cching1021: 點訊息讓這點能夠確定就好了 09/07 14:02
caii7871: 我看完全文了不好意思。但很多線索的細膩程度是要從結果 09/07 14:05
caii7871: 去推的,就像推理電影小說裡的線索一樣,只說有提到一點 09/07 14:05
caii7871: 意義都沒有,要讓人看懂才是真的。什麼看不懂就是沒認真 09/07 14:06
caii7871: 看這種發言真是令人無法苟同。 09/07 14:06
Nolan5566: 楊照真是照顧盟盟 09/07 14:06
cching1021: 所以,你究竟覺得哪裡不夠,以至於不足以讓人看懂? 09/07 14:08
cching1021: 有哪些資訊是必須事先對角色有基本認識才能了解? 09/07 14:09
caii7871: 不要說什麼角色細節,光魏博跟朝廷的關係用一段亂七八糟 09/07 14:23
caii7871: 的議政過程來解釋就夠讓人困惑。還有那個精精兒到底是幹 09/07 14:23
caii7871: 嘛來著也一堆人根本看不懂吧?在沒有解釋的情況觀眾到 09/07 14:23
caii7871: 底怎麼會知道這個角色出場的意義?楊照說的很好聽,精精 09/07 14:24
caii7871: 兒只是跟隱娘的對比其他背景不重要,請問一般觀眾要怎 09/07 14:24
caii7871: 麼知道這個角色的來由一點都不重要而不花時間思考呢?說 09/07 14:24
caii7871: 真的,這兩個人的對比場面與台詞也是一點也不多,要從 09/07 14:24
caii7871: 那寥寥可數的場面理解那麼多還真是高素質才能看懂,而且 09/07 14:24
caii7871: 看了解釋一點都不會有恍然大悟是我沒看懂的感覺,而是這 09/07 14:24
cching1021: 聶媽媽說,娘娘以公主之姿嫁來魏博要讓它不能越河洛一 09/07 14:25
cching1021: 步、議事中,臣子們為要不要會不會惹火朝廷爭吵、田季 09/07 14:26
caii7871: 根本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人看懂吧的無言感。也不是沒看過 09/07 14:27
caii7871: 其他藝術電影,像醉生夢死也是在場內各種看不懂,但看 09/07 14:27
caii7871: 完分析文回味就覺得很棒,聶隱娘在看過原作又去看電影又 09/07 14:27
caii7871: 看分析文還是頭很大 09/07 14:27
wfelix: 聶隱娘的人物關係和原著完全不同吧 09/07 14:27
cching1021: 安為要求不要和朝廷翻臉的朝臣大怒並放逐之,應該很容 09/07 14:28
wfelix: 磨鏡少年在原著就是個聶隱娘說要嫁的無關背景人物而已 09/07 14:28
cching1021: 易理解魏博和朝廷緊張的角力關係,以及聶家的尷尬處境 09/07 14:29
cching1021: 至於精精兒,她在隱娘於宮廷現身後登場,於樹林中找尋 09/07 14:30
cching1021: 衣著華麗光鮮又顯眼不怕被發現,顯然是屬於魏博的自己 09/07 14:31
lym0715: 真的 看過分析文但沒有恍然大悟的感覺 沒看分析文前還比 09/07 14:31
caii7871: 不完全相同,沒到完全不同,所以有些角色互動就會很怪, 09/07 14:32
lym0715: 較喜歡這部電影 我的標準好奇怪 09/07 14:32
cching1021: 人,謀殺朝臣失敗後去找隱娘對決,她是反朝廷方的自是 09/07 14:32
banbee100: XDD 最後一段、全面開戰 09/07 14:33
caii7871: 例如磨鏡少年—在原作中本來就是在一起的很莫名其妙 09/07 14:33
cching1021: 最大可能,沒有很清楚但也不至於一頭霧水吧。 09/07 14:33
wfelix: 原著精精兒和聶隱娘都是田季安的手下 09/07 14:37
wfelix: 聶隱娘被田季安派出擔任刺殺任務,卻被對方招降 09/07 14:37
cching1021: 我沒看過原作(其實有,小時候的事現在忘光惹...) 09/07 14:39
cching1021: 照你說那真的是改編很大 前面還有說人原著隱娘會施法 09/07 14:39
wfelix: 本來就會啊 09/07 14:41
wfelix: 聶隱娘被招降後,田季安不爽,派精精兒去殺隱娘及劉昌黎 09/07 14:41
wfelix: 劉昌黎是隱娘的刺殺對象,但他會占卜,識破了隱娘來歷 09/07 14:42
wfelix: 隱娘後來歸順於劉 09/07 14:42
wfelix: 田季安先派精精兒來殺,隱娘和精精兒互拼 09/07 14:43
cching1021: 改掉也好,我有朋友光對電影有紙人咒術就受不了了XD 09/07 14:43
wfelix: 兩人幻化成兩支旗子在空中互K,後來一支旗子斷折 09/07 14:43
wfelix: 就是精精兒被隱娘殺了 09/07 14:44
wfelix: 之後田季安再派更強的高手空空兒 09/07 14:44
wfelix: 空空兒太強,隱娘說她打不贏,叫劉用和闐玉圍住脖子 09/07 14:45
wfelix: 隱娘自己變成一隻小蟲子躲在劉的肚子裡 09/07 14:46
caii7871: 重點是,觀眾根本無法搞清楚省略的部分到底是沒看懂、漏 09/07 14:46
caii7871: 看還是不重要。對,我能看出隱娘跟精精兒是敵人,那其他 09/07 14:46
caii7871: 的呢?我也知道魏博跟朝廷是敵對,但那一串不知所謂的 09/07 14:46
caii7871: 議政沒看懂到底會不會怎樣?導演根本沒指出哪些是重點哪 09/07 14:47
caii7871: 些不是,只是丟出一堆畫面逼你理解,講難聽一點,搞不好 09/07 14:47
wfelix: 空空兒殺人只用一擊,殺不死對手就會遁飛千里之外 09/07 14:47
caii7871: 一堆分析文根本不符侯導想傳達的意象。因為這些實在是真 09/07 14:47
caii7871: 夠隱諱的。 09/07 14:47
wfelix: 哭空兒一刀砍在劉的脖子上,被玉擋住就跑了 09/07 14:48
goldenlen: 原作感覺像40年前鬥法戲 XD 我比較喜歡梁羽生的聶隱娘 09/07 14:48
wfelix: 要依照原著精神來改編,聶隱娘應該改成聶小倩那種風格格局 09/07 14:48
cching1021: 1.這部片叫刺客聶隱娘2.主角一直提青鸞舞鏡,意向也不 09/07 14:49
wfelix: 至於磨鏡少年,是隱娘出門時看到門口有個磨鏡子的人 09/07 14:50
cching1021: 段出現 所以很明顯,電影就是在談隱娘的抉擇而已啊 09/07 14:50
wfelix: 就說自己要嫁他,之後他也完全沒戲 就只會磨鏡子 09/07 14:50
wfelix: 所以我完全不建議「去看原著作功課」 09/07 14:51
wfelix: 除了名字一樣之外,看原著對於背景關係沒啥幫助瞭解的 09/07 14:52
cching1021: 重點其實一再被提出呢 而非後宮元氏傳或大魏博時代 09/07 14:52
caii7871: 對了,我不是看原著做功課,只是剛好有看過,我也不推 09/07 14:53
caii7871: 薦做功課 09/07 14:54
caii7871: 大家都能理解重點在隱娘的心路歷程,只是哪些有劇情對主 09/07 14:59
caii7871: 旨有影響哪些沒影響根本分不出來,於是就看不懂了。 09/07 14:59
owenkuo: 左辣妹:Ready! 右辣妹Set! 磨鏡少年: GO!! 09/07 15:01
wfelix: 我小時候很喜歡聶隱娘的故事,覺得很新奇很有趣 09/07 15:02
wfelix: 看到片名會直覺是武俠片或神怪片 09/07 15:02
wfelix: 我覺得這部片不用聶隱娘當片名也沒差啊 09/07 15:04
wfelix: 用了反倒讓人誤會 09/07 15:05
wfelix: 有人提到不該在牛肉麵店要求吃拉麵 09/07 15:06
mysmalllamb: 其實這種充滿考證的藝術欣賞方式,在當代也是一個主 09/07 15:23
mysmalllamb: 流,電影界還不算流行但歐洲經典繪畫很流行,到處考 09/07 15:23
mysmalllamb: 據到處抓梗到處追溯風格隱喻與源流,一幅畫這樣看真 09/07 15:24
mysmalllamb: 是超知性超豐富,但時常不知不覺間把欣賞美術的直接 09/07 15:25
mysmalllamb: 感動給忘掉了。 09/07 15:25
wfelix: 但店名掛吉野家,卻說沒有牛肉飯就很怪了 09/07 15:27
bearhwa: 狂牛症肆虐時 吉野家還真的停賣過牛丼 09/07 15:30
cching1021: 既然看出主旨 為何會看不出哪些有影響哪些沒有啊..... 09/07 15:52
cching1021: 既然你也看得出主旨 怎麼會說導演沒有指出重點..... 09/07 15:53
wfelix: 因為他覺得演了一堆和主旨無關的 09/07 15:57
grandwar: 其實我覺得不錯耶 可能我看過原著吧XD 09/07 16:36
grandwar: 網路上講得很爛 看完我覺得還不錯 唐代傳奇本來就會有對 09/07 16:37
grandwar: 人物背景留白塑造神祕感的情況 09/07 16:38
grandwar: 而且聶隱娘不是講武俠 它在講藩鎮之間和唐帝國的政爭 09/07 16:40
sleepyrat: 磨鏡少年可能想趁虛而入~~原來SOD在大唐就有了~~~ 09/07 16:51
bernicellu: 就這片是走精簡風,沒有一個鏡頭是多餘的,意在言外 09/07 16:55
bernicellu: 但對一般觀眾來說.除非做足功課,多看幾次,才窺其堂奧 09/07 16:57
sleepyrat: 這部片對一般觀眾來說,太為難了~~楊照不知道在氣什麼? 09/07 17:02
bernicellu: 但總也有人看得懂舉手投足之間的含意..習慣侯導方式 09/07 17:03
SinPerson: 看完後,我第一感覺是煞車踩過頭的刺客教條1,過場人 09/07 17:45
SinPerson: 物的背景是什麼,其實不影響觀影,但各景的串連就不是 09/07 17:45
SinPerson: 那種常接觸到的串連方式。是好是壞,我給了問號,但我 09/07 17:45
SinPerson: 是不會隨便介紹人去看,自討沒趣。 09/07 17:46
damnedfish: 所謂"複雜作品"本來就不可能人人懂,他氣的不是這點 09/07 17:46
damnedfish: 他不爽的是"看不懂怪導演"的那批人 09/07 17:46
damnedfish: 就像有人李白的詩看不懂就怪李白寫得爛 09/07 17:47
sleepyrat: 看不懂當然要怪導演,不過侯導也不是很在乎觀眾懂不懂 09/07 17:52
pauljet: 哈哈李白都出來了 吹得好用力 09/07 17:55
SinPerson: 但片商在乎觀眾買不買單,於是有了一支吸引人的預告 09/07 17:56
damnedfish: 吹啥?我有講聶跟李白的詩一樣好?打個比方也在高潮 09/07 17:57
SinPerson: 然後觀眾就有了錯誤認知,人物劇情難懂?我想對大部分 09/07 17:59
SinPerson: 人是不重要的,因為他們只知道這不是他們要的,壓根不 09/07 17:59
sleepyrat: 侯導拍李白~~好像很不錯~~但是演員難找 09/07 17:59
SinPerson: 想再討論看了什麼。 09/07 17:59
pauljet: 你說的怪我了? 09/07 18:01
SinPerson: 真正該跟觀眾辯駁的是侯孝賢為什麼這樣呈現該片,而不 09/07 18:20
SinPerson: 是劇情交代是否不清。 09/07 18:21
SinPerson: 人物關係、劇情就那樣,講白了,觀眾還會大笑:這麼簡 09/07 18:27
SinPerson: 單的東西怎麼拍成這樣? 09/07 18:27
gaymuscle: 李白找梁朝偉 09/07 18:32
sleepyrat: 但是據考證,李白可能是歪果仁~~~ 09/07 18:48
SinPerson: 用愛可在《玫瑰的名字》的說法是,就像爬山,那些看似 09/07 19:39
SinPerson: 無意義的地方是讓讀者調氣息的,能配合上腳步的才不會 09/07 19:39
SinPerson: 得高山症,也才能陷入故事中。只是電影不能在一個多小 09/07 19:40
SinPerson: 時中反芻調息。 09/07 19:40
yamatolan: 看不懂不怪導演不怪演員不怪片商 新FF還會有負評嗎 09/07 20:07
bearhwa: 新驚奇沒有拿坎城最佳導演啊 09/07 20:20
pensees: 楊照寫的很好啊。不過聶隱娘要一次的確不容易,每一個畫 09/07 21:11
pensees: 面包涵的細節太多了,這就是侯孝賢厲害的地方。很多電影 09/07 21:11
pensees: 看第二次都會覺得少了驚喜,但侯孝賢的電影越看愈覺得豐 09/07 21:11
pensees: 富精彩 09/07 21:12
celine1234: 寫得很好啊~以我現在的心境來看很有共鳴 09/08 08:26
jellyboss: 蠻好的 看完說明書 再看一次 09/08 20:01
xxxHHHxxx: 高手過招 09/09 01:45
micbrimac: 楊照蠻容易被惹惱的XDD 09/09 12:45
artyman: 一句話惹惱楊大師 09/09 16:39
pounil: 照邏輯 所以蔡明亮的片不該院線上映 應該等藝術節再播 09/10 10:06
rahayato: 其實碰到不懂的文言文我直接看下面的英文字幕 09/10 17:01
rahayato: 就可以好懂非常多,至於說看不懂所以是爛片我是覺得不至 09/10 17:02
rahayato: 於,楊照的文在解釋時幾乎只用影片裡出現過的東西來推理 09/10 17:02
rahayato: 並不是莫名其妙不可考究,相比於我親自去戲院看的體驗, 09/10 17:03
rahayato: 很多人真的沒認真在看,那他們憑什麼批評? 09/10 17:04
windgaia: 看不懂的確是中文底子不夠好 領悟不夠快 誠實承認吧 09/19 21:35
nckukath: 完全看得懂 02/21 1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