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另外一篇討論戒急用忍的文章
可以補充許多我個人沒有討論到的地方
可以有點耐心的看完
2001.04.30 中國時報
張慧玲
「毛澤東在建國大典上高喊中國人民站起來，結果中共鎖國了幾十年，搞得民不聊生
。現在，輪到新政府大喊台灣人民站起來。你知道嗎？口號只會害死人！」一位新近到長
江三角洲考察的台商如此說。
「現在人家不是常在講，大陸在經改，台灣在文革。沒有人說大陸很好，它的缺點還
很多，但是人家在進步，台灣卻在退步。我真的很憂心！」一位長駐昆山的台籍幹部沉痛
地表示。
「在全球化的時代，企業更需要國家以政領商，但是過去十年，台灣民間活力猶在，
卻是徹底的國家失敗（state failure）！」一位甫自上海歸來的學者剴切指陳。
他們代表的或許都不是當前國內的主流論述，但愛深責切的心情不容忽視。
整個九○年代，美國在民主黨「大政府」領導下，善用後冷戰和平紅利，締造科技領
銜的經濟榮景。台灣拜八○年代科技扎根之賜，在全球運籌體系中，搶得了核心邊緣的地
位。但在此同時，政治本土意識抬頭，導出戒急用忍與兩國論；對山姆大叔的過度傾斜，
則注定台灣只能當核心的邊陲。
然而，政府越戒企業越急，因為在「科教興國」的大方針下，中國市場正在迅速崛起
，政治力與經濟力等量齊觀。十三億人的消費力即使打三折，都大於美國與日本市場的總
和，尤其在日本經濟十年不見起色，美國新經濟光環漸褪之際，企業的心情更如熱鍋上的
螞蟻。
企業為什急著麼外移？一是追求更有效率的經營模式，二是爭取廣大的市場。當初傳
統產業出走開發中國家，目的在以廉價勞工降低生產成本；去年底聯電在環評事件後移師
新加坡建廠，看重的則是星國的廉政與明快。套句陳總統的話，兩者都是為了「有效管理
」。如今高科技產業急於西進，即是基於成本考量，更在意大陸商機。
「我承認西進有其風險，但大陸有人力、有地利，還有市場，總比南進好。」另一位
在昆山深耕的台商說道。在亞洲金融風暴正熾的一九九八年，當時的執政黨大掌櫃劉泰英
曾經帶團到東南亞考察，意圖以南向彰顯戒急用忍的正確性，但事後追隨政策號召的企業
主幾希，反倒是西進投資暗潮洶湧，足見大勢之不可逆。「我告訴你，不聽話的像鴻海，
聽話的不知道往那栽。現在，鴻海在大江南北都有投資，在台灣股價還不是照樣飆！」這
位台商半認真半玩笑地說。
原本台灣仗恃著人力資源精良，製造部門移走了，至少研發的根還在，但是現在這種
優勢也逐漸流失中。蘇州新區管委會副主任謝鳴說：「大陸人不笨，只是見識少，假以時
日，會迎頭趕上的。現在台商是手腳製造先來，未來我們希望腦子跟著過來。就像英業達
現在做的一樣，先培訓本地人，再將種子撒到各地，最後都變成自己的資源。」昆山滬士
電子（楠梓電轉投資）副總經理李明貴則說：「大陸人對工作很在意，學得也快，就像二
十年前的台灣人，不像現在的台灣人有錢了，做事眼高手低。」
這些話聽在台灣來客耳裡有不平也有憂心，但到底大陸人工作起來有多認真？從負責
招商引資的各工業區幹部身上就可以窺見一斑。只要談上一會兒的話，你就會驚訝於他們
對於台灣經濟發展的瞭若指掌，以及與台灣企業領袖的接觸頻繁。他們甚至能把上海比台
北、蘇州比竹科、昆山比湖口、吳江比中壢，來勾勒長江三角洲的高科技群聚效應。說起
師承，這些幹部又都不約而同地擺出向竹科與工研院學習的謙虛態度。或許，現在他們「
取法乎上，得乎其中」，未來卻可能「青出於藍勝於藍」。
走訪蘇州、吳江、昆山等地，台商對招商當局二十四小時待命的「馬上辦」精神都頗
為肯定。雖然業者也擔心一旦園區飽和，會影響當局的服務品質，但至少到現階段為止，
「民之所欲，長在我心」，而且說到做到。
事實上，台灣並不缺乏孜孜不倦的幹才與官僚，竹科園區裡挑燈夜戰的科技人，公共
部門裡夜以繼日的經貿人，只是經濟活力向上提升的兩個例證。問題在於，過去十年，台
灣政治掛帥，一切以意識形態之爭為先，終致技術官僚有心無力，消磨了書生報國的志氣
，也耗掉了民間企業的耐性。
有人會說，中國大陸經濟落後台灣二、三十年，現在傾全國之力求發展，要資源給資
源、要幹勁有幹勁；台灣則朝已開發國家之林邁進，工商發展面臨更高標準的考驗（如環
保抗爭），將兩者相提並論，未必公允。但無論如何，至少為民謀利的公僕精神不應該打
折扣，更別說與民爭利。一位蘇州的台商感慨地說：「在台灣，我們奉公守法，也為地方
創造了不少就業機會，但現在是政治新貴的父母官，任內卻從未主動來關切我們的需求。
缺水缺電，只好自己想辦法。」正因為經濟高度發展凸顯了台灣地狹人稠、資源匱乏的局
限性，政府才更該因勢利導、借力使力。
也有人擔心，時值全球不景氣，一旦西進鬆綁，失業人口驟增，將引發嚴重的社會問題，
因此主張台灣找到下一個產業定位，再來談交流。拖字或許是一訣，但不容否認的，失業
是一種全球性的當代現象，歐洲早一步面臨高失業課題，接著日本的終身僱用制瓦解，現
在輪到美國飽嘗過度擴張的苦果，榮枯與共的台灣自難倖免。阻止企業出走，或能治標，
卻無法根治問題。何況，在超倍速發展的時代，像台灣這樣居於產業鏈關鍵位置的國家，
更不可能關起門來談定位。相反的，從最近美國經濟大傷風、台灣產業重感冒的連鎖效應
來看，朝野更應積極開拓新市場、分散投資風險，才能在幾大經濟強權間發揮槓桿作用，
而不致跟著某個強國向下沉淪。
當然，我們可以繼續意氣地譴責出走的企業沒有社會責任，但要走的還是會走，這種
無奈就好比台灣急於加入世貿組織，拚命付出頭期款，結果還是要排在中共後頭一樣。企
業的西進熱或許衝過了頭，但自有市場機制當拉力。執政者與其抱著防弊的心態，不如認
真想想該如何為留下來的人興利，為出走的人提供後援。
畢竟，「心」留台灣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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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總統沒什麼了不起 美國一共有41位總統 可是大家記得的是
林肯曾經解放過黑奴 羅斯福總統曾經推行過新政
這是因為他們真正為美國人民做了很多的事
要做總統就要作一個會做事的總統
給台灣一個機會 讓會做事的宋楚瑜 繼續為台灣人民打拼
為台灣 我們一起加油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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