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何敬堯這樣的作品是否具備原創性呢？(後續)

[lucialucy (小部)]

前情提要：

[問題] 這樣的作品是否具備原創性呢？
https://www.ptt.cc/bbs/book/M.1489502545.A.017.html

簡單來說，就是何敬堯在2014年《幻之港》一書中的〈七月七之夜〉，跟宮部美幸於1994年《幻色江戶曆》中〈神無月〉無論在結構、概念上都有雷同之處，故發文並附上兩篇文本的照片，以尋求大家的公評。幸得九歌出版社熱心，居中聯繫作者回應。而何先生已於2017/03/20下午14:54於個人粉絲頁發長文做回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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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文章，我的想法：

坦白說，晚上六點看到作者文章當下，光就開頭，內心便是滿腔憤怒，勉勉強強才擠出一些沒那麼情緒化，較為委婉迂迴的回應。直到十一點，在朋友的討論下，才終於仔細把文章看完，看到何敬堯先生對於〈神無月〉的似褒實貶，及對崇拜作家的微妙批判，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感想如下（前兩則還是跳閃著看，沒仔細看完全文的情況）

1.      基本上，我是的確要改題目跟研究範圍了，感謝聲明文讓我更加確認這點。

2.      互文性，能否建立於大眾對其「互文對象」不甚知曉的情況，我頗有所疑慮。

3.      開頭那「欣喜」令我一陣噁心，原來我是來認證何先生用心設想有被確實注意到的好讀者啊！「你好厲害看出來我的用心啦」這種口吻讓我很火大！


4.      且說〈神無月〉失焦失準，讓我很不舒服，何先生刻意仿效別人結構，結果只是因為作者滿足不了你心中對神明的想望，所以自己才不得以做一個更好的補救與詮釋。也許何先生沒有注意到，但批評〈神無月〉的傲慢讓我非常不是滋味。人家被你單方面「互文」了，還得是因為（她在你的認知中）沒有處理好人跟神明的關係，得借出結構為你抬轎，如果這是一種對喜愛作者的敬仰與學習，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且不得不說，怪罪神明沒辦法在〈神無月〉這篇作品作為一個救贖存在，在我看來完完全全是誤讀這篇小說的重點）

（如果有仔細體察〈神無月〉，就會發現宮部此篇小說內的神明，絕非是為了成為救贖，而是犯案者內心仍舊存在的良心刺芒。他只敢在神都到了出雲去的月份犯案，正是因敬畏神、害怕神的懲戒的苟且之道。神明是殘酷的，這個解讀沒有錯，但不能因為神明是殘酷的，自己犯下的罪業就沒有錯。何先生完全沒有捕捉到〈神無月〉的核心所在，而將箭頭指向一個不存在的「沒有做到的事」，畫出一個空洞的「錯誤」、「失焦失準」，這才是我對其回應，深深感到憤慨之處。

「神明」在〈神無月〉是不能寬容的，因為那是善惡的基準，是「就算有再多令人同情的緣由，都不能跨越的界線」。何完全無視於這個核心概念，硬要求〈神無月〉的神明對貧困父女伸出援手、拯救小女孩，不就跟犯人內心的掙扎，跟整篇小說要鋪陳的概念衝突了嗎？而他竟然把這當成「遺憾」、「筆墨失準」，而需要自己予以「圓滿」，未免自恃過頭了吧！）


5.      基本上，我對何先生僅剩的好感因為這個貌似捧、實質踩的舉動噁心到，學人家原來是因為對方不夠好啊，這種厚臉皮我是見識到了。宮部老師何其無辜，碰到一名極其賞識她，又偏偏相中她「筆墨失準」的小說做互文的台灣讀者／作者呢？

6.      雖然很對不起熱心的九歌出版社人員（我明白要處理這種事，出版社一定很為難尷尬，但九歌無論是臉書私訊或接聽電話的編輯，態度都很親切有禮，讓我充分感受到出版社的誠意）。但我不得不說，何先生此次發言，真的讓我噁心到了，日後拒買他所有作品。（我還在想要拿家裡那本《幻之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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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附上何先生的聲明解釋，出自其官方粉絲頁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1187644094695505&id=834804966646088

關於我的小說《幻之港》中〈七月七之夜〉和宮部美幸老師《幻色江戶曆》中的〈神無月〉之間的關聯，這兩年陸續有幾位讀者提出了疑問。首先，我想表達我的欣喜，因為終於有讀者看出這之間的關係，再者，我也想表達我深深的歉意，因為我的疏忽，未能在此書初版時即在內文或後記中清楚說明我之所以如此創作這篇故事的動機和緣由。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我的想法，也就是以下這一則貼文，來說明我的作品與宮部美幸老師的關聯。這些說明，我當時認為只要由各種線索的鋪陳，就能夠讓讀者按圖索驥找到。這即是我想努力達到的文本互涉的寫作策略，我極為努力想讓這本書與京極夏彥老師、宮部美幸老師的作品產生互文性。不過，當時初出第一本書的我，認為設計出文本互涉、互文性的閱讀感受，並且讓讀者去發掘和解謎是極有意義的事情（線索例如，我在後記中特別說明對「日本時代小說」的學習、請出版社在書腰和網路文案明確標示這本書師法京極夏彥老師巷說百物語、宮部美幸老師時代小說、《幻
之港》的「幻」來自於《幻色江戶曆》……等），期望讀者藉由這些線索按圖索驥，追尋到更多書籍，並且進行比較閱讀。

但目前藉由讀者的反映，讓我認為，這樣的說明似乎應該要在《幻之港》的後記清楚說明，就如同我的第二本書《怪物們的迷宮》中卷末附上的解謎遊戲說明一樣，可能需要更明顯的標示。這點是我和出版社事後說明並討論才發現可能是很大的問題，在此先向《幻之港》的讀者致歉。而我們也將在接下來再刷的版本，補上一篇詳盡解釋創作理念的後記。在這之前，我想先在臉書上，向大家說明我的思考和創作的過程。

許多寫作者，會忌諱談論自己被其他作家、或者其他作品所影響，也不希望被貼標籤。但這樣的忌談，在我的身上其實從以前到現在一直是不存在的現象。事實上，從我三年前出版第一本書開始（直到現在），我不斷的會在各種場合述說我受到京極夏彥老師、宮部美幸老師非常巨大的影響（在演講、文章、訪談、甚至是書中……），正是因為這兩位小說大師的存在，才讓我對於小說與歷史充滿感動，並且立下志願要寫歷史與推理。我從創作之初即受到京極夏彥老師與宮部美幸老師非常巨大的影響。我想傾盡我一生的時間，追隨京極夏彥老師、宮部美幸老師的腳步。這樣的心
願，自從我一開始決定進行創作，我便立下這樣的心願。我也曾在第二本書《怪物們的迷宮》後記中，詳細說明這些大作家帶給我的影響，更提及前一本書《幻之港》的創作理念。

多年以來，我反覆閱讀《幻色江戶曆》許多次，對於裡面的十二篇故事非常喜愛。我認為這本作品在宮部美幸老師的小說創作中，這是非一即二、非常頂尖超凡的經典作品。然而，儘管我如此喜愛幻色這本書，但是其中唯獨只有〈神無月〉這個篇章，讓我覺得心裡很有疙瘩，甚至每次重讀總感到悵然若失，甚至產生失望的情緒。

〈神無月〉這個故事，宮部美幸老師以一個很特殊的觀點寫作。不過，在閱讀神無月的時候，我始終覺得，神明都離開的月份，實在太過悲傷。宮部美幸老師一貫的寫作，充滿溫暖又有情韻，但在這篇故事裡，我反覆閱讀只有陰鬱的感受，讓人難受。太悲慘了，沒有任何神明眷顧，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拯救小女孩。
每次閱讀的時候，我就不停的想，為什麼神明不施展一些法力，或者有什麼其他方式，能夠給予人們更多希望？神明的存在，不就是讓人擁有信念，讓人擁有盼望？
因此，我們祭拜神明，我們向神明說出心中的願望，這些祈禱，並不是盲目，而是一種神聖的仰望。因為有了這樣的盼望，所以神明存在，所以希望也同時存在。為什麼，神明不能更加的守護我們呢？

〈神無月〉這篇小說除了帶給我無限遺憾的感受。我甚至心裡暗自疑惑宮部美幸老師是否筆墨失準？因此，當我決定開始試著寫小說，決定開始學習小說創作時，在腦中思索著想要試著寫寫看的第一篇小說，浮現出來的就是〈神無月〉這個故事。

我認為，也許能夠將這樣的遺憾與神無月的殘忍，在我的小說中讓它圓滿，我想到了臺灣民俗，七夕時候拜七娘媽的習俗，因為七娘媽是守護孩童的神明，它不會隨意忽略人們的盼望。因此我想到或許能夠將七娘媽的習俗，放入小說中。於是便依照了神無月的寫法，寫了一篇臺灣版本，也就是〈七月七之夜〉。我一心想要藉由這樣的「對話」，來圓滿〈神無月〉故事中的殘忍與遺憾。

這就是《幻之港》的篇章中，第一篇完成的作品。我認為，我的故事設計能夠更加闡述人與神之間的關聯，當時我認為，我的寫法和想法比原本的〈神無月〉還要好。因為神明的存在，就是會給予人們力量，人絕不是孤獨的存在。

關於神明的議題，當然是我最想要跟宮部美幸老師對話的主題。但除此之外，我認為〈神無月〉裡面，還有很多情節設計跟人物設計其實是不夠完美的。因此，我試圖用臺灣民俗儀式（七娘媽習俗）與歷史文獻（如保正文化）融入小說之中，試圖讓整個故事架構更完整豐滿。

我對於日本的時代小說體裁非常敬仰，所以我也非常盼望臺灣的作品也能以同樣的形式來寫，可是，絕非是完全盲從，而是要學習好的，體認到不好的。要去學習好的部分，更要認識不好的地方。對我來講，臺灣的神靈宗教系統，就是有撫慰人心的力量。

按照這樣的思考，我繼續研讀我喜歡的另一位作家京極夏彥老師，並且按照京極夏彥老師的創作風格，規劃出我的第一本書《幻之港》的構造。這一本書整體而言，完全是依照京極夏彥老師「巷說百物語系列」來照樣效仿。可以說，不止〈七月七之夜〉，是為了與〈神無月〉對話，其實整本小說，都是為了要與京極夏彥老師的《巷說百物語》，以及宮部美幸老師的時代小說對話。

若要說我的這本書受到何者的影響，影響最大的作者絕對是京極夏彥老師與宮部美幸老師，而若要說學習最多、效仿的結構更大，這個答案則是京極夏彥老師（巷說百物語）的學習是最多、最大的

藉由這樣小說的實驗，我認為我或許能夠證明，日本當代的時代小說的形式，也能夠運用於臺灣的歷史背景之上。也希望藉由我這樣的實驗，給臺灣的時代小說帶來更多元的方向。

也可以說，我想要達成兩個目標：

對於讀者的層面上，我希望讀者可以比較這兩篇短篇小說，藉由文本互涉的比較閱讀，也比較我的《幻之港》與巷說百物語

對於讀者同時也具備創作者的身分上，我希望能夠拋磚引玉，把我初步的學習實驗分享給更多人，想要說，臺灣的時代小說很不足，為了要讓臺灣的時代小說有更多的延展性，一定要以當今最優秀的作品作為學習對象。而這樣的學習對象，我認為可以學習日本時代小說的寫法（尤其是京極夏彥老師、宮部美幸老師的寫作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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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0.135.26.9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ook/M.1490025916.A.65F.html
※ 編輯: lucialucy (220.135.26.99), 03/21/2017 00:19:58
推 ameji: 我到底看了神馬（揉眼
推 dokusya: 「欣喜」真的很高高在上
※ 編輯: lucialucy (220.135.26.99), 03/21/2017 01:41:56
※ 編輯: lucialucy (220.135.26.99), 03/21/2017 01:47:33
→ lucialucy: 一開始真的不想把話說得太絕，想說還是給作者解釋機會
→ lucialucy: 結果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有種我幹嘛設想那麼多，憋在
→ lucialucy: 心裡的怒氣完全遏止不住。宮部不是不能批，但這種粗糙
→ lucialucy: 解。（哼！）
推 imetalien: 我有個問題。為什麼不是拒買所有九歌的書？或至少所有
→ imetalien: 何先生的編輯負責的書？親切有禮的蹧踏斯文難道就不是
→ imetalien: 蹧踏斯文了嗎？
並非拒絕購買九歌所有出版物，有兩點緣由：
1. 因為九歌及天培，仍出版了我喜愛的作者作品，如：張亦絢、劉震雲、畢飛宇、安-蘿
爾‧邦度......，僅因一名令我不齒的人，而抹煞了支持其他作者的機會，似乎過頭了。

2. 就我個人的確認，當初編輯部並不知曉何先生在創作上的”參考、模仿與互文”，由於
九歌主要出版華文文學作品，編輯若對日系推理小說並未涉獵，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在
何先生並未主動告知的情況下，要求編輯有所察覺，事先把關，著實為難了些。

而當初詢問的讀者是email來信，出版社讓作者回信解釋完後，好像也沒辦法強求作者公開
說明一事，呃，我也能理解啦，畢竟權限也沒那麼大。意願仍在作者身上。

如今編輯部也在有其他讀者詢問之下，選擇了建議作者公開說明，雖然作者的發言有些...
...我該吐槽簡直是提油救火嗎?但好歹出版社的誠意是有的。且何先生畢竟是在私人園地
說明，九歌編輯也不好介入內容，只能轉載於出版社臉書。

幸好，再刷時預計會加入的註解或後記，根據編輯部的作業方式，自然是會再好好討論思
考後再決定放入的文字內容。當然我也明白以錯過新書熱銷期之後，其銷量能否達到再刷
還是個問題（就個人私心來說，好不想要它賣到還能再刷啊）。

就現階段來說，九歌編輯部在接觸上，是能感覺到他們有相當的誠意去處理此事。所以我
會選擇把出版社跟單一失誤的作者區分開來。以上是我的解釋。

推 s085999449: 《幻色江戶曆》中文版權非九歌所有，應該也要轉知該書
→ s085999449: 的臺灣出版社，請他們參酌研議是否告知原作者。
→ s085999449: 我認為原作者有知道的權利(而且何先生聲明也全文翻譯)
推 btfy: 哇，原來這樣凹也行，被嚇到了。
推 cabessa: 非常感謝原PO分享,有傻眼到....@@
推 btfy: 要給原po的行動力一百個讚
推 ocin02: 而且幻之港還拿文化部補助
推 paladin499: 所以意思是他的第一本書就超越了宮部美幸？！@_@
推 retest: 這就是文人相輕嗎？
推 cashko: 文人相輕雖然也討厭，但文人相輕的狀況應該不會有抄襲(致
→ cashko: 敬？)對方之嫌
→ medama: 牛頓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本書作者踩在宮部美幸的頭上
※ 編輯: lucialucy (220.135.26.99), 03/21/2017 21:18:14
※ 編輯: lucialucy (220.135.26.99), 03/21/2017 21:36:54
推 a031405: ...
推 GeogeBye: 推
推 memorizelife: 還沒看，這輩子也不會想看他的作品
推 JX660: 作者說《神無月》筆墨失準　可是沒有提出很明確的論點
→ JX660: 神與人那段 看起來比較像是對主題的理解不同
→ JX660: 宮部最好的時代小說我覺得是《孤宿之人》吧 (重點擺錯)
推 erimus: 有點好奇，假若作者真的是很高興遇到讀者發現他刻意這樣寫
→ erimus: 的機關，那樣怎樣表示才不會讓人覺得高高在上啊？
推 Greein: 問題是他根本不該這樣寫。
推 hunter05469: 唉
推 orfan: 從他自己的聲明文 就看得出來底子在哪了...
→ orfan: 即使初意良善 但一個作家用詞用字居然寫出這種聲明文...
→ orfan: 是不是該幫他找一篇別人的聲明搞讓他可以互文一下?!
推 alleninwar: 如果能夠表達出這是一本浸淫在臺灣文化才能寫出的故事
→ alleninwar: 那我覺得原創性就很夠了
推 Greein: 去看兩篇的比對吧，很多句子幾乎照搬了，還談什麼原創性
→ Greein: 。
推 Greein: 選材相似不是不可行。但這兩篇比對，根本是篇達到提告程
→ Greein: 度的仿作。更準確的說，架構、轉折來自宮部，不少文字、句
→ Greein: 型更直接抄襲宮部和譯者，連譯者的文字著作權也被侵犯。
推 Greein: 原po提供的對照：
推 Greein: 宮部美幸〈神無月〉 http://imgur.com/a/XtvsD
推 Greein: 何敬堯〈七月七之夜〉 http://imgur.com/a/qitkg
推 Greein: 有一張照片顛倒，修正可見 http://imgur.com/a/JN87d
推 Greein: 人家宮部美幸是有答應讓何改寫成臺灣文化版嗎？臺灣人可
→ Greein: 不可以不要看到在地化就高興，這跟臺灣旅遊勝地喜歡盜用
→ Greein: 日本動漫，改歪了還被抓包有什麼兩樣。看聲明，這些年來
→ Greein: 不只一位讀者反映過，九歌大概也難辭其咎。
推 darkwindwind: 我是從妖怪臺灣的出版知道這個作者的書不可買，妖怪
→ darkwindwind: 台灣一書有些考據錯誤，博客來書評就有人把錯誤部分
→ darkwindwind: 訂正，但是針對考據錯誤這點，此位作者自認為是小說
→ darkwindwind: 家，所以認為書裡考據只是輔助，作為小說家的重點在
→ darkwindwind: 創作，但是看書評可以知道，此書應該不是用考據資料
→ darkwindwind: 寫成的小說，獲悉這個回應時就覺得這個作者的書大概
→ darkwindwind: 都不能買了。
→ darkwindwind: 另一點是八卦，就是同樣也是出台灣妖怪書的出版社有
→ darkwindwind: 跟對方（妖怪台灣作者）打過照面，畢竟是類似題材，
→ darkwindwind: 大概知道（不知道有沒有講好）彼此宣傳期，結果對方
→ darkwindwind: 先偷跑放宣傳，所以另一本台灣妖怪書的活動行程全被
→ darkwindwind: 打亂了。
→ darkwindwind: 當時我覺得書畢竟是商品，商場上多少有這種事情（類
→ darkwindwind: 似產品，風頭被獨佔），不過看到後續作者對自己考據
→ darkwindwind: 不足的解釋，就決定不會花一毛錢在他的書上。
推 darkwindwind: 回去翻了下臉書，八卦那個後面好像是補充，說是作者
→ darkwindwind: 不曉得，並非刻意這樣子。
推 moonblack: 看完這篇也不想買他的書了...
推 ronale: 扯
→ darkwindwind: 澄清一下，後面提到的宣傳事情是個誤會，當時沒有看
→ darkwindwind: 澄清一下，後面提到的宣傳事情是個誤會，當時沒有看
→ darkwindwind: 後續狀況，不過前面關於考據部分的回應是確實的。
推 jessicak0513: 天啊這個回應...
推 anne1105: 感謝原 po 與 darkwindwind 大，差點就買了妖怪台灣
推 SinPerson: 個人覺得妖怪台灣還是有他的價值在，比對博客來底下的
→ SinPerson: 書評，可以更加釐清書中的內容
推 darkwindwind: a大,不客氣@@ S大,老實說我對百科類的書籍沒啥興趣,
→ darkwindwind: 不過覺得打著百科書的名義卻考據不實,那自己查googl
→ darkwindwind: e就好了,我是本來想買他的小說來看看,看到妖怪下的
→ darkwindwind: 書評後和回應才覺得還是不要看他小說好了- -
推 atyin: 覺得自己是小說家卻寫成像是考據的書  又是一種超譯嗎...
推 swardwind: 妖怪台灣那本書只是他的寫作材料資料庫吧
推 tokyo730714: 我個人是很想要這種百科書...只是如果錯誤百出真的就
→ tokyo730714: 失去意義了...好像都沒有人在負責校正...
推 SinPerson: 妖怪台灣個人是當成參考資料，因為這些資料在台灣真的
→ SinPerson: 太少了
→ SinPerson: 既然本書沒封膜，可以翻閱後再決定妖怪台灣是不是值得
→ SinPerson: 一讀
推 swardwind: 那篇提出的問題有些是手民之誤，有些是對書中使用的底
→ swardwind: 本、異體字提出指教，後者其實不算是太嚴重的錯誤
推 anne1105: 妖怪台灣我想買很久了，但人不在台灣又太想看所以差點買
→ anne1105: 了電子書，後來沒買是因為這本書我還是想買實體書收藏，
→ anne1105: 所以只能等回台灣再買。而現在決定不買的原因主要不是對
→ anne1105: 於內容的爭議，而是作者面對此次抄襲爭議的處理。有的人
→ anne1105: 對於作者的私德跟作品可以分開，有的人不行。在認為私德
→ anne1105: 與作品無法分開的人裡，對於那條線畫在哪也不同。而我不
→ anne1105: 買的原因是這作者踩到我的線了，我不希望作者在做了這樣
→ anne1105: 的事後，還是可以賺到錢，那他也許會更覺得這件事沒甚麼
→ anne1105: ，只是有人小題大作罷了。不知道拿頂新來類比對不對，頂
→ anne1105: 新出問題的是油，但為什麼很多人連頂新其他的產品一律抵
→ anne1105: 制？因為頂新要是從別的地方賺了錢，他也不覺得他用黑心
→ anne1105: 油有甚麼問題，反正還是賺得到錢，以後他還是可以做其他
→ anne1105: 黑心產品。這件事情我也是類似的感覺。抱歉長篇大論了..
推 s085999449: 其實這件事跟私德作品分開無關。這是抄襲(侵權、違法)
→ s085999449: 獲利。支不支持這種行為呢？
推 cashko: 這不是私德問題，私德問題是像九把刀那樣劈腿叫私德問題
推 elapseregret: 覺得是抄襲(侵權、違法)獲利 +1
推 anne1105: 嗯，畢竟作者沒承認是抄襲，出版社也還沒定論，所以我話
→ anne1105: 說得保守點
推 rore: 推～看聲明真的一陣惡寒
推 stfang925: 這絕對不是私德 私德是講(比喻)外遇酗酒這種
→ stfang925: 身為一名作家 抄襲已經是屬於專業領域的範疇
推 wingfun: 讀完了 很明顯 反正不會買他的書
推 ji9su: 超傲慢！這種天自己寫爽的作品，留給自己品味就好